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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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貼~我貼~我再貼——

    她……她……無視我貼的符紙,我念咒,發風火雷電劈也沒也用,當下之際我可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可以對付眼前這隻因為吸收了月光精華,突變僵屍的家夥,所以別怪我臨陣退縮,打不贏就跑好像是一位名人說的話,哥隻是借鑒而已。

    我撒丫子開跑,僵屍縱跳自如追來。

    哥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跑幾百米遠,她丫的毫不費力一眨眼功夫已經追來了。

    我提腿繼續狂奔,驀然聽見前麵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說話聲。

    “其他地方都沒有找到,應該就在這邊。”不但是聽見聲音,好像還有拉槍栓發出的哢哢聲,咋聽那聲音,分明就是猴三帶著人來搜查我了。

    他幹嘛非要把我趕盡殺絕?

    難道他誤以為的看見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可我左思右想,到義莊就看見死人因為煙癮執念不死,在過毒癮,好像沒有看見別的東西吧!

    大煙槍,對頭,問題就出在這個大煙槍上。

    民國也明令禁止吸福壽膏的,義莊作為官府指定的存放屍體驛站,怎麽會有大煙槍存在?

    一番推測,腳步放慢,身後的僵屍已然逼近,現在的我前進也是死,後退也是死,倒不如豁出去跟他們拚了。我不要命的繼續狂奔,呼哧呼哧大口大口喘氣。

    這是我故意搞出來的動靜,其目的就是要吸引搜查我的這幫壞蛋注意。

    果不其然,聽見動靜跟我狂奔發出的聲音,猴三一聲大喝:“人在這,圍上去。”

    呼啦一下,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家夥,按部就班前後左右把我包圍在中間,當然因為光線的關係,他們沒有看見我身後還有一個纖細身段麵目猙獰伸直手臂,齜牙咧嘴的家夥。

    猴三一臉得意,陰冷的眸光狠狠盯著我,就跟看見獵物自投羅網那般悠閑自在,全然沒有一丁點防備心——拉槍栓的哢哢聲清晰可聞,一米遠,半米遠,一尺遠,我靈活一閃縱身一躍,跳進草叢裏迅疾隱蔽起來。

    就連猴三也沒有看清楚跟在我身後的僵屍,就別說其他人了,隻聽見一聲驚叫,隨即就是劈裏啪啦跟炒豆子似的爆響聲,搜查我的壞蛋們亂成一鍋粥。

    圍攻計劃不攻自破,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把僵屍打成什麽樣子了,總之我撒丫子跑一口氣跑了好遠才停下。

    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來,摔倒爬起來,爬起來摔倒,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鬥。渾身跟散架似的,還有某一些地方被有刺的草劃破了皮,刺痛還隱隱感覺有血在流。

    月亮也不忍直視我這一副狼狽樣,隱身在雲層再也不願意露頭出來。

    夜黑中,傳來狗吠狂咬聲,接著在暗黑中突兀出現一亮點。

    亮點指引我朝前踉踉蹌蹌跑向它。

    跑到亮點最近的距離,倏地又消失了,接著一哈吃哈赤呼吸的聲音,跟更加凶猛的狂咬朝我撲來。

    我聽見一聲嗬斥,狂咬的狗叫停止,有人朝我走過來。

    一盞燈,是煤油燈,一張淳樸憨厚的臉,那眼睛瞪大吃驚的看著我問道:“你打哪來?”

    “樹林。”我看向煤油燈,看向躲避在他身後瑟瑟抖著一團的大肚女人,吃力的說道:“能不能在你家歇息一下。”

    當我說出第二句話時,因為害怕躲在身後的大肚女人走出來,吃驚道:“大兄弟怎麽是你?”

    原來她是我在街上遇到的大肚子女人,事情怎麽這麽巧,我救了她一次,接下來她就幫我很多。

    我答“是啊,我迷路了。”

    我在大叔的攙扶下進了屋。

    大肚女人忙上忙下給我倒水,給我端來還不算太冷的稀飯。

    要是以往我還挑三揀四,現在一碗稀飯也是很珍貴的,我就著鹹菜,把一大碗稀飯稀裏嘩啦順進肚子裏。才稍稍有了點力氣,在大叔跟阿姨的追問下,我才一五一十把去義莊的事講了出來。

    大叔姓閆,他說義莊其實就是一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那些趕屍門把毒害人的東西,藏在僵屍身上,一路從邊遠地區趕來,義莊那些棺材裏基本都有那東西。

    聽大叔這麽一說,我豁然頓悟,難怪猴三會在我闖入義莊後,想方設法的要殺我滅口。原來他是做賊心虛,以為我掀開棺材看見了他的秘密。

    同時我也明白毛師父的話。

    死人能被活人利用起來作惡,死一個人,就是他們運載財源的工具之一,毛師父執意要焚燒那具被僵屍咬了的屍體,偏偏衙門的人卻要把屍體送到義莊去。

    還有就是我要背僵屍走,等於跟猴三等人作對。

    我跟大叔可謂是萍水相逢,卻又感覺認識很久,幾句話下來,我們成為無話不談的忘年之交。

    大肚女人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翠娥,我記住了這個名字,看她行動遲緩笨拙,暗自猜測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是雙胞胎。

    閆大叔看我,又看翠娥阿姨的肚子,笑嗬嗬道:“可惜,要是我孩子出世早,就給你做媳婦了。”

    噗——

    “老頭子你真會說笑,誰知道這孩子是女還是男。”

    “是姑娘。”因為太過開心,有點得意忘形,衝口而出翠娥阿姨肚子裏的孩子是姑娘,這句話驚住大叔跟阿姨。他們倆相互對視一眼,前者認真的看我,吃驚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我不能說自己有透視眼,是看穿了阿姨肚子裏的孩子的確是姑娘,就支支吾吾說:“我瞎猜的。”

    “你沒有瞎猜,郎中把脈也言語說這一胎應該是姑娘。”

    不得不說這把脈的郎中也太厲害了,在現代可需要b超,才能最終確定肚子裏的胎兒是男是女,單是把脈就能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這郎中當真老厲害了。

    幾句閑話下來,話題終於扯開,他們沒有追究我為什麽那麽肯定翠蛾肚子裏孩子的性別。而是談論到當今局勢,我看不出這位看似老實巴交的大叔,也懂得一些為官之道。

    後來大叔看我困惑,就主動解釋道:“其實我以前是一洲衙跑腿的,因為看不慣昏官魚肉百姓的事,就隱名埋姓隱身於山林,想安安靜靜度過此生。”

    跑腿的自然是捕快。

    正說話間,翠娥阿姨突喊肚疼,看樣子呀是要生了。

    現在正是半夜三更的時候,要去很遠的地方才能請到穩婆,我們兩大男人當真是束手無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疼得在床上打滾吧!

    如此大叔主動說去請穩婆,我待在這裏守住翠娥阿姨以防不測。

    看大叔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我的一顆心忐忑不安,聽著阿姨隱忍的痛呼,我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有厄運要降臨在這淳樸善良的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