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後金出兵,城下之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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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之事不過隻是拋磚引玉,朱建明白,這重頭戲那不過是剛剛開始。
拜將楊嗣昌,方是今日重中之重,故而通州之事一了,朱建卻是立馬換了副麵相,卻是忽的麵露憂色,歎道。
“通州一役,雖是大獲全勝,但朕得密報,說是圍困通州的不過後金前鋒多爾袞的正白旗以及代善正紅、鑲紅三旗,而後金之主皇太極糾合正黃、鑲黃以及蒙古朵**兵正準備繞過薊、通一線,直逼我京師而來,諸位,此戰當是迫在眉睫,列為臣工誰願與朕分擔一、二啊!”
當今聖上的話,滿朝文武自然是不敢絲毫質疑,建奴逼近,此乃軍國大事,這做皇帝的也沒必要誆騙他們這些臣子,隻不過剛剛還是說到後金兵圍通州城,通州大捷!現如今就到了後金即將兵逼帝國京師,卻是讓滿朝臣子都是有些難以接受。
當然被朱建事先通氣的閣部閣老們以及內定的不二人員楊嗣昌卻是除之在外,而聞聽皇帝所言,不過片刻,滿朝之中便是有人站出來道。
“陛下,如陛下所言,當是我帝國危亡之際,臣以為當是立即召回在外督師的孫太保以及袁督師回援才是!”
說話的乃是一老臣,此人姓許,名弘綱,字張之,素有清譽,曆經三朝,現為戶部尚書,雖說不入的內閣,但在朝中卻是威嚴極高,當稱得上是長者,因而可以說這許弘綱的話語,一定程度上便是代表著大多數朝中文武的想法,而對於這一點朱建卻是了解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隻不過在朱建看來,若是簡簡單單的為守住北京城,他也不用之前的那些個多費周章,那是因為誘敵深入,關門打狗,方是朱建意圖所在!
故而調回孫承宗、袁崇煥那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前番計劃乃是絕密,朱建自然不會說與滿朝文武聽,畢竟一旦將此事透露出去,試問有誰又敢保證這一切將不會功虧於潰。第一時間更新
那麽為此朱建就不得不找上另外一個理由。
為此,朱建卻是道。
“許大人所言,朕也未嚐不曾思考,隻不過現如今通州、薊州戰事正酣,斷不可輕易調動前線主帥,況乎後金逼關在即,朕以為就是此時調回孫太保、袁督師,那也怕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何況這北京城中尚有五軍、三千、神機諸營,幾近二十萬之眾,難不成諸位大人以為我大明二十萬健兒尚不如建奴七八萬眾,還是說這滿朝文武都沒人願意替朕來分憂?”
朱建此言一出,卻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那是一種帝王與生俱來的氣質!
聞聽此言,滿朝文武麵露驚異之色,尤其是老臣許弘綱更是有些顫巍巍,畢竟歲數大了,這大場麵卻是經不得折騰。
見此,朱建卻是微微收回目光道。
“許卿家切莫驚慌,朕說過,卿家之意朕也曾思量,其實也並無甚不妥,隻不過朕一想到我京都坐擁二十餘萬大軍,竟然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替朕分憂,朕卻是心中膽寒啊!”
皇帝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滿朝文武自然也好說些什麽,此時此刻,朱建見時機已到,卻是示意身旁的錢龍錫,機會已到。
會意之後,錢龍錫卻是一步上前道。第一時間更新
“微臣以為滿朝之中有一人可當大任!”
“哦,錢愛卿,說來聽聽。”
聞聽此言,朱建卻是故作驚訝道。
“右僉都禦使楊嗣昌!”
對於錢龍錫這話,雖說楊嗣昌心中早已是反複了數十麵,但是當真正麵對此話在朝會之上當眾說出之時,楊嗣昌心中依舊是有些激動萬分,心中跌宕起伏。
而對於錢龍錫這話,朝中一時間那是炸開了鍋!
楊嗣昌是誰?
滿朝文武自然識的,而且很大因素上還是在於他的父親三邊總督楊鶴,至於楊嗣昌自個,一個四品的京官,而且還是閑官,在這遍地都是大官的北京城那還真是不怎麽起眼!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竟被閣部大臣向皇帝推薦,這其中那自然會是有人心生不滿,果不其然,隨著錢龍錫此話一出,那是立馬有人站了出來反對。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宮外與楊嗣昌一番嘲諷的禮部尚書,溫體仁。
“陛下,楊嗣昌不過一介無名之輩,縱使有些虛名,那都是靠著自家父親的恩澤,現如今後金逼關這般大事,又怎可托付此人!錢閣老身為內閣大臣,竟是這般不顧大局,臣以為定是二人之間有著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隻見溫體仁說的那是一副正氣凜然,慨慷激昂。
“你!”
對於溫體仁這番所指,錢龍錫卻是怒火難遏,隻不過看著朱建向自己投來的眼神,錢龍錫那是艱難的把嘴邊的話給生生的咽了下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而隨著溫體仁這番話,一時間卻也是附和聲不斷。
見此,朱建心中雖是極端不悅,但麵皮卻是並未露出分毫,那是因為,他另有打算,不為別的,就為眼前這個結黨私營、玩弄權術,坑害忠良的頭一號奸人!
其實對於溫體仁此人,朱建之前卻是還不太想過早的動手,而至於為何朱建有這般想法,卻是還得從朱建剛來得到這個世上說起。
那時時值後金兵出喜峰口的消息傳到京師,接著那便是鋪天蓋地彈劾袁崇煥的聲音,說他袁崇煥引後金入關雲雲爾,這明裏有,暗裏也有。
雖說後來朱建後來為袁崇煥給壓了下去,但是這並不代表朱建就不再惦記這事,而隨著朱建密令錦衣衛對此事的調查,朱建發現這些個奏章除了多數來自東林黨人外,還有一部分那都是指向一個人。
禮部尚書——溫體仁!
隻不過前些過日子,朱建那是忙上忙下,哪有這閑情理會這事,再加上溫體仁前段日子倒也是安靜,朱建便也沒有過多計較,而現如今這事,對於朱建來說。
那簡直是不做死,就不會死,既然他溫體仁要往槍杆子上撞,那就可怪不得他朱建了!
想及此處,朱建卻是一臉笑意。
“溫卿家既然這般說,想來卿家當是有更好的人選,或是說卿家自己當願毛遂自薦,去做個指揮大軍的將軍。”
“這。”
朱建的話,溫體仁似乎有些個出乎意料,在他溫體仁看來,當今聖上那是個多疑的主,隻要自己那般說,皇帝那頂會罷了錢龍錫的職,就是不罷職,那也免不了一頓訓斥。
哪曾想今日這皇帝竟是連一句訓斥的話也沒說,反倒是直接就將一切丟給了他自個,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溫體仁卻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般看來,溫卿家當是願意為朕排憂解難,親自上陣呢?”
朱建卻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溫體仁道。
而此刻,眼見得當今聖上那笑容,溫體仁突然覺得身上那是直冒冷汗,似乎是覺察到今個自己那是闖禍了。
“陛下,臣。”
溫體仁嘴中念叨,身體卻是明顯有些不自覺的戰栗,眼見於此,朱建卻是不覺有些好笑。
此時,卻是隻見朱建陡然大聲道。
“溫大人,是也不是,怎的如此拖延,難不成你是調侃與朕,還是說似你這般推脫,難不成是想等到後金攻破我京都,俘獲朕北去,做了那亡國奴嗎?!”
“啊!”
聞聽朱建這一聲嗬斥,溫體仁當即那是嚇得肝腸寸斷,卻是如一堆亂泥般癱軟在地。
“衛士何在!是這般無能之徒,簡直是禍國殃民,以朕看來,還不如剝了這一身袍服,與朕丟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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