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俞白可以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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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兩人的情況來看,應該是相處得還不錯的。
看現在花如是還有心情吃東西,應該是沒有發生過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的。
就這電視屏幕裏放得京劇,也不知道他的老娘親受不受得住。
“挺好的,”陽嫻雅笑眯眯得點頭,“小姑娘性格挺好。”
“重要的是你喜歡就行,”陽嫻雅又說道,“關於你的婚姻大事,我和你爸都是不準備幹涉的。”
“不然像你這種快奔三十的人,家裏早就催促著你結婚了。”
陽嫻雅說得興致勃勃,俞白沒忍住直接打斷了,“等等、等等。我什麽時候就奔三十了?我這不是才二十五嗎?”
“都差不多。”陽嫻雅手一擺,無所謂地說道:“你都二十五了,過完生日就二十六了。四舍五入也該是三十歲的人。古人雲,三十而立。俞白,你要加油啊。”
俞白:“……”
他媽這四舍五入,入得有點強悍。
“你這輩子呢,能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也挺好。遇不到的話,想讓家裏幫忙安排相親也行。”
聽到“相親”兩個字眼,一心低頭在旁邊吃核桃的花如是猛地抬起頭來。
一道銳利的目光直接掃在了俞白的臉上。
竟是連東西也不吃了。
花如是現在就一心盯著俞白。
讓我看看是誰敢相親?
咳。
俞白和花如是的目光對視上,一陣心虛,然後就默默把頭給扭過去。
與他無關。
不是他要相親。
陽嫻雅還在說:“你要是不想結婚、想一輩子孤身,那也是可以的。”
花如是:“!”
讓我看看是誰不想結婚。
俞白:“……”
不是他。
“按目前這個情形來看,家業你應該是不會繼承了。”
“你沒有那個心誌。”
說到此,陽嫻突然語氣嚴肅了幾分。
俞白低頭認錯:“是我無能、自甘墮落。”
陽嫻雅:“……”
是不是有點嚴肅了?她話是不是說重了?
談到家事了。
花如是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就起身說道:“我回避一下。”
談家事的話,她在這不太好。
花如是剛起身就被陽嫻雅給拽了下來。
“不用。”陽嫻雅對著花如是說道,“這也不算什麽私密事,用不著回避。”
花如是:“……”
她是怕俞白在她麵前挨訓然後失了麵子。
然後陽嫻雅又對著俞白說道:“不用這樣嚴肅。我們就隨便聊一聊。”
“也不用說無能自甘墮落什麽的,無能倒也不至於、莫要妄自菲薄。隻能說人各有誌,這些東西不能強求。”
“你想學文,你想當老師,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家裏從來不攔著。前路是你的,未來也是你的。”
“家裏不會在物質上給你短缺,物質層麵上的家裏都盡量給你滿足。”
“不過我也看你太不奢求物質上麵的東西。”
俞白不玩車不玩表,衣服也都是網上或者街邊的店鋪隨手買的。
最貴的也就幾百、便宜的也有幾十塊錢的那種。
俞白的花銷一直很少,七千塊錢的工資他平時能攢下四千。
他花銷的突然變大,是在花如是來了之後的。不過這段時間還好,也就剛開始的時候花銷大,因為什麽都缺、什麽都要買。
“你從小就不是那種爭名奪利的性格。這也很好。”
“物質上麵的家裏就能給你這些,精神上麵的,需要你自己去追求。”
“俞白。家裏隻希望你開心幸福。”
這幾句話說完,陽嫻雅就抬頭看著俞白。
俞白:“……”
聽到此話俞白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幾下,不知為何竟覺得喉頭發澀。
家裏一直都是希望他好的。
雖然他爹有時候對他很凶。
花如是坐在旁邊動也不敢動,連核桃都不敢吃了。
說罷陽嫻雅又歎了一聲,像是在感慨著什麽,“現在俞家到你這一輩,與你同輩的就隻有三個人。”
“你堂哥俞遠從軍、至今未歸。大概以後也是把誌向托付給疆場的。”
“你堂弟俞漣據說是要鬧著學醫。還說是要學中醫。現在就看你堂妹俞漪有沒有繼承家業的誌向了。”
提到堂弟堂妹。
陽嫻雅仿佛想到了什麽,又問俞白:“話說你和你弟弟妹妹是不是許久沒有見過了?”
俞白回道:“去年過年不是見過了嗎?”
陽嫻雅:“那不也是一年沒見了嗎?”
俞白:“……”
俞白覺得陽嫻雅的目的肯定不止這般。
果然,陽嫻雅這話一說出口,立刻就轉眸看向花如是熱情問道:“俞白那個堂妹俞漪,長得可好看了。性格也活潑。”
“等過年回家的時候見了麵你們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
花如是:“啊?”
什麽東西?
“剛好也可以讓她帶著你好好玩玩逛逛。”
“冬天裏草莓園的草莓估計都熟了,讓俞漪那個厚臉皮的帶你去摘草莓。”
“夜裏讓她帶你放煙花。好玩又好看。”
到時候那天晚上俞白肯定會被各種事情纏住。也不是故意冷著花如是,但總歸會被冷著一點。
家裏的人又跟花如是不太熟。
小花到了那邊去難免尷尬。
思來想去也就隻有那個叫俞漪的自來熟,跟花如是又同齡,能夠帶著小花玩。
陽嫻雅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到時候讓她帶著你去看廟會。你們同齡人肯定聊得來。”
“那邊元宵節還會有花燈。街上還有賣糖人的。”
陽嫻雅一點一點地在像花如是展現誘惑力與吸引力。
花如是:“……”
俞白:“……”
跟他回家過年這事,俞白之前就提過,當時花如是還沒同意。
現在花如是也還沒跟他說,估計也是不願意一起跟過去的。
但是這種拒絕的話肯定不該是花如是來說。
會讓人印象變差。
所以俞白直接便開口說道:“陽女士,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這麽著急做什麽?”
陽嫻雅一聽就樂了,眼瞅著俞白反駁道:“你不把她帶回家你想做什麽?”
“京州天氣原本就冷。到時候你在那邊和幾個兄弟姐妹一起其樂融融,然後你女朋友就一個人在京州孤苦無依?虧你也做得出來!”
小姑娘無父無母的,難道要把她一個人留在京州過年?
俞白:“……”
俞白一下子就失理不說話了。
這一直都是一個不好解決的問題。
當時俞白也想過。
想出來的最好辦法就是把花如是拜托給他在帝都的獨居師妹。
到時他親自把花如是給送過去。
都是女孩子,而且還是花如是在,應該不會出事。
現在陽嫻雅再提出這個尖銳的問題來。
俞白沉默著不說話。
花如是也沒表態。
花如是不想跟過去的想法就是太快了。
原本現在花如是隻見陽嫻雅一個人就夠尷尬的了,要是再見俞白的一大家子人,那幹脆把花如是給殺了吧。
俞白也思慮半晌。思出來的結果就是決定把這件事給敷衍過去。
“陽女士,今天你想吃什麽?”俞白一下子坐到陽嫻雅身邊,捏著她的肩膀討好道:“趁著我還能擠出一點時間,今天晚上咱們仨再吃一點好吃的。”
“你看看你是想吃火鍋還是想吃烤肉什麽的。今天我陪你好好吃一頓,等明天我忙起來你可就約不到我了。”
“接下來的日子你再想約我吃飯,可就要找檔期了。”
陽嫻雅輕笑一聲,看著俞白好笑道:“你思考了這麽久,就想出了這麽些話來敷衍我?”
俞白又看著陽嫻雅語重心長地好好說道:“陽女士,這怎麽能算是敷衍呢?我可是真心實意想陪你吃飯的。你看你難得來京州一趟,是不是?”
陽嫻雅毫不客氣的戳破:“你先摸著你的良心再把這話給說一遍,看看你良心痛不痛。”
俞白:“……”
什麽叫良心痛不痛?
他又不是昧著良心說的。
“行了。”陽嫻雅提著包起身說道,“時候差不多了,你該忙就忙吧,我也打算走了。”
“小花、”陽嫻雅叫了一聲,看向花如是,“跟俞白回家過年的事你再好好考慮吧。但我還是真心實意地希望你能過來。我的脾性你今日也看出來了,俞白他爸的性格也很好,就是平日裏看著稍微威嚴了一點。大家都很好相處。”
話說到這份上就行了。
要是真不過去的話,那也就算了。不強求。
但是陽嫻雅在想一件事情,要是花如是真過不去的話,那她幹脆就讓俞白陪著花如是一起留在京州得了。
總不能讓花如是一個人留在京州吹冷風吧?小姑娘無父無母,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朋友。
但凡她能有一個容身之所,這件事都不會這麽難辦。
“然後明天差不多九、十點鍾的我再來接你去逛街,可以嗎?”陽嫻雅問道。
應該沒有人大早上去逛街吧?
也不看人起不起的來。
“哦、好。”花如是乖乖點頭應下。
“啊?”俞白一愣,“什麽意思?你不在家裏住嗎?這麽早就走?好歹也吃了飯再說唄。”
陽嫻雅彎眸一笑,笑眯眯地看著俞白打趣道:“家裏的床夠嗎?還是你是想讓你女朋友跟我擠一張床?”
陽嫻雅話一說完,花如是就弱弱舉手:“我可以。就看阿姨嫌不嫌棄了。”
好歹也是俞白的母親,來自己兒子的家裏一趟連睡得位置都沒有,這怎麽行?
而且原本就是她占了客房。
如果不是她的話,那俞白的母親應該是有位置睡的。
和俞白母親稍微擠一下,好像也能接受。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俞白無奈的看著兩個女人。“媽,今晚你睡我的床。”
“家裏有幹淨的床單和被單。等晚些時候我就去給你換上。”
“走這麽著急做什麽?好歹也多住幾晚再說。”
俞白家裏一直都備著一套幹淨的床單,就是怕有的時候會來客人什麽的。以前那套幹淨的床單被花如是用了之後,沒過幾天俞白就買了新的再備上。
這叫有備無患。
“那你呢。”陽嫻雅又挑眉問道,“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裏?”
花如是再舉手:“俞白可以跟我睡。所以阿姨不需要擔心床鋪的問題。”
陽嫻雅:“……”"
俞白:“……”
這算是因母得福嗎?
陽嫻雅的目光朝著俞白掃過來了。
俞白立刻改口:“我睡沙發。反正我也是要工作的,睡沙發不影響。”
陽嫻雅目光掃了俞白一眼,然後再抬眸看著花如是對花如是輕聲說道:“小花、你去把桌子上的西紅柿幫我洗一個出來。”
“哦、好。”
花如是點頭應下,然後就挑了兩個個大的西紅柿跑去洗果子了。
西紅柿是她一早就洗過的。
當時是陽嫻雅眼瞧著花如是把沾著水的西紅柿給拿過來的。
但是現在陽嫻雅還是讓她去洗。
花如是是腦子缺根弦、不是沒腦子。這個時候陽嫻雅壓根就不是叫她去洗水果,而是去叫回避。
大概是有什麽重要事要跟俞白說吧。
等花如是走了之後,陽嫻雅才一手揪著俞白的耳朵,一邊好生提醒道:“俞白,你應該知道你爸是不允許你在外麵亂搞的。”
“你想做什麽、想幹什麽都等領了證再說。”
“別人家是什麽樣我不管。但是我們家風氣就是這樣,你要是敢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別怪你爸殺到京州來打斷你的腿!”
俞白:“……”
俞仲誠不同意,難道陽嫻雅就同意嗎?
俞白已經發現了,但凡是有什麽事情,他媽一定是搬出他爸來對付他。
仿佛俞仲誠就是陽嫻雅的靠山。
事實上當俞白麵對陽嫻雅的時候,俞白依然不敢翻天。
但其實俞白是真沒這個想法。
花如是要是不主動,俞白也不敢。她主動了俞白更不敢。
敢擅自爬花如是床的後果還不知道是什麽呢。
輕一點就是被踹下床。
而且花如是這個人怎麽說呢?
花如是就是那種俗稱又菜又愛玩的人。
她自己撩別人的時候,怎麽來都可以。但是她絕對不會給你動真格的。而隻要你稍稍的撩她一下,她就慫了。
又菜又愛玩這句一點都不冤枉她。
所以麵對陽嫻雅的提醒,俞白直接就把鍋扣在陽嫻雅的頭上。
俞白先把陽嫻雅的手扒開解救自己的耳朵,然後再義正言辭地訓道:“你思想怎麽能這麽齷齪?小花那就是單純的想給你讓一個床出來,再說睡一張床上就一定會發生什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