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夜會男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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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花婆婆,楊墨又漫無目的亂飄,也見了幾個村民,聊了幾句,不過都沒有觸發什麽任務。

    青柳和npc在做一個任務,看見楊墨自己飄,沒有看見球球,就忍不住上去想給她點麻煩,可被一旁的npc按住了。

    “宿主!”說著,視線向一個方向撇了眼,示意那邊有人過來了。

    青柳看見是安哲,不甘心跺腳了下腳,咬了一下唇,轉身向安哲的方向裏走去。

    安哲前麵在後山遇見球球,見他臉色不太好就問了一句,雖也沒有說什麽,可在提到楊墨時候,他躲閃著不想說的情況,就猜到可能兩個人因為第一次進入考場,被影響到可能吵架了。

    他不放心楊墨,所以在村裏亂走,好問了幾個村民,直到碰見一個心不在焉的老人才知道楊墨在村口這一頭。

    “哲。”青柳笑吟吟走過去打招呼,臉上控製不住露出曖昧的神色,抱著他一條手臂,故意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怎麽來這一邊了?是有任務?”

    “青柳!”安哲抽出自己的手,他為了減少麻煩,在做任務的時候根本不會下死手,就是以防萬一在部門裏遇見。那麽多年來,雖也有伴生宿主,可要麽沒認出自己,要麽就是找自己幹架的,隻是這一位……

    實在是讓他好生頭疼。

    “我在啊。”青柳滴滴笑起來,就像沒有看見安哲臉上的不躍。心裏雖然安哲心裏隻有有人,可她那麽多年的陪伴,在冷的心她覺得也該捂熱了“怎麽?想我……”

    安哲忍無可忍,一手直接扒拉開,直接向外麵那裏走去。

    楊墨早就看見安哲了,見青柳過去,她也沒去打擾,向一個方向隱蔽飄去,隻是沒有飄多遠就被喊住了。

    看著安哲靠近,再看自己要去的地方,前麵見那裏明明有個人,再看就不見,隻能在原地飄。不過看見安哲後麵的青柳氣急敗壞的模樣,倒也是覺得有趣。

    “你……還好吧?”安哲靠近擔憂開口,“第一次進入考場,情緒被影響是在所難免。”

    楊墨挑挑眉,一開始還以為安哲發現了什麽,反應過來才想起來,球球拿的到雪白折扇,這個顏色隻有第一次進來的才是這個顏色。

    安哲不傻,想必心裏早就猜到自己就是主係那個小情人了吧。

    不過現在可能知道是小情人了,畢竟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打緊。”楊墨沒有往往球球那裏想應了一句。

    “npc和宿主之間還是不要生嫌隙好,特別是在考場。”安哲溫柔地說著,他向來偏心,認定了楊墨,他就隻愛楊墨一個。

    楊墨歪了歪頭,抬了手挽了一縷頭發玩“你在教我?”

    我早你幾百年當宿主,自己什麽不懂?要你教?看不起誰?

    安哲一愣,也想起來這茬,輕聲笑罵道“調皮。”

    楊墨手裏還拿著早上在村長那裏拿的饅頭,安哲看了一眼她手裏饅頭,以為她沒吃飯,指了指自己加的方向“沒吃?去我家。”

    楊墨心情有些不佳,木木地就跟去了。

    安哲路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到了家裏npc已經做好了飯,靠近楊墨到來眼神閃了閃,有些收傷。

    吃過飯,在院子裏消食,看著天色漸漸暗下去,安哲靜靜看著她好半天才隨意語氣,試探開口“剛進來的時候,還聽見和你同名的執行者被殺了,聽說是是總排第二名的那位,你可是認識?”

    楊墨有些恍惚,隨意應了句“認識,就是我。”反應過來愣了愣,側頭就看見安哲眼裏那意料之中和不敢置信,這劃過一抹神傷

    可他還是溫柔笑了笑“是麽,原來是這樣。”

    “難怪沒在考場遇見過你,原來是你身份特別。”

    楊墨笑了笑,靠在搖椅上,長長歎了一口氣“非是特別……又似特別。”

    “我在這裏呆了許久,許久……”

    安哲目不轉睛看著楊墨的臉,把她眼裏那一閃而過的無奈。

    他不明白,在印象裏表就是無憂無慮的她,那一刻眼裏的情緒,為什麽會那麽……絕望。

    ……

    球球在山摘了草藥回來,看見早上出門的時候做的東西還放在桌子上,心頭跳了下。

    楊墨每次生氣都是他低頭去哄,不然她是不可能低頭的。而那麽倔脾氣的她,生氣了又怎麽會願意吃自己煮的東西。

    歎了一口氣,又拿去熱了一下,看見他不在家裏,自己默默吃了起來。

    怕她回來餓著,在桌子上放了一些水果就在回了房間。

    楊墨在天色沒有完全黑下去就離開了安哲那裏,不想回去,就又去了村口見速度比自己預算中的快,就在工作圖紙上又加了一些。

    就坐在之前村長坐的石頭上看著勾機工作,隻是視線看著,思緒卻已經不在這裏。

    如此,就到了深夜。

    她還是一動不動,坐在原地。

    於此,黑暗裏會有一雙眼睛看著她,眸光幽幽,似要把石頭上的人抽經剝皮,喝血吃肉。

    深夜,天空沒有一顆星星,濃墨的夜空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冷風寒的刮骨。

    考題,家。

    她反反複複在想,什麽是家,什麽樣才算是家。

    那麽多世界過去了,她還是不明白自己應該,該有一個什麽樣的家。有誰才算是一個家,那麽多世界經曆下來,那個家不是支離破碎,看著就是厭煩。

    她現在隻是知道,現在這個家她回都不想回。

    “你要藏到什麽時候?”過了淩晨兩點,楊墨在石頭上動了動,無神的眸子陰沉沉看著勾機工作的地方,冷冷說了一句。

    話落,又靜謐了兩分鍾,背後五六十米處還有一個身影輕飄飄走了過來,在她身後站穩。

    楊墨沒回頭,也沒有去看來人。

    來人一襲黑衣,似整個人都被抱在黑暗裏,陰測測的,就這樣站著一邊沒有說話,而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卻一點也沒有離開楊墨的身上。

    “你想死?”來人見楊墨身體在冷的微微顫抖,皺眉問了一句。

    楊墨沒有說話,就靜靜看著前麵的勾機發出的一點點燈光。

    一件帶著寒氣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本來就冷的楊墨差點跳起來,狠狠倒吸一口冷氣。

    “冷?受著。”

    一隻手按在外套上,不讓楊墨把外套直接丟了出去。

    “那麽晚,不回去?是在外麵找男人?”來人輕笑一聲,語氣嘲諷“真的是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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