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去領證,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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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散罷,君織夏讓厲勝男開車直接去情報科——情報局對外的官方衙門名叫:安保科。
抵達後,她跑上門去,要人。
相關負責人卻說:“沒有上級的命令,我們這裏是不可能隨隨便便放人的。”
她惱火地給霍橋去了電話,恨恨地問:“霍橋,你到底放不放人?”
那邊傳來男人極不正經的笑聲:
“喲,你就這麽緊張那個男人啊,連夜就要去把人接出來,未婚妻,你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裏了?”
她寒聲道:“謝長風現在是我的保鏢,如果他不在我身邊,萬一我出事了,你負責嗎?”
“我可以給你另外找一個保鏢。現在就可以調配過去。”
“我不要。他一個頂十人。”
“可他心裏沒你。你賴得人家有意思嗎?”
這句話真是紮她的心。
可她沒勃然大怒,而是冷靜地擲下一句:“要你管。你該管的事,是放不放人……你若不放,我現就發下話去,訂婚隻是一場玩笑……到時丟臉的是你……”
“喲喲喲,小貓發怒了!行。我這就打電話,你可以直接把人領走……不過,我想提醒你的是,不是我怕你悔婚,而是我霍橋從來是言出必行的。希望你君織夏也可以一言九鼎,別給我們彼此找麻煩……”
說完,他直接掛斷電話。
十分鍾後,謝長風走了出來。
夜色正濃,明亮的路燈將他的影拉得老長老長。起初,她看不清他的情況,待走近了,才發現,他被打得不輕。
看著他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君織夏的眼淚唰的一下掉了出來。
謝長風看到她時,也怔了怔,“夏爺,你怎麽來了。”
“回家。”
為了救這個男人,她失了婚姻自由,這個代價是不是也太大了一點。
可是,她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他從此鐵窗相伴,青春和人生就此被斷送。
霍家若想弄死他,他又身家不幹淨,太簡單了。
“你是怎麽把我搞出來的?這裏可是情報科。我之前聽說,隻要被抓進這裏來的人,通常都是有進無回……”
謝長風盯著君織夏,感覺外頭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否則,他不可能輕易被放出來的。
君織夏不回答,領頭回自己車,神情悶悶的。
厲勝男看在眼,輕一歎,道了一句:“夏爺答應霍家那門婚事。為了你。”
謝長風又一怔,看著幾步之遠那個身形落寂的女孩子,心頭生出隱隱約約的鈍疼——他猜到了,他們這麽做,就是為了這樁婚事。
她竟犧牲婚姻,來救自己。
這個傻姑娘。
他默默地跟了出來,在快到停車位時,叫住了她:
“其實,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如果你不喜歡這個人的話……”
他不能和她在一起,不代表願意看到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嫁不喜歡的人。
“你救過我幾次,就當我還你救命之恩……”
她沒回頭,坐進了車裏,心頭憋得一團怒火,自己委屈求全,他還不領情,真不該救他……她要氣死了,那團怒火越燒越旺。
他跟了過去。
厲勝男開了駕駛座的門,要坐進來了。
君織夏惡狠狠叫了一聲:“讓他開,從今往後,他就是我24小時不離身的司機加保鏢,我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必須讓他天天鞍前馬後的伺候我。”
厲勝男縮了縮脖子,退了出去。
謝長風坐到了駕駛座上。
厲勝男看到他手上有傷:“夏爺,謝長風手上有傷……”且傷得挺厲害,恐怕開車會問題。
“他是鐵打的,怕什麽,讓他開。”君織夏賭氣。
“開個車,沒事的。”謝長風降下玻璃窗,看向厲勝男,“上車,回了……”
厲勝男戰戰兢兢坐到後座,不敢再出聲,生怕遭了城門之火。
車子啟動,揚場而去。
一個小時之後回到了別墅。
君織夏下了車,就自顧自走了。
謝長風跟著下車,看著她妙曼的背影漸行漸遠——身著禮服的她,精心打扮過,華服襯玉容,就像跌入人間的仙子。
若六年前,她隻是一個頑劣的少女,那麽六年後,她就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天之驕女。
她的出身,讓天下人羨慕。
她的容顏,能讓名媛夫人們嫉妒。
她的才華,更是讓無數精英們惶恐。
她,離他,是何等的遙遠。
站在那裏,謝長風點了一根煙,自鼻腔內冒出來的煙,嗆到他了——嘴裏也是一片難以言說的苦澀。
“謝長風,夏爺為了你差點就和老爺子翻臉,你能不能別再惹夏爺生氣了?她的確是可以不管你的,但是她管了。你在她心裏是什麽份量,你應該明白的……”
厲勝男很心疼夏爺。
她是如此驕傲一個女人,什麽事都能做到最好,什麽男人都不放在眼裏,婚姻這件事上,她不願將就,一直拖著,是不想所嫁非人,誤了一生。
可如今,她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輕易被人牽著鼻子,心裏一定很苦。
謝長風靠著那裏,長長籲一團青煙:“我算什麽東西,不值得……”
這種語氣,讓厲勝男很無奈。
想來夏爺心頭更無奈啊,怨惱自己怎喜歡上這樣一個如此遭賤自己的男人……
但說來也是,這個男人,除了會打架,也沒什麽其他本事,在夏爺麵前,自慚形穢,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她沒有再說什麽,轉身走了。
謝長風這一根煙還沒抽完,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君織夏的來電,忙掐了煙接了:“夏爺……”
“人在哪?”
語氣很不善。
“在外頭抽煙。”
“馬上進來。”
“好。”
他小跑著走了進去。
偌大的客廳,並沒有君織夏的身影,隻有厲勝男在喝水。
“夏爺在你房間。”她指了指房間的方向。
君織夏的房間在樓上,而謝長風和厲勝男,以及小蝶,和管家的房間,在樓下。
謝長風怔了一下,還是順著走廊進去了,看到這個脾氣老大的小女人正雙手抱胸地站在窗前,身姿纖細,妖嬈之極。
聽得腳步聲,她轉過了身,臉上沒有一絲笑。
這樣的她,真的是凶得像隻母老虎。
“夏爺,還有什麽吩咐嗎?”
他竟有點怕了。
“把衣服給脫了。”
君織夏簡單落下一句。
謝長風一愕,目光一瞟,看到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醫藥箱,他忙道:“我傷的不重,自己可以處理。”
“我讓你把衣服給脫了。”
君織夏再一次命令。
謝長風沒再多說什麽,直接就把那件被鞭得不成樣子的上衣給脫了,露出的上半截身子。那麥色的身軀上,全是一條條鞭痕,血淋淋的,還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淤青,應該是在搏鬥時,受了重力打擊留下的。
除此之外,男人身上還有一些舊傷疤,密密麻麻的——體無完膚,是一個很貼切的形容。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年,他受傷是家常便飯。
“先去衝個澡。”
她雙眼發熱,再度命令。
謝長風乖乖進了衛生間,衝了一個澡,洗了一個頭,出來時,套了一條中褲,上身還露著。
“坐下。”
洗澡並沒有把血水衝刷幹淨,他身上有些地方還在滲血。
謝長風沒異議,乖乖坐到了床邊,看著她打開了醫藥箱,拿出消毒棉,為他消毒——消毒藥水碰到受傷的肌膚,他本能地皺了一下眉頭。
“忍一下。我這裏的傷藥全是時卿給準備的,抹上一兩天就能結痂。”她的聲音終於柔軟了下來:“謝長風,我記得之前你身上可沒這麽多傷……”
“都已經不疼了。嘶,你輕點……”前半句很平靜,後半句險些驚跳起來。
她沉著臉,“你不是說不疼了嗎?”
“我是說以前的傷不疼了。這些新傷當然疼。”
“疼也給我忍了。謝長風,你說,你為什麽還要跑來當我的保鏢?自找苦吃,活該的……”
如果他不來,她就不用被人威脅了。
恐怕也不能。
既然是父親想要做到的事,就算沒有謝長風,還有其他人——也許,到時他們會把主意落到時卿身上。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謝長風睇著她,她恨恨的模樣,也是可愛的。
君織夏不吭聲,隻細細給上藥。
許是彎著腰久了,直起來時腰好像閃了一下,她腳下一軟,竟直接就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君織夏愣了愣,她絕對沒有投懷送抱的意思。
謝長風愣了愣,她這是想不小心的,還是又想來挑逗自己?
也就在這個時候,君孝謙走了進來——他是在聽說女兒親自去把謝長風接出來了之後,特意趕來的,有些話,他必須好好叮嚀叮嚀。
結果進來後,厲勝男居然說:織夏在謝長風房裏。
他急了,噔噔噔跑了過來,不想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男人光著上半身,他的寶貝女兒居然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是想接吻嗎?
前一刻才宣布訂婚,後一刻,她就和自己的保鏢搞在一起,這是想鬧大緋聞的節奏啊!
他頓時勃然在怒,闖了進去:“你們幹什麽,你們幹什麽?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房裏摟摟抱抱,成何提統?”
他上去,直接就把女兒給拎了過來。
君織夏不受防備,被拉疼了手臂,轉頭看到是父親時,她先是一愣,然後冷一笑:
“這是我家,我愛怎樣就怎樣……霍橋不是說了嗎?我和他可以各玩各玩的……回頭煩您給我傳句話,我保證一定在家好好玩,在人麵上一定給足他麵子……”
“胡鬧,你這要把我們君家的臉往哪裏擱。立刻把這個男人解雇了,立刻,馬上……”
君孝謙揚起了手,想打女兒一個耳光,這孩子這幾年做事都是正正經經的,可是,一遇上這個謝長風,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自是不能打女兒的,那隻手最後化作一個手勢,怒指向謝長風:“今天晚上,就讓他給我滾蛋。”
“可以,你就讓他滾吧,他滾了,我明天就對外宣布,我和霍橋的婚事不作數……”她叫了回去。
“如果你敢悔婚,這個謝長風隻有死路一條……總統府有的是法子讓這個滿身黑曆史的男人,合情合法地處理掉……”
君孝謙說得那是何等的斬釘截鐵。
君織夏跟著冷笑:“行啊,那我回頭去做人工受晶,六年前,謝長風曾去捐精,那精子被我買下來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讓他的兒子女兒,永遠叫你姥爺……”
君孝謙瞪大了眼珠子,這個死丫頭,居然還留了這麽一手,而依她的性子,這種想氣死他的事,還真幹得出來。
六年前,她就是那樣一副隨時隨地想把他這個父親活活氣死的性子,後來才變成熟的。
謝長風也傻眼了。
他是捐過精,主要是,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斷無可能結婚生子,所以,他想通過這種方式留一個機會在世上。
若哪一天他死了,也許他還有種活在這世上。也是因為,那時他極需要錢。可那是他很年輕時做下的事了,君織夏是怎麽知道的。
“君織夏,你瘋了是不是?”君孝謙氣得想摑耳光。
“我現在還沒瘋,您若想把我逼瘋,爸,我絕對會未婚先孕,生一個謝長風的種,讓你悔青腸子……所以,麻煩您現在離開我的別墅,別再逼我……我數到三,您要是不離開,回頭我就和謝長風上床,連人工受晶都省了……”
君織夏發狠地叫道:“一,二……”
三字還沒出口,君孝謙調頭就走——再待下去,他要被這個女兒活活給氣死了……
房內恢複安靜。
君織夏長吸氣,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謝長風,落下四個字:“好好休息。”
她轉身離開,來到走廊,抹了一把眼淚,心頭的委屈無法盡述——被父親逼成這樣,她心裏難受。
“織夏。”
謝長風跟了出來。
看到她情緒這般低落,他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他——這一切全是因為他,可是他給不了她心裏想要的。
“如果你真不想結這門婚,或者,我可以幫你……”
謝長風走近。他想看她笑,而不是傷心落淚。
“好啊,你如果想幫我,等天亮,我們去領證……”
與其自己被氣死,不如氣死別人:“你敢嗎?”
謝長風嚇住了。
君織夏立刻嘲弄一笑:“你根本就不敢。”
她轉頭要跑。
謝長風把人拉住:“也不是隻有這一個法子。給我時間,我去找霍橋的軟肋。一定讓你解除這場婚事。相信我。”
君織夏轉頭看他:“好,我拭目以待。如果你解決不了,回頭我就去做個人工受晶,到時,你給我滾回西非去。這樣霍橋就沒辦法拿你來威脅我了……
謝長風立馬瞪大了眼,什麽,她還真想給他生孩子嗎?
“織夏,你別胡鬧……不能……不能隨便生小孩……”
謝長風有點急了,這小丫頭瘋起來怎這麽瘋?
“男人我可以不要,孩子要不要,我自己作主……”
君織夏已經決定,如果他們逼她逼急了,她什麽混帳事都幹得出來。
誰怕誰呀!
------題外話------
本章四千字,今日更畢,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