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時過半月
字數:3964 加入書籤
楊墨是淩晨四點回到竹屋的,沒有在大門,是飄飄進去的。
這個竹屋冷冷冰冰的,沒有點燈,可桌子上放的水果還是看見了。回到房裏,沒和平時一樣點火盤,冰冷冰冷的,她不由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苦笑。
平時都是球球照顧她的生活,以前在吵架,也會準備好給自己,看起來昨天是真的生氣了。
罷了!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沒有就沒有吧。不能老實寵著他,也是要他冷靜冷靜。
楊墨沒有多在這一件事上多想,退了外衣,在外麵打了冷水,懶得燒,就著洗了下身體。
身體碰到刺骨的冷水,差點沒有讓她控製不住叫出來,狠狠撲了幾下冷水在身上,讓血液循環之後才感覺回了一點,可還是很冰,隻能速戰速決。
球球擔心了她一個晚上,一直沒睡,聽見聲音還是控製不住出去看。
見她用冰水沐浴,氣得跳腳,直接在二樓跳下去,扯了毯子直接把人裹住,怒吼“自己身體什麽樣心裏沒點數?廚房給你熱著水,你是都氣我飯不吃,家不回?翅膀硬了?還是怎麽樣?”
氣的失去理智把人抱到自己房裏,又給她到熱水,又給她穿衣服,完事還用被子給她裹的嚴嚴實實,怒指著她“呆著!”
說罷,人也破門而出。楊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麽地方,她隻是懶得燒水而已!幹什麽那麽凶?自己都沒怎麽凶光他!他現在就來凶自己!
真的是給坐宿主,就要反了天了!
“球球!你想造反是不是!”楊墨氣得跑出房門對著廚房那裏就吼了出來。
“造反?誰敢在你前麵用?有家不回!你怎麽不上天?”球球也是氣很了,一邊煮驅寒的藥,一邊跳腳地反擊,完完全全就貓時候到模樣,一點也沒有謫仙到模樣。
“啊——我不聽!就是你的錯!我怎麽知道你抽了什麽瘋?有本事你別出廚房!反正我要跟你沒完!”楊墨直接叫囂起來,毫無平時楚楚可憐,或者冷漠的模樣,就一個潑婦。
“我在廚房是為了誰?你擱誰愛進似的!滾回去!別弄髒我被子!”球球知道他這個宿主,能讓老天受委屈,也不會讓他自己受委屈,出跑出來和自己罵絕對拖著自己的被子。
楊墨聽了,沒有回去就算了,抬腳還在上麵踩了兩腳“什麽你的!是我買的!鍋碗瓢盆都是我買的!我警告你就算分家!這裏所有都是我的!”
“你就睡門口!喔!不對!你也是我的!我告訴你!球球!你渾身上下!全部!都是我的!你敢凶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球球聽見自己是她的,唇角得逞地勾了起來,可是嘴裏還是怒氣回嘴“不要臉!誰是你的!你不是不要麽?”
“閉嘴!誰說我不要了!我警告你!打貓要看主人!別給臉不要臉!”
廚房沒那邊安靜了,楊墨罵完也安靜了,兩個人在原地都是笑了起來。
此刻,他們都是明白了一件事,他們誰也離不開誰。在分開的時候,心裏都在下意識想著對方,那是下意識的,那麽多年的習慣,刻在對方骨子裏。
離不開就是離不開。
沒一會,球球端出一碗藥出來給楊墨喝。楊墨又不樂意了,對球球又抓有撓,把藥碗打了才開心。
她開心,球球的氣又是上去了,去廚房又倒了一碗,吹溫了捏住她的嘴直接灌進去。
氣得楊墨和他大吵一架,各回各的房間。
這關係剛緩和,又鬧僵,氣得兩個人都沒睡好,下午才起來。
好在,任務完成了,楊墨一時間忘記了生氣的事情。
球球見她沒鬧,就起做飯。
不過兩人即是見麵也不說話,都硬著嘴。
球球要去把水稻種子先種了,來來回回的,一連幾天都在忙著種東西。
因和楊墨吵了幾句,還把聲帶拉傷,在碰見安哲的時候,安哲還以為他和楊墨發生了點什麽成人的事情,差點沒原地打死球球。
好在球球這個人沒有什麽歪心思,在安哲問的時候,隨嘴說了句“鬧氣大晚上不回家,凶了幾句。”
安哲其實沒信,因為楊墨發瘋的時候,他都壓不住,更何況是前麵這個溫溫柔柔的男人,怎麽可能罵人。
楊墨倒是沒有出門,在家裏劈了一塊地做花婆婆花種育苗到地方。
兩個人住在一塊,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形同陌路,誰也不理誰。
病好得差不多,楊墨也會出去溜達,不過倒是沒有觸發什麽任務,萬分無聊的她就打起了村長的主意。
村長一開始還是笑嗬嗬的,可以楊墨每次,來都不會可手而歸,臉上的笑就一點點降來下去。看見楊墨就躲,跟見了債主似的。
花婆婆也沒能幸免,楊墨時不時就用幫忙的借口去她那裏轉上一圈,回來的時候,不是拿了花蜜,就是花茶,簡直是一點臉也不要。
如此,水稻種子經過半個月生長也到了播種的身高,可能是安哲是他們之中,扇子神深的原因,潛移默化的,接成了小團體的領頭羊。
又因為大家的水田都在一處,就招集一起去。
地雖然在一塊,自己的也非是都連在一起。有幾大小差不多的正好是9個執行者上下左右連在一起,其中排排3塊正好是青柳、安哲、楊墨的。
把秧苗拿到田裏,6人還沒有下去,就聽見3號吵起來的聲音。
“啊啊啊啊——,我才不要下去!”
楊墨站在田沿上,這裏有9塊田地,3塊一排,她的在第6塊,卡在了3和9的中間。
3號執行者是在2田裏,側頭看上去,就看見她在田沿上一臉絕望。
和3田的5號執行者小蘿莉的表情如出一轍,隻不是5號的安靜許多,知識蹙眉不動。
而兩個人的npc,一個妖豔男人,一個大叔都已經擼袖子默不作聲下去了。
npc在考場裏,很多時候其實也是一個苦力,特別是遇見蠻不講理的宿主。
在做自己的任務時候,還要做一份宿主的。
事情發生多了,npc也漸漸沉默不反抗,加上他們喝宿主本來就是一體的,反抗了又有什麽用呢?
側頭看了眼輕輕,他一直是玄裝打扮,又是第一次考核,可遇見這樣的考場環境,也束發換衣走了進去。
半個月來,她們沒說過一句話過。如今下了田,手那種一紮秧,不聽清楚怎麽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