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他在她麵前蹲下去,嗓音寵溺而繾綣: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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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笙這麽說,慕西洲就知道她對這件事已經不是一點點生氣,而是相當生氣了。
他眉頭皺了起來,薄唇在女人氣鼓鼓的腮幫子親了親,態度相當誠懇地說道:
“抱歉,我以為驚嚇後的驚喜會顯得更驚喜。我要是知道你會這麽不喜,肯定不會這樣做。”
戰南笙扯唇,譏笑道:
“驚嚇後的驚喜會更驚喜,究竟誰給你灌輸的這種惡劣思想?你這麽做,隻會讓我覺得你比從前更惡劣,從來都不長記性,你就隻知道欺負我……你要是但凡真的在意我,你就不該這樣做,而是親自到機場接我,那或許勉強能稱得上是驚喜……”
慕西洲等戰南笙發泄完,濃黑的眉頭往上挑高了一度,好整以暇地望著女人仍然是一副氣鼓鼓的麵頰,低笑道:
“是不是,我現在說什麽都哄不好你了?你是非生這個氣不可了?”
戰南笙嗯了一聲,“差不多吧。”
慕西洲在她話音落下後,就扯掉了遮在他們身上的毯子,把圈在自己懷裏的女人給放開,然後有條不紊地開始脫自己身上還沒有完全脫下來的白色襯衫。
那架勢就像是叢林裏的狩獵人,慢條斯理地宰割自己的獵物,雍容不迫地令人發指。
戰南笙下意識地往後退,但其實房間就這麽大,根本就退無可退的。
何況,如果慕西洲真的強來,她哪裏逃得過?
她看著已經將自己剝得差不多的俊美而又邪肆的男人,結巴道:
“你……你幹什麽?慕西洲,你要是敢對我用強,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慕西洲在她話音落下後,就朝她吻了下去,邊吻的過程中邊低低蠱惑地笑道:
“戰大小姐,你放心,我已經改邪歸正不會再做任何勉強你的事情了。隻是接個吻,然後順便吻到你願意心甘情願地跟我幹這個為止而已……”
此話一出,戰南笙就驀然放大了眼睛,氣得整個眼瞳都放大了。
慕西洲說到做到,他有的是法子折磨的戰南笙說願意。
更逼的她說愛他,一遍又一遍,直至整個奢華寬敞的臥房裏隻剩下混合女人破碎低吟的男人喘息聲。
……
不知道多久,反正戰南笙覺得很久都沒有盡頭。
身體和靈魂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
一半在光明裏,一半在陰暗裏。
但都同時被淩駕於這之上的感官盛宴所掌控著,直至她累得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時,才結束。
這之後,男人特別有興致地抱她去泡了個熱水澡,可能是累極了,也可能是有人伺候,所以在泡澡的過程中她就沉沉睡了過去。
慕西洲用大浴巾將她撈出浴缸時,她隻不過是窩在他懷裏嘟囔了一聲不滿,就再也沒什麽動靜的。
她頭發被弄濕了,慕西洲將她抱回床上後,就找來幹毛巾給她小心地擦頭發,然後又用靜音吹風機將頭發烘幹。
這之後,他就單膝半跪在床沿,鳳眸寂靜幽深地看著女人那張猶帶桃色的小臉。
良久,他才俯首在她額頭上吻了吻,低笑道:
“天意如此,我們這輩子是不死不滅了,笙笙,我們至死方休。以及……我愛你。”
……
戰南笙醒來後,整個房間都被瑰麗無比的霞光所鋪滿。
那暖橘色的霞光,從垂暮的天邊穿過落地窗一直投射到她的臉上,夢幻的令她有幾分不真實。
她眼波微動,看著落地窗外那壯闊而又絢爛的霞光以及被霞光鋪滿的海平麵,這才反應過來她所在的房間應該是個海景房?
戰南笙這樣想著,人就坐了起來。
睡了一覺,她整個人都像是活了過來。
床尾整齊地擺放著一套挺漂亮的女士長裙,但房間肯定是沒了男人蹤跡的。
戰南笙說不上什麽心情,大概是一種平靜。
可這層平靜之下,莫名又湧起一絲說不上來的……悸動?
她換好衣服後,就走出了這間麵朝大海的房間。
挺平靜的一顆心,在打開房間門以後,就被一路向外延伸的玫瑰花瓣而驚起了漣漪。
驚喜麽?
想必,這才是所謂的驚喜吧。
戰南笙這樣想著,就踩著花瓣鋪就的紅毯,朝戶外走過去。
風平浪靜,霞光漫天,水天一色,很美。
來到戶外,戰南笙才知道這是一座不輸於霍九梟那座私人島嶼的海島。
整座海島三麵有山,惟有一麵朝向大海。
她先前以為的那套海景房並不是海景房,而是……巍峨壯觀的城堡。
城堡看著挺有年代,像是某個鼎盛時期宮廷貴族的宮殿,建築風格很華麗,就像是此時撞入戰南笙眼底的風景,同樣令她心曠神怡。
唯一讓她不太舒服的,大概是四月份的這個季節,傍晚還是有些涼。
玫瑰紅毯一直鋪了很遠很遠,直至她來到玫瑰紅毯盡頭時,天邊的霞光已經完全淡出了雲層,穹蒼的夜色漸漸來臨,周圍的觀景燈也跟著亮了起來。
可能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半天也沒有見到一個人,老實說戰南笙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欣賞美景的心情了。
甚至因為某種不安的情緒,而皺起了眉頭。
就在她憋悶的想要發脾氣時,自她的視線前方飄起了一盞又一盞的孔明燈,伴隨孔明燈的冉冉升起,戰南笙看到離她最近的幾個燈上寫著:
一願娘子千歲,
二願琴瑟永諧,
三願清輝不減,
四願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
……
成百上千甚至是上萬個孔明燈在戰南笙越來越模糊的視線裏飄向了天空,也帶著那些美好的願景飄向了海平麵上。
雖然這套哄女人歡心的手法並沒有比那些放煙花或者是燈光秀的示愛方式高明,
但不可否認的是,戰南笙這一刻是感動的。
感動這個男人為了哄她高興所付出的心思,也感動於這件事的本身是對未來他們的期許。
他們真的能像那些美好詩詞說的麽——可以歲歲長相見麽?
“喜歡嗎?”
自身後傳來男人低低溫然的嗓音。
戰南笙轉過身來,就看到那觀景燈下一身西裝革履的俊美男人。
他立在她的半米處,鳳眸含著繾綣濃深的笑意,目光深不可測地看著她,低聲道:
“喜歡這座島嗎?我記得你從前很是豔羨霍九梟那處私人島嶼。後來我就動了心思想為你置辦比他那個還要好的島嶼,隻是後來……我們中間誤會太多,錯過了太多,乃至於在我後來出事後都沒有完成這個心願。
十多天前的時候,我在恢複了記憶就著手操辦這件事了。因為時間有限,將島嶼買回來後還沒有來得及對這座島進行從新打造,但總的來說,原主人已經將這裏打造得挺人間仙境了,我想著……你應該會喜歡。”
他說完這番話後,就上前一步,單膝半跪在了戰南笙的麵前,然後舉著一枚在燈光下泛著冷豔光輝的鑽戒,低低繾綣的口吻:
“你願意成為這裏的女主人嗎?”
戰南笙看著那枚戒指,又看了看那一臉真誠的俊美男人,想了想,輕笑道:“不願意。”
此話一出,男人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過他的嗓音卻沒什麽變化,仍然低低蠱惑般的調子,
“寶貝,我想不出你有什麽不願意的理由,你那麽愛我,孩子也給我生了三個,為什麽不願意呢?”
戰南笙扯唇,淡笑道:
“是啊,你就是這麽篤定,戰南笙那個女人連孩子都給我生了三個了,她在我做死鬼的這些年也沒有愛上別的男人沒道理會拒絕我的求婚,
她不可能不願意嫁給我,是吧?就因為你吃定了這些,你就覺得我會願意麽?我承認,我對你餘情未了甚至仍然愛著你,也為此給你生兒育女了,那就代表我會願意答應你的求婚麽?”
慕西洲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一言不發地看了會兒那燈光下女人漸漸冷淡起來的小臉,想了想,道:
“那你告訴我,需要我怎麽做,你才肯願意,嗯?”
戰南笙反問:“我想問,你現在是以什麽身份向我求這個婚呢?是慕西洲,還是如今華夏國的陸少帥?”
話落,男人就對答如流,道:“孩子的父親。”
戰南笙不理他了,抬腳從他身旁走過,往回走了。
慕西洲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他怎麽可能讓自己的求婚儀式失敗?
他幾乎是在戰南笙走出的第二步就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給拽了回來。
他望著她隱隱有些泛紅的眼睛,沉思了幾秒後,道:
“我知道你對當年我為了權利而甩了你這件事耿耿於懷至今,你心裏這個疙瘩一直都解不開我也都明白。所以,你很不滿我以陸少衍這個身份跟你求婚,因為這在你看來就意味著你要舍棄你現在的所有一切而跟我定居在華夏,對嗎?”
戰南笙喉頭滾了一下,道:“是,我就是這麽想的。我覺得在權利和我之間,我永遠都被你放在第二位。”
慕西洲看著女人越來越紅的眼睛,抬手將她給擁入了懷裏,嗓音低低沉沉的很好聽,
“小騙子,你為什麽一定要那樣想我呢?你知道的,當年我因為權力之爭而丟掉過你一次我後悔莫及,為此我付出了慘痛代價,我們生生錯過了五年,這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我不會讓這件事再重蹈覆轍一次。你覺得我以陸少衍的身份跟你求婚你不滿意,那就以你的慕西洲跟你求婚,隻要你願意再嫁我,我可以丟下陸少帥這個身份隻做你一個人的慕西洲,跟你定居帝國,好嗎?”
戰南笙好一會兒沒說話,她感覺男人將她擁得很緊很緊,她鼻端全是男人身上清洌好聞的氣息。
她其實太清楚,即便慕西洲真的要拋棄華夏國一切跟她定居帝國京城,她理智上肯定是不會讚同的。
客觀事實,決定了他這樣做對他存在極大的風險。
她要的,是……這個男人的態度。
算了。
人這一輩子,沒有幾個人會圓滿的,總是帶著這樣或那樣的缺憾而存在。
就當是她欠了他的吧。
不過,她可不想就這麽便宜他,因為他幾句好話就乖乖地戴上他給的戒指。
這麽想著,戰南笙就推開了慕西洲:“你求婚這件事,讓我再考慮考慮吧,至少我現在還不想答應你。”
她話音剛剛落下,男人就把戒指牢牢地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厚顏無恥地說道:
“你考慮你的,不影響戴這枚戒指。等你有了決定,如果不想接受我的求婚,你就把它摘下來給賣了,能賣不少錢。”
戰南笙:“……”
男人的話還在繼續:
“我最近在休假,有大把的時間跟你培養感情。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對我提出任何的要求,除了不要不理我這件事,我可以對你言聽計從甚至是千依百順……”
戰南笙打斷他:“除了不要不理你這件事,你可以對我言聽計從甚至千依百順?”
“是。”
戰南笙扯唇,譏諷道:“那你要是能忍住今晚不跟我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慕西洲眯起眼,道:“……寶貝,我被素了這麽多年,你是存心要折磨我麽?”
戰南笙道:“不讓你睡就是折磨你?那你對折磨的定義是不是也太Low了?什麽事情都要讓你稱心如意,那我這些年受的那些苦豈不是太不值了?”
慕西洲:“……”
“我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
慕西洲神色不明地嗯了一聲,就牽起她的手往城堡裏走。
他邊走的過程中邊說道:
“雖然求婚儀式失敗,但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要跟你說。我已經著手讓人準備我們的婚禮了,從婚紗婚戒以及將來要舉辦的婚禮場地都在籌備,無論你願不願意嫁,這件事我都覺得有必要跟你說。”
對於慕西洲的厚顏無恥戰南笙五年前早就領教過了,她無比平靜地道:“你這是打算要強婚?”
慕西洲低笑:“不敢。但,你一日不嫁我便一日不娶,一輩子也就這麽短短幾十年,我看誰能熬得過誰。”
戰南笙:“……”
“我覺得,你早晚都會嫁。所以,婚禮還是盡早籌備得好。”
許是意識到自己這麽說,女人會不高興。
慕西洲在這時撇頭看她,道:
“笙笙,女人這一輩子還是要在最美的年華披上一次婚紗才算完美,你說呢?”
大概是覺得懶得折騰了吧,或者是曾經折騰得太累了,不想再折騰了,戰南笙覺得無所謂了。
她淡淡地道:“隨便你吧。你都篤定我非你不嫁,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慕西洲薄唇往下壓了幾分,心底有幾分添堵,可他又沒道理發作,畢竟虧欠她的人是他。
慕西洲在這時走到戰南笙的前麵,然後半蹲下去,道:“上來,我背你。”
“我不要你背。”
慕西洲道:“乖,上來,我想背。”
戰南笙看著蹲在她麵前的男人,好似她不答應他就不起了似的。
她猶豫了幾秒後,還是妥協了。
男人將她背起來的下一瞬,就開口道:“你好像比從前重了。”
戰南笙環在他脖頸上的手真想掐死他,“慕西洲,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給我閉上。”
慕西洲低低悶悶地笑了兩聲,道:“放心,你就是胖成兩百斤我也能背得動。”
距離城堡還有好一段距離,邊走的過程中,兩人就聊起了天。
“笙笙,懷三胞胎是不是特別辛苦?”
戰南笙嗯了一聲,道:
“整個孕期都過的不好。尤其是在你出事以後的那個月,出現了先兆流產,臥床休養了一個月才把胎兒保住。後來孩子月份大一點的時候,
就連喘氣都覺得累,更別提其他了,走幾步路就想停下來歇一歇;坐下來吧,胸口又堵得慌;躺下來吧,肚皮又繃得難忍……反正是坐立難定,不想再遭一次罪了。”
慕西洲腳步微微停頓,嗓音沙啞得厲害,道:
“對不起。我在你最愛我的時候傷了你的心,又在你人生最需要我的時候缺席……我保證,餘生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補償你和三個孩子,好嗎?”
戰南笙感覺到了慕西洲此時心情上的低落,她到底是愛慘了他的吧,所以才會於心不忍。
她在慕西洲話音落下後,溫溫軟軟地道:
“再辛苦也都過去了,你沒必要那麽自責。選擇生下他們也是我自己的決定,我雖然辛苦但也覺得幸福。孩子是……老天給我最好的禮物,吃再多的苦我也甘之如飴。”
提到孩子,慕西洲便開口道:
“……把三個孩子都接過來吧?除了恩恩,另外兩個我都還沒有見過。我想……見見他們,早點跟他們建立起親子關係。”
他這麽說,戰南笙便下意識地問:“為什麽是接他們,而不是你過去?”
慕西洲輕笑了一下,道:“好,明天我們就出發回帝國。”
說是這麽說,但最後還是因為一件事被耽擱了進度,兩人都被絆在了華夏國的西京沒有走成。
大概是這天夜裏的淩晨三點左右,戰南笙被一個手機鈴聲吵得從夢中驚醒。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後,相當不悅地接通了這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不等她氣急敗壞地將手機那端的人大罵一頓,對方先發製人:
“戰大小姐,雖然深更半夜將你挖醒很不厚道,但為了你幹兒子的幸福,你就是跟你的陸少帥再怎麽樣的醉生夢死也得給我起來了。出來一趟吧,我在西京城的王府井夜市,唐慕煙找到了。”
此話一出,戰南笙的惱火瞬間就被震驚所替代了。
她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麽?”
霍見深言簡意賅:“我說,我找到她了。”
戰南笙怔了好一會兒才回味過來。
她摁亮了床頭燈以後,平靜了會兒,才波瀾不驚地說道:
“她不認你?如果她不肯認你,就算我過去了,也幫不上你……”
她話都沒說完,霍見深就打斷她:
“不是她認不認我的問題,是她會不會砍了我的問題,來一趟吧,戰大小姐,不然少卿就要年幼喪父了。”
戰南笙:“……”
霍見深掛斷戰南笙電話後,戰南笙就起身下床了。
因為她白天下飛機後就被慕西洲折騰得渾身酸痛,男人晚上跟她躺在一張床上他仍然不老實就被她趕去隔壁睡了。
別說華夏對於戰南笙來說人生地不熟,就是目前他們所在的這座私人島嶼對她來說都是極其陌生的。
所以,戰南笙隻能去求助慕西洲。
男人的臥房門沒有反鎖,她推開門後就走了進去。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上,借著清輝的月色她很快就看到了那睡姿筆挺的男人。
男人似乎睡得有點沉,她俯身下去輕輕的叫了他兩聲沒有反應後,就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隻是她的手才剛剛碰到男人肩膀,男人就驀然睜開鳳眸,並下意識地預要對她進行鎖喉動作時,被她一聲驚呼聲而打斷。
慕西洲對戰南笙做出那個鎖喉動作完全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陸家子孫不好做,陸大帥的兒子更不好做,這些年想刺殺他的人不少。
慕西洲看著被嚇得不輕的女人,喉頭滾動了一下,抱以歉意地道:“嚇著你了?”
他這樣說,就把女人給拽進了懷裏,手指扶起她的臉,吻了吻她的麵頰,低低蠱惑地問:
“怎麽摸進我的房間了?是一個人睡得不習慣?或者是害怕了?”
戰南笙鼻端全是男人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心神被他吻得有幾分激蕩。
好一會兒,她才找到喘息的機會,說道:“你……剛剛的樣子嚇到我了。”
慕西洲摁亮了床頭燈,然後坐了起來。
他坐起來後,就把戰南笙給圈在了懷裏,輕描淡寫的道:“本能反應。下次不會了。”
戰南笙噢了一聲,抬手觸上他濃黑的眉頭,溫溫軟軟的口吻:“你……這些年應該過得也很艱難吧?”
這是自從他們重逢後,戰南笙第一次問慕西洲這個問題。
慕西洲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嫣紅的唇上舔吻了一圈,低低淡淡地道:
“死裏逃生過幾次,也不是特別艱難。”
戰南笙噢了一聲,好一會兒沒再說話。
慕西洲見她失神,目光落在她的吊帶睡裙上。
裙口有些低,卻恰到好處遮住了那一片風景,但也恰到好處地描繪出了一抹神秘的蠱惑。
慕西洲喉頭滾了一下,便情不自禁地埋首下去。
他在那香軟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氣後,啞聲道:
“你大半夜的送到我的麵前,可不像是自動羊入虎口的,說說看,是出了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