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的符法,我不想教的,誰也別想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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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命套餐”很夠用。

    歐陽瓊英隻是窺神境初期,她的身體強度跟秦夙那等接近天人造化之人比較起來,是根本沒有可比性。

    江琬一道祛邪符先為她祛除寒氣,再來一道生字符,果然就救醒了歐陽瓊英。

    歐陽瓊英和拓跋來平可真不愧是關係極近的同門師兄妹,他們醒來後的反應也都有著驚人的相似。

    拓跋來平翻身爬起,歐陽瓊英也猛地一下就從南開平懷裏彈跳起來。

    緊接著,歐陽瓊英驚叫一聲,再然後,她也噗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眾人“……”

    對了,要提一提的是,雖然這兩個都不是東西,但江琬此番也沒白救兩人。

    係統“你成功救活重傷瀕死的國子監學生拓跋來平,獲得自由點+。”

    係統“你成功救活重傷瀕死的國子監學生歐陽瓊英,獲得自由點+。”

    很好,體現了係統對天下生命一視同仁的公平。

    白賺的自由點,不賺白不賺。

    江琬道“活了就行,你們過來……”

    她向山門牌坊前負責做看守的幾名護衛招手。

    這些護衛旁觀了符術科學生和江琬的一出大戲,此時正對江琬的生字符欽慕非常,她一招手,為首的一名護衛就親自帶人過來了。

    “江先生,可是有什麽吩咐?”護衛首領薛叢立刻殷勤地問。

    江琬道“勞煩首領調派人手將這兩個送回山頂的學政殿去,並轉告學政典簿,這兩個學生我教不起。國子監那邊怎麽處理我不管,但總之在我這裏,這二人是被除名了的。”

    眾人紛紛倒吸涼氣“什麽?”

    南開平大驚“江先生!不可如此啊!”

    沒見識過江琬出手還好,這一見識了生字符的真正威力,誰還能承受得了與此等秘術擦肩而過的痛苦?

    江琬道“沒有什麽不可以的,我的符法,我不願意教給誰,還需你等同意麽?”

    話畢,她抬腳就繼續往山門外走。

    並道“名額給了你們,但若有不想學的,也盡可以自行離去。想學的,跟上!”

    至於跟不上會怎麽樣,她就沒有再說了。

    但見識過她此番行事的眾人卻再不敢輕易試探她底線。

    眼看江琬越行越遠,反應過來的學生們立即紛紛跟隨。就是南開平等來自欽天監的幾名弟子,也不敢再因為拓跋來平和歐陽瓊英而多做停留。

    南開平低聲道“拓跋師弟,歐陽師妹,師兄先走一步,二位……回去好好養傷吧。”

    說完,頭一低,顧不上去看二人反應,腳步一快,就往大隊伍追去。

    歐陽瓊英站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也不知是在想什麽。

    拓跋來平卻轉了個身,像是還想要去追江琬。護衛首領薛叢立刻帶人攔住他,麵上堆笑,話語卻不容情“二位,得罪了,山上請。”

    另一邊,江琬帶眾人離開了玄明山,上了玄武大道。

    接著,又帶眾人直往南邊行去。

    自來,鎬都的布局就流傳著這一句話東貴西富,南貧賤。

    說的就是在鎬都,東邊多住權貴,西邊多有豪富,而南邊卻大多是平民聚居。

    至於北邊為什麽不提到,則是因為北邊實際上是皇宮所在。

    皇宮嘛,聖人的居所,是好拿出來隨便談論的嗎?自然是歌謠裏也不提的。

    江琬往南去,學生們也不敢有異議。

    行得一程,但見玄武大街兩邊漸漸多了不少行人攤販。天氣雖然寒冷,卻也擋不住人們出行交易的熱情。

    攤販們吆喝著“賣餛飩嘞……”

    “老手藝的羊肉大蒸餅,嚐一嚐啦!”

    “胭脂水粉頭花首飾嘞……”

    這番市井間的熱鬧,頓時惹得才剛嚐了山上清寂的學生們側目去看。

    而學生們穿著國子監的統一服裝,一個個翩翩年少,英姿勃發的,又何嚐不惹得街上的攤販與路人紛紛注目?

    裴卓有些不自在地垂了垂頭,江璃反而昂首挺胸,快快地又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江琬身邊道“琬……咳,先生啊,你帶我們出山門,到底是要做什麽?不會就是出來走街的吧?”

    終於還是他,問出了眾人想問,又懾於江琬先前雷霆手段而不敢問的問題。

    江琬淡淡道“急什麽,該你們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說話間,她目光微凝,忽然腳步開始往西邊拐。

    那邊是居民區了,越過一道刻有坊名的大門牌,江琬帶著符術科眾弟子,浩浩蕩蕩地就衝進了一戶屋門半敞的人家。

    卻聽那門戶內,還有叫罵聲“晦氣的東西!定是你克著了我兒,才害得他被詭怪占據了身軀,又被聖賢擊殺,如今落得個屍骨無存!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

    伴隨著這叫罵聲的,還有嗚嗚的哭聲。

    哭聲有女子的,也有孩童的。

    “阿婆不打娘親,嗚嗚……”

    “娘!啊——”

    “鬆兒!”

    砰!

    兩聲驚叫,還有重物倒地的聲音。

    門被推開了,江琬一行人衝進了這戶人家的庭院中。

    卻見到一名婦人踉踉蹌蹌地在庭院中奔跑著,她身後,一老嫗手持長棍,正揮舞地虎虎生風,凶狠地追著婦人抽打不止。

    而婦人一條胳膊不自然地耷拉在身邊,嘴角是血,胳膊下也淌著血。

    又有一個孩子撲倒在地上,身下也淌著一灘血,竟是生死不知。

    婦人苦苦哀求“娘,求你別打了,讓兒媳看看鬆兒可好?”

    老嫗惡狠狠道“看什麽看?摔一跤而已,死不了!你要真心疼這小孽障,現在就去死啊!你死了我自然……”

    話音未落,江琬奔前幾步,隔空便彈出一指。

    一縷真氣從她指尖飛射而出,瞬間點住了這老嫗周身大穴,使她動彈不得,隻能定在原地。

    老嫗尖叫一聲“什麽人?”

    再眼珠子一轉,見到緊隨其後奔進來的三十幾名少年,她一下子就驚恐地啞口了。

    江琬定住她以後,又輕輕縱身一躍,先到了倒地的孩童身邊。

    孩童的身體還有微微的起伏,江琬先不動他,卻喊裴卓“裴卓,孩子肋骨骨折了,你先來為孩子接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