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克隆此生也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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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這個時候帶走了眼鏡男最珍貴的機器人,想想在這個時候在心裏暗暗的想著永別了。
不僅僅是跟自己的機器人告別,同時也是為另一個自己告別,他知道這兩個烈士永遠都回不來了。
所以最後才會出現了麥克斯和眼鏡男對決的那一幕,這也就是為什麽眼鏡男在這個時候可以盡情的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因為在這個時候克隆人完全都不想活了。
在知道自己是克隆人的時候,那個作為克隆人的眼鏡男,也是在一瞬間就明白了很多事情,至少對於自己來說,很多事情都是無法改變的。
畢竟對於眼前的這個情況,他在第1次知道的時候,也是感覺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因為在他的意識裏麵他就是真實存在的,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是一個克隆人,但是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如此,他的的確確是一個複製出來的家夥。
從他身上拿個位移的變化就能看得出來,雖然他也想過反抗他的主人,雖然眼前的這個家夥可能都不能叫做他的主人,但是從倫理學的角度來分析,眼前的克隆人自然是眼鏡男身上所誕生下來的,這就是一種非常奇怪的事情。
對於他來說自己是活生生的活著,但是對於眼鏡男來說,雖然這個克隆人在這個時候不想去做那些事情,但這個時候一聽到自己的朋友們都有危機,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自己。
但是他在這個時候確實忍不住的擔憂起來,同時忍不住的想要撲在第1位,這個時候就是眼鏡男的感情和基因在作祟了。
要知道他就是根據眼鏡男的基因研發出來的,所以在這個時候自然是帶著眼鏡男的基因,也擁有眼鏡男的感情和記憶,對於他自己來說,定義是一個克隆人,但是他就像是另一個眼鏡男一樣。
同樣被那些感情和理性所束縛著,對於他來說在麵對眼前這些情況的時候,也會做出和眼鏡男一樣的選擇,所以在這個時候,這個克隆人仍然是選擇了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一下地下的那些人,在他看來自己好像是死了。
實際上隻是因為克隆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沒有任何的改變,對於眼鏡男來說,也隻是讓自己的替身去死,但是在倫理學的角度上來說,這一解決好像又是他們的不可思議。
人們向往的是廣義理性,而不僅僅是工具理性。人們想要滿足自己的,但他們也在乎有正當。
如果這些是自發式係統,服務於古老的基因目標而不是當前的生活目標,那麽它們就需要被分析式係統覆蓋,後者追求的是經過思考、具有環境適應性的長期目標。
如果某些是童年或過度練習而獲得的規則,並不適合於當前情境,?那麽這樣的自發式係統反應也需要被分析式加工覆蓋,後者服務於經過反思檢驗的某個模因叢。
全麵的機器人叛亂將在一種持續批判這些被追求的語境下,通過對工具理性的追求來實現。
人類向往的是廣義理性而不是狹義理性。於是,對他們的理性進行雙重評估就很有必要。正如描述的那樣,考慮到所追求目標的複雜性,以及分析認知批判的動力學,我們必須評估自己的工具理性。
換句話說無論是狹義理性還是廣義理性都需要加以評估。檢驗工具理性的原則已得到明確闡述。我們要用哪些標準評估廣義理性則更複雜,也更有爭議。
不過下麵的內容肯定要有執行的強評估的程度;一個人發現缺乏理性整合令人討厭,以及願意采取措施加以修正的程度。
個體能否為所有二階說出一個理由;一個人的是否有下述特點根據它們行動就會導致非理性信念;一個人是否避免形成不可能實現的,以及其他標準。
生活目標就是在大腦中具體的目標結構,包括攜帶遺傳上強約束目標的自發式係統,決定目標結構的通過反思而獲得的模因,以及做同樣事情的未經反思而獲得的模因。
因此為了實現雙重理性,通過分析式係統選擇性覆蓋自發式係統很重要;通過反思獲得信念很重要;通過反思獲得很重要。
我們要感謝自己的認知架構中某個特征,它使得後兩者成為可能。在持有、思考和評估跟一階相衝突的二階時,我們是在認知上麵對這一種假設的心理狀態,對我們而言,它事實上不是一種真實存在。
我們能表征一種並不映射到實際的、因果活躍的、我們自身的心理狀態。我們能標記一種並非現實的心理狀態。
許多認知理論家強調,能夠區分一個信念或跟它與這個世界的耦合,把它標記為一種假設狀態極為重要,對人類心理而言也極為特殊。
這就是分析式係統的表征能力,強大的語言工具使其大大增強能做到的事。
這些表征能力允許你對自己說,“如果我擁有一套不同的,有可能這套係統比我現在擁有的要好”,這看起來是人類獨有的能力。
這些元表征能力,使得高階評估能力成為可能,我們也因此能判斷自己是否在追求正確目標。它們使得在我們的生活和行動中加入符號效用成為可能。
它們也提供了信念疏離,而這對模因評估很有必要。這些元表征能力,使得對我們持有的模因和我們一階的批判成為可能,也使得評估基因或模因是否正在犧牲作為載體的人類有了可能。
眼鏡男在克隆人走了之後,在這個時候也是靠著精神力連接著自己的機器人,要知道在這個時候他也唯一能夠通過自己的機器人,來感受著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對於他來說如果不能參加戰鬥的話,也一定要了解戰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克隆人到達戰場之前,他都一直在心裏擔心,這個家夥會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改變自己的心意,會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是靠改變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看著這個家夥眼神依然是那麽堅定,就像是自己一樣,他就明白自己很多事情都想錯了。
同時也在心裏非常的後悔使用了這個克隆體,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知道了組織裏麵那些高層,所說的後遺症是什麽,對於他來說眼前的這個家夥,已經並不僅僅是一個克隆體。
就像是一個雙胞胎兄弟一樣,如今自己的一個兄弟雙胞胎要去赴死,他的心裏又怎麽能夠好受,再一瞬間他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家夥很有可能是會了結自己的生命跟對方同歸於盡。
因為對於一個克隆體來說,也有自己的尊嚴,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在這個時候眼鏡男當然是在心裏非常的後悔,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件事情確實是做錯了,克隆體的死亡對於本體來說,當然也是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眼鏡男在這個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心緒非常的亂,在這個時候也隻是想到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問題。
想到兩種實體基因和模因,最優化它們自身而不是他們的寄主我們,這個發現嚴重打擊人類的士氣,帶給人家無盡的煩惱。
盡管隱含在22世紀新達爾文主義綜合中有一段時間,所謂的生命的基因眼觀點也隻是在過去20年裏才被明確表達,而在過去10年裏才成為社會話語的一部分。這可能就是背後的原因。
不過這些令人不安的事實,並不是我們扭頭不看,它們就會自行走開的鬼魂。
它們是我們表征能力和科學的文化成就的伴隨物,使得人類能以一定的清晰度進行自我反省,而在其他構造更簡單的生物體那裏,這是不可想象的事。
人類自我反省的清晰度,盡管帶來諸多好處,也會帶來全新的、人類必須麵對的可怕概念,即令人毛骨悚然的概念自私的基因,和同樣自私的模因。
眼鏡男現在真的很害怕,眼前的這個克隆人會帶著自己的智慧,和自己的一切遠走高飛,那麽這樣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場相當可怕的災難。
思考這些概念就叫人害怕,這些亞個人的實體構造和組成了我們的身體和心智,它們這麽做並不一定是為了我們。
或者換句話說,它們不是為了人實現最優化,而是通過人實現最優化。這裏就是它們怎樣讓人害怕的描述。
大腦中沒有一個能意識到一切在進行、也能控製一切的“我”的存在。
對無意識心理的討論其實早於弗洛伊德。現代認知科學做的就是填充了很多細節,揭示了我們沒有意識到的大腦過程是什麽。
這些研究所揭示的就是在大腦中,沒有任何一個單獨的部位可以被確定是“我”——靈魂的座椅。
我們所體驗到的“我”,僅僅是監控式注意係統的內部感受,而它事實上分布在整個大腦中,而且嚐試著優化使用和安排自發式係統的輸出,而這些操作通常並不產生意識體驗。
構建我們大腦的實體,並不專門想要實現對我們有好處的目標。
特別令人不安的是,想一想這兩個可怕事實如何相互勾結。反射式運作的自發式係統意味著,大腦中有一個自動化部分試圖實現複製子的遠古目標,而不是載體正在執行的目標,可它就是生活在一個複雜的現代世界、作為人類的我們擁有的目標。
因為有可怕事實,可以說自發式係統的輸出“汩汩冒出”,從下麵給分析式係統提供可安排的選項。但是怪異之處在於,來自“汩汩冒出”的輸出,事實上主要來自用以實現複製子成功的子係統,它們不是為了載體。?
眼鏡男想到了一個令人不安的邏輯圍繞著我們、當前構成身體的複製子,都是在進化史上當跟載體利益衝突時,為了複製子利益而犧牲載體的複製子。
任何不自私的複製子,當兩者衝突時選擇載體而不是複製,從來就沒有機會在我們周圍講故事。
強約束的自發式係統目標永遠含有這種危險,即載體和複製子的目標可能發生衝突。這為什麽嚇人?
因為自發式係統以一種盲目的方式處理它的業務。原來盲目的生物體如何做複雜的事情,這也很可怕,因為它們引誘我們把所有有價值的特征都賦予它們,聰明、意識和思考等等。
但當我們把它們打開時,我們一無所獲,隻看到自動機盲目的機械邏輯——它們是真正的機器人,做它們所做的事,但從來沒有意識到它們在做什麽。
同樣,自發式係統盲目的複雜性令人不安,特別是它就位於我們的大腦中。想想在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對方組織裏麵的那些智能光腦。
在對於克隆體有深入研究之後,他忽然意識到,對於那些家夥來說,腦海當中忽然多出了一種聲音和多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思考方式,對於這個家夥的本我來說,實際上就像是多出了一個我一樣。
這個人比自己更加聰明,比自己更加的優秀,同時還具備很多自己沒有的計算能力,以及各種各樣有長處的能力,這個家夥對於整個身體來說是處於絕對的掌控權,想必如果要不是基因鎖的話,這些家夥很有可能就會跳出身體的限製,從而來做一些無法做到的事情。
眼鏡男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對於新人類來說,這些家夥還有可能也是正常過腦的受害者。
想到她們身體裏有東西讓人不寒而栗。它們不是那種一時的病毒隻是讓人感冒,
而是深深地嵌入你的大腦中,控製你的身體,而且還意識不到它們;它們可能並不以人類的利益為重;所認為代表你的“我”並不是你的整個大腦,而它也不控製你的整個大腦;因為你大腦的目的不是為“我”服務,你的大腦被構造出來是為了服務於亞個人的複製子。
正如我們看到的,麵對這些令人不安的結論,唯一的逃生出口——載體反對基因把它當成一架生存機器,發動叛亂的唯一方式——就是依靠分析式係統設置服務於載體長期利益的目標,使用這些目標監控自發式係統的自動化輸出,通過執行監控式注意控製而覆蓋或重新調整它們。
更簡單地說分析式係統必須秣馬厲兵,增強能力以便在必要時覆蓋自發式係統。不過這樣就會使我們麵臨。
還存在另一種亞個人的複製子,它們組成了用以監控自發式係統的分析式係統的軟件。而且,這種亞個人的複製子就像基因一樣,可能具有跟載體福祉相衝突的利益。
為了防止令人毛骨悚然的後果發生,那些引發我們痛苦的可怕事實具有一個共性我們從任何沒有人類意識處於行動中心的行動中退縮。
?我們發現有些做法沒有把人類或更準確地說是人類意識置於中心舞台,也許是因為,我們的樸素心理學,還沒有習慣於一種沒有小矮人的心智觀,要承認它們的根本重要性很難。
自發式係統在沒有意識控製的情況下運作;基因自行其是;模因汲汲於複製,而不管對我們是否有幫助。這些都幹擾了我們“人類優先”宇宙觀的正當性感受。
我們擔心這是正確的。如果人類的福祉被認為是最高的價值之一,那麽,我們擔心那些在單獨個人水平上不起最優化作用的亞個人實體就是對的。
現代文化可被視作在嚐試阻撓亞個人實體的不良影響,因為人們發現,它們跟人類利益是對立的。
基因工程的特色就是終極的機器人叛亂,在這個星球上,這是亙古以來的第一次載體為了自身目的使用複製子,而不是相反的情形。
同樣,文化製度有時候也在不斷演化,防範那些可能會傷害它們寄主的自私的模因。某些國家的官方宣布傳銷,一種非常糟糕的寄生蟲模因,就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公民不被這種模因感染,導致經濟損失,從而損害他們的個人福祉。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麽那個組是非常喜歡利用傳銷的方式,來獲得更多新鮮的血液和新鮮的力量,對於那個組織來說,傳銷的這種方式,反而更想他們的成長方式。
眼鏡男在這個時候所想的這些事情,雖然跟真的沒有半點的關係,但是在日後對於拯救曙光組來說也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畢竟對於他來說,現在隻是一個組織裏麵的技術人員罷了,還談不到這種深奧的這一步。
在麵對眼前這些複雜的情況,眼鏡男在這個時候終於是感覺到有些累了,還有一些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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