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後金出兵,城下之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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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滿朝上下那是同時噤聲,當然那是有人高興,有人興歎。【無彈窗小說網】
高興者,多是些個朝中正直之士,想哪溫體仁平日裏拉幫結派,打壓異己,那早已是臭名昭著,隻不過這溫體仁掩飾的太好,尤其是在皇帝麵前,因而新皇登基一來,很快就混到禮部尚書的位置,而且離閣部那也是一步之遙,因而平日裏,很多人對他那是敢怒不敢言,因而朝中今日之事,自然那是大快人心!
至於那些好個心中不安者,那也多是這溫體仁一黨,平日裏那是唯溫體仁馬首是瞻,如今當頭的倒了,自然而然這些個跟在身後的同黨們那是不急也得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皇帝殺伐果斷,今日他們倒是見了真章!
當然,在這之後朱建對於楊嗣昌的任命卻也是水到渠成。
早朝過後,楊嗣昌立馬走馬上任,畢竟軍情緊急,那是經不住片刻的耽擱。
午時,昌平城。
此處是京師外圍重地,後金迫城,此處當是首當其衝,平時此處駐紮的那是五軍營一部分,而現如今後金入關,卻是又添了三千營右掖一部分。第一時間更新
此時的昌平城門口,兩個身著赤色軍服的士兵懷抱著長槍正倚靠在牆角處打著瞌睡。
而要說這大明軍隊服色多以赤色,卻是有段因由,隻因《明史·輿服誌》中所言:武事尚威烈,故色純用赤。那是大明太祖爺的規矩,自然而然就成了大明軍隊的定製,此處不多加贅述。
卻說此時的昌平城外,卻是緩緩行駛來一隊人馬,為首一人,一身大紅朝袍,正是剛被朱建封為五軍都督府同知,太子少保的楊嗣昌,而楊嗣昌身後騎著一匹棗紅大馬的不是朱建又會是誰。
原來,早朝之後,朱建卻是心血來潮,拉上楊嗣昌說要親自巡視一番,故而楊嗣昌這身上那是連朝袍也來不及換。
其實要說朱建是心血來潮那也是有些牽強,巡防京師整個城防部署對於朱建而言那是早有打算,之前雖說去過京師三大營駐地,但那不過冰山一角,而對於全局整體防務有個大概,對於朱建而言卻是更加的至為重要!
畢竟知己知彼,方能有的放矢!
盡管對於敵人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對於自己之得失其實更為重要,朱建自然明白這一點,雖說前世的記憶告訴他己巳之變,最終那是以後金退卻而告終,可是現如今隨著他的到來,朱建明白曆史的軌跡似乎是發生了些許偏轉,也就是說一定程度上前途未知!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朱建的抱負那也絕不是後金退卻這般簡單,他所要的,那是整個全局的計劃,一個徹底扭轉帝國曆史的計劃,一個盛世再造的神話!
“這是怎麽回事?”
卻說遠遠的看著昌平城外防務竟是這般鬆散,朱建卻是不覺得有些眉頭緊蹙,其實此處出來,那算得上是絕對的突然檢查,因為也唯有這樣,方能看得出實打實的真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麵對皇帝眉頭緊蹙,雖說是新官上任伊始,但是楊嗣昌這麵皮上卻也是掛不住,忙是吩咐身後小校下去道。
“去,持本帥令,傳駐軍千總來見!”
然而就在小校接令欲要下去之時,卻是被朱建給喚住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陛下,這。”
對於朱建這個舉動,楊嗣昌卻是麵露疑色,不過皇帝的決策他也不好多問,隻是靜靜立於馬上,等待皇帝的進一步指令。
楊嗣昌的心思,朱建自然明白,卻是笑道。
“文弱啊,你我本是微服前來,沿途下來連縣衙都是不曾驚擾,如今這剛到昌平城,你就要傳喚千總,這豈不是有違你我二人之本意不成?”
“是微臣唐突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馬上,楊嗣昌卻是拱手道。
“無妨,文弱,今日算起來也是你新官上任,朕可要看看你這三把火燒的卻是如何啊!”
說罷,朱建一陣大笑,策馬揚鞭卻是直奔這昌平城而去。
城門口。
“啪!”
一陣馬鞭上揚起,卻是塵土飛揚,看那馬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建自個。
“誰!”
被這忽的一驚,兩個兵士連頭上戴歪的氈帽那都是來不及整理,卻忙是端起懷中長槍,在空中一頓比劃著,甚是有些混亂。
隻不過朱建作為當朝皇帝,那是真龍天子!雖說朱建也是那麽太在意,不過朱建身後那些個錦衣衛們又豈容的兩個伍卒在天子麵前這般猖獗!
隻不過朱建想來教育他們,對敵人要狠,對自己人那得稍微和氣些。
故而隻聽‘哐當’一聲!
卻是半截槍杆子斷落在地,而不遠處寒光閃爍的正是繡春刀的寒刃!
“你,你們!要......要造反不......不成!”
眼見手中軍械被人忽的砍做兩段,兩個伍卒眼中明顯是充滿了驚慌之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要知道在這個槍杆子硬就是道理的年代裏,兩個伍卒又如何不驚,何況聽說這大戰就要來了,這營中的軍械那都是早就分好,不要說多餘,就是他們手中這一杆那都是用了好些年頭,如今這兵器斷了,豈不是說這命也就意味著差不多沒了,又如何不驚慌失措!
見二人鬧出這般聲響,朱建卻是眉頭有些微皺,卻是忍不住一陣冷哼。第一時間更新
卻見身後一隊衛士那是立馬上前去,將兩個還在色厲內荏的伍卒捆綁了結實,臨時也不忘往嘴中塞上一塊破麻布。
綁下兩個伍卒之後,朱建去似乎是發覺有些個異常,卻是跳下馬來,拾起這斷在地上的半截槍杆。
“咦,這是?”
摸了摸這半截光滑無比的長槍杆子,朱建卻是麵露疑色。
“陛下,是否有些不妥?”
眼見皇帝手中杵著半截槍杆子在發愣,楊嗣昌亦是下了馬來循聲問道。
“哦,文弱,你來看看這長槍槍杆卻是何物所製?”
見楊嗣昌問及,朱建卻是將手中半截子槍杆遞了上去。
“白鬆木!這?”
接過朱建遞過來的半截槍杆,楊嗣昌不覺麵色大變。
“不錯,正是這白鬆木。”
言及此處,朱建卻是有些麵色凝重,至於為何,當然一切都還得從這木頭講起。
所謂白鬆木,那是鬆木中的一種,這鬆木在北方那是較為常見的,不過這鬆木之中又
又有紅鬆與白鬆兩類,紅鬆質地堅硬,算得上是良木,但白鬆質地疏鬆,當個尋常人家的柴火生個火,做個飯倒還可以,要說做軍隊中的製式武器,那是斷不可行的!
而且大明整個北方軍隊係統,用的那都是榆木,如今在皇城要塞之重地,竟發現用此等劣質木材造的軍械,二人又如何不驚!
雖說如今這大明的軍隊裏,熱兵器如那三眼銃、鳥銃、掣電銃等等五花八門的那是裝備了不少,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冷兵器就徹底退出了曆史的舞台,朱建明白,至少現如今自己的敵人那可是都用的冷兵器。
而且遼東戰局,使用熱兵器的明軍常常是敗在掄著大刀砍殺的後金人手裏,當然這並不是說熱兵器不如冷兵器,不過朱建明白在一定環境下,熱兵器局限性還很多,尤其是現如今這軍刺裝備還遠遠沒有普及,雖說龍虎軍團已有裝備,那也僅僅隻是龍虎軍團!
因而長槍什麽的冷兵器一定程度上用處卻還是極大的,故此見到這樣的局麵二人驚訝,那也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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