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妖媚狐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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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師父不太清楚我是怎麽來的民國,我也隱約覺得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說能來就來,說能回去就回去了的。

    不知道是我太想現代的閆妮,還是因為小嬰兒的事,在毛師父去了一趟閆大叔家後我一直悶悶不樂鬱鬱寡歡,甚至於茶不思飯不想。

    毛師父在繼續追查跟猴三一夥人的下落,我被安排在棺材鋪守著。

    閑得無聊,突然萌發出去禁屋看看的想法。

    禁屋就是擺放了很多靈牌跟用符紙封存瓦罐的那間屋子。

    每一個瓦罐封存的樣子如出一轍,分辨不出來瓦罐裏的魂魄是男是女,不過我可以去聽,去感觸。

    想法是這樣,但是我進了禁屋之後,看見鬼頭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其實跟鬼頭呆的時間不多,就他讓我畫阿嬌沒有穿衣服的樣子,然後就很少在一起說話也沒有機會,之後他就被孫誌明給算計了。

    鬼頭的臉很白,眼珠子暴突,口鼻都隱有血痕。看著他這樣子,我起了憐憫之心,就別出心裁去拿來毛巾想抹幹淨他臉上的血跡,這樣毛師父空閑下來,超度他的時候,至少他臉上很幹淨。

    就在我拿來濕毛巾挨個的抹幹淨血跡的時候,他丫的眼珠子突然動了,嚇我一跳的同時,手指刺痛,才驚覺他嘴巴張開咬住了我的手指。

    “鬼頭……鬆開……”忍住痛,口念咒語,狠拍他的鬼頭,啪——鬼頭張開嘴,我抽出手指,隻是破了點皮,沒有真正的咬到。

    雖然噓一口氣,卻還是心有餘悸,再次看鬼頭,他麵部的表情依舊猙獰扭曲,那模樣好似在獰笑。

    我不敢細想。也不敢繼續擦抹他頭上臉上的血汙了,而是趕緊抽身離開。

    就在我抽身離開關門的時候,我清楚的聽見咯嘣一聲脆響,好像有人在大力咀嚼東西發出的響聲,這個動靜嚇得我寒毛直豎,輕輕推開門看,裏麵一切如故,並沒有特別異常的現象。

    發生這件事心中忐忑,許久都還在後怕中。

    在中午的時候來了一買主,要買兩口棺材,記錄身高尺寸,一番跟他討價還價最後確定價格,約定明天這個時候來取,我差點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毛師父中午不回來,我一個人將就煮點麵條吃。

    手指破皮的地方莫名腫了,還很疼。麵條吃了一點,餘下的倒掉給一條野狗吃,就進那間掛滿茅山前輩畫像的屋裏,抱臂躺在毛師父用來小憩的臥榻上想小睡一下。

    迷糊中,我聽見有人在喊,睜開眼看。

    一張精致好看的臉出現在視線裏,是閆妮!

    真的看見閆妮那一刻,我簡直有些忘乎所以,我不管不顧抱住她,來一番鋪天蓋地的掠奪。她半推半就,任憑一切發生更加深入,更加促使我不顧一切的讓她沒有說話的機會,狠狠報複這許久以來沒有她日子裏的孤單寂寞冷。

    我跟閆妮糾纏接近一個多小時,她好像有話說,每一次都被我霸道的壓住唇,恨不得把她蹂進我的身體裏,永遠永遠陪伴我,我不再孤獨——

    “羅川……”一聲大喝,驚得我蹦地跳起,懷裏的枕頭掉在地上,毛師父一臉複雜的表情凝望我。我羞愧難當,急忙草草的整理一下衣褲,撿起地上的枕頭假裝還沒有睡醒的樣子打哈欠支吾兩句算是答複了。

    毛小方真實是一老古董,他沒有離開,而是審視的眼,直筆筆的盯著我問:“羅川你剛才春興大發在做秋夢?”

    “阿……沒有的事,師父你老累了我去給你倒茶。”

    “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實交代剛才做了什麽壞事。”毛師父接過我遞給的茶盅,翹起二郎腿悠哉樂哉的姿態問道。

    我肅然而立,苦思冥想找話題——

    “一臉潮紅,衣衫不整,你該不會是跟女鬼xxx了吧!”

    “師父我……”

    “去祖師爺麵前請罪,別跟我唧唧歪歪的。”毛師父很重的把茶盅放在茶幾上,起身視線看向我的手指,驀然一驚問:“你手指怎麽回事?”

    “不小心刮傷的。”

    此刻我的手指腫大超越了大拇指,就像一根不能彎曲的那啥你懂的。

    “刮傷?”毛師父顯然不相信我的話,走過來一把捉住我的手指看,然後咬破指尖在我額頭上畫符咒,同時口中念念有詞,嗖地一下我感覺後腦勺部位涼颼颼有什麽東西飛縱出來。

    毛師父低喝一聲:“哪裏跑。”一道符紙一閃一束金光,那飛縱出來的東西,嗖被吸入符紙。

    “師父這?”

    “你剛才做了什麽事,快點說。”

    “我剛才看鬼頭的臉很髒,就去抹了一下,不小心動了他頭部的穴位,導致嘴巴打開,手指咬住破了一塊皮。”

    “真的是這樣?”

    “嗯。”

    “你……邪氣入侵,讓妖媚狐靈趁機來跟你苟合,盜了你的精元,要不是我及時發現,別看你現在好的,晚上她還會來。”

    聽毛師父這麽一說,我心涼了半截,剛才跟我一起的明明是閆妮,怎麽變成了妖媚狐靈?我說:“師父別嚇唬我,剛才我跟閆妮在一起。”

    毛師父背起手,一臉嚴肅,一本正經道:“妖媚狐靈洞察你心裏所想,模擬出她的樣子來蠱惑你心智,繼而成就好事。”說話,他去屋裏拿來一紫色瓷瓶,這個瓷瓶跟閆妮手裏的差不多大小。

    瓷瓶精致小巧,他從裏麵倒出來一指甲蓋那麽點粉末,輕輕抖在我破皮的手指上,一股涼氣來自破皮處,少頃沒有了疼痛敢,紅腫部位也在消退。

    下午沒有什麽事,我把一買主一起買兩口棺材的事對毛師父說了。

    他乍一聽很是驚訝,按道理一戶人家,去世一人也就是大悲了,怎麽還好買兩口棺材的。

    如此他掐指一算,麵色陰沉,不再言語,隻是說在入夜前把鬼頭超度,讓我躺在黑棺材裏,其餘事他知道怎麽料理。

    入夜,毛師父去禁屋裏,用符紙封存了鬼頭出來,讓我設法壇,他要超度鬼頭。

    法壇設好,毛師父穿杏黃色道袍,手持桃木劍。讓我靜坐在一邊,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別做聲。隻聽見毛師父口中念念有詞:“嗡!啊蒙嘎、微嚕恰那、瑪哈姆得拉、瑪尼啪得瑪、傑哇那、啪拉哇嚕、達呀吽。”一把桃木劍歘歘上下翻飛。

    霎時,陰風陣陣,蠟燭光搖曳不定,整個法壇四周鬼影重重。我隱隱聽見鎖鏈拖地的聲音,卻不敢睜開眼看,隻能閉眼雙手合十,一個勁的念叨超度經文。

    這種超度跟閆妮超度他們的形式差不多,不同的是,怎麽感覺有什麽東西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