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緹騎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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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實的生活總是過得極快的,範閑用補藥成功的將費介‘毒’倒了,範閑也就出師了。

    範熟在學習過毒藥的識別之後,對毒藥的興趣不大,也就不再學習,剩下的時間全部被五竹叔掌控。

    武藝日漸增長,抗擊打程度和耐力,敏捷不斷上升。

    範閑出師,自然也就到了分別的時候。

    “席總會散,人總要分,別送了。”費介牽著馬,不敢看向一旁。

    “這些年,我真正能夠信任依賴的隻有五竹叔一人。”範閑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凝重。

    “他當之無愧。”

    “現在又多了一個。”

    身為範閑的老爹之一,費介聽到這樣的話,鼻子都酸了酸,看著範閑卻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哎,我不算麽。”感人的畫麵瞬間就被打破了,費介和範閑看著這個破壞情境的家夥,下毒毒不倒,打架範閑也不一定能打過,索性不理他就好。

    “不要忘了儋州還有這麽一個不聽話的學生。”

    不知道哪裏響起的笛聲,渲染著氣氛,費介下定決心,直接將腰間的兩塊腰牌拿了出來。

    費介將其中一塊親手交到範閑的手上,然後另一塊不耐煩的丟給了範熟。

    “監查院提司的腰牌,院長讓我交給你們的。”

    範閑看著手中的腰牌,雖然還不知道提司這個官有多大,可是還是對那個未曾謀麵的院長產生了好奇,“你們院長是不是認識我啊?”

    範熟看著腰牌上的提司二字,心裏不知道想著什麽。但還是將自己的禮物拿了出來。

    範閑也從自己的腰間的袋子裏掏出了一雙手套,正是範閑這段時間的成果,“用羊腸做的,以後解剖屍體,試驗毒藥就把它帶上。”

    “我要是早些年碰上你,我可能會選擇另外一條路。娶個女人,養你這麽一個狡猾的小混蛋。”費介的感歎,範熟記了下來。

    看著費介牽著馬就要離開,範熟趕緊上前,“這是我的禮物。”範熟手中拿著一個瓶子說道,“我那兔子試驗過了,受傷之後服用裏麵的藥丸,可能會有奇效。”這是範熟將流星淚的能量倒入到炸好的麵團中做成的。

    費介接過藥瓶,心中剛剛有些感動,就聽到了範熟接下來的話。

    “老師你看上那家的黃花大閨女了,告訴我唄,我長大些的時候幫你搶回來。”

    費介瞬間繃著臉翻身上馬,手中的馬鞭恨恨地擊打在坐下可憐的馬屁股上,仿佛這個馬是他的仇人。

    “老師,將來我給你送終。”費介的心防瞬間被擊潰了,眼睛抽動了幾下,連忙抽打著坐下的馬,害怕自己再呆一下就再也不忍離開。

    費介的身影消失的時候,範閑臉上原本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了。

    範熟看著沉默的範閑,深吸了一口氣,一個人倒下的話,另一個人還可以扶一下,兩個人一起倒下,那就隻能一起攤在地上了。

    “不舍麽,不舍的話,就好好練功。等你到了大宗師的境界,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到時,你大可直接自己去找老師。等你大宗師的時候,叫聲哥哥。我授長生之術,如何?”

    “長生?我去,你果然也是穿越者,之前我和你對暗號,你還裝傻。”

    “仙人撫我頂,結發授長生。好好努力吧,現在我已經六品了。”聲音留在原地,範熟的身影已經遠去。(▼へ▼メ)裝逼如風,常伴吾生。

    時過境遷,鬥轉星移。

    範熟意識中的第三個外掛,每次查看的時候,都是直接顯示體質不過關。

    範熟索性白天煉體,晚上練氣。

    白天的時候,接受五竹叔愛的教育,身體這玩意,隻要不停地捶打,那麽就會變好。

    晚上練氣,霸道真氣就猶如哈士奇一樣,隻要不看著,他就會拆家,但是每次拆家都會拓寬經脈,提升經脈的堅韌程度,這樣的話,隻要你把家裏的裝修換成鈦合金的,哈士奇自然就拆不動了。而到達這樣的程度,範熟的經脈整整破裂了一百多次。

    所以範熟將這種練功方法,叫做百破築基法。

    百破築基法完成的時候,範熟也終於看到了意識中的第三個外拐的一部分。

    基因元能修煉法(不朽級),學徒部分。

    學徒部分入門之後,範熟直接達到了慶餘年世界的八品境界。

    這樣的鞭策下,範閑的進步也是極快,同一時間,突破到了七品境界。

    到了十六歲這年的時候,範熟的境界是,學徒。

    但是這個時候的範熟已經能夠和五竹叔打的不相上下了,隻要五竹叔不動用他的大殺器的話。

    這樣算起來,五竹叔是最強的宗師,而範熟自己可以跟五竹叔打的不相上下,範熟怎麽也約等於一個宗師了啊。

    唯一的差別,可能就是破壞力的差別了。

    範閑和範熟十六歲這麽的一天,範閑和範熟已經長成了半大的小夥子。兩人長得不太相同(異卵雙胞胎),但是都是長了一幅那麽的帥氣的皮囊(就像各位讀者大大)。

    十來年也不知道範熟的實力到底如何的範閑,終於忍不住和範熟討教了一番。一如十年前五竹叔剛開始訓練範閑的時候,場麵十分殘忍,結果太令人傷心,大宗師是大宗師,其他等級的武者叫做人。

    自閉的範閑坐在範府正門的石階上,稀稀拉拉的雨點正如範閑現在的心境,十分的淒涼。

    就在這時一隊紅袍的緹騎出現在街角。

    “滴答滴答~”

    馬隊正好停在了範閑的身前,範府的門口。

    ……

    範閑站在大堂內,指著門外跪著一言不發的紅袍騎士,“這些人都是接我去京都的,誰讓他們來的。”

    十來年過去,老太太的風采依舊,手裏的書終於看完,揮舞起了剪刀,練起了剪紙這門偉大的藝術。

    “自然是你的父親,我已經回絕了。”老太太不鹹不淡的回了範閑一句,“京都不是什麽好地方,你娘死在京都,留在儋州你的命會長些。”說到底老太太還是十分關心她名義上,也實際養了十幾年的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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