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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榎本梓上去的時候,目暮十三他們正好在上邊,時間已經越發的臨近預告的時間,警方的人也像是驚弓之鳥對一切外來的不認識人員提起萬分的警惕。
“這是樓下咖啡廳的服務生。”小蘭立刻解釋到說,然後問,“小梓小姐,你有什麽事嗎?”
“剛才咖啡廳接到一個電話, 說米花町三丁目的電話亭有毛利偵探的東西,打電話的人聲音很怪。”榎本梓將這一信息傳達之後,就被警方打發,離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回到了波洛咖啡廳的裏邊。
榎本梓看了一下空擋的咖啡廳,走回了櫃台的裏邊走神, 安室先生似乎很在意爆炸案,那一通電話會和炸彈案有關嗎,要不要把這個信息告訴安室先生呢?
因為身份比較特殊, 所以和鬆田陣平一起出去的時候安室透做了一點小偽裝,用帽子把自己的頭發遮了起來,帶了個美瞳,臉上的輪廓稍微一修飾,換了一個穿衣風格,收起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就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
萬般不習慣,因為修飾的臉部輪廓的時候是用化妝品弄的,所以安室透或者說降穀零總覺得臉上不太對勁,瞥了一眼身邊的鬆田陣平問,“你什麽時候會弄這些東西了?”
“你是說女孩子用的化妝品?”鬆田陣平反應了一下立刻就知道降穀零說的是什麽了,“不是我弄的,是有一次青山那個女人她不想頂著自己的臉去警察廳,所以在我的麵前畫了個妝,整個人看上去完全陌生了,雖然和易容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別,但是換一身衣服, 轉化一下平日的行事風格欺騙普通人的眼睛已經完全過的去了。當時覺得挺神奇的,所以請教了一下她。”
鬆田陣平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降穀零說,“我隻是學到了一個皮毛,要是和你熟悉的人來看還是會覺得你眼熟,就像我啊能夠一眼就認出來,你現在這樣和青山木子那個女人的那種程度比起來遠遠不及,她是整個人都陌生了,”鬆田陣平想了一下說,“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降穀零側目,“完全變了一個人?”
鬆田陣平咋舌,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換了一個紅色的美瞳,用一次性的噴霧把頭發的下半部分,能夠最直接看到的那部分噴成了黑色,整個變得有點,孩子氣?”鬆田陣平也不知道這麽形容對不對,但是當時的感覺,真就是不一樣了。
“她現在在哪你知道嗎?”降穀零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問。
鬆田陣平搖搖頭,感歎說,“誰知道她都在做什麽,隻要是空餘時間不工作,想找她,難的很。”
降穀零還想說點什麽,結果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經過判斷知道,電話找的是安室透,接聽電話之後,降穀零示意鬆田陣平把車子靠邊停下。
鬆田陣平看著降穀零接通電話,臉色認真。
“好,我知道了。”聽完那邊的話之後,降穀零掛斷了電話,扭頭看向了一旁看著自己的鬆田陣平說,“案件有新的進展了,聯係一下那個讓你抱怨經常消失的成員。”
電話是榎本梓打過來的,說的就是那個有毛利偵探的信息的奇怪電話。
鬆田陣平挑了一下眉,為什麽非要喊上她呢,他們自己也能把案件查清楚不是嗎?
降穀零好像完全能夠猜到鬆田陣平的想法,頭都沒有抬的說,“要是你能夠拿到那邊警視廳拿到的犯人給的信息的話,我們兩個查我也沒有意見。”
鬆田陣平一噎,要他現在去拿的話確實拿不到,還是聯係青山木子吧,結果一問發現,她竟然在j聯賽的會館觀看足球比賽。
“你還有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啊?”鬆田陣平對木子的執著感到驚訝,旁邊的降穀零看著這邊的情況,沒有貿然插嘴。
j聯賽會館裏看著麵前電子屏幕裏足球比賽的木子平靜,“我怎麽會放棄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是凶手,我就不會那麽輕易的把線索給你們,所以,那個信封上的文字,大概率可能是文字遊戲,故意給警方錯誤的引導,便於他自己的行動,而且辰辰查到的有入侵痕跡j聯盟的中控是不會騙人的。因此,我判斷,犯人對j聯盟的針對不可能就這麽結束,上次他的目的沒有達成,這一次他要殺死更多的球迷。”
“那你說,j聯盟哪一場比賽是有超過上一次的六萬人的?”鬆田陣平也不是不相信木子,而是她的猜測確實沒有來源。
鬆田陣平的這一句說完,自己就猛的意識到了什麽,看向了一旁的降穀零,發現他也麵容嚴肅,而j聯賽的會館裏原本放鬆坐著的木子也坐直了。
他們同時意識到,犯人並沒有說是一場比賽的觀眾,是他們自己對信封上的文字加以解讀,並聯想到上一次犯人就是在一個建築內安裝了炸彈,而今天,j聯盟可不單單是隻有一個場所在比賽,所有場所觀看球賽的球迷加起來可不單單是超過八萬人那麽簡單,甚至遠遠超過十萬人。
“如果真的是我們想到的那樣,就糟糕了。”降穀零的情緒已經緊繃了起來,這次的事件並不隻是一個炸彈案那麽簡單,其中還包括數萬甚至數十萬的性命。
鬆田陣平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和零去接你,你想辦法從裏邊脫身,零會聯係公安那邊,你不用擔心。”電話被迅速的掛斷,時間緊迫,現在已經是下午的三點了,很快j聯盟的最後一場決賽就會開場了。
木子掛斷電話的同時,灰原哀也把柯南打過來的電話掛斷了,餘光看到木子的表情嚴肅,問,“怎麽了嗎?”
“還不太確定。”木子聲調平緩的說,然後看向灰原哀,問,“我能夠問一下當初你們抽中機會去見j聯盟的選手的那次,除去那些嫌疑人,還見到了哪些人嗎?”
“比護選手!”灰原哀條件反射性的回答,因為比護有問柯南問題,所以那是她距離比護最近的一次,因此印象很清楚。
“還有誰?”木子需要更多的信息,不然實在是難以安心,她總覺得犯人挖的坑還遠遠沒有結束。
說到這裏,灰原哀的臉色沉了下來,“還有真田貴大,他是比護選手的替補。”哼,比護選手根本就不需要替補,比護選手還能夠踢很久!
“當時很多人都在。”一旁個聽到木子和灰原哀談話的博士說,“j聯盟的選手去了很多,印象裏當時回答我問題的是遠藤選手。”
“你們說上話了嗎?”木子看了一下啊時間,繼續問。
“都說上話了吧?”灰原哀不確定的說,當時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比護選手的身上了,其它的都沒有太注意。
博士點點頭,他還記得當時確實說上話了,木子表示自己知道了,又看了一眼時間。
灰原哀注意到了木子看時間的動作,問,“出什麽事了嗎?”
木子看了一眼灰原哀,靠近她小聲的把他們的猜測說了出來,灰原哀的臉色大變,旁邊沒有聽到的博士看著疑惑。
“你要走嗎?”灰原很快調整了臉色問,木子點點頭當做是回答。
灰原哀幫忙喊了一聲坐在前邊的澤田弘樹,指指木子表示說木子找他有事。
因為前邊還坐著那三個麻煩地孩子,所以木子特意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把事情大概解釋了一遍,並讓澤田弘樹留在了這裏,說有什麽突發情況的話會通知他的。
澤田弘樹點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三個還在看比賽的三個人也沒有一定要跟上去。
木子從聯賽的會館裏離開,鬆田陣平很快就開著車來了,挑眉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安室透,木子沒有說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你說吧,我們去哪?”鬆田陣平看著後視鏡裏的名字問。
“國立競技場。”木子立刻給出了一個場地的名字,鬆田陣平也沒有問為什麽,立刻就往那裏去了。
就在木子準備給柯南發信息的時候,柯南的電話打了過來,但是他本人並沒有說話,那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木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很快就有清晰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木子開了外放,“警告諸位,我已經在j1聯賽的10個球場設置了炸彈?!!”毛利小五郎應該是在念什麽東西,這一句念到最後的時候提高了聲音,表示自己的震驚。
原本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的前邊的兩個人,這一下臉色沉了下來,鬆田陣平的車開得更快了。
“果然如此。”降穀零的臉色異常的沉重,明明公安這邊已經安排了人手,可是炸彈還是被安裝了。
那邊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還在繼續,“炸彈將在比賽結束的時候爆炸,無視傷停補時,如果連一點挽回的機會都沒有未免太過無趣,所以再次給你們僅有的一次機會,下半場,進攻主場球隊的一方隻要踢出特定的球路就能夠阻止爆炸,如果成功我會讓電子顯示屏閃爍兩次作為停止的信號。”
降穀零內心眉頭微皺,又是電子顯示屏?
“不過本次指示,隻能轉告客隊教練和該對的王牌射手,不得告知任何其他選手,若比賽中出現任何異常舉動,例如觀眾避難,搜尋炸彈等行為,我會立刻引爆炸彈!”
降穀零的臉色再度一沉,該死!
“客隊的王牌射手需在左腕佩戴紅色護腕,那麽阻止爆炸所需的特定球路……”說到這裏,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一頓,翻頁的聲音傳過來,安室透在前邊聽得很認真,隻聽見毛利小五郎意外有點失聲地說,“已寫在這邊警告書中!”
降穀零的眉頭已經徹底皺了起來,內心再度一沉。
警告書的內容還沒有完,“另外,若是成功解除爆炸,比賽結束後的三十五分鍾內仍然禁止搜尋炸彈,如果不能遵守以上規則,我也無法保證觀眾的安全,毛利小五郎如果你想要阻止我,就成為第11名王牌,來找我吧!那麽,祝你好運。”警告書的內容到此結束。
木子把手機放在一旁,暫時沒有理會,前邊的安室透還在思考那個所謂的特定球路是什麽,可是發現思考了一通根本就沒有分析出來那個球路,別收球路了,根本什麽都分析不出來。
安室透轉頭看向木子,“能問他要一下那個警告書的照片嗎?”
木子看了一眼手機,那邊的談論還在繼續,她也不好找機會插嘴,隻好給柯南發過去一條短信,說想要一下警告書的照片。
“等他的回信吧。”木子把手機放下,降穀零也沒有把那份,隻好先按耐下焦急的心情。
開車的鬆田陣平這個時候問,“為什麽我們要去國立競技場,我們能聽一下你為什麽選擇那個地方嗎?”
“那個地方是東京靈魂球隊和大阪巨星隊角逐冠軍的地方。”木子也沒有刻意的解釋為什麽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就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地方應該不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可是它又在犯人的預告安置炸彈的範圍內,所以想從這裏看看那個所謂的球路是怎麽回事。
“對了,”木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問,“你們兩個會踢球嗎?”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降穀零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木子搖搖頭,沒有說什麽,就是覺得這一次的劇情圍繞j聯賽展開,那麽身邊跟著一個會踢球的人才能安心一點。
他們很快就到了國立競技場,鬆田陣平的身上時刻會放著他的身份證明,他們很輕易就走了進去。
“雖然不知道犯人要求的球路是什麽,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們,大阪巨星隊的王牌前鋒因傷不能參與下半場的比賽,上場的會是一個替補隊員。”這不是一個有利的消息,但是這件事情發生在犯人的預告沒有過來之前。
另外兩個人側目看向木子,這麽重要的消息,你為什麽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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