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3章 蟲比人有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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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皇上一想到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及當初在雲家待過,皇上心中都隱隱一慌。
    都說,紅顏禍水,禍國殃民。
    隻要當日,雲展鵬有一絲把持不住,如今的大周國的情況,當真讓人心憂。
    雲展鵬對褚氏的專情,被韋爵爺笑過,自然也被皇上給看輕過。
    可是現在,皇上與當日的韋爵爺一樣,都無比慶幸,雲展鵬的專情。
    “皇叔所言當真?”
    皇上看向了韋爵爺,關於洪枝連的事情,皇上已經知道了一、二。
    可是對於洪枝連逃出來之後,躲進了國公府,那是一無所知的。
    如果,國公府真與洪枝連扯上什麽關係的話。
    那麽,國公府便成了大周國的禍根,必要除之才能後快。
    “皇上,臣字字是真,句句屬實。”
    韋爵爺言道。
    “周奉先,你好大的膽子!朕賜你錦衣玉食,高床暖枕,你便是如此報答於朕的?!”
    皇上虎眸一瞪,怒視國公大人。
    “冤枉,當真是冤枉。這賬冊的真假不論,就當它是真的。這與亂臣賊子,躲於國公府,又有何直接的關係,這並不能成為國公府窩藏奸細的證據。”
    周奉先自然知道,自己的確是有問題的。
    隻不過,現在麵兒上,皇上肯定查不到什麽。
    所以,周奉先知道自己不能亂,要穩住。
    “好,朕也不尋私偏袒,隻要你能證明皇叔冤枉了你,國公府並沒有窩藏細作,朕必還會你一個公道。”
    皇上話鋒一轉,表示,隻要周奉先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便會懲治韋爵爺。
    這對於周奉先來說,可算是一個**了。
    要知道,以前韋爵爺鬧了那麽多次。
    要不就是周奉先皮痛一下,出點血,有些事情上便宜了韋爵爺。
    要不然的話,兩人也就打了個平手,皇上隻是說了幾句不輕不重的話,就把這些事情給帶過去,對於韋爵爺來說,當真是不癢不痛,沒什麽感覺。
    可是這一次,皇上竟然說,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這個情況一出現,大家心裏更加懷疑了。
    國舅爺眯著眼睛,看著皇上。
    他怎麽看,怎麽覺得,皇上跟韋爵爺這是在唱雙簧戲呢?
    “這……”
    皇上的話,對於周奉先來說,絕對有一定的**力。
    周奉先當然知道,皇上有多敬重韋爵爺這位皇叔。
    若是事後,當真要皇上嚴懲韋爵爺,便是麵兒上,皇上允了也做到了。
    可是,打從心底裏,皇上必然是不樂意的。
    得罪皇上,這絕對不是什麽名智之舉。
    不過,他倒是可以向皇上求情,隻盼這件事情以後,韋爵爺能夠不要再針對國公府。
    便是針對了,皇上也別老站在韋爵爺那一邊,偏袒著韋爵爺。
    如果皇上能做到這一點,他就阿彌陀佛了。
    但是,讓周奉先遲疑的是。
    皇上說的是,讓他如何證明國公府是清白的,而不是說,讓韋爵爺如何證明,國公府是有罪惡的,這兩者之間區別很大。
    其實這話一出口,便已證明了皇上依舊是偏向韋爵爺那一邊,而不是周奉先這邊。
    周奉先要證明國公府的清白,如何證明?
    所有的證明都不如,周奉先大開國公府的大門,讓韋爵爺搜個痛快。
    雖說這麽做,有些示弱人前。
    可是麵對不講理的韋爵爺,再加個偏袒的皇上,周奉先發現,自己似乎也無從選擇。
    “臣願意讓韋爵爺搜府,以示清白。”
    於是,周奉先還是依著皇上與韋爵爺的計劃,願意大開國公府大門,讓韋爵爺搜府。
    周奉先這話一出,韋爵爺的眸光閃了閃。
    坐在堂上的皇上自然看到了韋爵爺的表情。
    所以,皇上知道,如果讓韋爵爺去搜府的話,韋爵爺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好,就依國公大人所言,若是韋爵爺錯了,本爵爺定當給你賠禮道歉,便是下跪磕頭也使得!”
    韋爵爺一聲豪爽,表明,他也不會讓周奉先吃虧。
    當然,周奉先想要受他一跪,前提是他必須是清白的。
    “爵爺言重了,隻要爵爺日後少找下官的麻煩,下官便餘願足矣。”
    受皇叔的一跪?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所以一聽韋爵爺的話,周奉先便拒了。
    這個世上能受得起韋爵爺一跪的人,除了皇上之外,估計都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好,隻要周大人是清白的。”
    甭管周奉先現在會提什麽樣的要求,韋爵爺都會答應。
    要知道,周奉先到底幹不幹淨,韋爵爺心裏清楚得很。
    有了周奉先的請旨之後,一下朝,韋爵爺便不客氣地帶著自己的人馬,隨周奉先一道,直殺國公府。
    看到韋爵爺殺氣騰騰的樣子,周奉先暗自皺眉,懷疑今天韋爵爺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看韋爵爺的表情,周奉先突然覺得,或許韋爵爺的話並非是空穴來風。
    若當真如此,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韋爵爺隨同周奉先一起,殺氣騰騰地衝向國公府。
    另一方,洪枝連則在雲秋琴的幫助之下,正困難地處理著自己的傷勢。
    當晚,洪枝連好不容易從著了火的別莊裏逃了出來,帶著一身的傷勢。
    本來,當初在長平公主府所受的傷,已經結痂愈合。
    可是昨天那麽一鬧,之前愈合的傷痕,竟然一個個都開裂。
    更重要的是,來到國公府之後,洪枝連終於發現自己傷口的問題。
    裏頭光溜溜,外頭隻套著一件厚披風的洪枝連一摸自己的傷口,便覺得粘乎乎的。
    隻是那粘膩的觸感,憑著洪枝連受傷的經驗,立刻知道,自己的傷口必是化濃了。
    但是,才破的傷口,怎麽可能會化濃呢?
    要知道,她的傷口之前可是一直都受到很好的照顧,完全沒有化濃的跡象。
    這化濃的情況,當真來得莫明其妙。
    “主子,你怎麽在這個時候來了?”
    正當雲秋琴酣睡之時,洪枝連突然出現在洪枝連的房裏。
    本來,因為白日韋爵爺的奇怪舉動,雲秋琴便惶惶不安。
    這麽一來,雲秋琴自然是無法休息好。
    當自己的房間裏就那麽多出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的身上的味道十分強烈,雲秋琴怎麽可能半點感覺都沒有。
    雲秋琴先是嚇了一跳,在認出來人乃是“心上人”人時,才鬆了一口氣。
    “主子,你怎麽這個時候來,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嗎?”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想到這個情況,雲秋琴的心兒“砰砰”跳個不停,臉也跟著紅了。
    暗夜之下的洪枝連又被身上的傷所困擾,所以再次沒有發現,雲秋琴的春心大動。
    “我受傷了,命人準備熱水,還有傷藥,我需要療傷。”
    現在的洪枝連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雲秋琴,她現在隻想把自己身上的傷弄幹淨了。
    “什麽,你受傷了?”
    一聽到“主子”受傷了,雲秋琴立馬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摒除要腦海之外。
    “你怎麽會受傷呢?”
    在雲秋琴的印象裏,“主子”是最厲害的,是至高無上的。
    那一次刺殺夏池洛失敗被傷,那是因為“主子”沒有準備,不夠了解夏池洛那個小賤人的陰險詭詐。
    那一次都是意外,這一次,“主子”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地方,怎麽會受傷呢。
    “韋爵爺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找到了死林別莊,一把火,把死林別莊給燒了。”
    洪枝連也沒有瞞著雲秋琴。
    要知道,那個窩點毀了,接下來,有些事情,她還要靠雲秋琴安排呢。
    “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雲秋琴一愣,她沒想到,韋爵爺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那個死林別莊,若不是她被人帶著去過,是萬萬想不到,在死林那兒會有人住著。
    “原來韋爵爺今天的異動,就是在這兒等著呢,我不是已經讓人傳消息給您,難不成,您沒收到消息嗎?”
    雲秋琴相信,隻要“主子”知道了韋爵爺的異動,必會防備一、二。
    “原來如此。”
    聽了雲秋琴的話,洪枝連苦笑不已。
    “看來,那人在韋爵爺之後,是來遲了一步,不過怕現在也是小命不保。”
    洪枝連猜,那個帶信的人,肯定是死在了韋爵爺的手裏。
    隻可惜,洪枝連隻猜中了一半兒。
    要是洪枝連知道,其實韋爵爺那一批人,正是這個傳信之人帶進的死林別莊,不知道會吐多少血才能緩過氣來。
    雲秋琴在國公府的地位高,半夜裏要水,也沒人敢說雲秋琴折騰。
    而且,以十分快的速度,奴才便把熱騰騰的水,搬進了雲秋琴的房裏頭。
    雲秋琴雖然關心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可更關心自家“主子”的身體。
    有了熱水之後,雲秋琴便讓“主子”處理傷口。
    本來,雲秋琴還想幫忙呢,但是被“主子”給拒了。
    洪枝連依舊沒有要認回雲秋琴的準備,所以,自然不打算讓雲秋琴看到自己的女兒身,甚至是她的真麵目。
    洪枝連的拒絕,雲秋琴卻單純的以為,自家“主子”那是在忌諱兩人之間,那是男女有別。
    有這麽一個事事以自己為先,為自己設身處地考慮的“愛人”,雲秋琴覺得,自己這輩子當真是有福氣。
    最後,到底是雲秋琴習慣服從洪枝連的命令,沒幫洪枝連處理傷口。
    洪枝連取下厚實的披風,看到血肉模糊一片的傷口時,頓時便覺得,傷口的痛疼更加加重了。
    洪枝連咬牙忍痛處理好傷口,撒上藥粉,綁好繃帶,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才鬆了一口氣。
    雲秋琴看到“主子”再出來的時候,連忙問道:
    “死林別莊被燒了,我們以後該怎麽辦?”
    雲秋琴所問,正是洪枝連此時所思。
    “主子”沉默不語,雲秋琴便更急了:
    “我這兒,會不會也出問題。事發突然,怕是等不及主上給指令了。”
    雲秋琴知道,在自己的“主子”之上,還有一個主子,稱其為“主上”。
    “怕是也不安全。”
    想了想,洪枝連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韋爵爺不知道用了什麽樣的方法,找到了死林別莊,那麽想來,他們已經懷疑到琴兒的身上了。
    如今,她跑了,若是韋爵爺與夏池洛不死心的話,必然要查到琴兒的頭上。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隻要我不在,那麽你便不會有危險。”
    洪枝連看向了雲秋琴,所有的犯罪證據都在死林別莊,雲秋琴這兒幹淨得很。
    這一點,洪枝連很清楚。
    所以,隻要沒了她,那麽便沒有人可以把髒水潑向雲秋琴。
    “我現在離開。”
    夜很黑,風更是冷冽侵骨,孤月冷色,寡星寥幾。
    “主子,夜已深了,你又身負重傷,還是休息一個晚上再走吧。”
    聽到“主子”到現在心裏都隻有一個她,雲秋琴感動極了。
    她沒有想到,“主子”在如此危難的時候,想到的依舊是保全她的安危。
    “主子”如此深情,讓她如何償還?
    “主子雖然逃脫了,可是想來韋爵爺必不會放棄,此時正命人抓你呢。若是你貿貿然離開,指不定反而中了韋爵爺的計,被韋爵爺的人所拿獲,這才是得不償失。”
    雲秋琴清楚,“主子”比她重要多了。
    便是犧牲是她,也不能犧牲了“主子”。
    “這……”
    洪枝連也知道,韋爵爺跟夏池洛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更重要的是,她已然入城,這出城入城的出入口,現在必定是重兵把守。
    她若想再離開,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國公府裏可有什麽躲藏的秘密之地?”
    不過,洪枝連也不敢就這麽隨便就留在了國公府裏。
    至少,她得保住琴兒這條路子,不能讓琴兒被韋爵爺給揪出來了。
    “有。”
    雲秋琴點點頭,偌大一個國公府裏,怎麽可能沒有幾個秘密之地呢。
    尤其是她現在所住的地屋子裏,便有一個暗室。
    想當然的,雲秋琴就把洪枝連藏到了暗室裏頭去。
    有了這個暗室,洪枝連倒是可以安心地休息上一會兒。
    隻不過,洪枝連想要入睡,但是身上隱隱作痛的傷口,卻讓洪枝連無法入睡。
    洪枝連能夠感覺得到,不斷流出來的濃水,已經慢慢浸透了紗布。
    隻要一想到自己怪異的傷口,洪枝連就咬牙切齒。
    難不成,昨天晚上她又中了夏池洛的招,夏池洛對她再次用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毒藥?
    果然,夏池洛的背後當真有一個無牙子在幫忙。
    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這個無牙子給找出來!
    “韋爵爺,請吧。”
    當洪枝連正躲在暗室裏休養療傷的時候,周奉先卻帶著韋爵爺大大方方地來搜國公府了。
    “國公大人不用著急,不介意本爵爺找點‘幫手’吧?”
    韋爵爺並沒有急著進入國公府。
    韋爵爺剛剛得到消息,自打洪枝連潛入國公府之後,國公府裏便連一隻蒼蠅都沒有飛出來。
    這表明,洪枝連真的躲在了國公府。
    看到這個結果,韋爵爺不得不說,洪枝連的膽子可夠大的。
    他們可是順著雲秋琴這條藤,才摸到的洪枝連。
    洪枝連也不怕待在國公府裏,會拖累了自己的女兒。
    當然,韋爵爺曉得,既然洪枝連躲在了國公府裏,想來躲藏的地方自然十分隱秘。
    除非自己有本事,能在眨眼之前,將國公府挖地三尺。
    否則的話,想把洪枝連找出來還是很麻煩的。
    不過,虧得宛丫頭聰明啊,宛丫頭還給他留了絕招!
    想到此,韋爵爺又不禁得意了起來。
    “自然,自然。”
    周奉先一聽韋爵爺要找“幫手”便笑了,看來,韋爵爺也不是十分有把握啊。
    為了證明周奉先的清白,這次的搜府,不但有韋爵爺跟周奉先,更是請來了代理丞相宋雲傑做人證。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周奉先不相信,宋雲傑才當上代理丞相就敢徇私舞弊,為了拍馬於皇上便包庇韋爵爺,指白為黑。
    所以,麵對宋雲傑的加入,周奉先答應了。
    周奉先允了韋爵爺找“幫手”,宋雲傑也沒有攔著的道理,點頭應了下。
    韋爵爺看了看侍衛,那侍衛忍著惡心,將黑袋子裏的兩條千足蟲給倒了出來。
    夏池洛後兩次給韋爵爺安排的千足蟲都是新的,而且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這幾條長足蟲都已經餓了很久的肚子。
    唯有如此,它們才會特別執著於擁有“香味兒”的食物,對食物的味道也會變得特別敏感而鍥而不舍。
    一看到那兩條千足蟲,宋雲傑是欲嘔了一下,而周奉先則是黑了黑臉。
    韋爵爺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嗎?
    憑著這兩條黑漆漆的蟲子,就想把藏在國公府裏的奸細找出來,開什麽玩笑!
    若是蟲子如此有用,以後他們都不用養人了,光養蟲便可。
    就在周奉先輕視這兩條千足蟲的時候,偏偏,這兩條千足蟲有讓人驚訝的表現。
    在宋雲傑與周奉先的驚歎之下,千足蟲確認方位之後,有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