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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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覺得是你現起的呢!”

    咀嚼~咀嚼

    “我這真氣不加控製,恐怕對身體不利,叔,這真氣到底該怎麽練。”

    “控幾不鳥,就不要控幾啊。”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範閑下意思的就看向了那邊,就看到範熟嘴角剛剛消失的蘿卜絲,眼光稍微移動,就看到隻剩下一根蘿卜絲的盤子。

    一隻小手捏了好幾次才將這根蘿卜絲捏起來,放進了他主人快速機械運動的嘴巴。

    範閑無奈的掩住自己的額頭,“叔,你是不是看到了範熟在那偷吃。”

    “是。”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你沒問。”平淡的語氣,有時候總是讓人無可奈何。

    “控製不住就不要控製啊,任他闖。”範熟嘴裏的食物消失,覺得沒人聽清楚自己剛才的話,再說了一遍。

    “那你的經脈受的了麽。”範閑下意思的問一句。

    “受不了啊。”範熟理所應當的回答道。

    “啊!”範閑小朋友的腦袋上出現了很多問號。

    “剛開始確實受不了,真氣在體內亂闖,我控製不住,索性就不那麽控製了。隻要不會闖到其他的經脈,那就任他闖好了,闖錯了也不怕,反正剛破損就好了。

    這樣的話,經脈的每次破損修複,都會使得我的經脈更加的寬闊、堅韌。

    現在的話,我經脈的強化速度已經趕上了我真氣的進步速度。

    隻要真理還在他該在的路上,撞撞路邊的護欄也就無所謂了。”

    範閑聽著範熟的解釋,馬上就想到了範熟從小表現出的異常,行為上,兄弟兩個誰也不說誰,對方一定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可身體上,範熟每次受傷,還來不及包紮,傷口就消失不見了。

    這樣的自愈能力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也是理所當然了。

    ╰(艸皿艸)理所當然個鬼哦,明明都是穿越者,自己除了上一世的記憶極其清晰,啥也沒有,可是同為穿越者的弟弟,他開掛!(╬▔皿▔)╯

    “吃完蘿卜,跟我來。”範閑對五竹叔的諸多疑問,讓五竹打算對他進行加訓。

    可是蘿卜已經沒了,隻好直接訓練了。

    ……

    “運用你們的真氣,將真氣灌注在腳上,速度會更快。”

    看著五竹叔手裏麵的竹棍,範閑和範熟下意思的跑了起來,不要問為什麽,問就是小時候闖禍之後老爹手裏最可怕的武器,也是一根棍子。

    但是一個人不借助外物的移動速度是,腳步的幅度x腳步的頻率。

    頻率相同的話,——這是五竹叔的布幅,-這是範閑和範熟。

    “啊!”

    異口同聲的慘叫,是我們同年的回憶。

    “我沒練過武,也不會用真氣,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來鍛煉你的身手。”沒練過武的宗師,老凡爾賽了啊,五竹叔。

    “什麽辦法?”沒有經受過社會毒打的範閑總是有著許多的疑問。

    “我打你。”

    “然後呢。”範閑的臉色開始不對。

    “你躲。”

    “就這辦法?”範閑的臉上出現了扭曲。

    “隻要你有足夠的眼力、速度、反應和力量,盡力躲開。”五竹叔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他當年縱橫天下所用的武功秘籍,字數雖少,卻字字珠璣,十分珍貴。

    所以範熟馬上動起身來,真氣灌入腿部,足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原地。

    事實證明當有敵人追你的時候,隻要你跑的跑的比隊友快就好了。

    那身後的竹林裏的傳來的範閑的慘叫聲,就是這句話的實證。

    然而還有一句話,那就是,你躲不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範熟趴在竹竿上,聽了老長一段時間的大戲。戲停了剛一會兒,範熟感覺不對。

    剛想要藏起來,背上就傳來了重擊,讓範熟重重地摔在地上。

    “五竹叔,你怎麽不追我哥,來找我啊!”

    “他的訓練量夠了。”

    “(⊙o⊙)…啊!~哦!~噢!~喔!”

    第二場大戲的時間比第一場長了好幾倍,範熟突然開始痛恨起自己的外掛起來。

    ……

    中午的時候,五竹叔終於放過了渾身青紫的範閑和完全無事的範熟,由範熟背著範閑回到了範府。

    範閑的第一個老爹費介早就已經等著範閑和範熟……一起吃飯。

    費介在前麵走著,範熟扶著範閑走進了飯堂,範老太太還在看著她那永遠看不完的書。

    入座坐好,範閑有些不聽使喚的手,一抖一抖的夾起了自己自己平常最喜歡吃的菜,咀嚼了幾下,有助於消化,然後就翻著白眼躺在了地上。

    “沒事,沒事。小孩子都貪睡。”在老太太的注視下,費介眼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看向坐在對麵的範熟,眼睛還瞟了瞟桌上的飯菜。

    仿佛在說,你吃啊,你不怕,你就吃啊。

    範熟也不知道,到底是筷子有毒,還是範閑剛才吃的那盤菜有毒,最主要的是,自己剛才在恰飯,都不知道剛才範閑到底吃的是哪一盤菜。

    範熟隨意的將筷子伸向了桌上的飯菜,眼睛卻盯著費介,費介就著菜吃了兩口米飯,感覺到範熟的目光,直接又夾了一口菜,再就一口米飯。

    範熟感覺這就是沒毒的菜了,直接下筷。小嚐一口,等了一會,沒事。

    就這樣,費介動哪盤菜,範熟才吃那一盤。

    費介所有的菜都吃過,範熟才放心的埋頭苦幹不起來。

    卻不知費介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怪,轉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範閑,才確認自己的手藝沒有退步。

    剛開始的時候上午學武(挨打),下午學醫(神農)。

    範閑和範熟開始了充實(水深火熱)的童年生活。

    學武的時候,範熟挨打更多,誰讓他恢複的比較快呢。

    學醫的時候,就不一樣了,費介多次嚐試之後,費介終於確認了一件事,範熟這個娃,百毒不侵啊,所以範熟也就隻能學學製作和辨別藥物了。

    畢竟下毒的快樂在於什麽,在於,中毒者的身體反應,百毒不侵的話哪裏來的反應,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

    在這點上,範閑就很好,費介在他的身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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