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遛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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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溢也不管林芳要養貓頭鷹的事情了,拿著洗好的蛇肉,到了灶台間,處理起來。

    找了一個高壓鍋,把蛇切成段,敲了一下。扔了進去。放上調料跟水。就放在煤氣灶煮了起來。

    “芳芳姐,我先去洗澡了,高壓鍋響起七分鍾你給我關關掉。”

    林芳還是在堂屋看著幾隻貓頭鷹,隨口答道,“知道了,你去洗吧。”

    鍾溢去樓上,拿了衣服,跟鄰居借了一輛自行車就去老地方洗澡了。

    等回來後,林芳已經把飯菜給做好了。跟姚盼弟兩個人拿著田雞在喂貓頭鷹。

    幾隻貓頭鷹也沒有什麽腦子,見到有人喂它們食物,也沒有什麽客氣的,直接張嘴就吞了進去。

    姚盼弟見鍾溢回來,站起來叫了一聲鍾溢“哥。”弄的鍾溢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她。

    還是林芳給鍾溢化解了,“她還是個孩子,叫你哥。你就應著。別管身份不身份的。你嫂子叫不出口,直接喊她名字。我洗下手吃飯去吧。”

    鍾溢也沒有繼續呆愣下去,問道,“芳芳姐,這田雞哪來的。”

    “這個是盼弟去田裏抓來的啊,你不是說這貓頭鷹要用田雞喂養嗎。”

    鍾溢“噢”了一聲後,就把手上的衣服,放到了小椅子上,到了灶台間。把在高壓鍋裏的蛇肉給拿了出來。

    也不管浪費不浪費菜油的,直接在鍋裏倒上油,把蛇段炸了一下。又用蔥蒜什麽的抄了一下。就算完成了。

    頓時間,整個屋子香味撲鼻。讓人食欲大增。林芳這時候,也走進了灶台間。

    “這個是你做的,好香啊。我幫你端出去。”說完叫了一聲還在外麵喂貓頭鷹的姚盼弟進來幫忙拿菜。

    就拿了蛇排出去了。又回來幾趟,跟姚盼弟兩個人,把別的菜也端了出去。鍾溢習慣性的把衛生搞了一下,這才出了灶台間。

    見林芳已經把一張小桌子搬到了院子裏。上麵放滿了菜。還放了一瓶可樂。

    鍾溢到了院子的小桌子旁,姚盼弟見鍾溢已經出來了,跟林芳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你也留這裏吃吧,剛剛如果不是你幫忙,我也弄不了這些菜。”林芳開口留姚盼弟道。

    姚盼弟看了一眼鍾溢,見鍾溢也沒有反對,就去屋裏搬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

    現在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起來。院子裏不時的有晚風吹過來,明顯比在屋子裏舒服多了。

    林芳白天的時候,見到蛇還挺害怕的,但蛇被做成蛇排後,吃的最香的也是她。

    嘴裏吃完一段蛇排,筷子又伸了過去,夾起一段蛇排又吃了起來,還招呼有些拘束的姚盼弟一起吃。

    院子外麵,不時有吃過飯出來溜達的人路過,見鍾溢他們還在吃飯,跟鍾溢他們打個招呼,就繼續散步去了。

    一條蛇,三個人明顯是吃不完的,還剩下幾塊,這時候,剛剛跟鍾溢討要蛇膽的村婦抱著一個孩子,進了鍾溢家院子。

    “鍾溢,你家的蛇肉有沒有的多,給我家小孩吃幾塊,省的又要長痱子。”

    “還有多,過來吃吧。我們也吃好了。”

    村婦也不客氣,拿了剩下的蛇排,把其中一塊給了小孩,說了一聲謝謝,就抱著孩子走了。

    吃好飯,姚盼弟主動的幫著林芳收拾起來,等把碗盤洗好後,這才跟林芳說了一句,往大伯家的方向走去。

    “鍾溢,你把桌子搬進來,我洗個澡,我們也去外麵逛逛。”

    “噢!好的,我等會再搬,剛剛吃飽我坐一會。”

    等著林芳洗好澡出來,鍾溢還在院子裏納涼,還拿了一把扇子,在趕蚊子。也沒有把桌子什麽搬進去。

    林芳氣不過,用手打了一下鍾溢,“讓你搬個東西,現在都那麽困難,快點搬進去。搬好後帶我去村子裏逛逛。”

    鍾溢這才起身把桌子搬了進去,林芳則把坐過的凳子,給拿了進來。

    完成一切後,鍾溢把門關了一下,就帶著林芳出了院子。

    這是鍾溢帶著林芳回來,第一次出現在村子裏,許多人隻知道鍾溢帶了老婆回來,但大多數還是沒有見過林芳本人。

    現在鍾溢帶著林芳出來,在路過小店門口的時候,聚在哪裏一起談天說地的人,都紛紛看向林芳。

    剛剛還在別處玩遊戲的小孩子們,也跑了過來,好奇的看著林芳。有幾個膽大的孩子,則跑到林芳旁邊,比劃了一下,“這姐姐好高啊。”

    有幾個以前鍾溢爸媽在世的時候,跟鍾溢家關係比較好的村民,對著鍾溢說道,“鍾溢,這是你老婆啊,”

    “是啊,這是我老婆林芳。”

    “鍾溢你好福氣啊,找了怎麽好的一個老婆。”

    鍾溢也給林芳介紹了幾個村民,林芳一頓叔叔伯伯,大媽大嬸的叫下來,贏得了一片好感。

    在小店門口站了一會,鍾溢很在這的村民告辭道,“我們再去別的地方走走,就先走了啊。”說著就帶著林芳往村外走去。

    在鍾溢跟林芳離開後,在小店門口,聊天的村民,紛紛議論起來鍾溢跟林芳。

    都說著鍾溢找了一個有錢家的女兒,以後不會留在這裏了,要到城裏做上門女婿。鍾溢家就要絕後了。好像這事說的真有其事一樣。

    過了一會,這話題就被別的事情給扯開了。聊著今年早稻賣了多少錢,田裏的西瓜買了多少錢。相互比較一下。想著明年種早稻,還是種西瓜劃算。

    鍾溢則帶著林芳,已經到了村外的馬路上了,月光還是那麽的明亮,路邊的田裏,青蛙和田雞還是跟去年夏天的時候一樣,歡快的鳴叫著。

    可這種鳴叫聲,再過個幾年年,那時就不會聽到。

    鍾溢向水田遠處看去,那邊的渠溝裏,有幾把手電筒的燈光亮著。那是一些在捉黃鱔或青蛙的人。有些燈光特別的亮,則是一些在用電魚機電魚的人。

    這黃鱔很好釣,鍾溢自己以前也釣過。拿一根針用火燒一下,做成一個勾,用一根堅固點的係著,穿上一個蚯蚓。放到黃鱔麵前,就很容易上鉤了。

    捉青蛙就更簡單,隻要一個手電就可以了,看到青蛙,往它眼睛一照,它就傻傻的待著了,一動不動。彎下腰撿起來,放進袋子裏就行。

    以前鍾溢在夏天的時候,常常去捉青蛙,第二天,去了頭,剝了皮,紅燒一下,又是一道美味。

    就是捉青蛙的人太多了,也是以後夏天見不到青蛙的原因之一。

    鍾溢一想到青蛙的美味,就想帶著林芳一起去抓青蛙的,但馬上又想到現在要去捉黃鱔和青蛙,也是一件危險的事,弄不好被蛇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家現在根本就沒有那種長筒雨鞋。

    而現在剛剛被拖拉機翻耕過的水田裏,到處都是蛇,而且有的還是一些毒蛇,被咬了,重者,命喪黃泉,輕者,在床上躺個半個月到一個月。而且全身浮腫,動彈不得。

    所以夏天去田裏捉黃鱔和青蛙也是一種高危職業。

    鍾溢隻好帶著林芳,說著話。繼續往馬路的前方走去。

    正走著,前麵迎麵走來一群女孩子,帶頭的還是那個朱娜,旁邊的則是朱丹丹。與去年想比,換了不少人。一些女孩子不想讀書了,就早早的結束了初三的學生生活,到了城市或廠裏打工去了。

    “鍾溢,聽丹丹說,你帶了老婆回來,這位就是吧。”朱娜在他們走到鍾溢他們身前的時候開口問道。

    “是啊,我旁邊這位就是我老婆,林芳。”鍾溢給朱娜她們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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