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謎一樣的點穴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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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早上起來沒見了吳藹琴,便打電話到她手機上,可吳藹琴一肚子火,上二姑吳婷婷家時把手機落在了車上,後來又去了吳老太爺家,可巧的是鄭東打她手機時,吳藹琴都沒在車上,一次在吳婷婷家,一次在吳老太爺家,這時一看手機來電顯示,鄭東打過她手機27次。
“哼,不錯,總算還有一個有良心的。”吳藹琴打手機往鄭東回過去,電話接通後,相互問候了下平安無事便掛了,“家醜不可外揚”,吳藹琴不想把吳婷婷對她的羞辱告訴鄭東,寧願打落牙齒往肚裏吞,因此隨便編了個借口,就把電話給掐斷了。
“是我姐吧?看你擔心的。”鄭東上班時,就把吳藹婷叫到總裁辦公室問話,現在聽到姐姐沒什麽事,吳藹婷的心才平靜下來,同鄭東一樣,她一很擔心吳藹琴的安全,不管吳藹琴怎麽管她,她心裏很清楚,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
“是的,她說胸悶到外麵去走了走。”鄭東把吳藹琴編的謊話如實轉達吳藹婷,“我們繼續說,肖堯真的同她三姨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嗎?”
剛才鄭東和吳藹婷隻談些肖堯涉及金錢的事,問了她有關肖堯的經濟情況,算是談敏感話題前的鋪墊,真要一竿子問她有關肖堯的敏銳事,很擔心她會礙於隱私不會輕易說出來,這也就是談話的技巧吧,是一門藝術。
“你怎麽知道?我姐說的嗎?”這事吳藹婷隻和姐姐說過,除了她誰也沒提起,相當於《絕密隱私》,稍微有羞恥心的人也難起啟齒把這樣的事說出去。
鄭東表示肯定,從吳藹婷的表情已經獲得正確答案了,“她們為什麽這樣?這也太離譜了些,有悖倫常。”
“不是這樣的,他三姨是迫於無奈接受肖堯的。”既然話說開了,吳藹婷也沒所隱瞞了,“肖堯會點穴,很厲害,很詭秘。”
“點穴?什麽點穴?”這種功夫在官方並不承認,但在民間可是傳說,雖然沒多少人見過真正的點穴功夫,但誰都對這樣的功夫很好奇,認為是存在的,“他是黑道的?還是紅道的?”
鄭東相信這樣的神功,早在特訓時,教官曾教過他們那些學員點穴的功夫,但那是紅道的,治病救人時急用之法,若是黑道的話,那就牛叉多了,輕者重傷,重者致命,很快就可讓人掛掉,連現在尖端的醫療技術一時也難查找出真正的病因。
“他是黑道的,厲害的很,靠這招控製了不少人,知情人都怕他。”吳藹琴違心地把肖堯的情況如實相告,主要是她暗戀鄭東,把鄭東當親哥哥,換了別人打死也不會說這些情況,更不會承認肖堯和其三姨的絕密隱私,“他三姨有疑難雜症,四處醫了也不見效,就像發春的母狗,難以自抑癲狂的性情,這種事說出去是不好聽,三姨現在死了,我本不該對死者不敬,肖堯看她難受,因此和她發生了有悖倫常的男女關係,沒想到不久三姨的癲狂性不治而愈了。”
“這麽厲害?”鄭東覺得匪夷所思,為之驚奇,“他用了什麽招數?點穴嗎?”
“這是其一,其二肖堯有豐富的禦女術。”說到這吳藹婷渾身有些不自在,不禁回想起以前與肖堯纏綿不休的情景,“因此,我不怪罪他,他也是為了他三姨好。”
“哼哼……”鄭東不堪苦笑,“這真是醜聞哦。”
“是的,但我理解他,其實肖堯不是有多壞的人,他隻不過是心裏太多恨了。”逃出地下室的吳藹婷經過個把月的精神複蘇,很多痛苦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忘卻,但潛意識裏還有些想念肖堯,這種感覺令她很苦惱,有時候想起來耳朵發燒,情何以堪?
“他家也是被大火燒死的嗎?是不是與長青的造酒秘方有關?”鄭東再切入正題,這也是鄭東懷疑肖堯與吳藹琴之間的問題,按說造酒秘方不關肖堯事的話,他不應該如此沒完沒了,敲詐過一兩次就夠了,不應該像吳藹琴說的n次敲詐勒索與她。
“我不知道,肖堯從不跟我說有關我姐和我姐夫的事,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心照不宣,我問他們哪一個人,他們也沒人跟我說實話,隻是敷衍我。”
“哦,那也許是不想讓你卷入是非中吧?”鄭東覺得這種說法符合邏輯,吳藹婷是個飽受溺愛的小丫頭,性格叛逆又少經事,吳藹琴等人不告訴她其中隱情,完全正常,換了鄭東也不會告訴她。
“搞得像警察審案似得,鄭東哥哥,你今天怎麽啦?”吳藹婷疑惑地問道,“是不是有肖堯什麽消息?上次我被綁架,我敢肯定那人是他,他的眼神騙不了我。”
“嗯,應該是,好複雜,你出去吧,繼續打你的遊戲。”鄭東同意她的觀點,但涉及肖堯的事,鄭東不想和她過多談,不想讓她剛愈合的心靈創傷再遭受不必要的傷害,“中午回去吃飯,昨晚上我想了一下,同意你去跟胡非學讀心術。”
“真的啊?太好了。”鄭東昨晚下班前,偷偷溜回家,等吳藹婷下班時,他早就走了,恨得她咬牙切齒,大罵鄭東不講信用,本來她想打的去海邊別墅,可她既沒錢,又沒海邊別墅的地址,後來隻好作罷,準備今天找鄭東算賬。
鄭東是這樣想的,既然胡非同吳藹琴合不來,倒不如把吳藹婷安排過去,這樣有兩種考慮,一是讓她同胡非作伴,從中調和胡非與吳藹琴的矛盾,第二是希望吳藹婷監視胡非,胡非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目中無人,而且有暴力傾向,鄭東擔心一身武藝的胡非對吳藹琴不利,這丫頭若是被惹火了,她是會打人的,而且把人往死裏打,就這點劣根性曾經挨過組織上好幾次處分,被行內人背後罵做“最殘惡保姆”。
鄭東能防患於未然,做得太對了,為吳藹琴的生活想到了前麵,若按昨晚的情形下去,胡非肯定會趁人不在把吳藹琴打個半死的,搞不好還被她打死了,那樣的話後果可嚴重了,她這輩子不僅毀了,而且還要受到神聖法律的嚴厲製裁,再說吳藹琴是他心愛的女人,若吳藹琴有什麽不測,他所有的人生追求會覺得沒多大意義,搞不好就會向組織提出退役,最後隻做一個普通人,從此一生潦倒,變成國家與社會不會再有益處的人。
鄭東的擔心很快得到了驗證,中午帶吳藹婷回去吃飯時,遠遠就聽到了她們的吵架聲,幸好鄭東回去的快,否則就出大事了,剛進門就看到胡非半舉著鍋鏟往吳藹琴頭上砸去。
“住手,幹什麽?!”鄭東厲聲大喝,可幸製止了慘劇發生,立刻奔上前去把胡非手上的鍋鏟拿掉,“你太放肆了,有什麽話不會好好說嗎?”
“說什麽,她一進家門就指責我這裏不行,那裏不對,我是來打工的,不是來受虐的,憑什麽作踐我?”胡非的理由天大,比受了委屈的吳藹琴理直氣壯,“不要我,我可以走人,誰想賴在這個家裏啊?”
本就遭受過二姑吳婷婷委屈的吳藹琴有氣沒處出,今天她真是倒了血黴了,連個保姆也對付不了,雖然她知道這是個硬茬,可惜關鍵時候就是沒止住自己的性情,拿胡非出了氣,沒想到差點被胡非給砸了。
90後出生的胡非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小丫頭片子,這妞目空一切連首長都不認,哪還會認吳藹琴這個鄉下來的老婦女,從骨子裏就瞧不上她,還有她昨天躲在廚房裏聽到吳藹琴和肖堯的談話內容,因此對吳藹琴沒有什麽好感,反而很反感她,認為吳藹琴根本不值得受她保護,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馬上給我滾,太沒法沒天了。”氣急敗壞的吳藹琴一把淚水一把鼻涕,深受委屈,“我就叫她去買菜,交待她幾句,她就頂嘴,問我為什麽不買?當什麽闊太太?老娘就是闊太太怎麽啦?有本事你馬上走啊,我又沒請你來。”
“沒那麽容易,請神容易送神難,我還不走了,你們得給我一個公道。”胡非得理不饒人,根本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本來就是,你出去了,為什麽不買菜回來?我連出行工具都沒有,那麽遠怎麽去買菜?”
清官難斷家務事,兩個硬茬把鄭東搞得焦頭爛額,吳藹婷大開眼界,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和姐姐叫板,但看胡非也太猖狂了,心裏為之不舒服,畢竟吳藹琴是她親姐,你一個做保姆的買菜做飯,本來就是你的分內事哇。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們出去吃。”鄭東無奈,隻好和稀泥。
“不吃了,氣都氣飽了。”吳藹琴根本不買賬,憤然怒吼一聲,轉身往樓上跑去。
“這,沒必要吧。”鄭東本想說別同一個保姆計較,可話到嘴邊咽了回去,若是把這話說出來,胡非又會不願意了。
“這樣吧,胡非,我們去外麵買菜。”鄭東狠瞪胡非一眼,再讓吳藹婷上去陪吳藹琴,“好好勸勸她,我們一會就回來。”
“是,你們去吧。”吳藹婷擔心再出事,馬上到樓上去安慰吳藹琴,她被肖堯囚禁五六年,最怕暴力傾向的人和事了,剛才這一幕把她嚇得夠嗆,渾身打哆嗦。
“你太放肆了,不是要走嗎?我馬上送你去機場。”看吳藹婷上了樓,鄭東把胡非拉出豪宅,扔上門口的奔馳車裏,“太混賬了,豈有此理,馬上給我走。”
看鄭東動真格的了,胡非立馬蔫了,真要是回北京的話,她不僅受批評,搞不好還會關禁閉,那種苦可不是好受的,恍如被組織拋棄了,倍受冷落。
“我不走,這是我的權力,我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我向你認錯還不行嗎?”本想再強的胡非軟下來,她很清楚這次真把鄭東惹毛了。
“哼,坐好了。”
鄭東原地倒車,嘎然幾聲脆響後,開著越野奔馳車往市區飛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