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此情,應是山川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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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起就一定會發生什麽事嗎?
再說花如是還爬過他的床呢。那不也還是相安無事嗎?
陽嫻雅:“???”
陽嫻雅詫異:“你倒全把鍋甩我身上了?”
俞白舉手發誓:“真沒有,事實而已。
陽嫻雅冷哼一聲,沒有糾結這件事,又轉了話鋒。這種事情跟俞白說一聲,讓他心裏有一個分寸就行。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是你爸想對你說的話?。”
“什麽?”
陽嫻雅回憶了一下,然後就模仿著俞仲誠的語氣緩緩說道:
“你告訴俞白,叫他在外麵少惹些是非。”
“若是被人欺負也無須忍耐,該報警報警,該判刑判刑。如果有人敢仗勢欺人,叫他隻管往家裏說,家裏人自然會想辦法給他討一個公道。”
“但要是俞白自己仗著他身上三兩二分的銀錢在外麵欺窮淩弱、惹是生非、亂逞驕傲、休怪我教訓他!”
俞白:“……”
陽嫻雅的語氣模仿得很像,眼角眉梢都在誇張地抖動,一聽就是他爹金口玉言親自說的。
這些話俞白每年回去他爹都會這樣訓他一遍,俞白的耳朵聽得都要起繭子了。
好吧,俞白也不是完全沒有聽進去。
畢竟俞白是正人君子。
陽嫻雅一頓,又想了想,確認沒有什麽要交代了的就伸手拍了拍俞白的肩膀:“行了,就這些。哦,還有一件事,你爸還說最近京州要變天,你少跟官場上的人有深交。”
不是說官場上的人行事不端,而是他們都是幹大事的。
稍有不慎,俞白就會被卷進去。
這也是俞父一直擔心的事情。
俞白眉頭微微一挑,回憶了一下他結交的京州的上麵的人。
哦,沒有。
他上麵沒人。
那沒事了。
他好像就跟賀懷和聞浩說過幾句話,說深交,那也算不上。
陽嫻雅就說了這些,也沒跟花如是說離開的話,自己提著包就出去了。
說了之後花如是出來再挽留又是一陣尷尬。
就這樣吧。
俞白原本是想留著陽嫻雅過夜的,但是好像留不住。既然留不住,俞白也沒強留,自己跟著陽嫻雅下樓把人給送上了車。
司機一直都在下麵等著。
看來是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過夜。
算了,他們心裏自有打算。
陽嫻雅上了車之後便搖下車窗衝著俞白擺手道:“回去吧、有人在等你回家。”
花如是在等他。
俞白低頭看著車裏的陽嫻雅緩緩說道:“其實我還是希望你能住在家裏,最近京州有點不太平,你住在酒店裏,我擔心會出事。”
俞白說這話的時候,眼底裏全是擔心。
最近幾天俞白一直感覺心裏瘮得慌,是看見花如是他心底才有安全感。
但是陽嫻雅那邊、俞白覺得很危險。
賀懷搞那一出肯定是為了什麽。
說不準一池靜水的京州底下就是一團汙穢,萬一陽嫻雅好巧不巧就遇上那倒黴事了呢?
“應該沒事的,”陽嫻雅用手點了俞白一下,又說道:“不要太擔心,我看你這幾天就是工作太累了所以操心太多。”
然後陽嫻雅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工作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俞白:“……”
這怎麽能叫操心太多?
而且他媽怎麽又把話題扯到工作上來了?這是工作的事嗎?
俞白就是覺得京州不安全。
陽嫻雅隻笑俞白杞人憂天。她白天才出去逛街,下午天沒黑就回酒店待著。青天白日的能出什麽事?
最壞也就是碰上搶劫的事。
而且還有這個有一點身手的司機兼保鏢在,應該不會這麽倒黴吧?
俞白沉默了幾下,最後俞白就隻落下了一句“注意安全”。
但願真的隻是他杞人憂天。
目送著車子離開之後,俞白才轉身上了樓。
剛進門,俞白看見花如是在坐在沙發上在看什麽東西。
“在看什麽?”俞白在玄關處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花如是在看上次江慎給的名單、還有俞父給的資料。兩者來回對比著看。
江慎隻給了一個名字,俞父好歹還給了幾張照片。
有照片是最好的,她找人需要有照片。單一個名字的話,範圍太大不太好找。
“我在看京州有沒有值得我去抓的大魚。”花如是說。
雖然他們在沿海那邊活動,但是也不能排除會有倒黴蛋跑到京州來。
京州的安全,從此就是她來維護了。
俞白:“……”
她不是想維護京州的治安,她就是想賺錢。
不過目的是什麽都無所謂,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好人。
“那你找到了嗎?”俞白又問。
花如是搖了搖頭。
沒有。
就目前的這些資料來看,京州是沒有這一夥人的。他們沒有過來。
俞白也微微鬆了口氣。
沒有就好。
是不是瞎操心不要緊,是不是杞人憂天也無所謂。隻要他的家人沒事就行。
在得到了一個心安的答案之後,俞白就搬著他的筆記本坐到沙發上開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因為他媽媽的突然襲擊,他耽誤了不少時間。
接下來一定要抓緊了。
早點做完好早點放假去玩。
俞白剛開始敲鍵盤,花如是就轉頭放下手裏的資料,然後問道:“你把阿姨送回去了?”
“我就把她送上了車,”俞白停下手指上的動作,點頭說道,“我爸給她訂了酒店。原本想把她留下的,但是她不肯。”
估計還是因為他談了女朋友的緣故。
怪這個房子有點小。
也不一定就是房子的原因,也可能是陽嫻雅怕在這住著花如是會覺得尷尬。
“好。”花如是點了表示知道,又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花如是才裝作不經意的提起,把心底的疑惑給問了出來,“剛剛阿姨和你說什麽了?”
她想問這個問題好久了。
從俞白回來就一直在糾結。
到底是哪裏不對,為什麽要避著她說話?
俞白微微有些詫異,轉頭望向花如是揚眉道:“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能聽見的。”
花如是直接否認:“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偷聽人說話是不道德的行為。”
“阿姨都說要我回避了,所以我還聽你們說話幹什麽?”
“……”
“還是說、”花如是微微頓了一下,但很快就又說道,“是阿姨對我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因為顧忌著我的顏麵才沒有當著我的麵對說?”
稍微強勢了一會,花如是又變了語氣,一副可憐相的低眸說道:“不過也沒關係,你要是真不願意告訴我,那我不問就是了。”
“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承受的。”
然後花如是就默默縮在一旁生悶氣去了。
其實也不是生氣。
大概就是被人瞞著放著,心裏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明明剛才不讓她回避的是陽嫻雅,現在找借口讓她回避的也是陽嫻雅。
花如是就是心裏不開心。
既然不信任,為什麽她一開始自己提出要回避的時候卻要阻攔?
就是那種落差感,讓花如是心裏很不好受。
俞白:“……”
他為什麽感覺花如是這話裏的憋悶這麽足?
女孩子正縮在沙發的最裏側,俞白想揉花如是的頭發,發現夠不到。
最後隻得無奈地身子一傾,然後就扯著花如是的衣角。
再拽了拽。
俞白說:“她沒跟我說什麽。”
“她就是訓我,說讓我不要碰你。注意家風什麽的,一切都等結婚了之後再說什麽的。”
陽嫻雅特意叫花如是離開然後再說這話,應該也是顧忌著花如是一個女孩子會麵皮薄。
而且當時還是花如是先說的那種會令人遐想的話。陽嫻雅要是直接當著花如是的麵就訓俞白,很難不會讓人猜想陽嫻雅這是在指桑罵槐,在明裏暗裏的諷刺花如是。
花如是:“……”
搞半天她白做了一番表情。
那沒事了。
花如是立刻收起了她剛才的鬱悶傷心情緒,然後又轉身過來趴在沙發上如同一隻貓,兩條腿也在空中晃悠。
“那她是怎麽跟你說的?”
俞白回憶了一下,把陽嫻雅的原話給複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花如是立刻就來了精神,接著就把俞白的電腦搬開,然後起身跨坐在俞白的腿上,勾著俞白的脖子直接問道:“那你會聽你媽媽的話不碰我嗎?”
俞白:“……”
兩人離得極近。
花如是又刻意用了曖昧的語調,紅唇也緩緩地擦過俞白的唇與臉頰。
留下一點遐想。
在俞白的整個臉上,都留下了曖.昧與情..欲望的氣息。
俞白麵無表情的扭過頭,繃著臉在心裏默念一百遍清心咒。
家裏人讓他不要亂搞。
但現在這已經不是俞白亂不亂搞的問題了,而是俞白能不能受得住的問題。
這他媽誰能受得了?
“怎麽不說話?”花如是又垂著眸在俞白耳邊緩緩說道。
耳鬢廝磨。
這個詞很能描繪現在的處境。
“為什麽不說話?”花如是又問了一句。
過了好一會,花如是才等來俞白麵無表情地一句,“你給我下去。”
再來就真忍不住了。
花如是委屈了,“等了這麽久,就等來這一句、真是狠心。”
俞白:“……”
休要裝!
俞白現在就覺得,花如是是因為聽到他不會碰她之後,所以才一個勁的撩他。
她在折磨他。
“俞白。”
花如是輕輕叫了一聲。抬眸看著俞白的頭,然後再循著俞白的麵部向上,最後一吻落在俞白的眉眼間。
此情,應是山川風月!
忍不住了
俞白轉過頭來認真看著花如是的一雙含情眸。眼角微微下挑,眼尾泛紅。桃花眼裏嫵媚多情,眸裏蘊一汪秋水。
俞白叫一字一句地叫她的名字:“花如是。”
她是花如是。
他喜歡她,隻是因為她是花如是。
“嗯。”花如是輕輕應了一聲。
“不碰你任何人無關。”俞白繼續說,“我喜歡你,所以我願意尊重你。”
花如是一愣,似乎又抓住了話裏的重點,揚眉問道:“所以你還是會碰我?”
俞白想了想,眉尾一揚,挑眉說道:“我盡量忍耐。”
忍不住的後果就是被花如是一腳給踹在床下。
她太慫了。
然後俞白就又添了一句,幽幽說道:“如果你真忍不住的話,我們就去領證吧。”
可能是因為俞家的家風在這裏,俞白的骨子裏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
婚前性行為是他承擔不起的一個責任。
萬一沒有走到最後呢?
雖然他對兩人的未來充滿信心,但後麵會發生什麽,誰也說不準。
花如是一愣,似乎沒想到俞白會說這話,接著花如是又眉開眼笑,眼裏眉間全是歡喜。
很顯然,俞白這話把她給哄開心了。
花如是認真思量了一下俞白的話,然後就回複道:“領證的事你讓我考慮考慮,看我什麽時候心情好吧。”
俞白:“……”
接著花如是就雙眸一彎,伸手掰著俞白的下巴就吻了過去。
生澀又稚嫩。
花如是硬是勉強回憶著小說裏麵的情節,開始一點點的嚐試。
舌尖微微舔了一下俞白的嘴唇,但很快就又縮了回去。像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試探。
不對。
花如是又抬起頭來,看了俞白一眼,就再次親了上去。
還是不對。
花如是突然抬頭,於是就對上了俞白那一雙仿佛在看好戲的眼睛。
花如是頓時惱羞成怒。
“你為什麽不主動,是不是想看我丟臉?”花如是仰頭繃著表情問道。
俞白也好笑道:“就沒有你這樣,自己親著反倒把自己給弄生氣了。”
花如是:“……”
花如是依然繃著臉不說話,就一副不開心的模樣看著俞白。
俞白輕笑一聲,然後就身子微微向前傾。
嘴唇也覆蓋在花如是的紅唇之上。
一陣試探、勉強算是掌握了主動權。
再分開時房間裏是兩個人各自的喘..息之聲。
厚重且喑啞。
在窗邊被吵醒的胖橘往沙發那邊默默看了一眼、發生了什麽?
待看清之後,胖橘直接扭著步子走了。
呸!從未見過如此傷風敗俗之人。
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