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我的,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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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今朝被他親的腦子亂成漿糊,軟在他懷中,兩手垂著他心口掛著,她是很喜歡和沈簡親近,以前對上他還能收放自如,如今對沈簡真是一撩撥就隨他走了。

    這張臉,真的是太勾人了。

    “我家朝朝再看什麽呢?”

    阮今朝指尖拂過他的眉心,順著鼻梁而下,若有若無點點,眉梢眼角滿是笑,聲音嬌軟。

    “在看我家沈阿簡呢。”

    親吻落下,似乎在述說對對方的想念。

    沈簡將她橫抱起來,阮今朝勾著他的肩頭,“你帶我去哪裏?”

    沈簡並未說話,親了親她的眉心,隻是兩步去了屏風後麵,腳一抬踹開個小門,裏麵是個小屋子。

    落到小榻之上,沈簡抬手落下她的發簪,青絲瞬間散開,阮今朝嬌豔的臉上露出笑意,還是惡狠狠罵他。

    “你個混球,早就給我設套了,我表哥也是你支開的?”

    沈簡指尖輕勾姑娘月要帶,輕輕一扯。

    他失笑,笑笑說“前兩個我認,謝宏言不是,我本以為他是個有眼力見的,誰知道他看的最起勁。”

    “你個王八蛋!”阮今朝作勢掐他的脖子,“就知道算計我。”

    沈簡附身而去,聲音沉沉帶著笑意,“我王八蛋?我要真的王八蛋起來,阮大姑娘吃得住?”

    阮今朝搖搖頭,“不行的……”

    外頭早將他和沈簡傳的滾床八百次,她其實也不看重,和沈簡做這些事情他是非常喜歡的,她倒是受得住,隻是眼下沈簡身子骨不能胡來。

    擦覺到那兩抹推拒之意,沈簡附身邊親邊哄著,“朝朝乖乖的。”

    沈簡此生最後悔的便是在雍州的君子做派,不管睡之前兩個人如何,睡醒了人都是抱在懷中的,中間他居然什麽心思都沒動!每每想起就想給自己幾耳巴子。

    很快,唱曲之聲便被姑娘低低的呢喃徹底取代。

    謝宏言跟著小廝朝另一邊雅閣走。

    禮部員外郎蔡腫培敦厚老實,今年所有遞上去的折子,在初四的內閣議事都被李明啟否了,理由是費銀子,李明啟被煩的厲害,直接就質問是否想要貪汙,逼退了纏人的禮部官員,

    蔡腫培肝腦塗一場,如今要致仕的年紀,被李明啟一頓嗬斥,怕是驚恐得罪了誰,讓他過去說說話求個安穩。

    若他今年入仕,不出意外,頂的就是禮部員外郎的職,謝和澤也會跳去另外的衙門開脫勢力,禮部會由他慢慢接手,順著父親的台階,謝家的扶持,他必是整個大宜最年輕的的內閣成員。

    正想著,猛然就被一拽,他幾乎瞬間指尖一轉抽出隨身的短匕首,一貫溫和的臉上露出四散殺意。

    卻是——

    “穆厲?”

    謝宏言戒備的短匕首瞬間落下,周身殺氣頃刻消散不見,“你做什麽,非要我給你一刀你才舒坦?”

    穆厲笑笑,沒料到謝宏言是有兩把刷子的,老在他跟前裝斯文,比誰都黑心鬼。

    “被你的花拳繡腿傷了,我是白活了。”他上前湊近兩份,“這不是太久沒瞧著你了,你不來找我,隻能我來找你了。”

    謝宏言回過味,輕輕蹙眉,說“你玩我?”

    回應他的是落到唇瓣的炙|熱,他被逼的節節後退,靠在了桌案邊,手撐著桌沿,快要斷氣才被放開。

    他回了兩口氣,兩手撐著桌案才不至於是去平衡栽下去,他帶氣的看逼近的臉,好一會才讓自己語氣趨於平靜,“你瘋了?今朝和……”

    穆厲再次附身,兩手圈著他的腰身狠狠而下,如同啃咬獵物的凶獸,感覺懷中的獵物要跑,將其禁錮的更緊。

    外麵是賓客唱好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唱調從落著的竹簾縫隙用盡進來。

    抵觸的手不知何時圈在了肩頭,謝宏言緩著氣,好好同他說,“穆三郎,你別鬧成不成?”

    穆厲輕輕將他一托,讓他坐到桌案上,兩手落在桌邊,如同將他覆蓋在其中,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謝宏言覺得如今的穆厲就像一頭倔強的小狼崽,隻要遇著了,開口就是要他跟著他回程國。

    明明兩個人都知是不可能,可他難得露出了天真,覺得他多說幾次,他就會鬼迷心竅的跟著他走。

    穆厲直起身,目光冷幽幽的,似乎是抱怨,又像是不悅,“你可知我要出來一下,要甩多少眼睛,李玕璋、李明薇、李明啟、沈簡、阮今朝……”

    “謝宏言,你是不是覺得陪我一夜,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穆厲有時候真想掐死謝宏言,什麽都不言明,什麽都無所謂,好像他什麽在乎的東西都沒有。

    謝宏言覺得他好笑,眼眉帶笑,兩手環著後脖,聲音極輕,“那我要說是,太子殿下會如何?”

    穆厲脾氣本就不好,被他這一激,火氣真的起來了,目光落到他的衣領上,伸手摸他掛著脖頸上貼身帶著的白玉蟬。

    他行動說明一切,作勢要拿回來,“不要我的東西,我也不稀罕,我的東西還給我。”

    他都要走了,這個人對他就沒有實話,從頭到尾把他玩的團團轉。

    謝宏言是真的笑了,按住他的手間的動作,拒絕歸還。

    這白玉蟬應是個了不得的物件,此前他弄著白玉蟬的穗子出來,行宮的人瞧著他手裏的物件,直接就跪下磕頭,倒是把他嚇得個好。

    偏偏問他們都不說,王恐隻是叮嚀他千萬別丟了,倒是把他弄得不安極了,覺得隨身帶著才安全,就編了個繩子掛在了脖子上。

    他耐心的說,“太子殿下,年關是最光明正大走關係的時候,我雖沒有入仕,到底是謝家的嫡長孫,自然忙的很,去年,前年不也是春月了才忙完了去找你嗎?”

    謝宏言握住白玉蟬,小聲問,“這物件到底是什麽,我怎麽感覺我命薄承不住?”

    穆厲見他抓的緊不肯給回來,直接去奪,“既然覺得承不住,那就還給我。”

    “給我了,就是我的,我不要了知道拿去當了換錢花。”謝宏言主動親了親他,“過幾日我去找你。”

    穆厲惡狠狠地盯著他,氣得不行,直接堵上他的嘴,不給他在說話的機會。

    “不行!”

    “可以。”

    謝宏言按住他的手,不陪他在這裏瘋,眼底泛著紅,喑啞著嗓,“有人……”

    穆厲笑了,“有什麽人?你兩個弟弟都走了,阮今朝和沈簡指不定在裏頭做什麽見不得光的,你去做什麽?”

    “這裏不行。”謝宏言抵住他肩頭,深深喘氣,“穆澹睨,你別瘋。”

    他隻是玩得起,穆厲是真的敢瘋。

    關起來門如何他都奉陪,外頭決計不可能。

    “你小聲些就行了。”穆厲環著他,輾轉在他的唇角,鼻尖親昵在他脖頸劃過,“瓷蘭,我有些想你了。”

    防線瞬間破滅,謝宏言抵住他的手慢慢鬆懈,任憑他湊近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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