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男人寵溺的看著她:這輩子,我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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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南笙用手阻擋男人進犯,將霍見深跟唐慕煙之間的糾葛簡單的說了一遍後,道:

    “少卿那孩子也算是我半個兒子了,現在唐慕煙有下落了,我想……幫幫他們。”

    慕西洲眉頭簇了起來,明顯是有點不悅:

    “霍見深那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他就該自作自受自我毀滅,這些年他沒少麻煩你,也沒見他能給你一個好臉色,你還這麽幫他,何必?”

    戰南笙就知道慕西洲是除了對自己有關的事情上心,對旁人的態度一貫都是涼薄的,想要讓他心甘情願去多管閑事,其實相當不容易。

    因此,她在慕西洲話音落下後,紅唇便在他硬邦邦的臉上親了一下,語調明顯都帶著討好了,

    “我不是也心疼少卿那個孩子嘛,你就陪我一起去嘛?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

    慕西洲低低嗤笑道:

    “他的兒子是兒子,我們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你可憐他的兒子,就要委屈自己的兩個兒子?你把母乳省下來喂給他的兒子,我們自己的兒子就不可憐了?”

    對於這件事,戰南笙還真是有些理虧。

    她被噎得一下就沒辦法反駁了。

    慕西洲本意是惱霍見深,而不是要惹戰南笙不高興。

    他見她一下就有點不好看的臉色,連忙就出聲哄著:

    “好了,不說了,你去把衣服換好,我叫人安排車子,等下就出發。”

    聽他這麽說,女人的臉色才好看點。

    她在他麵頰上親了一下,就起身回房換衣服去了。

    ……

    慕西洲的這個私人海島距離西京的主城區比戰南笙想的要近一些。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就抵達了西京的王府井大排檔。

    西京的王府井是有名的夜市,現在淩晨四點,附近大排檔的生意仍然火爆。

    戰南笙跟慕西洲抵達一家名叫海燕的大排檔時,霍見深正一打十。

    噢~,或許還不止。

    十幾個手拿著工具的黑衣男人圍困著一個霍見深,霍見深身手再怎麽不錯,也扛不住這麽多人圍困。

    他一身白色對襟大褂子已經被管製刀具劈出了好幾道血口子,胸前以及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就連脖頸處都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惟有那張清雋過分的俊臉於人群中顯得格外幹淨以及處變不驚。

    不過,他顯然已經跟這幫人周旋了許久,此時應付起來已經相當的吃力了。

    終於,在戰南笙跟慕西洲朝他們走過去時,霍見深因為體力不支被為首的男人偷襲的一腳踹地往前趴了下去。

    跟著,那為首的男人就單腳踩在他的脊椎骨上,笑得無比陰森:

    “放眼整個西京城,想從我陸懷安手上搶女人的,上一個還躺在床上沒能爬起來。老子瞧著你麵生,骨頭也挺硬氣的。這樣,你現在就給老子跪下來磕三個響頭,然後再跪爬到海燕的麵前說你錯了,老子就饒了你這次,怎麽樣?”

    他話音落下不等霍見深語,一個身穿碎花大褂子的年輕女人就擠到了人群麵前,惱羞成怒的道:

    “陸懷安,你以為你比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強很多嗎?你就是個地痞無賴,快點帶著你的人滾吧,否則我就報警處理了。”

    陸懷安點了一根煙,看著女人因為氣憤而漲紅的俊俏小臉,痞笑道:

    “李海燕,你要是這麽給臉不要臉的話,我現在就把你那個還躺在醫院的情哥哥給弄死,你信嗎?”

    聞言,李海燕呼吸就是一窒,怒道:“陸懷安,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你敢動李淮臨一根汗毛試試?”

    陸懷安走到她的麵前,對著她白白淨淨的一張小臉就噴出一團濃烈的煙霧,低笑道:

    “除了你,還能幹什麽?”

    此話一出,李海燕拳頭就握了起來。

    陸懷安的話還在繼續:

    “寶貝,老子待你還不夠好嗎?你放眼看看整個王府井的夜市,哪家大排檔有你家的生意好?我每天帶著兄弟們來照顧你的生意,你一句謝謝沒有,還總是對我臉不是臉的,是不是非得逼老子對你用強呢?”

    話音落下,陸懷安就掐滅了猩紅的煙蒂,對身旁的屬下吩咐道:

    “把她給我捆上車。”頓了下,目光冷冷斜了一眼被他屬下控製住的霍見深,補充道,“先前他是哪隻手摸了我寶貝的臉的?”

    屬下道:“安爺,屬下不記得了,反正這狗日的上來就想對海燕姑娘動手動腳……”

    陸懷安唇角溢出一抹陰冷的弧度,道:“既然不記得了,那就兩隻手都廢了吧。”

    他這樣說完,他的屬下就掂量著手上那把在燈光下泛著寒芒的斧頭,笑道:

    “安爺,我瞧著這狗日的人模狗樣的,好像挺有身份的,萬一咱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也挺麻煩的。要不屬下先把他給抓起來,等調查清楚他的身份咱們再……動手?”

    話落,這次不等陸懷安語,戰南笙從圍觀的人群中走到了他們的麵前,“不用查了,我認識他。”

    話落,陸懷安就掀眸朝她看去。

    或許是像戰南笙這樣絕色的美人實屬少見,陸懷安眼瞳微微縮了縮。

    不過,這抹驚豔之色很快就一閃而逝。

    他視線在戰南笙臉上停留了兩秒後,就越過她的頭頂看向立在她身後的男人。

    他暗嘖了一聲後,就一副要笑不笑的口吻,說道:

    “呦,這不是那個跺跺腳西京城都要跟著顫三顫的陸少帥嗎?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帶著這麽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來我的地盤,這是……要管閑事來著?”

    慕西洲在他話音落下後,就無比冷冽地對他宣判道:

    “陸懷安,你要是覺得外麵空氣太自由了想去裏麵蹲一蹲,我現在就能滿足你。”

    聞言,陸懷安就厚顏無恥地笑道:

    “嘖,少衍,好歹我也是你小舅,你怎麽能這麽冷血無情呢。行,你的女人說認識這個男人,今天我就賣你這個人情,這個男人你帶走,但我要帶走我的女人,你不能幹預。”

    他話音落下,李海燕就有些驚慌地開口道:

    “我……我不是他女人,是他一直糾纏我並逼我給他當情婦,我不答應,他就每天帶人來我的大排檔找事,他為了逼我給他當情婦讓人開車把我大哥給撞得至今還躺在醫院。

    我……我迫於他的威脅,連報警的勇氣都沒有……你真的是陸少帥嗎?求求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真的被逼得快要走投無路了……”

    戰南笙看著麵前女人那張跟唐慕煙一模一樣的臉,猜測著她應該是出於某種原因失憶了。

    至於霍見深會跟陸懷安起衝突,想必是霍見深因為找到她而情緒失控的想對她做出什麽親密動作恰被陸懷安撞見,這才起了衝突。

    思及此,戰南笙在她話音落下後,說道:“你……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此話一出,李海燕表情明顯怔了一下,神情有些膽怯地說道:“……我應該是誰嗎?”

    李海燕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那個自稱叫霍見深的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喊她煙煙,並說她是他失蹤多年的妻子,甚至想對她動手動腳。

    李海燕的話還在繼續:

    “之前那個叫霍見深的男人,他第一眼見到我就叫我煙煙。我想……他應該是認錯人了。我不叫煙煙,我叫李海燕,是李家莊的人……”

    戰南笙等她說完,想了想,道:“你跟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

    李海燕噢了一聲,道:

    “是……是嗎?那也太巧合了。難怪那位霍先生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那麽激動,想必他很愛你那個朋友吧。”

    聞言,戰南笙扯唇輕笑了一聲,道:

    “愛?還真談不上。”頓了下,“不過,可以肯定,你應該就是我的那個朋友,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她叫唐慕煙。”

    聞言,李海燕眼瞳就驀然放大了幾分,難以置信地搖頭:“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會是你的朋友……”

    戰南笙打斷她:

    “你是不是,等做了DNA就能確定。”頓了下,“我……還是稱你為李小姐吧。李小姐,我們可以單獨聊一會兒嗎?”

    李海燕猶豫了幾秒,答非所問:

    “那……你能求你老公幫我解決掉陸懷安這個大麻煩嗎?他是我們這一片有名的地頭蛇,好像挺有背景,連警察都不敢動他。而我無權無勢就更不敢得罪他了,我……”

    她話都沒說完,戰南笙就打斷她:“陸少帥不是我老公……”

    李海燕詫異了一下,“啊?你戴了戒指,我以為你們已經結婚了。”

    話落,慕西洲就在這時心情頗是不錯的開口道:“快結了。”

    戰南笙:“……”

    慕西洲的話還在繼續:

    “看在你這麽會說話的份上,你這個忙我幫了。”頓了下,“不過,你等下要配合我女人,她問你什麽你就要答什麽,知道嗎?”

    李海燕感覺自己大腦已經喪失思考能力,隻是下意識地點頭,“嗯,好……好的噢。”

    慕西洲說完這句話,就對陸懷安昂了昂下巴,道:

    “你是自己帶著人滾,還是我叫人來把你們打得滾?亦或者來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把你那個所謂的地下城連窩端了?正好最近在掃黃打黑,我正想做點業績,不然就從你這個小舅下手,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陸懷安對慕西洲比了一個小指,咬了下後牙槽,道:“陸少衍,可真有你的,算你狠。”

    陸懷安走後,慕西洲就走到了霍見深的麵前。

    他目光在霍見深身上帶血的傷口上停留了幾秒,要笑不笑的口吻,道:

    “真是百年一見,那個傳言不近女色又狠戾涼薄的霍家八爺也會有墜下神壇被人群毆的一天。”頓了下,“你說,是不是報應?”

    霍見深的身上至少有七八條被斧頭割破皮的傷口。

    雖然傷口不深,但每一條傷口都長約八九公分,隨便動一動,傷口都會撕扯般的疼。

    可他麵上卻又無比的平靜,亦如他看慕西洲冷淡的眸色。

    他目光在慕西洲臉上探究地停了兩秒後,道:“看樣子,你這是已經恢複記憶了?”

    他雖然是疑問句,但表達的卻是肯定句。

    他這樣說完後,目光就朝戰南笙跟李海燕的方向看過去,若有所思了幾秒後,對慕西洲道:

    “我這輩子還沒有求過什麽人,今天為了一個女人我也能放下身段求一求你這個陸少帥,幫個忙吧?”

    慕西洲扯唇,譏笑道:“你這也叫求?”

    霍見深挑了下眉:

    “不然呢?你還真想我對你三叩九拜?當年你還是個什麽都不算的慕家私生子時,要不是我在幕後拉你一把,你能有慕四爺這樣的身份娶到你心目中的白月光?慕西洲,有些話說得太透就沒意思了。

    莫如故當年為什麽會在訂婚當天拋下戰南笙,難道不是你搞的鬼?你為了得到戰南笙那個女人,你暗戳戳的幹了多少陽奉陰違的事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

    此話一出,慕西洲麵色就是一沉,冷冷沉聲道:“你特麽的想讓我怎麽幫你,你就明說,別給老子背後捅刀子。”

    霍見深冷哼了一聲,道:

    “嘖,瞧你這點出息。她連孩子都給你養了三個了,就算讓她知道你當年幹下的那些事,她還真能不要你了?”

    慕西洲冷聲:“霍見深,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的廢話,我讓你這輩子都追不回你的女人。”

    霍見深:“……”

    兩人正說著話,戰南笙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在背著我說什麽?”

    慕西洲搶在霍見深之前,波瀾不驚地回道:

    “還能聊什麽?他求我在他追回他女人之前讓我收留他。你跟那個……海鷗談好了?她人呢?”

    戰南笙無語地翻了下白眼,“什麽海鷗?人家現在叫海燕……”

    慕西洲:“都是鳥,有什麽區別嗎?”

    戰南笙:“……”

    霍見深在這時朝慕西洲睨了一眼,“慕西洲,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苦盡甘來日子過得太逍遙了?”

    慕西洲扯唇,冷笑道:

    “嘖,我說她是鳥,她還真的能變成鳥飛了?開個玩笑你都要護著,當年你逼她去死的時候也沒見你眨下眼睛。”

    霍見深被噎得想打人,但他很快就調節好了情緒,恢複慣有的冷淡:“……她呢?”

    這話是問戰南笙的。

    戰南笙道:“她說她阿爹打電話給她,說她女兒發燒了,她要回去照顧。”

    此話一出,別說霍見深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連慕西洲都有些震驚。

    不過,慕西洲並不八卦。

    他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色,對霍見深道:

    “你是拖著渾身的傷留下來繼續騷擾那隻鳥,還是跟我回少帥府處理傷口?”

    霍見深緩過那陣強烈的震驚後,在這時嗓音有些緊繃地問戰南笙,“女兒?她哪來的女兒?”

    戰南笙聳肩,道:

    “我沒來得及問。她女兒高燒驚厥,隻給我留了電話,就匆匆地從大排檔的後門離開了。”

    頓了下,對霍見深譏笑道,

    “放心,你沒那麽好福氣,肯定不是你的女兒。當年,煙煙懷的是單胎,你也是老中醫,應該比我更了解她的情況。”

    不是他的,那就隻能是她跟別的男人生的?

    霍見深因為這個湧出腦海裏的念頭,而整個眼眶都無比的通紅了起來。

    不過,最後他卻什麽都沒有做,而是跟慕西洲他們回了少帥府。

    這麽一折騰,戰南笙回到少帥府後就爬上床補覺了。

    中途的時候,她被慕西洲挖起來吃了一碗粥,又睡去了。

    差不多下午的時候,她才醒。

    也不能算是自然醒,而是被樓下的動靜吵醒的。

    她簡單的洗漱完畢後,就來到了樓下的會客廳。

    會客廳除了安妮以外,坐了兩三個戰南笙完全不認識的人。

    不過放眼看過去,單從穿衣打扮,戰南笙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們非富即貴。

    戰南笙眉頭微皺了下,猶豫著要不要下樓時,一道猶帶敵意的女孩嗓音就朝她的方向傳過來,

    “你是誰?你怎麽會在衍哥哥的樓上?”

    “小可,不可無理!”

    安可被安父這麽痛斥後,就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端端正正地坐好,不過心裏卻不安起來。

    她原本還因為陸少衍跟她大姐安妮解除政治聯姻而暗中歡喜,覺得自己會有機會。

    可現在……憑空冒出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安可心裏不可能淡定。

    她細細觀察著那個從樓梯旋轉處走下來絕色女人,她一頭濃密的海藻長發隨意地披在腦後,一身淺黑色針織長裙襯得她皮膚白嫩地發光。

    她好似才剛剛睡醒,一雙流光水閃的桃花眼泛著一層繾綣的水汽,以及比這還要深的慵懶。

    她一從樓梯上走下來,那原本還坐姿筆挺的俊美男人就朝她走過去,然後單手攬住她的腰肢,跟著便將她整個人給拉坐到他身旁的沙發裏。

    男人看她的目光似是雜糅了無盡濃深的感情,眸色溫和得不像話,就連嗓音也是她從未聽過的溫和。

    “吵著你了?”

    聞言,戰南笙嗯了一聲,道:“是有一些動靜。”

    慕西洲將她的手拿過來在自己的掌心隨意的把玩著,然後便將目光從戰南笙臉上撤回,朝坐在他對麵的安父道:

    “安伯伯的來意,我已經都明白了。”頓了下,意有所指的道,“但,很抱歉,我已經有喜歡且想要娶的女人了。”

    聞言,安父就皺眉看了眼戰南笙,嗓音裏蓄著一層極淡的不屑:“少衍,你指的是你身邊這位戰小姐?”

    慕西洲挑眉,道:“有什麽問題?”

    這次不等安父道,已經沉不住氣的安可便搶先一步說道:

    “衍哥哥,我已經都打聽過了,你身旁的那個女人她根本就是個紅顏禍水,她先後嫁了兩次不說,還備胎無數,孩子都生了三個了,你不會打算跟這樣的女人結婚吧?”

    慕西洲眉目未動,鳳眸淡淡的看著她:

    “不然娶你?我連你大姐都看不上,難道會看上你這個在國外留學期間跟男人們同時玩Play的女人?是不是這個年頭的女人都又當又立?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嗯?”

    此話一出,安可氣得眼眶都紅了,安父更是勃然大怒:

    “陸少衍,你為了維護你身邊那個妖婦而這麽汙蔑我的女兒,你太過分了。”

    陸少衍輕笑,道:

    “安伯伯,你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麽德行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如果安可真的比安妮還要優秀,當初你們想要政治聯姻的對象就是把她嫁過來而不是安妮了。之所以沒有,是因為你自己都覺得她髒得上不了台麵,不是嗎?”

    頓了下,意有所指地補充道,

    “還是說,非得我把她跟男人們的激情豔照曝光在大眾視野離,你才肯就此收手?她胎都墮了不下三次了,就這種貨色你也好意思往我的少帥府上塞?給我當個燒火的丫頭,我都嫌棄。”

    這話一出,安父就氣得青筋暴怒,半晌都沒有說話。

    還是眼看氣氛不對的安妮在這時開口道:

    “陸少帥,何必呢?你想娶誰你就娶誰,何必撕破臉讓人下不了台?我這個妹妹的確放蕩得不像話,但到底頭上是冠了我們安家的姓氏,就是看在我大哥安季風的麵子上你也應該說話留有餘地,不是嗎?”

    慕西洲在她話音落下後,就冷冷譏笑道:

    “你們全家都厚顏無恥地登門造訪了,我為什麽要說話留有餘地呢?別人不清楚我跟戰南笙之間的事,你難道也不清楚?我前腳才幫你那個勞改犯前男友奪得公孫家族的繼承權,你後腳就給我幹這種惡心我的事,你是不是覺得你男人現在上位了,你在我的麵前說話做事就有底氣了?”

    空氣,忽然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戰南笙不知道此時的安妮是什麽心情,但這一刻,她的心情卻格外的舒潤,好似被一股清泉衝刷過,一顆心就這樣的清明了起來。

    這個男人,終於會在第一時間選擇保護她了麽?

    思及此,戰南笙便下意識地側首看著男人那張臉,恰在同一時間男人也在看她。

    他那雙漆黑又濃深的鳳眸,眼底帶著零星點的寵溺笑意,低低繾綣的口吻:

    “我說過,五年前犯下的錯事我不會愚蠢地再犯一次。我這輩子,有你這一個女人,足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