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 陳母跳腳(求收藏、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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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恥心瞬間淹沒了他的心靈。

    “不要相信,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心裏清楚。”中士不放棄沒一次的打擊。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

    這時不像之前唐月的責問,那時,還可以看成小女兒報複爸爸而胡說八道。

    現在這是把一個男人最想隱藏的秘密暴露出來,還讓那個全身心愛了他20幾年的女人知道,這讓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他要躲起來,躲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

    “那......我的月月是怎麽來的?”

    聽到這裏,看唐建國跳腳的掩飾神情,她還有什麽不明白。

    二十年的丈夫除了是一位異能者,還是一位陰陽人。

    事實真相讓陳芳如失魂一般,問出了此時最關心的問題。

    “媽媽,不管我的爸爸是誰,你是我唯一的,也是最親的媽媽。”

    收拾好小乖,把他用雙腿夾住,唐月趕緊給陳母一個溫暖的懷抱,給她精神支撐。

    隻是身下不和諧的聲音繼續吵鬧著,“嗚嗚!嗚嗚!”

    楊天宇也被自己堅信的師傅,吐露的話語而震驚。

    如果隻是別人單方麵的闡述,他還可以反駁,現在師傅已經委婉承認,他的信念開始倒塌。

    “放我走,求求您們放我走。”

    無處可藏自己的身軀,唐建國被摧毀了心理防線後,既然脆弱的如同一個孩子,請求著眼前的人。

    “我要離開這裏,離開這裏。”

    “離開!!你自己所犯下的罪,你認不認?”中士不為所動,繼續步步緊逼。

    “我認,我認,是我殺了那些人,吞噬了她們的內髒,我隻是為了升級而已,我隻是為了升級而已。嗚嗚嗚!!!”

    高挺凸出的鼻子,嘴角旁兩根鋒利的獠牙,把唐建國的哭聲轉換的如一隻受傷的狼狗,可憐發出的嗚咽聲。

    這哭聲帶動的小乖更加不安分,可惜還不會獨自走路,身子又被唐月給夾住,想扶著椅背移動都不可以,隻能扭動的更加激烈,嘴裏一直碎碎念念,“罵罵,嗚嗚!!”

    “為了升級而已!你可知你為一己之私,枉顧他人多少條之性命,你簡直妄為一位人民警察,給我們全部軍人抹黑,你知道嗎?”

    呼~呼~

    臉紅脖子粗的軍士一口氣說出這些話,自己氣的喘息不停。

    “是他,是他告訴我,說吃掉十個異能者的的心髒,我就可以轉變屬性可以升級異能,我才會這麽做,要怪就怪他,對!怪他!”

    慌亂無措的唐建國,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他是誰?”

    “他是?我聽見別人喊他寶哥。”

    “什麽時候告訴你的。”

    “三年前。”

    話題有了開頭,唐建國便同倒豆子一樣,把自己這些年來的所做作為,用什麽方法,說的清清楚楚。

    而隨著他每說出一件事實經過,旁聽的軍士們就火大一分,知道他犯事是一回事,聽他自己表露又是一回事。

    觀眾席上的楊天宇也在聽聞師傅的自首過程,而無力的頹廢坐在椅子上,身上所有的力氣全部消散,腦海裏唐建國曾經破案時的畫麵,和他自己講述的畫麵碰撞不停。

    陳母也在聽見唐建國因為自身問題,一直厭惡女性的靠近,後來沒有辦法才選中了她結婚,為了不露出馬腳,掩護自身秘密,他既然買通了一個男人來睡她,還一睡就睡了二十年。

    難怪每次行房都是三更半夜,趁她疲憊的時候,而事後他都要外出去抽一根煙才回來。

    如果是白天,她每次有意靠近,他就會用看蕩婦的眼神看她,弄的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還自責好久。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她發現。

    嗬嗬!!她真是瞎了眼啊!

    陳芳無聲的淚如雨下,身子瑟瑟發抖著。

    唐月隻能把她抱的更緊,讓自己身體的溫度溫暖母親冰冷的心房。

    如果沒有那時不時響起的嘈雜聲就更好。

    因為小乖同誌,這個時候已經賴在地上,哭的不要不要,引來不少人的側目,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孩子和台上的犯人有多好的感情呢!!

    其實,他隻是以為那是一隻大狗,他想過去玩一下,既然沒有一個人理解他的需求,平時很寵溺他的外婆,這個時候又傷心難過的跟本照顧不到他。

    所以,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的小家夥隻能以哭泣是釋義內心的傷心。

    唐月:好心累啊,有個不按理出牌的小家夥。

    把陳母安撫下來,讓她坐在椅子上,唐月趕緊抱起小乖,拍著他後背輕聲哄著,再不哄,這小家夥的洪荒之力要爆發出來,到時候可不是輕易能搞定。

    所有的罪名,唐建國在清醒時刻,全部交代完,隻為了換一個讓他離開這裏的要求。

    中士這個時候,眼裏哪還有與他的戰友情,恨不得當場直接徒手撕了這個人渣,不過現在在異能者軍事法庭,一切要按照陳序走。

    評審團交流一陣後,當場按照所羅列的罪名,直接判了他一個死刑,還是立即執行。

    中士收到指令,站直敬禮,“審判到此結束,全體人員退場。”

    唐月他們等那些所有軍士全部離開後,才一手抱著娃,一手牽著媽,慢吞吞的走出來。

    唐建國也被上來的小兵們從十字架上拆下來,反手捆綁住雙手,還拿了個黑色頭戴罩住腦袋,準備送往行刑場地。

    陳母淚眼婆娑的看著那個要被送走的人,想著對方立刻要被槍斃,心裏的酸楚,一句話難以形容。

    楊天宇也是,他現在沉默的厲害,剛踏入這裏的時候,他還鬥誌昂揚,此時失魂落魄,真相實在讓他心寒不已。

    “走吧!”

    唐月清冷的聲音打斷兩人的思緒,從進來的門出去,來到外麵。

    這時外麵正好下起了小雨,昏迷之前,還是寒冬臘月,這躺了三個月,時間已經過到春天。

    涼絲絲的雨絲撲麵而來,少了份冰凍,多了份清涼。

    小家夥被唐月哄的差不多,雖然眼睫毛上還粘著淚珠,小嘴還撅著,但在看見外麵下小雨時,他的小心思又立刻轉移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