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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已經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男子卻忍住了體內洶湧,逼迫著自己停下動作,替女子將滑落下的衣衫拉起,。
瞧見女子略顯失落的麵色,慕弘蒼心中又癢又疼,垂首輕點了點被自己親地發紅發腫的唇瓣“本王不想讓你後悔,這種事,待你想要再做也不遲。”
慕弘蒼嗓音嘶啞的厲害,殘留這繾綣,還未退消的晦澀。
他將忍的辛苦,沈夏都瞧在眼底,未有出聲,衝男子點了點頭後,便微微仰頭抬首,朝慕弘蒼唇瓣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隻是一個宛若蜻蜓點水的吻,卻讓慕弘蒼體內的,變得愈發澎湃。
渾身的肌肉都在不斷緊繃著,這次倉皇逃竄的卻是慕弘蒼,替女子拉好衣衫後,便倒在一旁,繃緊著身子,呼吸頻率煩亂。
沈夏怕他更加不舒服,一整晚都不敢去碰他,甚至就連想牽手的,都被她壓在了被褥之下。
慕弘蒼躺在一旁,本是蓋著被褥,可似覺著蓋著越來越熱,渾身熱度絲毫未有減退,便身上的被褥掀開了一大半,半具身子都被晾在外頭,冷風隨之吹來覆蓋住,這才好多了一些。
這般的狀況,也是直到窗外冒出泛起了白肚皮,天光破曉後,才徹底消退下去。
同樣也是一宿未眠的白良,第二日清晨在王爺房內看見自家王妃的身影,心髒不由咯噔了一下。
昨晚沈夏並未知曉,撞破她同慕弘蒼竹林中發生的事,是白良。
瞧見他愣愣看了自己好幾眼,她也是第一次瞧見白良走神的模樣,忍不住走上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吸引這他的注意力“瞧什麽呢?我臉上可有什麽髒東西?”
白良這才倏爾回過神來,也不知是不是覺得心虛,迅速將頭埋下“王妃恕罪,是卑職一時疏忽走神了。”
沈夏一雙美眸閃過一絲精明,眼尖捕捉到了白良眼中的閃躲“那你看著我,是在想什麽,才走神了呢?”
這是一個死亡性極高的問答題,白良迅速給自己來了個腦筋急轉彎,趕忙說道“王妃這般美貌的女子,讓卑職一時間看出了神。”
沈夏這人呐,沒啥優點,就是愛聽馬屁話。
恰好白良誇的,又踩在了沈夏點子上,便將她誇的滿臉笑意。
這一幕,卻讓剛更完衣,被侍女緩緩推出來的慕弘蒼給聽到看到,心中到覺著有些上了火氣,濃眉一皺,黑眸一凜“白良,你還不去侍衛隊晨訓嗎?”
白良恰好正對裏頭,抬眸便被男子淩冽的目光給威懾住“去,卑職現在便去。”
其實晨訓時間還未到,還需等上一刻鍾。
每日都是他伺候完王爺後,到時間才會去晨訓。
今日白良明顯感覺主子今天性子不太對,也不敢怠慢一秒,趕緊順著自家主子的話,說完便灰溜溜地跑了。
沈夏察覺到男子的冷著個臉,剛起床還好好的,怎麽白良一來,和她聊了兩句就黑下臉了。
想到其原因,沈夏不禁笑了出來:“你幹嘛凶他?不過就是誇我好看罷了,我還不許別誇我嗎?”
慕弘蒼出聲否決“沒有,本王隻是提醒他該幹自己的事。”
沈夏也不了解晨訓是何時,便就相信了慕弘蒼的話,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模樣。
待兩人都整理好著裝,也差不多到了用早膳的時間,身後女婢推著慕弘蒼,女子站在他側邊,思緒漂遊,一雙柳眉緊皺著,一會兒似在尋思什麽糾結的事,一會兒目光周遭到處瞄。
直到落座下,沈夏仍是一副未有回過神的模樣,慕弘蒼忍不住打斷道“想什麽呢?那麽出神。”
沈夏這才恍然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隻是在想那個孟神醫,前幾天還在,這會兒需要他,又找不到他人。”
一說起那個孟神醫,沈夏心底便燃起了怒火。
臭老頭,走之前也不說一聲!
“是你寒王府不好嗎?”
慕弘蒼嘴角挑起絲笑意,整個寒王府,怕是隻有沈夏一人敢這般對孟神醫了“可能是不習慣住這兒吧。”
雖他貴為王爺,可他對孟神醫保持尊敬之意,寒王府上下也是如此。
這就是為何孟神醫,次次都能在後廚偷到酒喝,自由出入寒王府。
如果不是默認,那孟神醫又何嚐能償所願呢?
沈夏也不是沒想過,畢竟按照孟神醫這種江湖人士,必定是待不住的。
慕弘蒼瞧著女子癟了癟嘴,便伸手柔了揉沈夏的後腦,眸色同語氣都分外的寵溺“用完早膳就同我一起去將軍府看看吧。”
想起在燈會上和慕宜嫣二人走丟後,便已經好幾日未見到她,沈夏這幾日也忙著府上和皇後那邊的事,也未騰出時間去看她。
今日既然有時間,也是時候去看看了。
————
將軍府前幾日還好好的,一大早便亂成了一鍋粥,京都有名的郎中一個個都被提了出來。
沈夏一等人還未從馬車上下來,就聽見了府外的動靜,撩開簾子朝外看去。
將軍府門口外跪著幾位宮中的管醫,就連衣著樸素的郎中,都跪著不少,各個麵色惶恐,抖著身子。
一下馬車,沈夏便瞧見地麵上,不少被丟出來的藥箱被砸壞,場麵多多少少有些混亂。
府內裏頭緩緩走出一男子的身影,怒聲朝外頭嗬斥著“將軍有令,若是你們救治不了長公主,各個提頭來見!”
外頭跪著不少待命的郎中管醫,出來的哪個,不是被將軍下令丟出來的。
待上半刻鍾的都未有,瞧著進進出出的人,不少跪在外頭的越來越心驚膽戰。
而正好從馬車上下來的男子,一聽見長公主三個字,眉頭瞬間隆起,冷聲道“曲副將,這是怎麽回事?!”
曲將軍抬頭,一眼便發覺寒王慕弘蒼來了,立刻麵色一變,快步走下台階,朝男子弓腰垂首行禮,很是恭敬的模樣“見過寒王。”
慕弘蒼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人他起身說話,“長公主出何事了?”劍眉緊緊顰蹙在一塊,麵色很是肅穆。
曲文一五一十將今早發生的事情,告訴慕弘蒼“今日一早長公主還好好的,府上院子內卻突然平白無故出現一隻兔子,長公主瞧著乖巧,便抱在身上,可誰知就在兩刻鍾前,忽然吐血暈了過去……至今未有醒來。”
慕弘蒼聞言,眸色倏爾變的極冷,俊俏的麵容上,也迅速泛起了怒意“將軍府怎會平白無故,出現兔子?”
曲文也不知,搖頭道“卑職也不知。”
男子驀然握緊輪椅側的扶手,悄聲收緊“將軍府的看守是用來吃飯的嗎?!”
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長公主慕宜嫣向來都受幾位皇帝的重視,尤其是寒王慕弘蒼,對自家皇姐更是好。
曲文方才還在猶豫,要不要如實將長公主的情況稟報。
畢竟長公主是在將軍府出的事,若是讓寒王和皇上得知此事,怪罪追究起來,怕是將軍府,都會落上個掉腦袋的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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