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養久了就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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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
什麽就是他了?
俞白再問,花如是卻不肯再說什麽,搖了搖頭之後就開始吃肉。
俞白:“……”
大概就是談戀愛的女孩子,邏輯都很混亂吧。
一鍋五花肉下肚,果然那邊服務員又幫著把鍋換了,接著就再換上新的一個幹淨的鍋重新開始烤肉。
果然講究。
俞白一邊看著服務小哥的操作一邊感歎。
他家裏做菜都不會時時換鍋。
這家店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是服務態度還是可以的。
除了第一盤的厚切五花肉不太好吃,其餘的中規中矩吧。算不上難吃,也算不上好吃。
這一頓烤肉,兩人花了三百多。
價格……
還行吧。
稍微貴了一點點,但也沒有那麽貴。還能接受。
總體評分還行。
以後無聊的時候可以來吃吃,畢竟不用自己操作。就坐在那邊等人來服務你,這種感覺還是很舒服。
周三俞白依然是沒課,窩在家裏工作了一天。
一打開電腦的時候俞白就發愁,急的頭發都掉了幾根。
再這樣下去,他頭發估計全沒了。遠離古代漢語,遠離漢語言。
工作越多就越不想做,越往後拖時間就越來越少。
然後看著一堆沒完成的工作就越來越著急。
越著急就越不想寫。
如此惡性循環。
現在俞白顯然就陷入了這種惡心循環裏麵。
空看著電腦屏幕看了兩個小時,俞白就狠狠的一咬牙,最終是憑借超強的意誌力把自己的惰性克服了。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開整!
不要著急。
越著急越容易出錯。
雖然任務很多,但隻需要一點一點地往後推就行。
俞白認真的時候是真的認真,每天上完了課就跑回家出卷子。連帶著花如是出去逛逛的時間都少了。
花如是看俞白如此認真,也不好打擾。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花如是下的廚。
花如是興致來了,就下一碗麵條。實在不想動手那就點外賣吧。
俞白是吃飯喝水的時間都在肝卷子。
先苦後甜嘛,熬過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花如是原本廚藝不怎麽樣的,結果硬是被練得還不錯的樣子,單指她下的麵條。
從前不堪入口的麵條,竟然難得還多了幾分滋味。
能吃了。
這段時間花如是和胖橘都恢複的還行。
原本就沒什麽大事,再好好休息幾天,基本就沒什麽大礙了。要說這幾天發生了什麽大事,那就是花如是的身份證下來了。
對方打電話通知俞白去拿的。
俞白在某個下完課回家的路上,自己就順路把花如是的身份證給拿了下來。
花如是拿到身份證的第一時間就好好的把身份證放進了小匣子裏保存。
這可是她身為一個“人”的證明。
接下來就是帶花如是去挑手機辦手機卡辦銀行卡。
不過目前俞白沒有什麽時間。
再看花如是每天待在家裏的樣子,應該也沒有那麽著急。
俞白就先從網上上給花如是下單了一個手機讓她先用著。
至於辦卡的事情,等他空閑了再帶著花如是過去。
於是現在的場景就是:
在客廳的沙發上麵,俞白抱著電腦在敲鍵盤,花如是就抱著手機在那邊琢磨,胖橘也窩在花如是的旁邊。
俞白苦熬了二十多天,總算是趕出了六版卷子的雛形。
不過這隻是一個草稿,後麵是肯定是要再修改的。
雛形出來的第一時間,俞白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麽大問題之後就給審核老師發了過去。
依據現在的流程,目前是沒他的活了。
後麵的活等後麵再說。
俞白是難得的清閑幾天。
京州大學出卷子沒有像出高考卷那樣嚴格。
雖然也是要以保密為主,但不至於收了俞白的手機然後讓俞白一個人在小黑屋裏工作。
所有參加製卷的人員,隻需要簽一份保證書就行了。
這也是俞白可以在家裏出題的原因。
不過這樣也好,要真把俞白給關小黑屋裏讓他工作,那俞白會瘋的。
俞白把電腦合上的那一刹,花如是就轉頭過來了,關切問道:“你工作做完了嗎?”
“差不多。”俞白深呼吸一口氣,“第一個流程過去了。”
第一個也是最複雜的。
熬過第一個,剩下的就輕鬆了。
這幾天他一直精神緊繃著。很難想象他一個周末會睡到十二點鍾的人,居然會連續大半個月早起出卷子。
他簡直就是當代勞模!
這不得給他一個小紅花來當眾嘉獎?
“第一個流程?”花如是疑惑。
“嗯,第一個流程歸我一人負責。俞白起身喝了口水解釋道,”就是我出個大概,題目什麽都寫清楚。”
“第二個流程就是教授前輩們審核題目,有不合適的就打回來,然後再交我修改。”
“審核過了就進入第三個流程。”
“文學院院長去親自審核,要是院長那邊也沒問題,那基本就是過了。可以保存起來等考試用了。”
“院長那邊要是不過那還得是我再修改。”俞白說罷又歎了一聲。
三個流程,基本上俞白都有參與。
畢竟俞白是出題人。
所有有關於出題的事情,都是俞白負責。
其實俞白感覺這完全就是在把他當騾子使。京州大學原本也不缺老師,也不說再給他配一個人幫幫他。
整整二十一天,二十一天呐,知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嗎?
後期還要修改……
話說俞白也是第一次出卷,還不清楚審核教授那邊好不好過。
應該不會給他打回來讓他改個一百遍吧?
“然後、”俞白繼續說道,“卷子在十六周之前必須出好。”
“因為十七周就是老師依著卷子的內容劃重點。十八周停課自習,十九周正式開考。”
“考完了就放假了。”
“不過這次不該我監考。所以隻要十七周一結束,我基本就算進入假期了。”
比其餘的老師提前兩周進入了假期,這也算是給出題老師的一個福利吧。
這一點俞白感覺還行。
早一點放假會很快樂。
雖然就那麽幾天,但越到後,俞白就感覺越煎熬。
“十七周是什麽時候?”花如是好奇問道。
“大概就是十二月底吧。你等我找一下。”俞白也不確定,說著俞白就自己拿起了手機翻看校曆。
看了一會,俞白才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日期,“十二月二十二。”
十二月二十而。
第十七周結束是十二月二十三,周六。
但他是周五的課。周五的課上完,他也就進入假期了。之後的事情就都不歸他管了。
至於來年的補考重修,那是來年的事情。現在先不急。
“我們可以在京州玩幾天,我帶你去跨年。”俞白已經開始盤算放假之後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帶花如是去外麵旅遊。
看看好風光。
不過這些都不急。
等到時再安排。
“什麽是跨年?”花如是看俞白的眼神亮晶晶的。
胖橘也搭了個爪子放在花如是的腿上,然後綠色的貓眼也直勾勾的看向俞白。
什麽是跨年?
“十二月的最後一天結束,公曆上麵就進入新的一年了。”俞白解釋道,“新一年與舊一年日期的交匯,就是跨年。”
“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花如是問
“意義……”俞白稍微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解釋,“跨年也是在向新的一年招手。辭舊迎新。告別過去,再去迎接未來。以期盼來年得一個好運氣。家人身體健康,事業騰飛,感情順遂。”
其實俞白也說不一個什麽來。
要說跨年,那肯定是不如正兒八經的大年三十的。
畢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節
在俞白的眼裏,跨年跨的就是一個儀式感。零點一過,那就跨完了。
“跨年應該會很熱鬧。也許會有什麽線下活動。”
“咱們也就去看個樂,你想逛就逛逛,不想逛我們就早點回家。然後再在電視上選個好看的跨年晚會。”
“這樣,一個晚上也算是過去了。”
花如是仔細想了一下俞白描繪的畫麵,遂點頭,“也行。”
俞白也滿意一笑。
接下來就等著跨年那天了。
俞白又處理了一下微信消息,把手機充上電之後,再把杯子裏的水都喝完,就滾去睡覺了。
他困死了。
費心費力熬了二十多天,總算是有了一個能夠好好睡覺的時間了。
這他的學生要是考不及格,都對不起他熬掉的頭發。
等睡醒了他就帶花如是去辦卡。
俞白這般想著。
結果俞白剛準備去睡覺,他放在沙發上充電的電話就響了。
“……”
響得真討厭。
誰啊?
俞白頓住腳步,繃著臉轉身,滿臉不開心的對著花如是說道,“小花,你幫我看一眼是誰。”
如果是陌生電話那就直接掛掉。
他才懶得耗費他寶貴的睡覺時間去跟一個陌生人來扯犢子。
突然來的電話讓俞白一陣心累。
永遠都是這麽詭異,每每在你放下一切事情準備去休息的時候,就有事過來找裏。
花如是順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亮起的名字是三個字的。
“陽嫻雅。”花如是將那三個字念了出來。
名字出來的一瞬間,俞白就變了臉色。
俞白:“!”
他媽!
俞白的手機備注都是用的名字。
是小時候一個堂哥教他的,說是用名字安全。
關係什麽的不要展示在稱呼錄裏。
雖然俞白也不知道哪安全了,但這個習慣就是從小時候一直留存到了現在。
俞白三步並兩步的跑到沙發那邊拿起手機接電話,同時還對著花如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噓!”
花如是倒是閉嘴沒說話了。
結果防的了人,防不了貓。
俞白剛接通電話的一瞬間,在俞白對麵的胖橘就揚起脖子驕傲性的叫了一聲,“喵!”
俞白:“……”
花如是也轉頭看著胖橘:“……”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然後花如是就拿手捂起了胖橘的嘴。
安分一點,俞白在電話呢。
每每俞白做這個噤聲的動作,那多半就是他家人帶過來的電話。
俞白倒是看著花如是然後擺了擺手。
現在捂不捂嘴都沒意義了,他媽肯定聽見了!
算了,沒大多事。
不就是一隻貓嗎?
俞白不管了,等他媽問起他再找借口編吧。
俞白先叫了一聲,“媽。”
對麵的陽嫻雅在織圍巾。
雖然大家都不缺,但一到冬天她就喜歡織一些保暖的東西,比如圍巾毛衣之類的。
冬天俞父身上穿的戴的就全是陽嫻雅織的東西。
陽嫻雅的手機被放在一旁的桌上,開了免提。
陽嫻雅一邊說著話,另一邊手裏的活還不停:“小俞啊,你現在是在家還是在學校?”
“我在家。”俞白把手機換了一個耳朵。
俞白嘴裏說著話,眼神卻一直落在花如是的身上:“今天我沒課,所以就沒去學校。”
陽嫻雅忍不住抬頭,微微有些詫異,看著手機半認真半調侃的語氣:“你比以前可是懶惰了。”
“我最近在出卷子。”俞白果斷把鍋推在卷子的身上。
“家裏的環境稍微好些,畢竟沒人打擾。”
“挺好。”陽嫻雅點了點頭,然後又問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陽嫻雅:“最近忙嗎?”
俞白:“前段時間忙,現在還好,還有一點清閑的時間。”
陽嫻雅:“在學校跟同事相處怎樣?”
俞白:“還行。不好不差。最近跟同事的關係有回暖的趨勢。”
以前真就是什麽也不講。
有的時候看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那也挺好。”陽嫻雅點了點頭。
最後,陽嫻雅又把話題饒到俞白身上來,“你家裏是養貓了嗎?我剛剛聽到貓叫聲了。”
“路邊隨手撿的。是流浪貓,叫小花。”
陽嫻雅笑了笑,在套話:“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比較怕貓的。這次居然會養貓。”
花如是的目光也落在了俞白的身上。
俞白居然會怕貓?
俞白輕笑一聲,對著電話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哪是怕貓啊,我是怕突然有東西竄出來叫一聲。”
黑夜裏的流浪貓就是這樣的。
突然竄到什麽地方,再淒厲的叫一聲,最後躲在暗處拿一雙眼睛幽幽盯著你。
“再說養得久了,也熟悉了。沒有那般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