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監查院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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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何解?”這下倒是二皇子有些疑問了。

    “我的武功二皇子是知道的,若是二皇子,來的就不止程巨樹一人。”範熟拿起一茶杯,放在了司理理的麵前。

    “殿下,該回宮了。”李弘成久久不曾說話,聽著二人的對話,最終還是想了一個插口的理由。

    “哦?”二皇子看了看天色,確實不太早了,範熟本就晚到了許久,“這個時間點,確實是該回宮了。”

    說著二皇子起身走到了亭子邊,“今日卻是又沒說幾句話,恐怕得下次再約了。”

    範熟也不阻攔,左手向著二皇子搖搖手,看著二皇子離開了這裏。現在這個時間還不是可以動手的時候,不過這裏還有著另一個參與者不是麽。

    範熟右手輕輕一拉,原本隻是搭在司理理身上的手,出現在了司理理的腰間,左手將懷中的麗人下巴抬起。

    “背後凶手先不說,程巨樹是北齊的高手,能命令動他的應該也是北齊的人。那昨天的約,今天就有人埋伏,這個北齊的人要不是這次刺殺的參與者,要不就是人就在京都府。”

    說著範熟嘴巴湊近了些,若是有旁人,隻會認為二人想要白日衣衫盡,黃河入海流。

    可是司理理卻不這麽想,此時的她隻想著如何逃生,剛才範熟和二皇子的談話中就可以知道,範熟至少也是一個九品高手,自己一個弱女子又怎能在九品高手手下逃走。

    “範少爺想要做什麽,這裏可不是個好地方。”

    熱氣從司理理的紅唇噴出,打在搭在範熟的臉上,身子也軟了幾分,柔弱無骨的搭在範熟的身上。

    範熟右手攬住懷中麗人的後頸,吻了上去。

    司理理嘴角微翹起,嗬,男人!這就是司理理暈過去的時候的最後一個想法。

    範熟收回自己的右手,嗬,女人。

    範熟將司理理扛在肩上,走出了醉仙居,就看到剛才牛欄街事情結束的時候沒有找到的馬車,以及那兩條好命的馬兒。

    範熟將司理理丟在了車廂中,自己駕起了馬車。

    “籲~”

    範熟將馬車停在了天河街上,那一座無人敢接近的建築前,監查院京都總部。

    起身,範熟將醒過來的的司理理單手扛上肩,至於司理理為什麽不跑,估計是沒有把握在範熟這個“九品高手”的手上逃走,同時心中也抱著幾分範熟也許會會憐香惜玉的想法。

    “我希望慶國之法,為生民而立,不因高貴而容忍,不因貧窮剝奪,無不白之冤,無強加之罪。尊法如仗劍,破魍魎迷崇,不求神明。

    我希望慶國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禮儀,守仁心。不以錢財論成敗,不因權勢而屈從。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難時堅心智,無人處常自省。

    我希望這世間,再無壓迫束縛,凡生於世,都能有活著的權利,又自由的權利,亦有幸福的權利。

    願終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無貴賤之分,守護生命,追求光明。此為我心所願,雖萬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龍。”

    範熟默默的看完監查院外石碑上的碑文,看著上麵落滿的灰塵,隻有著幾道劃過的痕跡,應該不久之前被人看過。

    “噗哈哈哈哈~”

    範熟突然笑出了聲,偉大麽,夠偉大的,自己上一世出現那一抹菊光的時候,那個世界還在這段話的路上,正要踏步前行。

    就是這樣,原來這一世的母親,也是一個做著烏托邦夢想的姑娘,可是卻用錯了方法,明明九年的義務教育已經教了屠龍術,可是母親卻隻記得致富的方法。

    該說什麽呢,母親雖然是個愛做夢的小姑娘,可是明明打破她的夢就好了,為什麽要對一個小姑娘痛下殺手。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父親,到底該怎麽抉擇……

    範熟這樣想著,停下了笑聲,直接走進了監查院的大門。

    走進去是狹長的甬道,兩邊是十數米的高牆,範熟等著出入的監查院人員走過去,開口說道。

    “現在告訴我,是誰聯係的你,你就不用進去,如何?”

    像是襯托一下氣氛,盡頭處傳來的拷問聲,刑具與接觸的聲音,傳到甬道內,形成了回音。

    可是範熟並沒有等到司理理的回話,範熟看著肩上裝著昏迷的司理理,知道了她的回答。

    走出甬道人就多了起來,相同款式不同顏色的監查院服裝匯聚在這裏,每個人身上都有著自己的事情。

    走過去的一人提著浸著血色的包袱,略微橢圓的包袱,不用說也知道裏麵的東西是什麽。

    迎麵而來的兩人抬著一個擔架,白布已經蒙上,下麵是什麽不用說自然也就知道了。

    “誰帶我去地牢!”

    範熟喊完話,也沒有人搭理他。沒辦法範閑隻好再次拿出了那塊腰牌,“我手裏的這塊提司腰牌,誰幫我辨別一下真假啊?”

    這次沒有人假裝聽不到了,所有人不管手上的活是什麽都圍了過來。

    其中一人將範熟手上的提司腰牌拿在手中,打量了一下,“質地正確。”

    “印記正確。”

    “圖文吻合,是真的。”

    腰牌在這些人手上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範熟的手上,那些行色匆匆的人都繼續去幹自己的事情。

    “原來是提司大人,不知提司大人可是有什麽事情?”就在範熟以為自己又被撂下的時候,其中一人沒走開。

    “抓了一人,要用一下地牢,帶我去一下地牢。”範熟拍了拍肩上的司理理,司理理也恰到好處的抖了一下,這個時候,司理理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麽地方。

    北齊人眼裏的魔王居所,陳萍萍的監查院。

    “大人那請您跟我來。”留下的這人也不說什麽,直接在前麵帶起路來,行事頗為幹練。

    那人帶著範熟來到一個多人把手的大門前,來到看守的麵前,向著範熟行一禮,“大人,這就是地牢所在,接下卻不是我能進去的了,您隻要出示您的提司腰牌自會有人帶人進去。”

    說完沒等範熟回話,那人直接退下了。範熟隻好看向地牢前的看守,將自己的腰牌拿出來。

    “我是監查院提司,費老的學生。我要在地牢裏麵關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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