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特別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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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慧雙修之修行與美人!
“把我們當人質?他想的真是太簡單了。”丁蘭說道。
看到眼前剛剛發生的一幕,劉鴿跟小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慧總,什麽肖然啊他的同夥啊,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都聽不懂。”劉鴿詫異的問道。
“這是前段時間發生在蘭芳身上的事,你知道的隻是車禍那件事,其它的你都不知道。今天咱們不釣魚了,先回家裏再說。”說完,慧聰對翁旭說道“你把槍放到紅玉車的後備箱中去。”
“是,慧總。”說完,翁旭朝著紅玉車的方向走去。
“慧總,蘭總呢?”丁蘭問道。
聽丁蘭這麽問,慧聰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了,他剛才也是有些慌亂著急,事情過了還是把蘭芳移位進了“陰陽儀”,可是現在卻是不好解釋了。
此時,就聽紅玉說道“咱們先都回去再說,芳姐沒事,她被翁總藏起來了。”紅玉替慧聰解著圍說道。
“被翁總藏起來了,這麽短的時間,藏在哪兒了?”說著,丁蘭看向了那塊大石。
“對對對,我把蘭總藏在那塊大石後麵了,你們一起走不見得安全,你們先走,我隨後就把蘭總送到別墅去。”翁旭說道。
“走吧。”說完,慧聰超停車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跟在他後麵一起走了過去。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劉鴿自言自語道。
劉鴿開的車上。
“慧總,翁總的身手怎麽這麽好,我覺得我師傅照著他都差得太遠了。”劉鴿說道。
“當然了,翁旭的修為可比你師傅高了兩個小境界,你說他的身手能不好嗎。”慧聰說道。
“哇,那就到‘地道境’修為了,翁總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劉鴿吃驚的說道。
“如果不是翁旭修為高,這‘雪夜農家院’早就被仗勢欺人者給霸占了。”慧聰說道。
小花一臉懵的聽著慧聰跟劉鴿的對話,於是忍不住的問道“哥哥,什麽是境界和修為啊?”
“花,等你長大了以後,哥哥再跟你解釋。”慧聰說道。
“嗯,我聽哥哥的。”說完,小花把頭靠在了慧聰的胳膊上。
紅玉的車上。
“紅助理,沒想到這翁總原來是武修,而且修為竟然這麽高,如一道殘影一般踏水而行。”丁蘭說道。
“嗯,我也沒想到。”說完,紅玉話鋒一轉說道“對了蘇姐,對於今天的事你也不要覺得奇怪,這是你不了解的武修。前段時間,蘭總被人暗害,一直到現在,那些人還是不打算收手,希望你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聽紅玉這麽說,蘇梅連忙回道“我肯定不會對外說這些的,我知道利害關係。”
紅玉根蘇梅的對話也是在提醒丁蘭不要再說這件事,畢竟蘇梅對於武修什麽也不了解,以免節外生枝,已經心領神會的丁蘭沒再說什麽。
當劉鴿和紅玉開的車到達別墅門口時,翁旭的車也到了,慧聰趕緊下車去了翁旭的車上,然後快速的將蘭芳從“陰陽儀”中移位出來,然後便對她囑咐道“剛才我們這些人之間的對話你也聽到了,你就說是被翁旭藏在了大石後麵。我有急事要去一趟‘天宮院’,你跟他們都進到別墅去。”說完,慧聰又對翁旭說道“翁旭,你在別墅這裏守到我回來。”
“是,公子。”翁旭回道。
接下來,慧聰攙著蘭芳從車上下來,然後朝紅玉說道“紅玉,你把蘭芳攙到別墅去,我去一趟‘天宮院’。”說完,慧聰疾步走到紅玉的車邊,緊接著拉開車門上車便快速離去。
“天宮院”羈押室,審訊桌上放著慧聰拿來的那把狙擊槍,慧聰站在被拷在被審訊椅上的肖然前麵。
“說說吧,這是怎麽回事?”慧聰問道。
“我之前該說的都說了,該認的我也認了,我跟你們所問的什麽雇傭兵小隊沒有任何關係,我早就離開了,這件事也跟我沒關係。”肖然閉著眼睛說道。
“你不說是吧,好啊,那我讓就來試試你的耐受力。”說完,慧聰一揮手,一個布包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隻見他走到審訊桌旁將布包放下打開,裏麵出現並排放著的一百多根銀針。
“哇,我可是聽說首長用銀針救治了金輝,他這是要做什麽?難道要給肖然治病?”站在單向鏡後麵的李剛問道。
“怎麽可能,我覺得接下來肖然該受罪了。”鍾晴回道。
接下來,就看慧聰雙手一揮,十根銀針朝著肖然飛去,緊接著又是十根一直到布包裏的銀針全部打進肖然的身體。
不一會,就聽到肖然嘴裏傳來變換著的不同的叫聲“哈哈哈嘿嘿嘿哎哎哎啊啊啊嗷嗷嗷咿咿咿呀呀呀噓噓噓呦呦呦”而肖然臉上的表情變化更加豐富,猶如交替品嚐著酸甜苦辣鹹不同分量的個中滋味。
看到肖然的神情變化,單向鏡後麵的李剛也是自愧弗如,他頓時被驚呆了。
“這隻是剛開始,待會那種發癢的感覺會夾雜在裏麵,還會有酸、麻、脹、痛、冷、熱的交替,你慢慢享受吧。對了,假如你能抗得過去,我會把你父親帶到你麵前,然後讓你親眼看著他也嚐試一遍,我倒想看看你內心的堅持到底有多強。”說完,慧聰打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
“首長,您的手段可是比我高明多了,佩服。”說著,李剛朝著慧聰拱了拱手。
“我是沒想到這個肖然竟然能夠挺得住你的審訊。”慧聰說道。
“哎,我也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是個怪胎,比那些武修都抗折騰。”李剛無奈的說道。
“希望他能扛得住我這一關。”慧聰說道。
“如果他扛過去了呢?”鍾情問道。
“他能抗得過去,那他父親能抗的過去嗎?”慧聰反問道。
“這可是嚴重違反審訊規定的,你可不能亂來。”鍾晴說道。
“放心吧,我才不會違反規定呢,我隻是提前給他一種心理暗示罷了。”慧聰說道。
“你可真壞。”鍾晴笑著說道。
“不過如果他真能抗得過去,那他體內的寒濕之毒也就全部消除了。”慧聰說道。
聽慧聰說完,鍾晴跟李剛都驚訝的看向了他,“首長,您還真的是在給他治病啊?”李剛詫異的問道。
“是啊,所以說我不可能違反審訊規定,總不能說我給他治病都是錯的吧?”慧聰反問道。
“你這招可真高,即使他扛過去,他隻要感覺你給他治好了病,他可能都會不打自招了。”李剛說道。
“如果他不自知,即使讓他親眼看著他父親也來一遍,我也不算違反規定。”慧聰說道。
“首長這樣的審訊手段完全可以寫進教材的案例了,我那些手段可就成了小兒科了。”李剛說道。
“也不能這麽說,起碼在肖然之前的那些人還是都被你拿下了,我是懷疑這個肖然有特異體質,甚至他是有意的在裝著難受讓你看。可是我不相信酸、麻、脹、痛、冷、熱、癢的交替,他能沒什麽反應,再說我可是在給他治病,隻要他的身體內部是在被打破平衡,他的特異體質也會被打破。”慧聰說道。
聽慧聰這麽分析,李剛有些呆住了,隻見他怔怔的看著慧聰說道“首長,你的這種推斷思維也太跳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的耐受力不可能高過‘地道境高階’修為的陰靈兒。”慧聰說道。
“這也是我也一直想不通的地方,我在想他即使是使用了某種藥物,也不可能堅持那麽長的時間。聽首長這麽分析,我覺得他真的可能是有特異體質。”李剛說道。
一個小時過去,從肖然的表情變化看,跟之前已經有些不一樣了,此時就聽慧聰說道“如果他這是假裝的,那他的演技無人能敵。”
“首長,看起來他的反應也不是很大。”李剛說道。
“要想打破他的特異體質並不是很容易,等等看。”慧聰說道。
三個小時過去,隻見肖然大汗淋漓,猶如被大雨衝刷了一遍一樣,他的手不停地想掙脫銬著他的手環,可這是不可能的。
肖然滿眼怒火的惡狠狠地盯著單向鏡,透露出一種想把它打碎嚼爛的恨意,“啊啊啊”肖然一邊用力搖晃著被銬住的手腕一邊大叫著,分貝已經超出之前很多,被固定在地上的審訊椅都有些晃動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在表演了,接下來還有冰冷侵襲,就看他能堅持多長時間了。”慧聰說道。
“聽上去怎麽那麽像你給我們改造體質時的那種反應啊?”鍾晴問道。
“確實很像,我現在的用針方法也是在觀察你們當時改造體質時總結出來的。”慧聰說道。
“那你豈不是在為他改造體質?”鍾晴問道。
“當然不是,隻是在為他治病而已,我是借用了給你們改造體質時的經絡變化原理。”慧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