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把衣服脫了我就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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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嫻雅也微微笑,語氣溫和:“挺好。”
“你一個人獨居,養隻貓也是好事,至少不會覺得孤單。”陽嫻雅說。
俞母著重“獨居”兩個字,俞白聽著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養貓的話,有時候貓的脾性不算好,你一碰它它就炸毛。你得多擔待才行。畢竟是你養的貓,這些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我知道的。”俞白說。
“嗯。”陽嫻雅點頭,接著就又囑咐道,“既然養了它,那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須要好好待它。”
陽嫻雅的語氣嚴肅了幾分:“隻要沒有原則性的事情,你就不可以輕易拋棄。知道嗎?還有,如果你有那種虐待行為的話,別說是你爸了、就是連我也饒不了你!”
俞白:“……”
他能有什麽虐待行為?
過了好久俞白才頗有些無奈的說道:“媽,你想哪去了?我在你們眼的裏就是這種人?”
俞母笑嗬嗬,又軟了語氣:“我們當然是知道你品性的,但你畢竟是第一次養貓,怕你不知道分寸,有些話我還是得先跟你說說嘛。”
說著陽嫻雅很不隨意地就轉了話鋒:“對了,你爸前些天說讓我來京州看你一趟。”
俞白:“!”
來京州?
不會吧?!
他媽應該不會搞一個突然襲擊,說她已經在路上了吧?
俞白這邊崩緊了身子,等著陽嫻雅的下一句話。
接下來陽嫻雅的語氣仿佛也輕鬆了些:“我就跟他說你這學期快要結束了,這段時間應該比較忙,就算我來了你也沒時間招待我。淨給你添亂。”
“然後呢?”俞白緊張兮兮地問。
“然後我就說我不來了唄,再說你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麽要看的?本來你也快放假了,見麵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再說路途遙遠的,我也懶得走。”
俞白長舒了口氣。
那就行。
但麵上俞白語氣卻不變,決心先穩住他們。
“你不來也挺好的。我最近確實是忙了一點,你來了我估計我也沒時間帶你去京州逛逛。”
俞白故作輕鬆的說道,“反正我也快放假了,到時我就直接一張飛機票飛回去。”
“嗯,我也是這樣說的。你爸倒是沒說什麽。這件事他也沒再提了,應該是認同了吧。”
“……”
“……”
心驚膽戰地掛了電話之後,俞白就準備去睡覺來平複一下緊張的心情。
花如是趁勢一把拽住俞白的手臂,揚眉問道:“這是怎麽了?打個電話臉上表情這麽多?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俞白站起身來,下一刻又神情滿含悲憫地看著話如是,“就是我媽要來看我。”
花如是:“!”
不會吧?
花如是立刻從沙發上麵直起身子來。
這還叫沒什麽大事?
“你媽她什麽時候來啊?那我要不要回避一下?還有這些家裏的東西,肯定都要收起來,不然一眼就發現了。”
花如是急急忙忙地說著,然後就準備下沙發找鞋去毀屍滅跡。
俞白看得好笑,又一抬手把花如是給按下去,“我逗你的,我媽她原本是要來的,但是她又說她不來了。”
“……”
身體慌亂的花如是被人按在沙發上。
然後花如是就繃著臉,抬眸一副一臉委屈的模樣,看著俞白幽幽說道:“你騙我。”
胖橘:“喵!”
就是!
怎麽能騙人呢!
俞白:“我沒有。”
花如是繼續委屈,“你欺負我!”
胖橘:“喵!”
就有!
俞白立刻自證清白:“我沒有!”
花如是耍賴:“我不管,你就有。”
胖橘:“喵!”
俞白立刻把目光轉向那隻橘貓:“你現在真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拱火。小心我今晚斷你糧。”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這隻橘貓在給花如是撐腰
胖橘聲音弱了:“喵~”
它沒有。
花如是看看俞白,又看了看胖橘。最後靈光一閃,抓住了俞白的把柄:“好啊,你跟它說話都不跟我說話,你肯定是不愛我了!”
俞白:“……”
果然他媽媽說的就是沒有錯,貓就是容易炸毛。
胖橘;“……”
胖橘十分幽怨的看了花如是一眼,然後縱身跳下沙發,邁著步子走了。
重色輕貓的臭女人。
現在它單方麵宣布跟花如是絕交五分鍾。
再理她它就是狗。
俞白沉默一會,最後俞白誠摯道歉:“我錯了”
花如是身子往後一靠,然後一隻腳抵在俞白身上,接著抬眸看著俞白似笑非笑的問道:“你錯哪了?”
俞白:“……”
怎麽又是這個問題?
還不等俞白繼續說話,花如是就繼續抬腳,腳趾一直往俞白的前胸攀附。
原本俞白在家裏就沒穿多厚的衣衫。
腳趾圈在一層衣料上,一點點的劃過皮膚,勾得俞白心癢。
花如是斂眉想了想,仿佛是在出主意一般,緩緩說道:“這樣吧,你把衣服脫了我就不生氣。”
俞白一愣,腦子一抽,下意識就說道:“不行,我沒洗澡。”
俞白:“……”
話一出口的一瞬間俞白就意識到了他說了什麽傻話。
現在心裏恨不得狠扇自己一耳光。
瞧瞧這說的叫什麽話?
俞白啊俞白,你就是喜歡腦抽。
花如是這下是真的開心了,眉裏眼裏都是笑意,樂得合不攏嘴。
過了好一會花如是才止住笑,輕笑著搖頭,然後促狹道:“沒關係,我不嫌棄。”
俞白微微沉默片刻,下一秒就抬手把花如是的腳給打掉,之後就毫不留情的轉身:“小小年紀不學好,腦子裏一門心思的就想著這些事情。”
教訓的語氣。
花如是收回腳頗有些委屈的道:“我都快六百歲的大壽了,不小了。”
大壽!
俞白:“……”
他把這茬給忘了。
他一直都以為花如是是二十歲來著。
那這要是算起來,花如是是他什麽輩的人?
算了,這些先都不管,總之下午俞白美美的睡了一覺。
花如是知道俞白這些天累,所以他睡覺的時候俞白也沒打擾。
俞白在房間裏睡覺,花如是就在外麵琢磨手機。
.
這邊俞白掛了電話之後,俞母就看著俞父說道:“看來你的猜測沒有錯。”
俞父嗯了一聲,就繼續問道:“那你要過去嗎?”
俞母:“我過去看看那丫頭長啥樣。”
俞父:“好,我讓小李開車送你過去。那小子周四周五有課,你挑他有課的時候去。”
俞父:“天氣轉冷了,多加幾件衣裳。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俞母又輕聲問道:“那萬一我給你打電話你在開會怎麽辦?”
俞父也想了一下,認真問:“那我偷偷的接你電話好不好?”
.
晚上俞白睡醒了,等晚上營業廳和銀行還沒關門的時候,俞白就帶著花如是去辦了兩張卡。
一張手機卡,一張銀行卡。
手機卡被放進手機裏麵的第一時間,俞白就坐在那邊的台階上幫花如是申請了微信。
微信頭像是俞白手機相冊裏存的一張風景照。隨手選的。
俞白說回去再換。不過大概率應該是把胖橘給當頭像傳上去。
花如是的微信昵稱是“不見青山”。
俞白起的。
“為什麽是不見青山?有什麽含義嗎?”花如是轉頭問道。
俞白沉吟了一下,便說了一句詩詞:“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裏麵我的名字?”花如是揚眉驚喜問道。
“嗯。”
“那為什麽是不見?”花如是又問。
“因為你不是青山,你是花如是。”俞白就說了這一句。
花如是就是花如是。
是不依附於任何人都存在,也不該是誰的象征。
申請通過好友之後,俞白就幫花如是改了備注。
俞白給花如是的備注是一個花的圖案。
花如是給俞白的備注,她自己選了一個魚。
剛申請的微信號,隻有他一個好友。
俞白又給花如是添了一張親屬卡,一切工作都做好之後,俞白開始手把手地教花如是使用微信。
“這個是聊天,在上麵打字就行。發送過去我就能看到。”
“這個可以發語音。”
“視頻、還有語音電話。”
“另外這邊,可以付款的。我給你添了一張親情卡,這樣你需要花錢的時候,直接刷我的卡就行。”
俞白一個功能一個功能地教。
支付密碼俞白也幫花如是申請了,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日子。
“”。
沒用花如是的生日,因為用生日容易被人知道。
微信所擁有的最基本的功能都被俞白演示一遍。
然後花如是撐著額頭誇讚道:“你真厲害。”
俞白:“……”
他現在都對這個詞有心裏陰影了。
俞白低咳一聲,將花如是的手機塞給她之後,又拿過一張銀行卡,接著重重放在花如是的手心裏。
“保管好了,這可是當初你說要當嫁妝的。”俞白認真說道。
花如是喜滋滋的把銀行卡收起來。
沒錯,是她說的。
她會成為花百萬的。
嫁妝,就那麽十幾萬肯定是不夠的。
小花啊,賺錢路漫漫!任重而道遠。
花如是上次也算是嚐到甜頭了。
想賺夠一百萬絕對不能是用那種常規的方法。
像俞白這樣子的,學曆有,能力也夠。結果工資和各種福利拉滿之後也就隻有七千塊錢。
這種慢悠悠的賺錢方法,太不適合她了。
而且她又不是那種甘居人下的性格,你讓她去打工,說不準哪天她就打老板了。
還是去抓鬼合適。
抓四五條惡鬼,就有差不多一百萬了。
把銀行卡收好之後,花如是又看著俞白認真說道:“今晚我請你吃飯吧?”
“好啊。”俞白沒拒絕,“那我們今晚吃什麽?”
花如是想了想,隨後答:“吃什麽你來選,我負責買單就好了。”
俞白起身,牽著花如是的手左右看了看,最後隨手一指:“就那家吧。”
是一家小飯店。
雖然小,但裏麵卻沒多少人。空位還有很多。
燈光也是打的那種橘黃色的光。
昏黃卻溫馨。
“好呀,聽你的。”
俞白微微一笑,牽著花如是的手就進了那家餐館。
餐館不遠,畢竟要選一個方便的。
兩人一進去服務生就下意識的把菜單給了花如是,接著又被花如是給了俞白。
當著服務生的麵。
服務生立刻肅然起敬。
好家夥,這就是家庭地位啊!
俞白翻著菜單簡單看了一下,這家店主幹鍋,但是也有那種炒菜。
“你們家還有蝦啊。”俞白隨口說道。
“有的。”服務生微微躬身。
“那就要一個幹鍋蝦。一個幹鍋牛肉。再你們隨便搞一鍋湯就行。湯不要太素,放點肉就行。”
說著俞白就把菜單遞給花如是,“你看看你有沒有別的想吃的。”
花如是沒看菜單,就隨口一說:“那再隨便炒個青菜吧。”
服務生愣了一下,接著e問道:“茼蒿可以嗎?別的菜賣完了。”
花如是:“……”
她與那茼蒿的不解之仇。
俞白笑了兩聲,然後就轉頭對著服務生緩緩說道:“隨便炒個素菜。但是不要炒茼蒿。”
青菜沒有,素菜該不會也沒有吧?
“好,兩位稍等。”服務生輕躬身點頭,然後就去後廚了。
兩人沒等多久。
很快服務生就擺上來兩個酒精鍋,最後上麵再垛上兩個熱氣騰騰的鍋子。
蝦在鍋子上鋪了一層。
量很多,價格也便宜。
素菜就是一盤豆芽。
端上來的湯俞白還沒嚐,味道還不知道怎麽樣。但想來應該不錯的。
蝦端上來的第一時間,俞白就套了一個一次性手套開始剝蝦殼。
直剝了一小碗。
俞白才起身把他碗裏的蝦仁倒進花如是的碗裏。
花如是看著碗裏的蝦直笑,然後拿筷子夾了一個塞進俞白的嘴裏打趣道:“當時我給你剝蝦,你還不讓我剝。你說逾矩了。”
俞白嘴裏還有蝦仁,聽到花如是的這句話直接被嗆了一下。
直到麵紅耳赤的吃完,俞白才說道:“當時那不是不熟嗎?”
花如是繼續往俞白的嘴裏喂蝦。
總之花如是一伸筷子,俞白就張嘴。
“那我們現在熟了嗎?”花如是問。
“熟了。”
“有多熟?”
“熟的紅彤彤的那種。是那種被放進蒸鍋裏蒸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