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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才是他們的真麵目。
饒是他們對立橫再“柔情脈脈”,這才是他們的底色!——秦麗心驚,這些時看慣了他們對立橫的“寵愛”,都快忘了,他們是如何一群人。那個夜店,被丟棄在台階上如飄零落葉的齊悅……殘戾重現!
哪裏還有校花,
唐靜跪在地上,淒厲喊“放了他!”
他們眼裏沒有校花,甚至沒有“人”,再美的容顏,哭成這樣一樣醜。似乎“唯一欣賞”的就是此時她這種逐漸由憤怒到恐懼的哭喊,因為是很好的“伴奏”。
男人更是毫無尊嚴,
被鞭子抽打得皮開肉裂,血泥一團。但凡你現在有丁點骨氣,哪怕不吭聲,都值得一旁“梨花帶淚”的美人兒為你哭泣。偏偏他就算奄奄一息也要討饒……
聽見東晨開口,
“跟你說過別再叫我遇上,隻要我再看見你,必定還得奪了你半條命去……”
“我不知道……”男人的抽絲之氣,很委屈了,他確實不曉得今天會遇見此生最害怕的刹!
“那怎麽不打聽清楚呢,隻知道迫不及待帶著新歡出來顯擺,就忘了,那個為你死去的魂,散不了……”東晨的聲音如幽靈,聽得人心底發麻哇!
秦麗不禁回頭看立橫,由心的,“立橫,雖說他們現在對你看著不錯,咱還是不留戀這樣的好吧,看看這都是些什麽!……”
立橫就是眼睛望著那頭不眨,到很沉定,“我知道,都不是好人。”
哎,是秦麗聽不懂她這語氣呀——立橫可也連她自己都擱進去一塊兒說了,嗯,都不是好人。就比誰更勝一籌了……
秦麗不想看下去了,太殘忍,雖說立橫剛才也小聲告訴她了為什麽東晨會如此對待那個金澤,但,這種私刑……弱肉強食得太刺眼!
“走吧。”秦麗拉她起身。這兩兒蹲著躲這兒偷瞧半天了。
立橫又看去了最後一眼,卻不是東晨他們那頭——她之所以貓這半天瞧,才不是看東晨如何折磨人咧,而是……立橫眼尖,看到那頭暗處二人:逢緣和許營。就納悶了,為什麽他們不走出去,而是一直站在暗處“旁看”這一切呢……
還是走了。沒事,總會知道原因的。
……
確實,逢緣和許營一直沒現身“處刑現場”。
許營輕輕搖頭,“嘖嘖,想不到唐靜的眼光也不過如此,這樣的孬種視為心愛?”
“他不孬,是蠢,還貪心,鋌而走險嚐到一次甜頭了,不珍惜,還想撞第二次大運,可惜好運用光了。”逢緣背手說。
許營歎口氣,“所以說可惜了唐靜撒。”一手搭上逢緣肩頭,兩人一起離開,“你也好容易來一次滿都,正好,小新明天回來,一起吃個飯吧,你們也認識認識。對了,帶上你那個小老鄉,叫,立橫吧。”
“好。”逢緣微笑,答。
……
車上,副駕的逢緣是望向開車的東晨,“明天,他讓把立橫也帶上。”
東晨一聽,確實掌方向盤的手握了下,不過,還是點點頭“嗯。”
逢緣還是蠻意外他會這樣“平靜接受”的,畢竟東晨對她的寶貝有目共睹。
“放心,肯定得保護好她。”逢緣也承諾。
東晨慢慢放鬆,望著前方,“逢緣,不如把我們的計劃告訴立橫吧,我覺得立橫可能感興趣。”
逢緣就一直望著他。
東晨也回頭看他一眼,“你別小看立橫,其實今天你跟她一塊兒打了冰球,應該感受得出來,立橫膽子很大的。”又麵帶微笑地看向前方,“別看她一直對我和頤願淡淡的,我覺得她要知道頤願是被人陷害成這樣,也會想為他出這口氣。”
“我倒覺得你這是故意在縱著她,她愛冒險吧,你就帶她玩兒。”逢緣也看向前方,倒也不可置否。
東晨笑笑,“是又如何,能為頤願報了仇,又叫立橫開了心,何樂不為。”
原來,今兒就是一出戲。
拿金澤的血肉祭旗了。故意叫許營看見“東晨如何折磨金澤”,也出了“他得不到唐靜的一口氣”,這樣,許營才“願意”把他們介紹給梅新認識——而梅新,才是逢緣和東晨的真正目標!
因為,梅新近期為“勢在必得”和寶穩的近身禁衛,已經對好幾個他的“有力競爭對手”暗下死絆子。所以,高度懷疑“謀害頤願”的幕後凶手就是他!
一步一步來,先認識這位“滿都玩字號一把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