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他是唯一,他可不戰勝(月票加更,求個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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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號八角籠的第一輪比賽,喬巡勝出。

    工作人員迅速將最滕寺的屍體收拾掉。

    最滕寺的“粉絲們”沒有憤怒,也不敢憤怒。正主已死,他們又哪裏來的勇氣向更強的人發泄憤懣的情緒。

    倒是“玩心跳”的賭徒們,為喬巡喝彩歡呼。

    傑克聲嘶力竭:

    “哦!!!我們偉大‘殘血必反殺’皇帝,擰斷了夜之女王的脖子。他用他的實力向我們證明了,生與死才是八角籠永恒不變的主旋律!我們為他歡呼!尤其是靠他賺取了積分的觀眾朋友們,歡呼,歡呼!”

    喬巡:“……”td,就不能給我弄個好聽的稱號嗎?“殘血必反殺皇帝”是什麽東西啊!聽聽人家的,陰影下的死神,夜之女王,唯一霸主,擱我這兒就是“殘血必反殺皇帝”了是吧。

    他走出八角籠,呂仙儀第一時間跑過來。

    看得出來她很高興,但莫名地,略微有點拘謹。她揚起拳頭錘了錘喬巡的肩膀,

    “好你個喬巡,玩心跳呢。可把我著急壞了。”

    喬巡挑了挑眉,

    “你著急什麽?”

    呂仙儀雙手叉腰,不服氣地說:

    “我為我的搭檔著急怎麽了!”

    “別,隻是遊戲好友而已,真不熟。”

    “搭檔,搭檔,好搭檔啦,嘿嘿。”

    喬巡鄙視地對她豎起中指。她臉皮也厚,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愛呢?”喬巡問。

    “那小子剛才還在這兒,不過被兩個發條人請走。”

    喬巡皺起眉。

    “知道原因嗎?”

    呂仙儀想了想說:

    “其中一個發條人說他身份認證出現了問題,需要去約束區重新登記。”

    “身份認證出了問題……”

    呂仙儀蹙起眉說:

    “那小子不會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們吧,也許,他根本就不叫‘愛’。”

    喬巡思考了一會兒,說:

    “不打緊,隻要他人還是這個人就行。身份之類的現在都不重要,反正到時候都會揭曉。”

    “好吧。”

    “那個眼鏡男戰況如何?”

    呂仙儀雙手一攤,歎了口氣說:

    “還能怎樣,秒殺唄。對手不信邪,沒有直接投降,5s不到就被製服了,要是嘴快,估計又是一個人幹了。哦對了,他的對手之前十九連擂站到最後的。”

    她看著喬巡,小聲問:

    “你有把握嗎?”

    “不知道,沒碰過。”

    “這……”

    喬巡微微一笑,

    “打不過我還不能投降嗎?別擔心。我投降有一手的。”

    呂仙儀響起之前“還魂”調查任務裏,喬巡說過他逃跑有一手的,最後真的死裏逃生了。

    到這地步了,也別無他法。呂仙儀倒是想把自己的黑科技給喬巡用,但因為根本不了解眼鏡男到底是什麽能力,所以有道具都沒得使。而且,大多數黑科技都是適配她的身體的,喬巡不一定合適。

    最終對決賽第一輪結束後,還剩下六個人。

    都是實力強勁的。

    休息十五分鍾後,新一輪的抽簽開始了。

    再一次站在抽簽台上,眼鏡男整個人氣質變得更加深邃迷人了,徹底脫去了原本猥瑣中年頹廢男的形象,搭配微卷的男式中長發,給人的感覺就像亞裔版的眼睛夏洛特。

    眼鏡男輕聲說:

    “你是我最後要解決的人。”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這隻不過是一種根植於意識裏的目標,就像我現在很想吃火鍋,那麽吃一頓火鍋就是我要去實現的目標。喬巡是吧,我聽到了你的名字,你叫喬巡。”

    眼鏡男的變化,喬巡覺得自己可能是除他之外感受得最明確的。

    從一開始的神經質,到歇斯底裏,到殘酷不安,到陰冷變態,再到現在的……憂鬱紳士。

    倒不是喬巡在誇他,隻是陳述了個感官上的事實。

    拋開一切不說,眼鏡男現在就是魅力十足的中年紳士。

    但這個人,以殺死喬巡為“一種根植於意識的目標”。

    為什麽?

    喬巡可不認為,電梯裏的矛盾,會發展成現在的樣子。

    對比前後,他發現,關鍵節點在他還處在新人保護期裏的那次隨機事件——噩夢侵襲。

    噩夢侵襲後,眼鏡男整個人開始發生顛覆性的變化。

    喬巡笑問:

    “你還是我最初認識的那個神經質中年頹廢嗎?”

    “當然。”

    眼鏡男打開自己的簽號,上麵寫著“3”。他變得期待起來,整個人身體裏湧出一種熱意,眼睛看著喬巡手裏的簽號。

    喬巡微微一笑,舉起簽號在眼鏡男麵前揚了揚,就是不打開,就是玩兒。

    眼鏡男低聲說:

    “你在試圖激怒我。”

    “可別,我隻是單純地喜歡開簽前甩一甩而已。”

    說著,喬巡打開簽號,數字“2”浮現。他吃驚地說:

    “哎呀,是‘2’呢,不是你期待的‘3’,可真沒想到呢。”

    眼鏡男忽然笑了起來,

    “2+3=5,要不這樣,待會兒就把你卸成五塊吧,砍掉雙手雙腳,中間的做成人彘,剛好。你可千萬不要投降。”

    喬巡無所謂地聳聳肩,轉身朝2號八角籠走去。

    轉過身後,他的表情立馬變了,很冷淡。

    眼鏡男純粹的惡意已經無法用基本邏輯去解釋了。同時,喬巡懷疑,這個眼鏡男極有可能在之前的噩夢侵襲裏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

    那場噩夢,很關鍵。

    單純的挑釁對實際的戰鬥沒有任何影響,如果靠嘴巴就能贏得對抗的話,那還進化什麽,人人都練口才去就是了。

    原本的六個八角籠又降下去三個,僅剩1、2、3號留在角鬥場上。

    圍在三個八角籠周圍的人群更加密集。

    喬巡進入2號八角籠。對手是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從細微的瞳色、五官差異判斷,應該是西歐某國的人。

    剛一走進去,這個白人立馬伸出兩根食指,捏起眼角。

    經典的眯眯眼歧視亞裔的姿勢。

    喬巡雖然是個心理谘詢師,但有時候依舊無法理解,為什麽都2035年了,世界上陣營隻分為共和國和聯邦,某些白人對亞裔的歧視依舊跟刻在骨子裏一樣,揮之不去。

    喬巡懶得搭理他,話都不想說一句。

    沒有任何意義,對歧視你的人講道理說歧視不對,就跟讓豬開口說人話一樣難。哦,不對,現在是進化時代,讓豬開口說人話可比前者容易多了。

    傑克是個很會調動氣氛的主持人,一看到白人對喬巡露出歧視姿勢,立馬像猴子一樣叫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