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哎呀,又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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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將這個東西。
    俞白不會。
    撲克還能打一點,讓他去打麻將,那不是要了老命嗎?
    他一點都沒遺傳到陽嫻雅的麻將細胞。
    所以當花如是坐在了麻將桌前的時候,俞白感覺很不可思議。
    兩人進了一間包房。
    包房的環境裏可比外麵好了不少,至少沒有嘈雜的聲音和煙霧的繚繞。
    俞白和花如是各自坐在了一麵,在等人組局。
    人還沒到齊的時候,俞白戳了戳花如是的胳膊肘,問道:“你會打麻將嗎?”
    花如是頷首,然後道:“也許會。我剛剛百度了。”
    俞白:“……”
    俞白現在對花如是的水平很有一點懷疑。
    稍微有一點後悔,早知道就不帶花如是過來了。
    花如是繼續道:“有一個公式的,x(aaa)+y(abc)+dd。x可為零。”
    一句公式剛說完,接著就有人進了房間。一前一後地進來一男一女。瞧著應該是情侶。
    接著兩人各自在座位上坐下。
    俞白和花如是對視了一眼。
    俞白似乎有話要對花如是說。
    於是,俞白壓低了聲音歪頭對著花如是說道,“不管怎樣,隻要我們了兩個人加起來輸了五百,就立刻走。別想著翻盤,別玩急眼。這東西上頭不好。”
    花如是很慎重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的。
    不過對於俞白的話花如是也沒放心上。她不會輸的。這要是輸了都對不起她在門派裏麵的鬥骰子的經曆。
    ……
    麻將機開始轉動,最中心的骰子一轉。花如是的下家看了點數,接著起手找位置摸牌。
    花如是的下家就是剛剛走進來的那個女人。
    上家:俞白。
    下家:女人。
    對家: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花如是的錯覺,花如是總感覺,那個女人似乎從一進來開始就在跟她較勁。
    應該隻是單純的錯覺而已。
    這個時候跟她較什麽勁?
    牌局才剛開始,輸贏都還沒定呢。
    剛剛花如是已經觀察過了。麻將起手摸牌,一次摸四張。轉過三圈之後,她發現她旁邊的那個女人跳著又摸了兩張牌。
    “……”
    花如是一咬牙,為什麽她的牌要比他們都多一張?
    舉報她有後台。
    花如是的摸牌次序在最後,基本上前麵的事都不需要她做什麽,她隻要跟著做就行了。
    既然把自己的牌都整理完。
    女人先打了一張幺雞。
    對家碰,再打一張牌。
    俞白摸牌,摸牌的一瞬間下意識看了旁邊的花如是一眼,他不確定花如是需要什麽牌。
    不過……
    他看花如是那樣子,嚴重懷疑花如是她自己需要什麽牌都不知道。
    俞白在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接著當初去一張三萬。
    女人突然大喝:“胡。”
    俞白:“……”
    花如是:“……”
    她還沒反應過來,她的下家就贏了?
    花如是一咬牙,悄悄去捏俞白大腿邊上的肉。腰上捏不到,那腿上總可以捏吧?
    叫你給她喂牌!
    打你!
    俞白有點心虛,他真不是故意的。
    幾圈過後,花如是旁邊的那個女人已經胡了好幾盤了。不是俞白喂的就是花如是對家的那個男人喂的。
    俞白還好,在幾圈的廝殺之中胡過幾輪。
    也算是贏了不少。
    當然到目前位置還沒回本。
    不過……俞白看了一眼他旁邊的那個男人,他應該是專門給女人去喂牌的。此人喂牌非常精準。
    俞白倒是有心想給花如是喂牌,但是她抓不住啊。花如是的麻將技術,比他還差。
    俞白看了花如是一眼、有些擔憂。他有點怕花如是輸急眼了之後掀桌子。
    花如是每輸一場,臉色都陰沉的可怕。
    這丫頭實際上是有一點要強的。
    她不服輸。
    所以俞白就很怕花如是掀桌子揍人。
    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花如是深呼吸一口氣,穩定心緒。
    在給自己洗腦。
    不著急,等她神功大成、熟悉規則之後,馬上就把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女人依然是莊家,再來一次骰子。
    起手摸牌。
    花如是覺得她大概已經熟悉規則了。
    這次的莊家依然是女人。
    女人抬手打了一張三萬。
    “胡!”花如是把牌一推。
    俞白:“……”
    男人:“……”
    女人:“……”
    女人怒氣衝衝,“你會不會打麻將?牌都沒摸你胡個什麽?”
    花如是笑:“誰跟你說的沒摸牌就不能胡了?我運氣好不行啊?”
    離花如是最近的俞白去扒了扒花如是的牌,很驚詫。
    咦。
    居然還真胡了。
    俞白咧嘴笑,腰杆子都挺直了些:“給錢給錢!休要賴賬。”
    花如是贏了他心裏驕傲。
    花如是附和:“就是。別輸不起哈。”
    女人:“……”
    倒沒有輸不起的意思。
    隻是剛剛一直在被壓著打的人,現在突然翻了身,多多少少心裏都有一點不舒服。
    算了。
    再來!
    她就不信了!
    這次輪到了花如是坐莊。
    手腕稍微有些顫抖地按下了麻將桌上一個按鍵,骰子轉過幾圈。
    一個四點、一個六點。
    花如是看了半晌,沒看出一個什麽名堂出來。直到對家敲了敲桌子催促,花如是才轉頭看向俞白請教:“從哪邊起?”
    俞白:“……”
    對家:“……”
    下家:“……”
    所以這人到底會不會打麻將?
    俞白給花如是指了位置,花如是摸了十四張牌之後,看著自己的牌傻笑,在自言自語:“嗯、這牌。很不錯哈。”
    旁邊的女人輕哼了一聲:“不就贏一場嗎?嘚瑟個什麽勁?”
    花如是挑眉,轉眸對著女人道:“不就輸了一場嗎?急眼什麽?”
    女人:“……”
    花如是說完這句就回去看牌去了。
    還是打重要,且看什麽時候回本吧。先回本再說。
    花如是覺得她已經把握到麻將規律了,就像她當初一招頓悟一樣,她已經領略到了其中的精髓出去。
    接著,花如是丟了一張三萬出去。
    女人摸牌。
    “七條。”
    俞白眼睛一亮:“杠!”
    瞬間擺出去三張七條。
    女人:“……”
    男人:“……”
    媽的,見鬼了,這兩人居然崛起了。
    俞白的下家正是花如是,等俞白打掉一張牌之後,就輪到花如是摸牌了。
    花如是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接著把牌給眾人一看,同時左手把自己麵前的牌給推下去。
    花如是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真不好意思,清一色,自摸!給錢!”
    俞白朝著花如是比出一個大拇指,也歡喜道:“你真厲害。”
    這一輪花如是依然是莊家。
    “哎。”花如是把背往椅上一靠,“你說這人的運氣怎麽就這麽好呢?這麽好的-牌,拿到了是要損壽運的。哎,真不想拿這種牌。像我這種沒有技術的人,打牌就隻能純靠運氣了。”
    這話很欠揍。
    俞白現在倒是不擔心花如是會起來掀桌子了。
    他擔心花如是對麵的人會站起來打人。
    於是俞白看旁邊他男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要時刻警惕著。
    牌圈走過幾輪,花如是手裏的牌碰得隻剩下了四張。
    等會再自摸一個就胡了。
    “呀,真是不好意思,清一色,又胡了。”花如是笑嘻嘻道。
    果然,她已經完美掌握了精髓。
    失敗是成功之母。
    果然這之前的失敗都是值得的。
    俞白低咳一聲,拉了拉花如是的袖子,壓低了聲音道:“你謙虛一點。小心把人給氣跑了,萬一等會他們不跟我們打了呢?”
    隻不過這壓低的聲音實在不算壓低聲音。
    俞白對麵的那個女人氣得打了一個哆嗦,這算什麽?以為他們是輸不起的人嗎?
    花如是一聽俞白如此說,也恍然大悟:“是哦。那我下一局放個水,也免得他們跑了。”
    這叫大聲密謀。
    女人揚眉冷笑,敲了敲桌子,催促道:“還打不打?打個牌這麽多話。”
    “呀。”花如是一聽這話更驚詫了,“原來打牌的時候不能說話的呀,是哪裏來的規矩。”
    女人之間的爭吵,男人一向是插不上嘴的。
    就比如俞白現在、俞白現在就不好做什麽,他隻能小心謹慎地去盯對麵的那個男人,免得他暴起傷人。
    男人一看俞白那個眼神就坐不住了,一掌重重拍桌子,站起來看著俞白怒吼道:“幹什麽?想打架?”
    也許他隻是單純地想找一個發泄的由頭。
    輸了這麽多局,他心底憋得慌。
    俞白淡淡道,絲毫不在意:“這麽能拍桌子你怎麽不去拍榴蓮呢?”
    花如是挑眉,冷眼看向男人:“我告訴你,我身體不太好。你要是把我嚇著了,我馬上就躺地上,看我訛不死你!”
    說著花如是就轉頭看向俞白:“哎、老公。我們不是還有一套房子沒買嗎?等賠償金下來,大概首付就湊夠了吧。”
    “……”
    “……”
    明目張膽的訛人。
    俞白也頷首配合道:“嗯。現在確實是可以去看房子了。”
    女人出來打圓場,看向自己男人瞪眼道:“打個牌還急眼了,丟不丟人?走!回去!回去了看我怎麽教訓你!”
    然後花如是就眼睜睜地看著女人揪著男人的耳朵走了。
    臥槽!
    花如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等人走了好一會,花如是才後知後覺,指著門口看向俞白,問道:“他們兩個是不是隨便找了個由頭跑了?”
    俞白點頭:“你才看出來?”
    花如是一咬牙,“便宜他們了,贏了我們那麽多錢,我還沒胡多少,就讓他們給跑了!”
    剛才她看女人生氣,竟然還真的有一點不敢攔。
    沒想到他們就這樣跑了。
    他們這還沒輸什麽呢,跑什麽嘛?說不準下一局就回本了呢?
    說著花如是又看向俞白:“你點點,看我們輸了多少。”
    應該是沒回本的。
    別看花如是後麵贏得多,但是她前麵輸的太慘了。
    後麵的那幾局根本就翻不了本。
    俞白點了一下,答:“輸了五十。”
    花如是:“……”
    花如是繃著臉,很委屈。
    俞白把花如是攬進懷裏低聲哄:“別傷心,你就當你掉了五杯奶茶。”
    花如是:“……”
    俞白這樣一說,花如是頓時覺得自己更委屈了。
    嗚嗚嗚,五杯奶茶沒了。
    花如是伸手抱著俞白的肩膀哀嚎:“都是我的錯,怪我太囂張了把那兩人給氣走了。”
    俞白:“……”
    嗯。
    挺好。
    原來花如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囂張。
    現在牌局也散了,俞白看向花如是問道:“現在我們去做什麽?回家嗎?”
    “不!”花如是很幹脆利落地從俞白的胸前給爬起來,挺直了背脊道,“我要再找一桌。現在天色還早,不能白來。至少得回本吧。”
    花如是才不信她才打了一桌,還是在包房裏打的,就會被人傳出去名號了。
    所以她現在應該是還能再騙幾個人來跟她打牌的。
    “真的。俞白,你要相信我。”花如是道,“你給我二十。我就拿著這二十白手起家。我已經完美掌握了打麻將的精髓,衝清一色,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俞白十分無奈地看著花如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但俞白還是從兜裏掏出了一張一百的交給花如是。
    “這次要低調。”俞白囑咐,“不然我怕你被人打。”
    麻將館裏的人打牌大多隻收現金,現在俞白手上的錢,是剛剛在前台那邊換的。剛剛的那一場下來,兩人隻輸了五十。所以手上的零錢還有不少。
    花如是:“……”
    這說的叫什麽話?
    她是那種張揚的人嗎?
    整個京州誰不知道她最安分了。
    花如是點了頭,接過了俞白給的錢,像是接受了什麽重擔一樣,然後一掌重重拍在俞白肩頭,道:“放心吧將軍。末將必不負將軍重托。”
    然後花如是就義無反顧地衝進了外麵的人群聚集之處。
    俞白:“……”
    什麽中二病台詞!
    “咳咳!”
    一出去花如是就咳嗽幾聲,這該死的二手煙,太嗆了。
    好吧,也不嗆。
    畢竟花如是封閉了五感。
    但是看著這一副煙霧繚繞的場麵,花如是就想咳嗽幾聲。
    “誒!”在包房裏的俞白喊道,“等我呀!”
    等俞白出去的時候,他看見花如是已經坐在了俞伯峰的麵前了。
    俞伯峰會在麻將館,這一點都不奇怪。但是花如是會和俞伯峰打牌,這一點就很奇怪了。
    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