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苦逼的羅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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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帽子說鬼頭的軀幹沒有找到,就毛師父出馬也沒有查出來是怎麽一回事,從表麵看好像是一畜生所為,但卻不然,之所以把鬼頭的頭放在這裏,設定靈位,就是想在沒有查出真相之前,誦經念咒化解他的怨氣。

    跟羅帽子正說話,小嬰兒哇一聲啼哭起來,一張小嘴哭得紫烏,就跟抽風似的。

    嚇得我們倆個大男人都不知道怎麽辦的好。

    “一定是尿尿了。”看不出羅帽子挺細心的,提醒我道。

    我手忙腳亂揭開繈褓一看果然是的,尿濕了。羅帽子見狀,跑咚咚的去裏屋,刺啦一下撕了一張純棉布來墊在小嬰兒的屁股下。

    “嗨嗨,是女的。”羅帽子看嬰兒,咂巴嘴一臉壞笑道:“男的跟女的不同的地方原來在這裏。”

    “我去,難道他還真沒有跟女人那個?”

    兩個大男人手忙腳亂無法複原繈褓,小嬰兒才不管這些,咧嘴哇哇大哭。

    “她是餓了。”

    怎麽辦!沒有奶水,沒有米粉,隻有現成的稀粥。

    我聽嬰兒哭得撕心裂肺的,心裏瘮的慌,就死死盯著羅帽子胸口看。

    “你看我這個幹嘛?”羅帽子心虛,急忙伸出雙手捂住胸口,那樣子就像怕人搶走他的寶貝似的。

    “你把那個讓她吮吸一下,我去給搞點吃的來。”

    我說的那個,當然是羅帽子胸口的那兩顆豆豆。有一次我看見他脫下衣服,好家夥兩顆豆豆很大,跟奶孩子的女人的那個差不多吧!

    羅帽子麵色一沉,揮手罵道:“去去,什麽餿主意,要是她發狠咬我咋辦?”

    “她都沒有牙齒怎麽咬,再說了,她這頓哭鬧明顯就是餓了,也隻有你那個能哄住一時。”

    嬰兒哇哇大哭,是手腳並用一陣亂蹬。我不能複原繈褓,隻好用棉被蓋住她。

    “真的要給她吮吸?”

    羅帽子心軟,看不下去了,遲疑中,結巴的問我道。

    “隻能這樣,我去弄稀粥剁爛,你先把她哄住。”

    “那好吧!”說話間,羅帽子開始脫衣服,轉頭看我還在,又罵道:“還不滾去弄稀粥。”

    “哦。”我走幾步驀然想起,又轉身正看見羅帽子有模有樣摟住嬰兒在懷裏,小家夥有東西吮吸頓時止住哭鬧,拚命的吮吸那根本就不能出汁液的豆豆。

    “看什麽,你去啊,要是哄不住了我看你怎麽辦。”羅帽子急得吹胡子瞪眼對我怒吼道。

    “有玉米粉末就好。”

    “有,在一白布口袋裏,好像是師父相好那位送來的。”

    我是來不及問毛師父相好的有幾位,腦子裏卻不經意間冒出來一胖乎乎的肥婆。羅帽子把嬰兒哄住不哭,我急去搞玉米糊糊。

    這都是他娘的什麽事,要是翠娥阿姨沒有死,閆大叔沒有出事,孩子得有多幸福!何至於淪落到要男人貢獻出那幹癟的豆豆來哄她。

    玉米糊糊還沒有熬好,毛師父回來了。

    聽見他在跟羅帽子說話,然後朝廚房走來。

    知道他一定是衝嬰兒的事顧不得休息來找我算賬的,卻也隻能硬起頭皮等待他訓斥。

    門開處,看見孫誌明手裏捧一瓦罐,灌口橫豎兩張鎮邪符,他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跟在毛師父的身後看著。

    毛師父背起手,嚴肅的樣子,沉聲問道:“羅川你跟響導社的那個女人搞出來的孩子?”

    握草!毛師父這是怎麽想的?我跟響導社的女人八竿子打不著,再說了我也不認識她們。即便認識,我羅川是有原則的人,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跟她們搞一孩子出來吧?

    玉米糊糊飄出一股股甜膩的香味。

    毛師父一聲不吭死盯著我等待答複。

    “我沒有跟誰,她不是我跟誰的孩子,她是孤兒。”

    毛師父粗眉毛一抖,若有所思的沉吟一下,朝我指了指說:“你跟我來。”我端起熬好的玉米糊糊跟在毛師父身後,孫誌明已經捧起瓦罐去了那間擺滿靈牌的屋裏。

    那間擺滿靈牌的屋裏,也有很多跟他手裏那種用符紙封存的瓦罐。

    聽羅帽子說屋裏有些靈牌是可以起到鎮壓邪氣的作用,也就說瓦罐其實就是毛師父收服僵屍的魂魄。

    孫誌明手裏捧的瓦罐,說不定就是他們收服來的那個咬人僵屍的魂魄。

    我是沒有時間來好奇這件事,心裏萬分忐忑,不知道毛師父喊我去屋裏會有什麽事。

    把玉米糊糊遞給羅帽子,他哭喪著臉對毛師父訴苦說:“師父你看我這對小豆豆,都被小嬰兒吮吸變形了,你得懲罰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壞小子,他惹出來的事,理應他來全權負責到底……”

    毛師父不拘言笑,卻也在看見羅帽子那兩顆被嬰兒吮吸變紅的豆豆忍俊不住撲哧笑開了,接下來他大手一揮說:“你以後就負責嬰兒的吃喝拉撒睡,等有好的法子妥善安置她之後你才能脫身。”

    “師父不能這樣,都……”

    毛師父回身瞪了他一眼。他立馬住嘴,把滿腔的恨意凝聚在對我狠狠一瞥間,我避開他的視線,鬱悶的低垂頭跟毛師父進了屋裏。

    “隨便坐。”

    “哦。”

    接下來是我跟毛師父的一問一答。

    他問:“你昨晚上去那了?”

    我答:“義莊。”

    “義莊抓僵屍?”

    不得不說毛師父洞察秋毫,在我還沒有去義莊的時候,他就看穿我的想法,隻是沒有加以阻止,就是想讓我吃點苦頭。

    “嗯。”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沒有抓到僵屍,卻在複返了帶回一嬰兒,我無地自容了,隻能低垂頭不敢正視毛師父那對跟刀子那般犀利的眼睛。

    “義莊豈是你隨便去的,僵屍也不是你想象那麽簡單就能抓住的,這一趟收獲倒是不錯,沒有被僵屍咬死,帶回來一條小生命,也算是積功德了,說說看,小嬰兒是怎麽回事吧!”

    在毛師父威嚴的逼視下,我不敢隱瞞,把發生在之前所有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孩子的父親本就是人狼,因為是滿月之夜,他變成了人狼。變成人狼,有獸性,也有未泯滅的人性,矛盾重重他回來看孩子跟老婆,你帶走孩子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閆大叔是人狼?

    我當真吃驚不小,接著毛師父娓娓道來發生在閆大叔身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