第122章 機緣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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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張宜友沒有根據的指控,涉及到某一些敏感的問題,他被強製留下來繼續觀察。

    被留下來的理由是他指控我懂巫術,能看見鬼,能召喚鬼魂。這些在別人看來完全是子虛烏有,捏造事實危言聳聽的鬼話。

    不但如此,他還指控我有控妹術,要不然賈婷那麽好的女孩,怎麽可能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

    還有劉素,就是跟我發生了過結然後出事。

    接下來舉例說明還有譚明亮跟劉一凡的死因,都無一不落下的認定在我身上。包括我在寢室他看見的異常舉止,都全部如實的說了出來。

    隻可惜,在咱社會主義法治國家,一切以證據為主,沒有證據就是栽贓陷害。

    我沒有指控張宜友栽贓陷害,理解他是因為室友接二連三出事,心理壓力大,造成思維力遲鈍,錯誤判斷事實真偽。

    人心都是肉長的,室友出事我心裏也不好過。

    在走出市公安局,去到車站趕車,聽見一茶吧裏有人在喊。我看喊人的竟然是彪子,他怎麽在這裏,看他身邊幾個流裏流氣的家夥,我隻是淡淡的衝他點頭,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

    彪子身邊的人不樂意了,嘟噥一句:“艸、這小子找打,居然不買你的賬?”看彪子飛起一腳踢向身邊這位,苦笑一下繼續走。

    聽身後傳來喊聲,彪子從茶吧裏追來。

    “恩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帶著他們?”

    我心裏有事懶得跟他多說,再說了剛剛從裏麵出來,要是讓人看見我跟這些社會上的人有染不知道會不會惹來麻煩。

    可越是不理睬彪子,他越是追得緊。

    有路人驚訝,認識彪子的悄聲說:“這小子找死,敢惹彪子?”

    彪子是這方圓幾十裏人盡皆知的人物。

    有地方上處理不了的事,無論是白道,還是****,就會有人專門來找他,給與一定的好處,由他出麵必定擺平。

    彪子大事不犯小事不斷。很是令人頭疼,最近因為我的順水人情,他改變很多。

    現在屁顛屁顛的跟在身邊,活脫脫就是我一跟班。

    起初喊我恩人,繼而喊我川哥。

    “川哥你看那次用血畫的字我一直保存,就是睡覺都保護好的,現在越來越模糊了。”

    聽他這話,我哭笑!

    畫在他手掌心的鬼字,是用來嚇唬對他糾纏不休的鬼魅的。沒想到他居然當成寶貝保起來,我看他大步流星的跟來,身後刺拉拉跟來一撥人。

    就跟要去某一個地方打群架那架勢,我急忙停下腳步,第一次近距離審視彪子。隨口瞎湊合幾句道:“天庭飽滿,所謂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可惜兩耳卻枯焦,不能富貴,隻能是衣食無憂。”

    我是以事論事,也不知道說得對不對。

    可是在彪子看來我就是神了。

    “川哥我給你說,你說得太對了,那次我跟人下海做生意,虧大本,差點就死翹翹了,那一次我……”

    論年齡我該喊他一聲大叔,被一位大叔似的人物尊稱為川哥。我心裏別扭得慌,逐打斷他的話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就說吧!”

    “我就是想問一下,最近老是做噩夢,會不會跟手掌心的這個血字消失有關?”

    “沒有關係,你得多做好事。”

    我說話,彪子不敢搭訕,一個勁的點頭。說話間我們經過一匍匐在地,用雙腿蹬動滑板車的乞丐,我隨意的瞥了一眼,彪子急忙喊道:“把你們的錢全部拿出來。”

    我還沒有明白彪子要幹嘛,就見他飛起一腳踢其中一個動作慢了點的兄弟口裏罵道:“馬勒戈壁,你的錢拿出來做好事。”

    最後彪子把一大把錢捧起送到乞丐手裏,搞得那個乞丐誠惶誠恐不知所措。他可是從沒有遇到一次性就能討來這麽多錢的,所以有些不適應。

    我想趕車回學校,彪子糾纏不休,一個勁的討要破解噩夢的法子。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隻要你多行善事,積口德就好。”

    “沒問題,川哥你有什麽事需要我做的?”彪子說話吐沫星子滿天飛,他不住的說,我不住的抹臉。

    說到事我還真的有難處需要人幫我,如此我站定在原地,彪子喊一兄弟弓起背讓我當板凳坐下說話。我拒絕,鄭重其事的吩咐他道:“你去幫我查一下野馬坡離奇死亡事件參與人跟出事的人,還有就是羅刹街焚燒死人的那件事跟偷偷查找一個叫做孫正的人,找到別驚動他,隻是留意一下,然後來告訴我。”

    彪子聽說有事做,眉開眼笑,一個勁的點頭,誇下海口說沒有問題。然後我彪子興高采烈的帶著他的兄弟夥離開了,我才得以清靜,趕車準備回學校。

    途徑一修車鋪。

    看見一渾身髒兮兮的老婆子跪倒在地,不住的朝修車師傅磕頭,口裏念叨一些含糊不清的話。在老婆子的背上,趴著一個孩子。

    孩子那死灰色的手緊緊捂住她的額頭,小腳丫子也是死灰色垂直在他的肩膀兩側。

    本來這事跟我沒有關係,我可以裝作沒有看見就是,可偏偏看到曾經對我有恩賜的雜貨店老板在,就多看了一眼那孩子。

    孩子看見我,翻著的白眼仁動了動,無懼的繼續玩鬧。

    看這鬼孩子如此放肆我一時火起,在雜貨店老板認出來我來的時候信步走了過去。朝修車師傅喊道:“借你筷子一用。”修車師傅不明白我要筷子做什麽。

    雜貨店老板朝我努努嘴說:“她是瘋婆子,每一天這個時候都要來這裏耍瘋。”

    我問雜貨店老板,看向瘋婆子問道:“瘋婆子是誰你認識嗎?”

    “不太清楚,不過聽老嚴說是從羅刹街那邊來的。”

    說句話間,修車師傅走了出來,我看修車師傅兩鬢斑白,滿臉皺紋,也是一大把年紀了,腰部係一條疤疊疤破舊糊滿油汙的圍裙,老實巴交的樣子遞給我筷子也沒有問用來做什麽。

    “你們在問瘋婆子?”

    “嗯。”我在看筷子齊不齊,聽修車師傅說瘋婆子的事。

    修車師傅說瘋婆子來這裏有半年了,每一天這個時候就來,口裏念叨一些聽不明白的話。他還說知道瘋婆子之前不是瘋的,瘋婆子曾經是一開餐館的,我兒子曾經在她那打工,後來出事,她拒不承認我兒子的死因跟她餐館有關係,唉!我們家民權沒錢,這事成為人們茶餘飯後消遣的話題,卻一直沒有得到妥善解決。”

    聽修車鋪師父這麽一說,我覺得詫異。挺詫異這件事咋就那麽巧合?閆妮給我講了十字路口剪刀煞的事,還提到修車師傅兒子出事那天就是剪刀煞最凶險的那個時辰,或許這就是機緣巧合讓我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