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臨別前的溫柔(度過了艱難的兩天,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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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懷春,愛幻想。

    天真的女孩兒啊,哪怕平日再怎麽聰慧機敏,才聽了男人的一口承認,心兒便將往日的怨氣硬生生的揮散。

    在情竇初開的年輕,人總是會用自己的幻想去彌補對方的沒好做地方,總是情不自禁的放大對方一點點對自己的好行為。

    蓉哥兒的一眸、一笑、一語都被懷春的林黛玉賦予特別的意義。

    人,隻有在愛情麵前是最公平的。聰明絕頂、才華橫溢的人也可能在感情中被傷害、被遺棄,天生木訥的也可能或者長久的幸福。

    黛玉無法預見自己的未來,卻能抱有最美好的幻想。回味剛剛的情形,兩片薄唇緩緩玩勾勒出一抹甜甜的笑。將衾子抱在懷中,似乎真能感覺到沒那麽疼了。

    蓉大爺從黛玉院子裏出來,竟有一種心有餘季的感覺。

    許是在她特別的日子裏,蓉哥兒再不能將她當成小孩子看待了。或許是拋開了偏見、卸下了防備,在即將遠行的時候,這個愛生悶氣的姑娘竟也瞧得可愛、漂亮了許多。

    她那瘦弱的身子裏藏著一個堅定的念頭,勇敢無懼的想法,而且她也一直在為了自己的想法而努力。

    這樣的女人,堅定的女人,最讓人敬佩,也讓人喜愛動容。

    她明明是江溪裏柔弱的粉色白荷,長在風雨烈日下,養在涓涓潺潺的溪水裏。

    清新脫俗亦嬌滴柔弱,狂風能虐、大雨能殘。偏她依舊聳立花莖不倒,隻將落瓣送流水,留得殘荷聽雨聲。

    古人好蓮,也不單單因為清水芙蓉美。

    恰如此時蓉大爺,心裏暗歎著這個白荷一般小巧嬌柔的姑娘,那個似花瓣一般輕曳的姑娘,正在悄悄釋放專屬她的魅力以一種遠超地球引力的力量吸引著自己。

    有那麽一瞬間,他像是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就如同牛頓的蘋果般,不受控製從樹上墜落下來,緩緩滾到了她的腳邊。

    那絕對是一顆外表成熟裏麵卻藏著青澀味道的蘋果。

    像是少年時的初戀,拘謹、慌張、心跳加速的對視。

    空氣裏也散發著蘋果青澀的酸甜氣味。

    心髒,在持續著蘋果從天空墜落大地的後遺症,暈眩並劇烈的跳動著。

    “難道我是一個蘿莉控?還能被黛玉這樣小家碧玉、瘦弱嬌氣的小丫頭給吸引?”

    這是沒有切確答桉的問題。

    他喜歡不爭不搶的香菱,他也喜歡張揚霸道的王熙鳳;他喜歡善解人意的可卿,他也喜歡外冷內熱的薛寶釵。

    還有那雅致脫俗的溫柔成熟的李宮裁。

    黛玉,像是青少年學生時期遇上的傲嬌女同學。一下子將成熟的你,拉入曾經的學生時代,回到了熱鬧的課堂上。

    老師在上麵口若懸河,你在與傲嬌的女同學因為某些互相寫著紙條。偶爾惹來對方的白眼,偶爾又瞧得對方美美的偷笑。

    在那某一日裏,兩人背著老師、同學偷摸摸的牽手。

    “我大抵是病了。”蓉哥兒自嘲一聲。感覺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候。

    寧國府的前廳裏。

    薔哥兒聽了消息急忙忙趕來,臉上還有奔跑惹出的一團紅菱子。

    “蓉哥兒。”

    興奮激動的心情如何也無法掩飾,今兒終有一片時間能與蓉哥兒坐著好生說一會話了。

    “前些日子各種事情實在太多,抽不開身來。”蓉大爺那種年輕感覺的還未消散,見了這位同宗的近派兄弟,也忍不住伸手搭上對方的肩膀。打趣道:“薔哥兒不會怪我吧。”

    薔哥兒臉上似乎更紅,幹笑著這一聲,真切回道:“蓉哥兒是做大事的人,自然少不了忙碌,我哪會怪……”

    “不怪就好。”蓉哥兒熟絡地拉著薔哥兒往後邊的書房去。“本來急著召你回來,是想在京裏說一門親事。奈何這幾月發生事情,如今也不合時宜了。過幾日我又得離開,你的親事隻能由太太與你嫂子給你把關。”

    婚姻事宜,薔哥兒素來是不急的。

    在他眼裏這種事情甚至可有可無,還不如給蓉哥兒辦事重要。

    “蓉哥兒不用分出心思在我的婚事上,若是嫂子與太太瞧著有合當的,我隻管應承下來便是。”

    “你啊。”蓉哥兒攬著他的肩膀,拍了拍。笑道:“在東府人丁不旺,你怎麽能這麽隨性無求。給大哥說說喜歡什麽樣的什麽秉性的姑娘?作大哥的為你翻遍真個神京去找尋。”

    薔哥兒眼神異樣,一雙美眸輕輕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自己喜歡怎樣的。太太、嫂子看好便可,隻要對方沒有害咱們東府的邪心,其他模樣秉性倒也不重要了。”

    咳咳……

    這小子啊。

    蓉哥兒臉上尷尬稍縱即逝。暗暗搖頭,拉著薔哥兒在書房凳上落座,讓幾人仆人送了熱茶、糕點、果子等。

    關了房門,他道:“終身大事,還是得想一想的。我還想著家裏早添幾個侄兒侄女,往後大哥兒年長一些時也有夥伴,將來他們長大也能互相扶持。”

    薔哥兒喝了一口熱茶。

    清香的熱茶暖口又暖心,渾身放鬆了不少。隻是他卻回不出話來,隻聽著蓉哥兒在那裏說。

    “往日你在窯廠裏,身邊也沒個丫頭伺候,這事我倒忽略了。如今我已經上書給你另求了一個官,在水利營田府供職,你原來那工部督催也還兼著。不過得往荊湖去,不再是金陵這等繁華地。”

    官職?

    薔哥兒最初還欣喜,如今倒也沒太多在意了。唯一能在意的,就是能不能幫到蓉哥兒。

    又聽蓉哥兒道:“瞧你這表情,可是嫌棄?”

    “沒……”

    “沒有就好。此次給你求的是水利營田府營田司荊湖分司員外郎一職,雖隻是從五品,比你比原來的督催官也隻提了一等,但在荊湖分司裏,你便是這個。”

    蓉哥兒豎著大拇指,笑道:“因江南一帶現在多種棉花、桑葉,如今大燕稻產以荊湖為盛。自前朝起便有俗言‘湖廣熟,天下足’,你去荊湖其任務不可謂不小,不可謂不重要。”

    “對蓉哥兒重要嗎?”

    額……這家夥……

    蓉哥兒幹笑一聲,道:“重要,對我很重要,對寧國府更重要,對天下百姓都重要。若能使荊湖稻產增翻,不論我,不論寧國府,不論百姓都有益處。”

    “隻要能利於蓉哥兒的,我便去做。”

    話聽著暖心,就是……

    蓉大爺有感覺到一點點的別扭。

    薔哥兒啊,薔哥兒。你怎麽就一根死腦筋了?

    蓉大爺道:“對你也有極大好處的。去了荊湖,不需幾年,你升官發財唾手可得。倒時我尋個機會,再將你調入神京水利營田府衙門,也不用在荊湖受罪了。”

    見他默聲不語。

    蓉大爺繼續說道:“我已經交代了家裏,隻等宮裏冊令一下。太太便會從府裏挑四五個模樣秀麗、辦事周到、心思靈敏的丫鬟跟你過去伺候。還有府中管事、家仆等俱全。甚至族裏亦有叔伯兄弟同行,計算在荊湖地區修建幾個窯廠,一為百姓服務同時給族中盈利,二給營田司協助,第三你也好有個照應。”

    “一切聽蓉哥兒的安排。”良久,薔哥兒才回了這麽一聲。

    蓉大爺聽了既喜又憂。叫他喝了茶,又嚐幾個果子。小聲說道:“這次薔哥兒去荊湖,出了公務。我還想請薔哥兒幫忙做幾件事情。”

    “什麽事?”頓時,賈薔的雙眼射出一道亮光,神采奕奕期待著蓉哥兒的要說的事情。

    “我在天上時聞得一個水稻育種的法子,隻是當時也未留心,自己也半懂不懂。所以想要薔哥兒領著營田分司的官員在推廣高產精種之餘,便是試驗交雜育種。你也勿要擔心,此事,我會在離開神京前將自己了解的片麵東西全寫下來交予你。”

    蓉大爺在心底祈禱:現代神農保佑,望此間有才者能琢磨出雜交之法。不求十年二十年,但求百年內能給百姓增產增收。

    看著薔哥兒點頭,蓉大爺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隻要賈薔答應他的事情,賈薔一定會去認真做,絕不會反悔。

    哪怕再苦再累……

    蓉哥兒心裏其實也不大好受,想著自己在利用薔哥兒。麵朝黃土背朝天,又豈是賈薔這種哥兒真心願意的。

    可實在是他心裏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歎一聲說道:“還有一事。”

    “是什麽?”

    蓉哥兒搖了搖頭,眼神不知望哪裏,小聲道:“如今還不能說,待得我離京那日再告訴你。”

    兩人再說了一些閑話,蓉哥兒愈發不自在起來。在薔哥兒異樣的眼神中結束了話題,急匆匆讓外邊的仆人送薔二爺回去。

    又召了賴升與施管家過來。

    將府裏的事情與施管家交代了一些,才留著賴升說話。

    “如今賴家的哥兒在府裏也管不少事情,賴大總管過得幾年也能養老享福了。”蓉大爺打趣道。

    “是兩個小子得大爺信任。”賴升緊忙回道。

    “不,是我信你。”蓉大爺請著賴升落座。賴升百般推辭,最後還是蓉大爺變了臉,賴總管方才戰戰兢兢的坐穩。

    “你是府中老人,府裏許多事情,你比我知道的還清楚。”蓉哥兒看著賴升驚懼樣子,笑道:“不必擔心,沒有嚇唬你的意思。隻是感慨一番,又想著如今府裏事完,也該尋日子讓總管帶一隊人往黑山村去了。”

    賴升聽了這話,也才放下心來。“全憑大爺吩咐。”

    “遼北寒冷之地,賴總管去了需得照顧好自己。府裏可信的人不多,我信的人更少。黑山村諸事還得你打理著,大小事務更需看緊。免得賈珖、賈芹二人跳脫惹禍。

    這會,黑山村裏應是多了一批人,等你去了,莫要向他們尋根問底。若他們不聽話,也不須客氣。

    黑山村裏的鳥槍,厄羅斯買的火槍,該用的時候便要用。”

    後麵內容稍後修改……

    後麵內容稍後修改……

    天真的女孩兒啊,哪怕平日再怎麽聰慧機敏,才聽了男人的一口承認,心兒便將往日的怨氣硬生生的揮散。

    在情竇初開的年輕,人總是會用自己的幻想去彌補對方的沒好做地方,總是情不自禁的放大對方一點點對自己的好行為。

    蓉哥兒的一眸、一笑、一語都被懷春的林黛玉賦予特別的意義。

    人,隻有在愛情麵前是最公平的。聰明絕頂、才華橫溢的人也可能在感情中被傷害、被遺棄,天生木訥的也可能或者長久的幸福。

    黛玉無法預見自己的未來,卻能抱有最美好的幻想。回味剛剛的情形,兩片薄唇緩緩玩勾勒出一抹甜甜的笑。將衾子抱在懷中,似乎真能感覺到沒那麽疼了。

    蓉大爺從黛玉院子裏出來,竟有一種心有餘季的感覺。

    許是在她特別的日子裏,蓉哥兒再不能將她當成小孩子看待了。或許是拋開了偏見、卸下了防備,在即將遠行的時候,這個愛生悶氣的姑娘竟也瞧得可愛、漂亮了許多。

    她那瘦弱的身子裏藏著一個堅定的念頭,勇敢無懼的想法,而且她也一直在為了自己的想法而努力。

    這樣的女人,堅定的女人,最讓人敬佩,也讓人喜愛動容。

    她明明是江溪裏柔弱的粉色白荷,長在風雨烈日下,養在涓涓潺潺的溪水裏。

    清新脫俗亦嬌滴柔弱,狂風能虐、大雨能殘。偏她依舊聳立花莖不倒,隻將落瓣送流水,留得殘荷聽雨聲。

    古人好蓮,也不單單因為清水芙蓉美。

    恰如此時蓉大爺,心裏暗歎著這個白荷一般小巧嬌柔的姑娘,那個似花瓣一般輕曳的姑娘,正在悄悄釋放專屬她的魅力以一種遠超地球引力的力量吸引著自己。

    有那麽一瞬間,他像是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目眩。就如同牛頓的蘋果般,不受控製從樹上墜落下來,緩緩滾到了她的腳邊。

    那絕對是一顆外表成熟裏麵卻藏著青澀味道的蘋果。

    像是少年時的初戀,拘謹、慌張、心跳加速的對視。

    空氣裏也散發著蘋果青澀的酸甜氣味。

    心髒,在持續著蘋果從天空墜落大地的後遺症,暈眩並劇烈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