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能做溫吟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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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吟抿唇,沒有說話了。
不用問也能想到,傅敘的過往,一定很厲害。
他似乎做什麽都很厲害。
這時候,傅敘端了菜出來。
魚還在煮。
“可以先喝著。”
孫忱看著笑了“以前沒覺得你這麽會做飯。”
“要照顧小孩兒,自然得會。”
有些時候別人做的給小姑娘吃了,他還有些不放心。
溫吟胃不好,平日裏吃的,都是些養胃的。
魚煮好,他們喝酒。
溫吟起身“哥哥,孫叔叔,你們喝,我先進去看書。”
傅敘朝她笑笑“嗯,吃晚飯我叫你。”
溫吟進去後。
兩人開始喝酒敘舊,叫的菜也很快都送來了。
“那邊的事情都結束了。”孫忱低聲說“這回我不會再過去了。”
傅敘點頭“那就行。”
孫忱執行任務,有許多東西都需要他的幫忙,身在上層社會,有些時候權力大得多。
傅敘能提供許多的便利通道。
也因此,他本身也會變得危險的多,當一個人與任務掛鉤的時候,不可能是完全不危險的。
孫忱倒了杯酒“謝謝。”
“不客氣。”傅敘輕笑,雲淡風輕的“報恩罷了。”
確實是,孫忱是師傅,也救過他的命,也教他許多。
孫忱眸色帶笑,一飲而盡一杯酒,舔了舔唇瓣,下巴微微的朝溫吟房間揚了揚“情況怎麽樣?我看她現在比之前好了很多。”
“嗯。”傅敘晃著酒杯“是好了很多。”
“謝謝你的照顧。”孫忱認真的對他道謝。
傅敘輕抿一口紅酒,看著他莞爾一笑“應該的,孫叔。”
溫吟來到傅家,是孫忱讓他幫忙照顧。
現在孫忱看來,傅敘是真的把小姑娘照顧的挺好的。
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很多。
起碼見到飯菜,沒有那麽大的反應了。
也能照常吃飯了。
“應該的?”都是敏感聰明的人,聽得出這話裏的弦外之音“你說的這個應該,應該不是指我讓你幫忙照顧吧?”
傅敘抬眼,點了點頭“確實不是。”
孫忱想到他們兩個人在廚房裏麵的場景。
兩人周邊縈繞的磁場和氛圍都不像是普通的哥哥妹妹。
他當即沉眉。
“你跟她——”
“是。”傅敘輕抿一口酒“是女朋友。”
孫忱眯眼,抬手給他一拳“混賬!”
他咬牙切齒又憤怒的罵他,聲音壓得很低,生怕房裏的溫吟聽見。
他抬手來這一拳,陣勢很大,桌上的酒杯都被碰的要掉落。
傅敘被打得頭微微偏了偏,也順勢接住了要掉落在地上的酒杯,紅酒灑了滿手,酒氣醇香瞬間四溢蔓延。
他嘴角很快起了淤青,血絲斑斑。
都是練過的,甚至是佼佼者,這一拳的力道很大。
換做另外一個人可能都承受不起這一拳。
傅敘抹了抹嘴角,血絲被抹下來,他把酒杯重新放在桌上,甩了甩手上的酒。
他抬眼,眼神倒不似以往的溫柔,瞧不出什麽情緒,不輕不淡的問“不可以?”
三個字,問的很挑釁。
“不可以。”孫忱眸色沉沉的看著他“你比她大多少?”
“十歲,有問題?”
“你能照顧她一輩子?”孫忱“這個暫且不說,你們不能在一起,分了。”
傅敘聽得有些好笑。
“帶你到公寓來是讓你看看她,順便跟你坦白關係,不是讓你來破壞關係。”
“還是你覺得,我配不上溫吟。”
孫忱皺著眉“這根本不是配不配的問題。”
“噢。”傅敘語氣不冷不淡,靠著沙發,潤氣裏帶著些野性,眉眼直視孫忱“那是什麽問題?”
這是真的傅敘,玩世不恭,野性難馴,這是他的本性。
“總之就是不能在一起。”孫忱“你們兩個必須分手。”
“我說不呢?”
“傅敘!”
“你不說原因,我憑什麽分?”傅敘看著孫忱“你是長輩,於我有恩,但不代表你能幹涉我的戀愛自由。”
“我能做溫吟的主!”
傅敘搖頭“你不能。”
他語氣溫沉,手裏拿著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有句話我不該說,但你生而不養,無恩有罪。”
“溫吟不認識你是誰,她眼裏的父親叫溫明。”
“你說,溫明知道她親爹是你麽?要是知道了,要把你怎麽辦?”
孫忱啞口無言。
眼神沉沉的看著傅敘,沉默了許久。
“算我求你。”孫忱喉結滾動“你跟她分了。”
“你要找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他們兩個是真的不能在一起。
作孽這是。
傅敘點了支煙,把打火機懶散的往茶幾上一扔,嘴角叼著煙看他“不可能分。”
“你們到哪步了?”
“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傅敘撣了撣煙灰“也做了。”
孫忱一拍桌子,整個人都站起來,額頭青筋暴起,指著他的鼻子“傅敘!”
“收起你那態度!”
由於這個陣仗過大,房間裏麵的溫吟聽到了後立馬就出來了,看到現場的場景。
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跑到傅敘麵前“哥哥……”
小姑娘直奔自己而來,男人手裏的煙往後拿了拿。
溫吟看到他嘴角傷,皺了皺眉,語氣都冷了“他打你?”
傅敘皺著眉,唇瓣動了動,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小姑娘就張開手擋在他的麵前,眼神冷冷看著孫忱“你幹嘛打人?”
“就算你是前輩也不能隨便打人。”溫吟“你來了好吃好喝的供著,那個酒哥哥一直都沒拿出來過,無價的酒,我以為你是貴客,哥哥再怎麽敬重你,你也不能打他。”
“我——”孫忱沉眉,心裏五味雜陳,說不出來的感受“吟吟……”
傅敘愣了愣。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站在自己的麵前,把他擋在身後。
心裏熱熱的,發燙。
傅敘輕輕的把溫吟從自己麵前拉到身邊,撚滅了煙“乖,你進屋去,我跟孫叔聊聊天。”
“有你們這麽聊天的嗎?”
她要是不出來,是不是他得任這人打到死?
溫吟看著他嘴角的傷,那麽大一塊淤青,都出血了。
哪有聊天還打人的。
從溫吟認識傅敘以來,他一直都是溫潤斯文,蘭芝玉樹風度翩翩的,從來沒有見他受過傷。
如今都破像了,說著說著,小姑娘嗓音有些哽咽。
眼裏氤氳的激起一片濕潤的霧氣。
轉開頭眼淚就吧嗒連成線的往下掉。
這下,看得傅敘心都慌了。
------題外話------
我突然發現我寫的這麽多書裏,好像從來沒有定位過男二男三,女二女三這種之類的東西,我是時候該反省一下我自己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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