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俞安晚,你到底毀了我多少件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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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結婚三年,溫津除了床上這點功夫外,對俞安晚幾乎都是不聞不問的。
    但俞安晚記憶裏,自己在溫家喝過橙汁,但是也就一次後,溫家似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橙汁這種東西了。
    明明很想弄死俞安晚,但是溫津卻隻想俞安晚死在自己手裏,而非是任何外界因素導致的。
    下一瞬,俞安晚就要把溫津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抓下來。
    這種心理,變態而矛盾。
    而俞安晚被溫津懟了一臉。
    “哦,我想不出不對溫總尖銳的理由!”俞安晚麵無表情的應著。
    但是他卻忍不住一次次的和俞安晚上床。
    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就好似千萬隻螞蟻,吞噬了溫津所有的想法。
    自然的,隻要是俞安晚在的地方,溫津的注意力會不經意的放在俞安晚的身上。
    而俞安晚的不舒服,溫津就能第一時間感覺的到。
    倒是俞安晚見溫津沒說話,也不在意,她猛然看向溫津:“溫津,那天晚上的退燒藥和過敏藥是你送來的?”
    俞安晚誰都沒說過自己不舒服,在溫家,她活的小心翼翼的,是生怕給任何人帶來麻煩。
    所以俞安晚聽見敲門聲,看見外麵的退燒藥和過敏藥後,俞安晚下意識的覺得是管家注意到自己的不舒服給自己送藥來了。
    俞安晚從來就沒再多想,而她確確實實需要藥。
    至於溫津,每年吃完年夜飯,第一時間就會去機場,因為溫津要去國外哄著陸南心,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必定是在國外和陸南心一起過的。
    所以打死俞安晚都不會認為這是溫津做的。
    在俞安晚看來,溫津巴不得自己死了好。
    而現在,俞安晚卻不確定了。
    反倒是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輕咳一聲,難得有些不自在了:“怕你死在溫家,媒體給我扣一個殺妻的罪名。”
    這話說的四平八穩的,好似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
    俞安晚嗬嗬一笑,倒是挑眉,忽然就變得戲謔了:“所以後來溫家再沒看見橙汁,也是你交代的?”
    溫津沒承認也沒否認。
    俞安晚倒是來了興致了,她要笑不笑的看著溫津,那蔥白的小手習慣性的在玩溫津的襯衫扣子,一下下的轉著。
    這個習慣好像是很多年都沒改過來的。
    當年和溫津上床,俞安晚為了掩飾緊張,就喜歡抓這溫津的扣子。
    溫津的襯衫,就這樣一件件被俞安晚毀掉。
    在俞安晚看來,這是因為她緊張下的慣性動作,但是在外人看來,就是情趣。
    溫津低頭看了一樣,眼神沉了沉,又好似竟然了一絲看不見的穀欠望。
    意識到自己被俞安晚蠱惑了,溫津是有些惱的,但意外的是溫津也沒說什麽,就隻是這麽而看著俞安晚。
    那深邃的眼神,或多帶了一絲的炙熱。
    俞安晚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可那襯衫的紐扣早就遭不住俞安晚之前的把玩,已經鬆鬆垮垮的了。
    “什麽習慣,這麽多年還沒改?”溫津冷不丁的開口。
    俞安晚:“?”
    “俞安晚,你到底毀了我多少件襯衫?”溫津不鹹不淡的問著麵前的小女人。
    這話聽起來很正常,但是卻讓俞安晚的耳根子不免紅了一下。
    總覺得溫津意有所指,畢竟俞安晚毀溫津的襯衫,都在床上。
    這下,俞安晚倒是輕咳一聲,回過神,不客氣的開口:“毀就毀了,賠你就是,不就是錢的事麽!”
    口氣狂妄的要命,但是這樣的狂妄卻是在掩飾俞安晚的不淡定。
    偏偏,溫津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安晚,高大的身形忽然貼近了俞安晚,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俞安晚想推開溫津,但她整個人已經抵靠在病床的床頭了,完全動彈不得了。
    溫津的手就這麽撐在床板的邊緣,俊顏不斷在俞安晚的麵前放大,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就這麽撲麵而來。
    俞安晚表麵不動聲色,但是她的手就這麽抓著床單,手心汗涔涔的。
    “溫津……你幹什麽……”俞安晚鎮定的開口。
    話音落下,溫津的鼻尖已經貼到了俞安晚的鼻尖上,薄唇若有若無的掃過。
    混著煙草味和薰衣草味須後水味道的氣息,縈繞在俞安晚的邊上。
    耳邊常來的是溫津低沉磁性的嗓音:“賠?你要怎麽賠?我的衣服都是量身定製的,獨一無二。”
    言下之意俞安晚沒辦法賠,因為壓根買不到。
    俞安晚一怔,這件事還確確實實是有。
    隻是俞安晚沒想到溫津會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俞安晚擰眉問著溫津。
    當時俞安晚並沒多想,而現在,俞安晚看著溫津的臉,卻不免多想。
    而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讓俞安晚嗤笑一聲。
    她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怎麽可能和溫津有關係。
    “你第一年在溫家過年的時候,管家準備了橙汁,爺爺親自給你倒的,你喝了。”忽然,溫津平靜的聲音傳來,“你表麵什麽都沒說,一直熬到年夜飯結束,你又發燒,又嘔吐,還全身起疹子,一個人躲在房間,怎麽都不敢出來,不是嗎?”
    是巧合嗎?
    再看著這人清冷而嚴肅的眼神,俞安晚也很快掌握了主動權:“溫津,你怎麽知道我對橙汁過敏?”
    溫津沒說話,安安靜靜的。
    因為溫津不想承認,那是男人的天性,對俞安晚這張臉,溫津一直都是喜歡的,隻是厭惡俞安晚的行為,厭惡俞安晚的存在,把陸南心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
    “溫津,你……”俞安晚有些惱了。
    “就為了和我慪氣,所以明知道自己橙汁過敏,你也要喝?”溫津的口氣忽然嚴肅了起來,是在問著俞安晚。
    這男人動手動腳做什麽呢!搞得好像他們多溫情脈脈一樣。
    結果,俞安晚的手才抓住溫津的手,就已經被溫津一個反手,徹底的包裹在了掌心裏,動彈不得了。
    溫津隻要想到俞安晚對橙汁的變態過敏反應,嚴重起來是可以致命的。
    他忽然就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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