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忍辱負重的徐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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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生喜歡,那我就放心了。”許世勳臉上露出笑意,瞬間感覺輕鬆一大截,最是人情債難還,可能李玄空不會在意這些。
但他是個生意人,心中自然是有一本賬,清白分明。
“接下來是你們的事,我就不摻和了,告辭。”李玄空淡淡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讚許,不愧是許家,恩怨分明,知恩圖報,做生意的,如果能做到無愧於心四個字,算是難得,怪不得他能將許家發揚光大。
對比日後的資本,現在的商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不多了。
可惜,市場是殘酷的,劣幣驅逐良幣,將這些美好的品質生生扼殺了。
李玄空腦海裏閃過種種念想,腳步一踏便消失不見。
“能得李先生相助,你們許家可真是幸運啊。”其他的三人無不羨慕的說道,若不是李玄空出手,這一次,非但許家要遭劫,其他幾家必定也會被其震懾,讓出許多利益。
一步退,步步退。一旦這個口子開了,他們四大家族往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倭國,皇武道場。
櫻花樹下,一道枯瘦的身影正跪坐在此,在他麵前擺著一局殘棋,黑白廝殺,極其焦灼,原本黑子的暗棋已經快要將白棋大龍攔腰截斷,但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顆白子扼住咽喉,連帶著黑子大龍也崩潰了。
“變數啊。”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武士服的老者,梳著發髻,蒼老無比,身上幾乎瘦的隻剩下一層皮,看上去就像是大限將至一樣。但仔細一瞧,卻發現他的眼睛卻是無比璀璨,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師傅,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這時,從屋內走出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女,漆黑長發如墨,皮膚白皙,細膩有光澤,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神色冰冷,帶著幾分肅殺的氣息,恍若一座冰山。
“還能怎樣?為了他們的計劃,已經搭進去一個老朋友了,再派人過去,也是枉然。商業上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再摻和了,你替我回絕長野先生。”老者閉上眼,眉宇間滿是疲憊之色。
“師傅,弟子明白了。”少女神色依舊冰冷,宛若機械般的點點頭。
“還有一件事,讓他們把伊藤君的遺體帶回來。他是帝國的驕傲,就算是死,也要葬在櫻花之鄉,回歸天照大神的懷抱。”老者再次睜開眼,一抹哀傷之色閃過。
接下來的時間,許家每日都會送來大量珍貴的藥材,而他也來這不拒,無論多少,都被他用食補或者藥浴的方式吸收。
這一切,還得感謝巴立明,若不是他,他也得不到那麽多秘傳的丹方。
期間,許世勳每日都來找他坐而論道,談天說地,他們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
甚至有時候,他也會在其中透露一些他對未來走勢的看法。
隨著華夏崛起,經濟不斷發展,需要更多的外商投資。
這對於他們而言,是雙贏的局麵,當然,聽不聽,還得看他自己,他不過是隨手為之罷了。
當然,在許家居住的時候,他也見到了許晉亨,許世勳老來得子,對這個二兒子很是寵愛,相比於要繼承大業的大哥,許晉亨算是含著金鑰匙出生。
上有父兄扛鼎,他可以一輩子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少,不然,怎麽會在後來和眾多女明星糾纏不清,還娶了一個港姐。
在許家修養了一個周之後,李玄空準備離開香江了,這裏始終是太過安逸,不適合練武。在走之前,他傳給了許世勳一套拳,當然不是太極操那種大路貨,隻要勤練不綴,活個十歲絕對沒問題。
在許家的萬般挽留當中,李玄空還是離開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走,再度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香江半島酒店頂層。
豪華的套房之內,一道道令人血脈噴漲的聲音不斷在房間內傳蕩。
大床上,一個女子正站在上麵,一隻手捏著鞭子,一隻手牽著繩索。
而繩索的另一端正係在一個人身上,準確的說,是一個男人。
那女子長著一張嬌媚似水的瓜子臉,尤其是那一對團子,看起來凶器逼人,殺氣四溢。她穿著黑色紗衣,如墨的長發披在肩上,幾縷發絲落在精致白皙的鎖骨上,平添了幾分魅力。
此刻,嬌媚的臉蛋滿是暈紅,還帶著幾分冰冷,恍若冰與火的交匯。
在她腳下,匍匐著一個男子,他趴著身子,頭狠狠的貼在女子的腳上,臉上滿是癡迷之色。但若仔細查看,卻是能發現癡迷深處的恨意,隻不過他隱藏的很好,沒被看出來。
他,就是徐震。
而這個女子,就是黑龍會的頭目之一,名為長野香。
在徐天華被李玄空打死之後,他手下的勢力在一夜之間就分崩離析,而僥幸生存的徐震卻是再度找到了靠山。
不錯,他投靠了倭國人,成了他們的傀儡。
倭國人一直都在暗中聯係徐天華,想要跟他們合作,發展地下勢力,但徐天華的態度一直都曖昧不清,拿著倭國人的資助,卻不辦事。
但徐天華是一個武道高手,他們又不能拿他怎樣。
這一次,徐天華身死,徐震命在旦夕,危機之中,他聯係上了倭國人,向他們宣誓了效忠。並在後來連續清洗了幫派中的元老,坐穩了位置。
而到後來,為了取得倭國人的信任,為父報仇,他更是成了長野香的寵物。
沒錯,這個叫長野香的女人是個變態,喜歡玩弄,調教男人,恨不得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叮鈴鈴”
床邊的大哥大跳了起來,發出響亮的聲音。
長野香秀眉一皺,放下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踩了徐震一腳,直到將他的臉踩得通紅方才接通了電話。
“小姐,您讓我們找到的那個人,有消息了。”話筒中,低沉的聲音傳來。
聽到對麵的話語,長野香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啪”,一鞭子抽在徐震身上,留下一道紅痕。
徐震似是沒有了知覺一樣,仍舊是麵帶癡迷,不斷親吻著長野香的腳底。
“還有其他事嗎?”似是被徐震舔的舒服了,長野香不由得嬌呼一聲,臉上潮紅更深。
“那個人正被許家奉為上賓,為了安全起見,我隻是讓手下暗中監視,並未打草驚蛇。”
“繼續看著,不能讓他跑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