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許大茂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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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奎勇倒了杯茶給她,笑道:

    “別生氣了,您跟這種人較什麽真,他們一家人都這樣,要不然我柱子哥怎麽會被人叫傻柱?”

    這孩子怎麽三句不離何雨柱?

    冉秋葉在氣頭上,倒也沒往下想,順著問道:

    “什麽傻柱?”

    李奎勇忿忿不平的說:

    “您不知道,我柱子哥就這麽舍了命的幫秦淮茹一家,她可倒好,一切都當成理所當然的樣子,平日就讓棒梗兒在柱子哥屋裏拿東西,都拿慣了……”

    冉秋葉撇撇嘴,插了一句:

    “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奎勇又說:

    “這還不算啥,主要那秦淮茹忒毒了。我柱子哥每次相親,她都跑來給人端茶倒水,打掃房間,整理被褥,演的好像跟柱子哥有一腿似的……”

    冉秋葉臉一紅:

    “你一小孩兒,別胡說八道!”

    李奎勇道:

    “我沒胡說,被她這麽一鬧,柱子哥就沒相成過一回親,到現在還是一光棍兒。院裏人都說,秦淮茹這是想白嫖我柱子哥,既不讓他沾身子,又吊著他,讓他一輩子給她扛長工……”

    話沒說完,冉秋葉啐了一口,按住他嘴說:

    “不許說了,你以後不許學這些壞話。你還小呢,什麽都不懂,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這些話多壞了!”

    李奎勇裝傻,眨了眨眼睛,點點頭。

    冉秋葉側耳聽了聽,門外的暴風驟雨已經停歇,於是放下心來。

    眼見天色將晚,就說:

    “我該走了,今天這麽一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別調皮了,好好學習,別學棒梗兒,好麽?”

    李奎勇又點點頭。

    “冉老師,您能給我柱子哥介紹個對象不,最好是那種倒插門的,趕緊把他從這苦海裏救出去,行不行?”

    冉秋葉笑道:

    “人小鬼大,你知道什麽?”

    李奎勇不依不饒的拽著她的衣袖說:

    “您答應我了?”

    冉秋葉咬著下唇,無奈的說:

    “好啦,我答應!”

    冉秋葉走後,李奎勇等了好久,都快半夜了,不見何雨柱回來。

    想了想,一拍腦門,這傻子又去坑自己了!

    忽然眼前彈出一個對話框:

    【主線任務:整治許大茂。】

    沒的說,壞人還得我做!

    急急忙忙趕到工廠食堂,就看到許大茂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而何雨柱正在脫他的褲子……

    原來,秦淮茹真把妹妹秦京茹帶來了,但沒見傻柱,直接帶她去看電影了,何雨柱連麵兒都沒見到。

    而且,秦京茹被半路殺出的許大茂截胡了,期間對何雨柱那一頓編排,說得好像他是天地間缺一門的傻帽一樣。

    這不,秦京茹直接就回家了。

    一氣之下,何雨柱就趁許大茂喝醉斷了片兒,準備把他脫光褲子綁起來懲治一番,以解心頭之恨!

    “柱子哥,你在幹什麽?”

    何雨柱嚇了一跳,跌了個屁股蹲兒。

    一回頭,發現是李奎勇,頓時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

    “奎勇,人嚇人能嚇死人,知道不?”

    李奎勇笑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何雨柱怒道:

    “放屁,我這叫替天行道,什麽虧心事兒?”

    “你這叫自己挖坑自己往裏跳!”

    “這話怎麽說?”

    “那我問你,要是這事兒鬧大了,四合院開會公審,或者婁曉娥氣瘋了,不依不饒要去派出所,你狠得下心不說實話?”

    何雨柱一把扔下許大茂的褲衩子,嫌惡的擦了把手,猶豫了大半天,這才吞吞吐吐的說:

    “你說,你說真要鬧到那份上,我還真不一定憋得住!”

    李奎勇道:

    “那你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麽?”

    何雨柱搓著大手,不甘心的說:

    “就這麽放了他?”

    李奎勇一臉壞笑,湊到何雨柱跟前,耳語一番。

    何雨柱連連搖頭:

    “不行,不行,這樣對你秦姐的名聲不好!”

    李奎勇一臉鄙夷:

    “喲,你還心疼上了。我問你,要是她秦淮茹真想把秦京茹介紹給你,怎麽會不先讓你們見麵,反而去看電影了?”

    何雨柱還是不肯:

    “一碼歸一碼,這事兒太損了。”

    李奎勇激他:

    “柱子哥,你怕是看上秦淮茹了吧?說說唄,你多少次蹲牆根兒偷看秦淮茹洗澡了?”

    何雨柱臊得滿麵通紅:

    “胡說八道,我怎麽會看上秦淮茹?”

    李奎勇沒理他,走過去自顧自的烤火,淡淡的說:

    “那你看著辦唄,要麽現在就放了許大茂,要麽就整個狠的,一箭雙雕。別怪我沒提醒你,秦淮茹一家可沒念著你好。今兒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師來家訪,他們可說那雞不是棒梗兒偷的,還說你要是不心虛,怎麽會巴巴的出了雞湯又出錢……”

    何雨柱氣的雙眼發黑,罵道:

    “我去他大爺的!”

    一翻身扛起光屁股的許大茂,氣呼呼的說:

    “走,幹他丫的!”

    李奎勇撿了跟柴火棒,挑著許大茂的鞋襪、棉褲和褲衩子,跟在後麵,倆人悄悄潛入四合院……

    沒過多久,一聲尖叫刺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那秦淮茹大概是出來倒夜壺,結果一踏出門,腳下軟趴趴的一團……

    一聲尖叫,人都嚇軟了。

    賈張氏罵罵咧咧翻起來,披著衣裳開了燈,往門口一看,頓時七竅生煙,抄起一根燒火棍就掄了下去。

    “我打死你個賣騷的流氓東西!”

    “嗷”的一聲慘叫,許大茂醉死夢中驚坐起,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就感覺第三條腿痛得無法呼吸。

    賈張氏第二棍又掄了下來。

    “瞎了你的狗眼,大半夜的敢來趴老娘的門?”

    許大茂又是“嗷”的一聲慘叫,這次酒徹底醒了,眼睛也睜開了,眼見賈張氏第三棍又掄了下來,頓時亡魂皆冒。

    忍著痛,一個賴驢打滾翻到院子裏。

    這麽大動靜,四合院裏該醒的不該醒的都醒了,三個大爺已經披著衣服躥了出來,其他人也都趴在窗戶上看。

    許大茂下半身白花花的一片,他媳婦婁曉娥本來是個看熱鬧的,等看清楚了,頓時腦子“嗡”的一下,差點兒暈過去。

    三個大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就看著許大茂光著屁股在雪地裏滾來滾去,一邊慘叫,一邊告饒。

    賈張氏不為所動,還在空一下,實一下的掄棍子: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不是,老娘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