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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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酒的老板說完後,又把鍾溢買來的蛇放了回去,見鍾溢也要像剛剛一樣去捆蛇皮袋。賣酒的老板說道。
“你不用捆那麽嚴實,這蛇懶不會跑出來的。我給你拿一個可以裝二十斤酒的玻璃瓶,再拿上二十五斤的高度燒酒吧。”
說完也不等鍾溢回答,就走掉了,留著鍾溢在他店裏,也不怕鍾溢偷拿了東西走掉。
過了一會,老板拿著鍾溢要的東西,回來了,幫著鍾溢把酒搬到後備箱裏,鍾溢付完錢後,叫上還在店裏的林芳。上來車。
回去前,鍾溢又問了一下林芳已經沒有東西要買了,這才開車往家去了。
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天還是很亮,買蛇的已經在鍾溢家門口等著了。
等鍾溢停好車,和林芳拿著東西從車上下來。買蛇的顯然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鍾溢還是開車回來的。
但也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反應,對著鍾溢問道,“你酒買了沒有,沒有買的話,我把藥材留下,你叫人幫你浸。”
“買了,買了。就在後備箱,我拿出來啊。”
等鍾溢把後備箱打開,那條烏蛸蛇直接竄了出來,剛落地,就要逃跑。還好鍾溢手腳還算迅速,用腳踩住了蛇頭。重新被抓了回來。
鍾溢有點不放心的叫來買蛇的幫他看看那條劇毒的旗蛇跑出來沒有。烏蛸蛇鍾溢還不怕,但那旗蛇鍾溢可不敢去碰。
買蛇人拎了一下蛇皮袋,說道“這蛇懶得很,還在。不用擔心,你給我用水桶打一桶水,我把蛇洗一下。”
林芳見買蛇人拿出了蛇皮袋,讓鍾溢去打水的時候,站的遠遠的急忙對鍾溢說道。
“鍾溢,你把貓頭鷹給我拿出來。”
“你會殺貓頭鷹嗎,等會我殺吧。這貓頭鷹要用水淹死才好吃。”鍾溢把手裏的烏蛸蛇又裝回到袋子。說著把貓頭鷹也拿了出來。
林芳過來接過貓頭鷹,“這貓頭鷹我要養的,誰說吃了。”
鍾溢也沒有管她,先回家打了一水桶水出來。見買蛇人已經把旗蛇從袋裏抓了出來,一隻手掐著旗蛇的脖子,一隻手順著旗蛇的肚子往下擼。
把旗蛇的肚子裏是屎什麽的都往排泄口,給擼了出來。見鍾溢打來水。把旗蛇放到了水裏。清洗了一下,又讓鍾溢打水去了。
等鍾溢又一次打來水,院子裏已經有好幾個從田裏幹活回來的人,過來看熱鬧。一個個的說著這旗蛇真肥。還打聽這旗蛇多少錢之類的。
賣蛇人又清洗了一遍旗蛇後,還是讓鍾溢去打水了。反反複複好幾次。
這時候院子裏都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看著賣蛇人如何把蛇給浸下去的。
隻見買蛇人,把蛇清洗幹淨後,掐著蛇的脖子,讓鍾溢去他自行的橫檔上的車兜裏,拿了他已經削好的竹棍。
鍾溢把長長短短大小不一的竹棍拿了過來,雖然賣蛇人現在手上的旗蛇,軟的像一更繩子似的。但鍾溢還是有些恐懼。放下竹棍,就跑的遠一點的地方看著。
“你把這蛇是不是浸到這玻璃瓶裏。是的話,你把酒給倒進去,倒的溢出為止。”
鍾溢一聽,賣蛇人的話,趕緊叫了一個看熱鬧的鄰居幫忙一起倒酒。
等倒滿後,隻見賣蛇人,已經用兩根短的竹棍把旗蛇的嘴巴給彈開。
走到了倒滿酒的玻璃瓶前,又拿了一根長的竹棍,用開了叉的一頭按著旗蛇的脖子把旗蛇倒的放進了玻璃瓶。
那旗蛇掙紮了一下,就被賣蛇人又拿了一根竹棍給按住了。整條蛇,頭部在底下,身子還在酒裏動著,而且嘴裏不時的有毒液噴出來,跟酒混在一起。
賣蛇人把旗蛇固定住後,這才把帶來的一些藥材放了進去,有一些鍾溢也認識,比如甘草之類的。
等泡著酒裏的旗蛇不在動彈的時候,買蛇人又把剩下的燒酒,給到了進去,把玻璃瓶給灌到有燒酒溢出才為止。又把玻璃瓶的蓋子給蓋了起來後。這才鍾溢說道。
“這蛇酒,過上個一兩年才可以開封。不到明年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開封。如果你開封了出什麽事了,別怨我。”
“行,我記住了。這次麻煩你了。”說著讓林芳去家裏拿了兩包香煙。自己也從口袋裏拿出一包已經開封了的香煙,給看熱鬧的男人散了一圈。
大家見旗蛇已經被浸好了,也沒有什麽可以看的了,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鍾溢的家。
林芳從屋裏拿了兩包香煙出來,遞給鍾溢。鍾溢又把香煙塞到了賣蛇人的手裏。
“師傅,今天麻煩你了。香煙拿著。”
賣蛇人也沒有拒絕,接過香煙再一次叮囑鍾溢,一定要過一年後才可以打開蛇酒後,不然可能裏麵的蛇還活著,會比較的危險。
說完後就騎上他的自行車也回去了。
等買蛇人走後,鍾溢也抱著那壇蛇酒進了屋子,放到了想對於比較涼快的後間。
這時候,林芳才敢走過來看了一下,見旗蛇還在吐著毒液。
“這酒不會喝了中毒吧。這蛇還在吐毒液呢。”
“沒有事,這酒泡上個一年後才能喝,好像對風濕什麽的挺有效果的。對了,芳芳姐。剛剛你說要養貓頭鷹對吧。”
“是啊,怎麽不可以啊,我不養,讓你買回來幹嘛。”
“這貓頭鷹你養不了,它要吃肉,比如田雞什麽的,熟的還不能喂。必須是生的。養起來很髒的。不如直接燉了。”
“不行,不能吃。我要養。”
“我們馬上要回去了,你怎麽養啊。”
“我們可以帶回去啊,跟旺財一樣,養在店裏。”
“你知道貓頭鷹是什麽嗎,保護動物,我們在這裏吃了還沒有事,你拿回越市,直接被抓,而且還要罰款。”
林芳想了一下,還是不肯讓鍾溢把貓頭鷹給料理了,說養幾天再看。鍾溢隻能出去先料理那條烏蛸蛇去了。
鍾溢拿了一把剪刀,提著裝烏蛸蛇的袋子來到池塘邊,洗菜的地方。抓住烏蛸蛇的頭,哢嚓一下,直接把頭給剪了下來。
然後把皮一剝,連帶著裏麵的內髒給挖了出來,又在蛇尾處再來一剪刀,剛要把不要的東西扔到池塘裏。
旁邊在洗菜的一個村婦說道,“鍾溢,你蛇的苦膽還要不要,不要就給我吧。”
“大媽,你要就拿走,我不吃這東西。”
村婦把連在內髒裏的苦膽給取了下來,直接吞到肚子裏,也不管有沒有寄生蟲之類的東西。
又把蛇的別的內髒扔到了水裏,引來一群小魚過來進食。
在農村有一個說法,說蛇膽吃了可以明目,不容易得白內障什麽的,所以在這時候的農村,都會把蛇膽吃了。
鍾溢把蛇肉在池塘裏,洗了一下。拿了出來。雪白的蛇肉,還會動。立刻卷了起來,盤在了鍾溢的手臂上。
鍾溢拿著剪刀跟洗好的蛇肉,又一次回到了家裏。林芳已經把大的貓頭鷹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也沒有再捆住。
不知道是因為還有它四個孩子在鍾溢手裏,還是因為天沒有黑下來,這隻貓頭鷹並沒有離開。停在了一個籮筐上。
林芳發現鍾溢回來後,眼睛還是盯著貓頭鷹看,對著鍾溢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著吃它,我決定了,我要養它們。剛剛姚盼弟過來了,我已經跟她說好了,我回去後,讓她幫我養著。我有空了就過來看一下。”
“行吧,你要養就養著。以後跑了,你可不許傷心。”
“嗯,等小的會飛了,我就給它們去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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