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拜訪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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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然的事情不用你管,弟妹,我這裏還有客人,不方便留你,你回去吧。”岑銘德是個儒雅的人,即使生氣,也隻是沉著臉,聲音冷冷,沒有一點令人害怕被震懾的感覺。
    那邊的女子一點都不忌憚。
    上官淺看到這一幕,算是明白為什麽岑府的下人看到岑悠然領著自己進來的時候,會是那樣的態度。
    這岑府,遊戲人看似主,卻被欺壓的十分狠。
    “咳咳。”
    岑銘德被連珠炮似的弟妹說的你重新劇烈咳嗽起來,臉上的紅暈更加特別起來,竟然猶如少女春色的天邊傍晚的紅霞。
    毒麽?
    上官淺的思緒不免有些發散。
    按照她之前的推測,有一個人的存在約束了背後的人,讓背後的人不敢對上官淺出手,然後這個人死了,背後的人才敢算計上官淺。
    兜兜轉轉,她懷疑那個人岑老。
    上官昊給了自己一封信,也指引向甘華郡的岑家,更加叫她懷疑那個人是岑老,如今前來,岑老的兒子岑銘德看似病弱,實則卻有可能是中毒,這就叫她無法不多想。
    “二嬸,今日來岑家拜訪的是甘華郡郡守上官大人。您打擾到上官大人了。”岑悠然看著靜坐在客位,容色淡淡,從頭到尾從容平靜的上官淺,由衷的羨慕。
    上官大人看起來隻比自己一兩歲,可對方卻能入朝為官,帶領甘華郡的縣令,解決令人頭疼的蝗災。
    若是自己也能如此就好了。
    大約是上官淺本身特殊帶來的一股勇氣,岑悠然照顧好自己的爹爹,主動開口。
    從前這種時候,她不會開口。
    因為二嬸會說……
    “你這個孩子,怎麽這般沒有教養,我與你爹說話,你擦什麽罪u嘴,果然沒有娘親養著就是不懂規矩。”
    女子白了一眼岑悠然,十分看不上嫌棄的說道。
    岑悠然一噎,麵上有些難堪,有些受傷。
    上官淺看到這兩個人連一個人女人的嘔解決不了,抿了抿唇,周身氣息陡然從溫和華總淩厲,房間之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坐在岑銘德旁邊的女子隻感覺一冷,哆嗦了一下。
    “你是何人,莫非對本官有意見?本官親自前來拜見岑家主,你這般態度,是在折辱本官?”上官淺眼神冷銳一片,如同利箭射向女子。
    女子原本就沒有將岑悠然的話放在心中,聽到上官淺的話,轉頭看過去,原本的叫囂在對上上官淺的眼睛時,一卡殼。
    “本官有事單獨與岑家主父女說,這位夫人還請先離開,否則不要本官以妨礙公務為由,將你抓入大牢。”
    上官淺眸光幽幽落在女子的身上。
    岑銘德身上弱酸中毒,是誰給對方下的毒,這毒一看就不是那種見血封喉,而是需要長期下的慢性毒藥。
    會不會是岑家的人?
    “你,上官大人?別是岑悠然又曾哪裏請來稱場麵的人?”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上官淺,看到上官淺那張美麗的臉孔,眼中忍不住閃過一抹嫉妒。
    再看上官淺身上沒有穿管跑,今日打扮的也是女子的規規矩矩,半點也不相信上官淺就是甘華郡那位女郡守。
    上官淺看了一眼黃泰,黃泰領命,立刻讓人傳話去了郡守叫來衙役。
    很快,衙役過來。
    “我等見過大人。”
    一群衙役恭敬的對上官淺見禮。
    “本官找岑家主有秘密公務要辦,然而這個人卻一而再再而三阻攔,本官懷疑對方是他人派來的細作,抓入大牢嚴加審問。”
    上官淺冷冷的說道。
    “是,大人。”
    衙役抬頭看了一眼岑悠然的二嬸,二話不說給對方套上枷鎖,然後將人直接給帶走。
    女子這一下慌了:“大人,饒命,民婦不知道是您,知道是您,民婦怎麽敢,求你饒了民婦。”
    然而上官淺怎麽會理會這個人。
    女子立刻看向岑銘德,忙求道:“大哥,大哥你替我求求情,我沒有妨礙公務,我隻是不知道這是上官大人,有道是不知者無罪,?大哥,你替我求求情。”
    “上官大人。”
    岑銘德開口,麵上的確帶著幾分求情之色。
    上官淺不等對方說出請求,輕輕頷首應道:“本官在,岑家主,本官此番前來,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本官一定會前來拜訪這件事情?”
    岑銘德的心神頓時被轉移,他點了點頭:“草民自從知道您來了甘華郡,就知道您一定會來岑家,隻是沒有想到,大人足足過了三個月才來岑家拜訪。”
    “不瞞岑家主,我原本對於岑家的事情一無所知。後來知道一些,卻也隻知道與我母親留下一封信,若是哪一條我無處可去,岑家可收留我,所以我想來知道,這其中的一些因果緣由。”
    上官淺客氣的表明來意。
    岑銘德沉默了一下,“關於這件事情的因果,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家父臨終之前,告訴我,讓我關注一下京城上官府的你,若是你的過的不好,想辦法將你帶回岑家照顧。”
    上官淺眉頭頓時一皺。
    “我爹走的很突然,甚至來不及交代更多的事情,隻是提前寫了一封信一直放在枕頭裏,我是看了信才知道的。”
    岑銘德有心想要將女兒托付給上官淺,知無不言。
    說完,他看了一眼女兒岑悠然。
    岑悠然緩步上前,期初一封信遞給上官淺。
    上官淺接過信,打開信一看。
    信應該是很早以前寫的,上麵的墨跡能看的出來,上麵寫著倘若他身死,讓岑家的後背注意京城上官府上官淺的生活,若是對方過的好,便不必插手,若是對方過的不好,能幫忙撐腰就撐腰,能帶走對方照顧便將人帶回來照顧。
    末了又言,若實在無能為力,便也不用再管。
    “我爹走的突然,我操辦我爹的喪事忽然昏厥,在醒來人便覺得身體虛弱,四肢無力,很快雙腿便不能動彈,為此我找遍了大夫,岑家的家業也因此而消耗。”
    岑銘德輕輕歎氣。
    “剛才那一位是我的弟妹,你也看到了,我們兄弟二人因著的病鬧的分家,如今雖然還在一個府中,彼此關係卻不熱絡,我本想在處理好我爹喪事以後去京城一趟,也因此耽誤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