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明白了。

    敢情這次來的，都是有仇的。因為，鬥不過大軍二軍，隻好到老家來了。

    程家老大哭得很是傷心。

    “孩子呀，你說尋命是不現實的。再說，你們在這真是打架也未必能占了便宜。你看見你這幾個弟弟，從小就是跟著小孬和小孬媳婦練武的。現在，娘做主，你們有什麽要求提出來，我隻要答應的，他們都會答應。”娘拍著程大的肩膀說。

    其中，有人拽拽程大的衣服，示意到外麵商量一下。

    “老三、老六，安排你們的媳婦準備的飯菜，買點好酒來。”娘指揮他們說。

    飯菜差不多齊的時候，他們在程大的帶領下，近來了。娘招呼他們坐下。他們看樣子也都餓了。

    程大說出了條件：程二程三的礦，前五年的贏利八成歸程二程三的家人。其他人的礦，每年得利潤的一半。

    娘問五哥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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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用力地起了起虛弱的身子。

    “程家兩個哥哥的可以這樣定。但是其他人的，最多隻能給三成！”五哥雖然看去病怏怏的，但是說話堅定。

    其他人放下筷子就出去了。

    過了幾分鍾，他們又回來了。

    “行，就按老五說的辦吧。可是，大軍二軍那邊怎麽給他們說呀？”其中有人看去有些擔心。

    “這你們不要擔心，什麽有我呢？再說你們又能找到家。明天無論如何我去給他們打電話，你們直接去找他們簽訂合同就行了。”五哥信心十足地說。

    事情總算落實了，五哥還是在擔心。

    但是，五哥的病卻沒有多少的好轉。總是，搖擺著。都著急，但是，五哥又不願意去大醫院住院治療。

    每日，隻要是不下雨，大哥都會用毛驢車拉著他們全家，或去收果子，或去果園裏幹活，或去趕集。

    二嫂看著大哥這樣，心裏也是難受，不過因為忙著照看兩個孫子，忙的不亦樂乎，倒也沒有怎麽樣。

    大家都忙在自己的規律中。

    娘盡管視力不好，也是忙忙下，雖然幾個兒子都成家了，還算不錯，但是她還是想著自食其力。

    我們小兄弟幾個的學習，她不用擔心，但是每年的學費也不是小數，而且都是大小夥子了，吃飯也是件很大的事。

    可是，每年在交過公糧以後，並不剩多少糧食。哪怕把秋收的玉米、豆子與高粱都算，再加賣水果的收入，勉強能糊口。

    娘也養了不少的雞鴨羊，但是她還想照顧點五哥。除了給五哥煮雞蛋，也會隔一段時間就給五哥燉隻雞鴨的。

    我們都饞的很，也算聽話，體諒娘的苦心。她希望她的兒子都能健健康康的，快快樂樂的。

    自從那些人，走後，大軍二軍每次回來找五哥說話，還是那樣。不過，從五嫂的花錢可以看出來，答應那些人的條件後，他們收入確實少了許多，甚至五哥看病的錢，快接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