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梅教授的日記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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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在說什麽?什麽需要一個吟唱地藏王渡鬼經的人?”老四不解的看向我們。
“你問他,他明顯知道的比我們多。”我指了指吳梔說道。
老四把目光看向吳梔,吳梔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需要跟你們一起去酆都。”
“就為了找你失蹤的師叔?”鄧傅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我就是這樣想的,如果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吳梔說道。
“進入酆都需要地藏王渡鬼經?”鄧傅繼續問道。
“如果我說我也不清楚,你們相信嘛?”吳梔反問道。
鄧傅跟老四沒有說話,我從盒子中拿出了梅教授留下的東西。
這是一本日記簿,跟梅教授用來研究的那些筆記相似。
日記簿被保存的很好,但這不足以證明吳梔並沒有看過這本日記。
我抬頭看了眼吳梔,然後翻開日記簿。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看見這本日記簿的時候,代表我已經失蹤了,這一次是徹底的失蹤,生死不知。”
“我在手機上設置了一個安全程序,一旦我長時間沒有在手機上輸入安全碼,這個安全程序就會無序的撥打我緊急通訊錄裏麵的電話。”
“為了保險起見,這個緊急通訊錄裏麵有跟我毫不相幹的學生,也有當初我結識過的玄界大師,更有一些對酆都著迷的老家夥們。”
“我不希望你是我的學生,因為在你拿到這本日記簿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上了這條賊船。”
“希望你是我認識的那些玄界大師吧,那幫老家夥們現在應該也沒有這個精力跟能力對我的電話進行解密。”
“下麵,我要開始說一說我這些年的研究,不管你是誰,下麵的這些內容可能會讓你對這個世界有一種新的認識,但一定要請你認真看下去,因為這些是我這幾十年的心血研究。”
“相傳在遙遠的時期,在九州西南省,出現過一個酆都,沒錯,這個酆都就是跟地府的酆都同名,甚至裏麵的建築風格也跟地府的酆都一模一樣。”
“這不是我危言聳聽,也不是因為我去過地府,而是因為我這些年得到的所有有關酆都的資料當中,都是這麽描寫的。”
“起初的我對於酆都的事情並不是很上心,我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在我看來,這個酆都隻不過是傳說中的城市。”
“可是,隨著我接觸到有關酆都資料越來越多的之後,我發現,似乎酆都真的在九州存在過。”
“於是,我為了堅定自己的無神論,所以開始對酆都的一些曆史跟記載開始進行研究。”
“隨著逐漸我獲得更多酆都信息之後,我發現我的想法動搖了。”
“在研究酆都的間隙,我還有另一項研究,就是霓虹人的地獄十二門文化,據傳地獄十二門是霓虹人用來召喚遠古式神的工具。”
“可是從我得到的這些資料中,我卻發現並不是這樣,地獄十二門很有可能是酆都人創造的,而酆都人的目的,是打算用地獄十二門來扼製地府對他們的進攻。”
“這是不是很魔幻?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麽我這麽多年的無神論堅持就會隨之倒塌,我眼睛所看見的這個世界,我認知中的這個世界,完全不是這個世界的真正樣子。”
“當時的我思想有些動搖,我覺得這是古人設計的一個陷阱,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酆都的存在。”
“直到我找到了一篇經文。”
“這篇經文是我從西南省高價收過來的,經文被刻在一麵石壁上,而這個石壁的年代,跟傳說中的酆都毀滅年代相差無幾。”
“我覺得老頭突然跟我開了一個玩笑,但我還是想知道這個出現在這個遠古石壁上經文的內容。”
“於是我托人打聽,嘴中找到了位於雲城的飼佛堂,沒錯,就是你現在所在的地方。”
“飼佛堂的毗空大師起初對我並不是很上心,因為在他看來,我這種老學究,是根本沒有打算阪依佛門的。”
“可是在我拿出照片之後,毗空大師震驚了,他認識石壁上的經文,那正是他們密宗幾個傳承經文之一。”
“我聽到了毗空大師的吟誦,我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糾結的精神,都在這經文的洗禮下變得空前舒坦。”
“我知道,我自己堅信的無神論在這一刻已經崩塌了。”
“後麵一段時間,我換了一種想法,開始研究酆都,我發現自己的視角轉變之後,看待酆都的思維方式都發生了改變。”
“酆都是真實存在的,而古傳說中,酆都因為百鬼夜行所消亡,也是真實的,觀音鎮壓百鬼夜行還是真實的。”
“在這三種真實的情況下,我知道,找到酆都古城的線索。”
“我要去酆都,我想要見一見這座傳說中的古城,我更想知道,酆都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還有一件最關鍵的事情,我想要知道,觀音去酆都想要找到什麽?”
“酆都裏麵一定有沒有流傳於世的東西,這個東西,吸引地府,吸引觀音,更是使酆都毀滅的關鍵所在。”
“這裏麵有我按照曆史跟文獻,自己繪製的酆都地圖。”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活著,但是我希望,你把這份地圖,交到有能力的人手上,我不管這個人是誰,隻要他能夠找到酆都,並且找到酆都的寶貝,那也算是了卻我這一生的心事了。”
日記簿的後麵,夾著一張手繪的地圖,地圖繪製的很詳細,但我對西南省的地勢不了解,所以暫時也不清楚,這個地圖的具體位置。
“這個梅教授似乎著魔了?”鄧傅看完日記簿說道。
“也可是說是太執著了。”老四說道。
“摩訶大師,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看過這本日記簿嘛?”我合上日記,看著吳梔問道。
“沒有。”吳梔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是唯一看過這本日記簿的人,我從來沒有打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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