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特殊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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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場裏邊總是吵鬧的,因為球迷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因為賽場上火熱朝天的場麵。

    木子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降穀零,畢竟他還在等著柯南發過來的那個警告信的圖片。

    趁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不注意的時候,木子順著台階走了下去,轉瞬之間就不見了人影。

    鬆田陣平看了一些木子的手機上沒有出現新的信息,一抬頭手機的主人已經不見了,  搗搗身邊帶著帽子的降穀零問,“人呢?”

    降穀零抬頭,麵前秋風掃過,人影都不見。

    看著一臉茫然的降穀零,鬆田陣平說,“你明白了吧,這就是我經常會經曆的。”青山木子想一出時一出,  有時候一個不注意她就不見了,她的團隊合作的精神很弱,不過幸好她不會忘記還有隊友在,會回來找,因此他們的合作還算的上是和諧。

    降穀零眨眨眼,收起手上的手機,“既然她都已經走了,我們也沒有辦法聯係她,那就先去見一下客場隊的教練和那個因傷不能上場的王牌前鋒吧。”青山木子的手機在他們的手上,確實是聯係不上人了。

    犯人警告信上說要客場隊的王牌前鋒踢出特定的球路,所以犯人一定在球場上安裝了什麽感應器。

    今天一共同時開場了十場球賽,而且是在不同的場地,如果不是感應器的話,犯人肯定顧忌不過來去解除那個爆炸的裝置,畢竟是十場,看電視轉播的話,他看不過來,不看電視轉播能夠同時看十場的地方,  就隻有之前她所在的那個j聯賽的會館,犯人一定不會呆在那裏,所以若是能夠在球場上找到感應器的話,也許就能夠推斷出來那個犯人要求的球路是什麽。

    木子找一個能夠縱觀全場的製高點,手裏拿著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到的望遠鏡,視線來回在球場上轉悠,最後在主場隊球門的那裏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本不該屬於球門上的東西,不是很大,在球門上方的那個橫杆上正中央的位置。

    木子把望遠鏡拿起來反應了一下,再從望遠鏡裏觀看了一下,害怕是自己看錯了,結果發現那個東西還是在那裏,拿開望遠鏡看了一些周圍,找了一個下去的階梯,準備找一個近一點的地方再看一下。

    往下邊去的時候想先和降穀零他們聯係一下,結果一摸口袋發現手機好像不在自己的身上,木子“……”手機,好像在降穀零的手上,算了,先去看一下確定了之後再和他們聯係吧。

    另一邊降穀零他們沒有見到教練,卻見到了那個木子說因傷不能上場的王牌前鋒,比護隆佑。

    “炸彈?!”比護隆佑的腿剛被醫務室的醫生看過之後安頓下來,就進來了連個陌生的人,他激動的想站起來,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不受控製的坐了下來。

    鬆田陣平看著這個情況搖搖頭,“看樣子確實不能上場了。”結果並沒有接到降穀零的回答,扭頭看過去發現他竟然抱著一個手機在看,用手肘搗了一下他,問,“你看什麽呢?”

    “啊,哦,警告信的照片剛才已經發過來了,我在想那個特殊的球路是什麽。”降穀零把照片看了好幾遍,暫時沒有什麽發現。

    降穀零把手機收起來,看看對麵的比護隆佑,“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就不怕出問題?”畢竟犯人要求隻能告訴教練和王牌前鋒。

    鬆田陣平擺擺手,一副你已經low了的樣子,“用那家夥的話來說就是,他知道什麽啊,你以為犯人閑的時時刻刻看著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他就是嚇你的,就是那麽一說,犯人又不是神,你以為他長了千裏眼啊!”別太認真了。

    降穀零的腦海裏好像想到了什麽,靈光一閃而過,還沒有等他抓住就隻剩下了一個靈光的尾巴,所以他趕緊問,“你剛剛說什麽,他不是什麽?”

    “啊?”鬆田陣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來不及想降穀零問這個做什麽趕緊愣愣開口,“他又不是神,什麽都知道。”

    降穀零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說,“對啊,他又不是神,所以他怎麽同時觀看十個球場的王牌前鋒有沒有做到他要求的特殊球路?”

    鬆田陣平也愣了一下,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比護隆佑聽到了這個問題也想了起來。

    “j聯賽的會館上有十場球賽現場的轉播,在那裏能夠同時觀看十場比賽。”比護隆佑立刻就想到了同時觀看十場球賽的辦法,身為足球運動員他對這些還是比較了解的。

    降穀零想著什麽搖搖頭,“犯人不會在那裏,他的目的不是僅僅這麽多。”犯人從一開始就挑釁了毛利小五郎,說明除了對球迷的怨恨之外,犯人其中一個目的也是毛利小五郎,在j聯賽的會館確實可以同時看到十場球賽,可是那樣的話毛利小五郎那邊就顧及不到了,所以犯人不會在那裏。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降穀零的臉上出現了了然的神色,說,“我知道那家夥去做什麽了?”

    “做什麽了?”鬆田陣平沒有反應過來。

    “她/我去找那個特殊球路了。”兩個聲音重疊在一起傳進了鬆田陣平的耳朵。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三個人都是一愣,看向了門口的方向,一個黑色頭發,穿著紅色洛麗塔蓬蓬裙的女性站在門口。

    鬆田陣平的眼皮猛的跳起來,“你怎麽又穿成這個樣子?”然後愣了一下,發現門口的那個人沒有帶紅色的美瞳。

    降穀零看向鬆田陣平,不可置信的問,“這是……?”

    鬆田陣平默默點點頭,問,“你什麽時候換衣服了?”

    木子沉默了一下說,“你管我什麽時候換的衣服。”然後看向比護隆佑,“有沒有一個地方讓我卸一下妝?”

    比護隆佑指了一下右手邊說,“洗手間在那邊。”

    降穀零猶豫著開口看著那個除去眸色處處都陌生的女性問,“你找到那個特殊球路了?”

    木子點了一下頭說,“找到了,等我出來再說吧。”

    是個人就有八卦的天性,降穀零在木子的身影消失之後趕緊問身邊的鬆田陣平,“那是青山木子?”

    鬆田陣平揶揄的看著不可置信的降穀零說,“沒錯,我有見過這樣的她,上一次你不也見她穿成那個樣子了?”

    “可是不一樣了,她的樣子和頭發的顏色……”降穀零有點語無倫次,雖然知道化妝是有點神奇,但是沒有想到能夠改變成這個樣子,已經完全陌生了,連眼型都變了,本來正好的弧度,變成了一個瀲灩的狐狸眼。

    門哢嚓一聲打開了,木子靠在門框上說,“化妝術的神奇之處。”高光和陰影相交疊,就能夠達到欺騙他人認知的效果,就是一種顯眼的欺騙。

    降穀零看過去,鬆了一口氣,現在認識了,除了頭發變成了黑色之外。降穀零的臉色認真了起來,“球路是什麽?”

    “我在球門的上方的橫杆上發現了感應器,如果沒有弄錯的話,犯人要的特殊球路應該是踢中球門上方的橫杆。”木子靠著門框,全身的力氣都靠著那個門框,歇歇腳,這個高跟鞋實在是有點高了,球場也不小,木子幾乎轉了一圈。

    “你確定嗎?”比護隆佑也來不及震驚大變活人的表演了,立刻問。

    木子點點頭,從門框那裏走進來,找到一個可以落腳地方坐下,“應該沒錯。”

    鬆田陣平立刻拿出手機,“我來聯係風見安排其它球場的事情。”

    “你是怎麽想到用這樣的方式找犯人要求的球路的?”降穀零看著木子疑惑不解,一般人不是都會想怎麽從那個警告信上邊解讀嗎,畢竟犯人都說了關於特殊球路的提示已經寫在警告信裏了。

    “犯人絕對不會在j聯賽會館,因為如果引爆裝置真的是手動的話,他呆在j聯賽的會館裏目標太大,我們能想到的事情犯人也能想到,所以引爆的裝置絕對是自動的,加上犯人說的特殊球路,我就想到了一些自動引爆的裝置,例如說感應器之類的特殊的東西。想到這些之後我就在想犯人會把那種特殊的東西安裝在什麽地方,既然是要求前鋒踢出特定的球路,那聯動裝置的接入點肯定會在球場上,足球比賽的踢球的位置是不會太固定的,也就是說不確定性太強,我需要排查一整個球場,因此浪費了一些時間。”因為比起當地的人,木子實在是不擅長解謎,所以就隻能用自己擅長的方式找到那個固定的答案了,木子看向降穀零,“警告信的圖片發過來沒有?”

    降穀零把手機拿出來遞給木子,“發過來了,但是我還沒有看出來犯人要求的特殊球路是什麽。”

    手機回到了木子的手上,比護隆佑在手機被遞給木子的過程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圖片,腦子裏飛速的閃過了什麽,有點焦急地說,“圖片能不能讓我看看?”

    木子無所謂的把手機遞了過去,降穀零也沒有阻止木子的動作,畢竟看比護隆佑的那個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見比護隆佑把手機倒過來看,降穀零問,“你想到了什麽?”

    比護隆佑把手機又遞給了降穀零,因為跟柯南要圖片的木子,所以那邊的警方也給了便利,柯南發過來的照片是原圖而不是複印件,比護隆佑對降穀零說,“照片上的警告信上的‘警告諸位’好像是訂書釘訂上之後才寫上的字,紅墨水都沾到了訂書釘上。”

    “確實,‘警告諸位’的‘告’字那一條長長的豎線一直延伸到了訂書釘那裏。”之前降穀零一直在觀看警告書上的內容,而沒有注意這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警告書長方形的邊框是指足球場的話,訂書釘就是球門,如此便和青山小姐的發現對上了。”比護隆佑解釋說,看了一眼一旁沒有什麽表情的木子。

    “沒錯。”降穀零恍然大悟,這個時候木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柯南的電話。

    木子接過手機接聽,“喂?”

    “木子姐姐,我們找到了犯人要求的特殊球路是什麽了。”柯南欣喜的聲音你從對麵傳過來。

    木子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我知道,是踢中球門上方的橫杆。”

    那邊柯南的聲音一頓,“你怎麽知道?你也解出來了?”

    “沒有,我在國立競技場的球門上發現了感應器一樣的東西,猜測也許是要踢中球門橫杆,不過這邊也有人解出來了那個被犯人隱藏起來的謎題,我的猜測剛剛得到印證,你的電話就過來了。”木子的聲音很平淡,沒有欣喜也沒有低落,更加沒有謎題是自己解出來謎題的傲氣。

    柯南瞬間低落,然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支愣了起來,“那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聲音裏帶著淡淡的得意。

    “什麽?”難道是關於犯人的信息,她確實忽略了犯人的信息沒有思考,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個阻止引爆的特殊球路上了。

    “白鳥警官剛才打電話過來說已經鎖定了一個嫌疑人,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是凶手了。”柯南收起了自己的得意,變得嚴肅認真了起來。

    木子和降穀零對視了一眼,木子問,“誰?”

    “是本浦先生,不過具體的情況我還不清楚,我們正在趕往本浦先生的家裏,等白鳥警官給我們解釋他調查到的事情。”那邊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木子的眉頭微皺,“等你到了之後再聯係吧。”說著沒有等那邊柯南反應就把電話掛斷了。

    “你怎麽想?”降穀零看著木子的表情問,青山木子一直堅持犯人是中崗一雅,雖然有對本浦先生的懷疑,但是青山木子一直把自己大部分的懷疑都放在中崗一雅的身上,這一下……

    木子搖搖頭,“我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中崗一雅的嫌疑要大於本浦圭一郎,肯定是有什麽地方警方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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