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 如畫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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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莞市呆了個多星期,那些大佬們終於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們嚐試讓那些並不怎麽入流的大佬來見我,但我的姿態擺得很高,一律不見。
終於,他們派來個頗有份量的人,隻是讓我意外的是,這人竟然是陪著黃安過來的。
黃安還是那麽的瀟灑,那個大佬在東廣也算是盛名之輩,但在黃安的麵前,總感覺他不自覺的就淪為了配角似的。黃安見到我後開門見山的跟我說:“現在管著花都的人是我我們黃家的人,黃老大,不如我就拿花都做為入股六大山莊的資本,怎麽樣你覺得我們黃家能夠占幾成”
我是真沒想到,黃家真的有這麽通天的手段。
東廣不是個簡單的地方,倒也不是說這地上上麵的那些巨擘有多麽不同凡響,大抵與其他省份的巨擘也是差不多的,隻是這地方道上的大佬卻是要比其他省份的大多要牛幾分,吃了多了,就胖了,胖了,說話總容易喘,大概就是這麽個道理。
我說黃公子你怎麽就這麽高看我黃戚呢,我說過我對於我手底下那幾個山莊來說無非就是個掌櫃的而已,你們黃家入股也好,不入股也好,我黃戚發言都沒有什麽用的。哪怕是你們黃家有通天的本事,把六大山莊都給拿捏在手裏,我也仍然隻是個掌櫃的。
他拍著手說:“哈哈,說得好。”
“不是我黃某人故意恭維你黃大佬,我這些年接觸的人很多,其中在個個領域裏堪稱妖孽的也不再少數,但能夠像是黃老大這樣擺正自己位置的人,真的很少見,我找黃老大,自然不是真的要黃老大把我們黃家安排進六大山莊,且不說我們黃家要進來無需別人的幫助,說得不好聽點,黃老大你也真沒能耐把我們給安排進來,我找你,是想你把六個山莊都拿在手裏,和我們黃家合作,隻要我們把命脈抓在手裏,到時候,我們想踢誰出去就踢誰出去,可以讓這個圈子變得更純粹,黃老大你說呢”
我聽得愣了,為黃家的膽大包天而震驚。
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有這樣重整整個南方圈子的心思,在南方這片地方,沒有哪個巨擘敢有這樣的想法,就算是在雲省稱王的王誌明他們家也絕對不敢有這樣的念頭的。我真的難以想象,黃家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隻是他們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去查,竟然把路都給封死了。讓我查也查不到,隻是隱約覺得他們的能量大得不是我的想象力可以想得出來的。
殷老頭要滅這個圈子,黃家要整這個圈子。
為什麽要整
整,等於是破,卻又不破根基,那就是圖個破而後立。
如果不出意料,黃家這是要把六大山莊變得更為的隱秘,把這大蛋糕上麵的蒼蠅都給驅趕走,甚至是想把六大山莊變為囊中之物也說不定。也就是說,黃家大概是和殷老頭站在對立麵的。
我不甘心任由殷老頭揉捏。就隻能依靠黃家的力量。
所以,我沒有猶豫,當即就對黃安說:“隻要黃公子到時候不把我黃戚給踢出去,我自然願意手底下少些麻煩,少些事情,最好是能夠坐著收錢就好。”
他哈哈笑著拍我肩膀:“我們同姓黃,是本家,過河拆橋的事情我們黃家不會做的。”
這天,我和黃安可以說是賓主盡歡,那個東廣大佬就完全淪為了陪襯。
黃安真的很有誠意,在次日,他就帶我去花都山莊巡視,正式向東廣的諸位大佬說明了我花都山莊掌事人的身份。其實我也知道,我還是個掌櫃的,花都山莊還是在他們手裏。他們想什麽時候把我擼掉就能什麽時候把我給擼掉,所以我自然不會去感激他。
表麵上,我還對他保持著淡淡的恭敬,這讓得他很是受用。
看得出來黃家在這邊真的是有無可比擬的能量,那些東廣的大佬們很明顯對我掌控花都山莊的事情不太滿意,但愣是沒誰敢出來唱反調,反而明麵上還挺虛偽的恭喜我。很顯然,黃家在東廣的能量足以捏住他們的命脈,讓他們生就生,讓他們死就死,要不然他們不會這麽乖乖聽話。
至此,南方六大山莊,盡皆到了我的手裏,不,隻能說由我在管著。
這裏麵所產生的黑錢源源不斷的聚集到我的手裏,然後又轉移到諾絲的手裏,再轉移到海外去,經過複雜的漂白程序,流經廖詩珈、慕容櫻雪等方麵的手,最為不為人知的到了上麵那些保護傘們的海外賬戶裏。
至於是怎麽分配的,隻要海外那邊興許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清楚,因為我連到底這些錢最後是流入到了誰的口袋裏都不知道,我隻知道的是,做為掌事人。我可以得到每個山莊千分之三的分紅。別小看這千分之三,基數大了,這千分之三也是足以讓人瞠目結舌的數目。
在這條漂白的路子裏麵,有諾絲、櫻雪、廖詩珈都是我們的人,但是卻仍然不能夠徹底的摸清這條漂白路線,我更沒有能量到裏麵去攪和什麽,掌事人手伸得太長就犯了忌諱,所以我到現在還沒能夠想出把櫻雪她父母從海外弄回來的辦法。
她嘴裏雖然不說,但我知道其實她心裏還是在期待著。
美國那邊,能夠幫助我的人。想來想去也隻有廖詩珈了。
所以,在廖詩珈依依不舍告別李天光回美國去的這天,我也是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讓櫻雪跟她說了她爸媽的情況,並拜托廖詩珈看看能不能想點辦法幫我們把她父母給弄回來,因為李天光的關係,廖詩珈答應得很爽快,但成不成,她沒敢打包票。
那邊的水也深,巨頭不少,她們新義安還算不得什麽。
廖詩珈剛走,李天光就顯得有些鬱鬱寡歡,我跟他打趣:“怎麽她剛走你就丟了魂了”
他心不在焉,卻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搖著頭說沒有,就是有點累。
我哈哈笑著說:“你丫的每晚上都把她弄得嗷嗷叫,不累才怪了,我說你小子到底是什麽想的到底是打算和廖詩珈結婚不要是不結婚,你還不找個女朋友,真打算以後就和她這麽過情人般的日子”
李天光說:“戚哥,我還要入伍呢。找女朋友不急。”
聽他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他能有找女朋友的想法就不錯。
我最擔心的,就是李天光為了廖詩珈以後連老婆都不娶,那樣的話他們家老李可真的會把頭發都急白了去。我始終認為為人子嗣,傳宗接代是應盡的本分,娶個正經的婆娘也是。從這點來看,我其實挺俗的,遠不如廖詩珈她們那麽看得開。
山莊的事情定了,殷老頭催促著我想辦法快點掌握那些保護傘們的證據。
我嘴裏答應得好好的,但暗地裏卻是在給黃家出力,讓他們在六大山莊保護傘那個圈子裏麵的份量越來越重,同時也不著痕跡地從他們的嘴裏套出些那些保護傘們的貓膩來。
王三那個家夥總算不是太遲的把手裏頭產業邁出去,並且把消息給傳播出去了。
道上的消息總是傳得特別快。再傳到白道上也特別的快。
因為王三把產業都給變賣了,雖然說他的份量不是特別足,但大多數人都信了他的話,這讓得整個南方沒由來的就來了場變化,就好像是烏雲還沒過來,大家就把衣服都給收起來了似的。
道上的人偃旗息鼓了,白道上的巨擘們也都匿了,好幅風平浪靜的如畫江山。
這種情況,卻讓得殷老頭勃然大怒。
他打電話過來,質問我是不是把消息給走漏出去了。
我裝傻充愣的說我能走漏什麽消息啊,要是我走漏消息的話,我還能把六大山莊全部給攬在手裏嗎
他應該沒有信我的話,但卻是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
現在那些人不冒頭了,殷老頭想要走正規的渠道收拾他們沒可能,隻能依靠我了,雖然說他在六大山莊裏未必就隻有我這枚棋子,但我此時無疑是最有份量的,所以他的語氣突然就轉變得很溫和,心平氣和的說讓我快些掌握到那些人地證據。
變臉如變天,殷老頭這樣的人。城府要是不深那才怪了。
女人變臉,是脾氣,殷老頭變臉,是拿捏自如的深沉涵養。
我跟他叫苦不迭,說要掌握那些人的證據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錢到海外後我就不知道去向了,想查也沒個地方下手。
我知道,殷老頭還信不過我,要不然他不會在六大山莊都到我手裏後還讓教官繼續留在我的身邊,我這麽說,是事實,同時也是再給他將軍,讓他來給我添加籌碼。
他在海外果然也是有安排的,而且是漂白路線中至關重要的一環。
我難以想象殷老頭是如何運籌帷幄的把那個重要人物也給拉攏的,但能夠感覺到他的權利有多麽大,手段有多麽神出鬼沒,這讓得我對他更為忌憚,以至於和黃家交道的時候也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被殷老頭給知道消息去。
黃家,是我現在最後能依靠的牌,不能讓殷老頭把他和我給拆散了。
後來,我跟殷老頭說我去老撾避避風,順便去聯係那個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