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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說東晨會是“死亡遊戲”,他上場又好到哪裏!
打得真凶猛!好在這是符合立橫“期待值”的,這種球你隻會讓、躲,亦或隻博溫雅,還不如找個地方下棋去。這種球就得“橫衝直撞”,打出過癮!
這場“冰球”也真叫逢緣見識到她“究竟為何招人愛”,難怪收服了頤願和東晨,難得她竟與自己這樣有默契……兩人手腳俱綁在一起,每個滑行的動作,每個揮杆,看準契機,哪裏真有商量的時間,她和自己的“目之所及”“思之所向”就是如此一致!於是,他哪裏是帶著她這個“包袱”,簡直“如虎添翼”……她也能吃苦受疼,別看模樣嬌氣,挨了那一槍後也是常見她掉淚,可今天,算看到她“堅毅頑強”的一麵。“疼不疼,”有時候這迎麵一撞,擠壓到她身上,那是能立即疼得飆淚的!多少女孩子尖叫,甚至哭喊,“不玩了不玩了!”問她,立橫就是搖頭,眼神裏有頭小牛,特別吸引人!
無疑,他們是場上最耀眼的一對。配合太默契,兩人身上都有“狼性”,散發著無敵的魅力!女人眼裏自是隻有逢緣了,絕對的王者!男人呢,視線離不開他懷裏的女孩兒,“衝鋒陷陣”的女孩子怎麽能這樣好看!
東晨已經到場有一會兒了,兩手環胸倚著門框看著他們,竟有幾分釋懷。他甚至可以預見,這場球打下來,逢緣一定會對她“另眼相看”!但,已經不著急了。不是說頤願現在出事了,他就看淡了“從前頤願的背叛爭奪”;而是,你看看這樣的立橫,東晨自知實難一人霸占得了。直到現在,感覺立橫他都沒有捂熱乎過!
這姑娘其實涼薄得厲害、灑脫得栓不住,她似早已見過全天下最好的,沒什麽值得稀得的了……
東晨知道,自第一眼看見她,她已經是自己心裏唯一那顆珠子了。再涼,再捉不住,他也必定珍藏心間,守護著,陪伴著,哪怕看她溜滑到任何人手中……不知怎的,東晨就覺著往後立橫還會遇上更多的人,要跟上她的步伐就好……
想到此,東晨垂眸,有些無奈的自嘲吧。從前,家裏來了個道人,見到他姐弟兩,就說了五個字“都是癡情種”。東晨一直不信,想,他姐那樣“想得開”樂觀的人,能往哪兒癡?更何論自己了,一直就沒個定性,永遠的“三分鍾鍾愛”……直到姐真“為情”結束了自己一生;再,他遇上立橫後“認定不移的心境”……不,東晨忽眸子變得沉痛,姐和自己還不一樣!姐完全是被個人渣害了……
再抬起眼來的,東晨眼裏的風暴早已平靜。視線終於從逢緣立橫身上移到那頭——金澤帶著唐靜已經從場上下來了。到底是個書生,玩不起這樣“橫衝直撞”的遊戲,也保護不了他“心愛的女人”,簡直丟臉,連帶著剛兒“校花帶來的萬眾矚目”也黯淡不少。看起來,金澤有些沮喪……東晨起身轉頭走出去。
……
從場上下來,立橫跟打了場仗,臉蛋兒紅撲撲的,額上全是細汗,顯得眼睛格外晶亮!
逢緣已經離開。她獨自坐那兒換鞋。
一瓶水遞來,
立橫一抬頭,見是許營。沒接,低頭繼續係鞋帶。
許營握著水在她一旁坐下,歪頭看她,微笑,“你是秦麗帶來的吧。”
立橫無動於衷。
許營也彎下腰,“你和逢緣又認識多久了?默契不錯,從前總一塊兒玩嗎……”
“立橫!”秦麗跑來,看來挺急,隻是沒料到許營也坐一旁。
許營聽聲兒慢慢直起身,“秦麗呀,你認識逢緣怎麽也沒跟我提提呀。”
秦麗心想,我跟你是個同學,可從來就是“各走半邊”,一直都不熟,跟你提哪門子?
麵上還是應酬,“我不認識,他是立橫的朋友。”
哪知立橫一聽,抬起頭,“誰是他朋友!”哎呀,忘了,這貨記仇,那可是她“二號仇人”!可聽不出她這是應付許營嗎,憨呆腦袋,還當了真!
秦麗瞪她一眼,又扯起她胳膊,邊還是禮貌客氣向許營,“不好意思,我們去去洗手間。”趕緊走了。
卻,一拐彎,就把她帶向露台那邊走,神秘兮兮的,“誒,東晨來了,我剛才看見好幾個人拽著金澤跟著他往那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