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舊疑解開新疑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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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慧雙修之修行與美人!
    “你的學習和總結能力真的是很強,佩服。”說完,鍾晴話鋒一轉問道“你們去‘雪夜農家院’的水庫釣魚之事,那個狙擊手是怎麽知道的?而且他還是提前到了射擊位置。”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我覺得這個肖然肯定知道內情。”慧聰回道。
    “那你們的別墅是不是被人監控了?”鍾晴問道。
    “我還沒來得及回去檢查就來這了,本來覺得從肖然口中得知更簡單直接,沒想到你們這邊竟然遇到了麻煩。不過我們別墅那邊肯定是被監控了,我們去釣魚之事是在早餐前才定下來的,而我們吃早餐的這段時間差不多就是狙擊手比我們早到水庫的時間,不過他是現選擇的狙擊點,準備也沒有那麽的充分,否則蘭芳可能已經遇險了。”慧聰說道。
    “你們別墅不是有四個人在警衛嗎?怎麽可能被人監控呢?尤其是你們早餐前的對話。”鍾晴問道。
    “那就應該在別墅大廳或者是人身上。”說著,慧聰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十分鍾後,慧聰的手機短信提示音響了,他點開一看,看到上麵寫著別墅所有地方都沒有被監控,可是小花的發卡上被安置了監控器。
    “小花的發卡、喬川、半年前,看來他們這次真的是狗急跳牆了。”慧聰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麽呢?什麽發卡、半年前、狗急跳牆的?”鍾晴不解的問道。
    “我之前發短信給你猜測說肖然的同夥想拿我們跟國安做人質交換,這應該就是他們的想法。小花的發卡上被安置了監控器,這個發卡是小花的一個同學在半年前送給她的,而小花的這個同學是半年前轉到他們學校去的。在發卡上安置監控器一事肯定是肖然他們這些人做的,可是要把監控器安置到送給小花的發卡上,這個操作人是肖然這夥人做的還是另有幫手就不好說了,需要詳細的調查。”慧聰說道。
    “隻要撬開肖然的口,也就真相大白了。”說著,鍾晴看向了依舊是大汗淋漓的肖然。
    一個小時後,隻見肖然佝僂著身子,他的嘴巴大張著朝著手上吐著哈氣。
    過了一會,肖然的臉上開始漸漸結起了霜花,他極力的抬起頭朝著單向鏡這邊看來,他的嘴巴微張,用顫抖的手指著單向鏡。
    “首長,他好像是要開口說話。”李剛看著慧聰說道。
    “他這是忍受不住想招了。”鍾晴指著肖然說道。
    此時,就見肖然朝著單向鏡努力地連著點了幾下頭。
    “那咱們進去聽聽他怎麽說。”說著,慧聰走到審訊室門前拉開門走了進去,鍾晴跟李剛緊隨其後。
    “肖然,我知道你還有力氣能夠將就著說話,那你就把所知道的統統說出來。另外,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之前對你做的並不是施以刑罰,而是在治療你體內蘊積已久的寒濕之氣,你能挺過去的話,也就算是治療完畢了。”慧聰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肖然。
    聽慧聰說著話,鍾晴跟李剛走向了審訊桌,而肖然看向慧聰的眼神很是詫異。
    “你要是準備交代的話,那就再次點點頭。”慧聰衝著肖然說道。
    聽到慧聰所說,隻見肖然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接下來,就見慧聰一揮手,肖然兩腮上的四根銀針就飛到了慧聰手中,“你可以說了。”慧聰說道。
    肖然先是驚詫的看了看慧聰,又看了看鍾晴跟李剛,然後活動了一下兩腮,就聽他說道“我們這個小隊有六個人,但是我隻跟其他三人有接觸,其中包括呂青,我跟呂青以前同在一個雇傭兵小隊,那兩個人是新加入的。至於另外的那兩個人,一個是隊長,一個是副隊長,我是真的沒見過,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們隻是接受他們的指令後行動。”
    聽肖然這麽說,慧聰有些詫異的看著肖然問道“同屬一個小隊,隊長跟副隊長你都沒見過,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確實是真的,我既然想說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對你掖著藏著。”肖然回道。
    “那好吧,那你先說說你們的任務是什麽,你接觸的另外兩個人是誰,他們的真實身份和現在的藏身之處。”慧聰說道。
    肖然看了慧聰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半年前接到的任務確實是破壞接下來將要在周國舉辦的大賽賽場秩序,可是當蘭芳公司推出‘限量款’蘭芳香水後,我們又接到了另外一個任務,就是設法得到蘭芳公司的‘聖珊瑚’。在那前後的時間內,首先以身份為掩護進入某個公司工作的是‘張宏亮’,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就是你在南都市服裝公司的設計師,他進入你的公司工作這件事算是巧合。”
    聽肖然說到這裏,慧聰感到心頭一驚,他真的沒想到他的身邊竟然被安插了一個敵對勢力的雇傭兵,於是他連忙拿出手機,“你不用打電話了,我已經通知他離開你的公司了,至於他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肖然說道。
    慧聰看了一眼肖然後放下了手機,然後問道“那另外一個人呢?”
    “另外一個人就是有意安排的了,他就是為了竊取‘聖珊瑚’去的,他是你們電子商務公司的網安人員‘周小安’,也就是這把狙擊槍的主人。”說著,肖然指了指審訊桌上的狙擊槍。
    “那小花發卡上的監控器是他安置上去的嗎?他是想槍殺蘭芳和我還是想拿我們做人質?”慧聰問道。
    “這是他的任務,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安置的,但是他確實是想拿你們做人質,這是我被捕之前跟他商議好的備用方案。當然他現在肯定也是已經消失了,你們想找到他會很難。”肖然回道。
    “他們兩個是周國人嗎?”慧聰問道。
    “不是,他們兩個真正的身份都是島國人,是上世紀開始就潛伏在你們國家的島國間諜的後人,是第三代了,但是他們各自周國人的身份也是真的。”肖然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他們真正身份的?”慧聰問道。
    “因為我無意間在他們喝醉時聽到了他們用島國語的對話,其實他們在內心裏對於自己的身份也很糾結,畢竟他們從小在周國出生長大,接受的也是周國的傳統教育,他們是很愛周國的。”肖然回道。
    “那你呢?”慧聰問道。
    “我?我出生長大在國,我每次回來看到聽到的都是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對於周國我沒有歸屬感,也談不上有認同感,價值觀什麽的也跟周國倡導的不一樣。”肖然回道。
    “你內心的真實想法,你父親知道嗎?”慧聰問道。
    聽到慧聰如此問,肖然猛地抬起頭說道“一碼歸一碼,你們要是查到我父親有問題,你們去抓他好了,對於他的事我知之甚少。”
    “那你為什麽為了梁子平的事這麽上心?難道這跟你父親無關?”慧聰緊盯著肖然厲聲問道。
    “關於梁子平的事,我是聽我父親說的不假,可他根本就不在乎梁子平的死活。我之所以做了針對蘭芳的事,我確實是有些托大了,我也確實是想通過這件事檢驗一下周國警方的辦案和偵探能力,可惜我因為王佳之事失算了,也就被你們抓住了。”肖然說道。
    “對於傷害蘭芳之事,是你的個人行為還是經過了你的隊長同意?”慧聰問道。
    聽慧聰如此問,肖然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看著慧聰說道“你真的是很細心。其實這是我的個人行為,但是我也向隊長請示了,他既沒說反對也沒說支持,回複就是注意安全。”
    “那好吧,那你就再說說電纜廠內你們所設的暗樁都有誰?”慧聰問道。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隻是猜測可能有暗樁而已,並且也是在你們暗示下的猜測。針對任務用幾條線的人去做很正常,但是幾條線上的人之間有橫向聯係那可是忌諱。”肖然回道。
    “那你是怎麽接收隊長指令的?”慧聰問道。
    “‘花城會所’停車場內的北a87256車牌的那輛車,那是一輛固定不動的車。”肖然回道。
    “那你被捕前有沒有通過這輛車傳遞過危險警告信息?”慧聰問道。
    “本來是想讓呂清出去後傳遞的,不過沒來得及。”肖然回道。
    “那你見過來取送信息的人嗎?”慧聰問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很怪,‘花城會所’門前和停車場內都有監控,雖然從未看到過其他人進過這個車棚,但是每周六取送信息從未耽擱過。”肖然回道。
    “既然這樣,那個隊長或者是副隊長應該也在‘花城會所’住,然後通過暗道去取送信息。”慧聰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除了沒有暗道對應的車棚外,其它暗道都是車棚跟房間單向連通,那輛車隻對應我住的57號別墅。”肖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