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安晚,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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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有些可笑。
    “又掉了一顆,嗯?”溫津的聲音更沉了幾分。
    好像有些情不自禁了。
    想賠,確實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而這樣的想法裏,溫津也不想再控製自己的情緒,貼著的薄唇就這麽堵住了俞安晚的聲音。
    忽然而來的吻,讓俞安晚的神經緊繃了一下。
    俞安晚當然知道,溫津這人有多龜毛,逛街是不可能的,所有的衣服都是設計師上門量身定製的,而溫津用的布料也是極其少見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的反抗就好似欲拒還迎,讓人欲罷不能了。
    ……
    “安晚,可以嗎?”溫津忽然問著。
    他的呼吸很急促,全身硬邦邦的,居高臨下的而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的手還抵靠在溫津的襯衫上,說不出的滋味的,是被這人撩的難受,但是又不想在這人麵前妥協。
    見俞安晚不說話,溫津就當俞安晚默認了,他的薄唇貼了上來,咬著俞安晚的唇瓣。
    結婚三年,他們的接吻的次數都沒這段時間來的多。
    就好似要把那三年的空缺都給補回來一樣。
    溫津的吻技很好,很容易讓你沉醉其中,忍不住動情,那種泛濫的情緒,瞬間就已經堙滅了俞安晚所有的神經。
    想放縱,但又不敢放縱。
    那是一種不上不下被人架著的感覺。
    俞安晚的後背感覺到陣陣的涼意,說不出是過敏引起的雞皮疙瘩,還是因為溫津的為所欲為導致的。
    而門外,不斷的傳來各種各樣的腳步聲,還有交談聲。
    醫院的門板很薄,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要有人忽然進來查房的話,俞安晚覺得自己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溫津……你走開!”俞安晚最後的理智推開了溫津,“求求你做個人吧,溫總,你是來者不拒了嗎?一身過敏起疹子,你也能下的去口!你這口味到底他媽的有多重!”
    俞安晚喘著氣,瞪著眼睛看著溫津。
    溫津冷不丁的被推開,有些難堪,再看著俞安晚的眼神更沉了幾分。
    好似不管何時何地,俞安晚總可以成功的破壞氣氛,要多不給麵子,就多不給麵子。
    “你……”溫津有些惱。
    “我怎麽了,溫總要用強的?溫總敢,我也敢尖叫!”俞安晚倒也不客氣。
    之前的溫情脈脈,瞬間就變得囂拔怒張起來,俞安晚雙手叉腰,看起來又好似活力四射,和之前病懨懨的在床上昏迷的模樣截然不同了。
    最終的,是溫津給氣笑了。
    他仍舊一瞬不瞬的看著俞安晚,而後,溫津低頭輕笑一聲的,捏了一下俞安晚的鼻尖,這樣的動作看起來又親昵無比。
    俞安晚錯愕,總覺得溫津非奸即盜,沒安好心。
    “下次,我不會放過你。”溫津一字一句說的直接。
    而後,他站起身,好似在平複自己的氣息,也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穀欠望被俞安晚看的清清楚楚的,慢裏斯條的扣著襯衫的扣子。
    而最後一顆扣子早就壽終正寢了,溫津就隻是看了一眼,也沒介意。
    這樣的溫津,弄的俞安晚坐立不安的。
    她更喜歡和溫津直來直去,看不順眼就不順眼,大可不必現在這麽溫情脈脈的,搞得就好像調情。
    俞安晚覺得自己陷入了被動裏,不上不下的。
    但俞安晚的脾氣又豈能讓自己在溫津的麵前屢敗下風。
    “你……”俞安晚開口。
    結果溫津也同時開口:“你……”
    看起來又好似兩人極有默契。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倒是紳士,雙手抄袋的站在病床邊:“女士優先。”
    俞安晚在心裏忍不住腹誹一句——神你妹的女士優先。
    溫津從頭到尾看起來都不是什麽女士優先的人。
    但溫津這麽說,俞安晚倒也不客氣:“溫津,你之前和我說什麽對不起?”
    說著,俞安晚微眯起眼,看著溫津,是真的怎麽都沒想明白溫津冷不丁的和自己說什麽對不起。
    “難道是你覺得霸占戰言很愧疚,所以現在要把戰言的撫養權還給我了?”俞安晚問的直接。
    這下,是溫津氣笑了:“俞安晚,不要做白日夢!”
    而話音落下,溫津又忽然湊近俞安晚,俞安晚警惕了一下,溫津的手已經重新撐在病床的邊緣:“不知道的話,那就算了。”
    反正也沒解釋的意思。
    俞安晚被不上不下的架著,渾身難受。
    而溫津倒是像沒事的人一樣,又一下子恢複了淡定:“生產線的事,你隻要說服我,我就可以給。”
    話音落下,溫津看著俞安晚的眼神又好似在探究。
    不想看見俞安晚在自己麵前囂拔怒張的臉。
    溫津開始懷念,當年俞安晚小心翼翼又哄著自己開心的樣子。
    越是懷念,溫津的動作也跟著越是放肆了起來。
    他的聲音甚至有些含糊不清的:“所以,掉一顆,做一次?這麽多年,你還是這個暗示方式?”
    艸!
    俞安晚被溫津說的一口血憋不上來,差點抑鬱而亡。
    但溫津也沒鬆開俞安晚的意思,越發顯得放肆起來。
    俞安晚被禁錮在這個狹窄而局促的空間裏,徹底的動彈不得了,而她的反抗,不能阻止溫津,反倒是把溫津內心深處的征服欲給徹底的激發了。
    俞安晚還在喘息,遠不如溫津的氣息平穩,她仰頭看著溫津,溫津的薄唇又堵了上來。
    手中的動作跟著緊了緊,而後就是啪嗒一聲,襯衫的紐扣很成功的就被扯了下來,半掉不掉的掛在溫津的身上。
    俞安晚的抗議和掙紮,在這樣的強勢裏,變得無濟於事。
    而俞安晚的藥效還沒過去,抗過敏的藥,總讓人昏昏沉沉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隻想睡覺。
    再正常不過的話,俞安晚總可以在這裏聽出一些黃色廢料的意思。
    這個王八蛋狗男人。
    但,這是重點麽!
    “所以,你要怎麽賠?”溫津好似問上癮了,就這麽強勢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呼吸不免局促了起來,因為呼吸局促,俞安晚的麵色也跟著紅潤了,胸口不斷的上下起伏。
    溫津入眼的地方,看著就讓人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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