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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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扶著下樓,虞夏不走了,閉眼站在原地虛弱地喘氣,天旋地轉的感受讓她走路都走不穩。
    何詞麻爪:“你這還能行嗎?要不然我直接打120吧?萬一路上碰到堵車別人還能出於人道主義讓個路。”
    “我這就給你哥打電話,讓他給你開個綠色通道。哎哎哎,你扶著點,別往下滑!”
    這會兒虞夏已經暈得倒在沙發上動都不敢動了,腦子木木的,開門看見他們倆,半晌沒叫出名字來。
    虞夏:“我暈!我也不想往下滑!”
    “…行了行了,別說話了,我看你像剛生完孩子一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何詞和小梅很快趕來。
    對上這樣有氣場的霸總,何詞的回答沒有猶豫絲毫。
    “打了,說是馬上就趕過來,讓先送附近最近的醫院。”
    “我送你們過去,她哥在這邊又投資了一家私立醫院。”
    說完問也不問,直接打橫抱起虞夏,往他的車走。
    陡然一晃,虞夏眩暈惡心的感覺更甚,做出幹嘔的動作,抓著他的襯衫領口,揪得指甲都泛白了。
    “你慢點,我頭暈。”
    “忍一忍,想吐就吐。”
    看他把人放在車裏了,小梅和何詞才趕緊鎖車跟上。
    有了席珩這輛車,一路上他們是暢通無阻,而且他看起來雖然是坐老年商務車的形象,開起豪車來卻是橫衝直撞的類型,速度快得何詞都要心悸了。
    托他的福,虞夏十幾分鍾後就被送到了醫院急診室。
    然後又被抱著去做了心電圖,初步檢查結果出來,說可能是感冒和過度勞累引起的心肌炎,竇性心律不齊,血壓血糖也低。
    檢查完,又被風風火火送到住院部吊點滴。
    住院醫生拿著小本本在她麵前不停詢問,旁邊跟著實習的年輕醫生就一直盯著他們一行人看。
    實際上這麽會兒,八卦已經小範圍傳開咯,急診部和護士站的人都知道了虞夏是被席珩送來的,正牌男友反而不在場。
    什麽時候都不耽誤人類打探八卦,好些病人都假裝在門外路過,一趟趟地走來走去,往裏麵瞄上一眼。
    好在單人病房還算清靜,何詞出去打了個招呼,外麵就沒人路過了。
    醫生和護士也詢問結束,先給她吸上了氧。
    鼻腔裏一戴上這個東西,就顯得很像病危的人,虞珩趕來的時候,走到門口一看她氧氣都吸上了,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
    “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病得這麽嚴重?!醫生呢?主治醫生呢,轉去……”
    “沒那麽嚴重,是感冒和勞累過度引起的心肌炎,”席珩站起來,把診斷結果拿給他看,然後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裝,“既然你來了,我就走了。”
    虞珩的注意力才分了點在他身上。
    “怎麽是你送她來?”
    “碰巧。她頭暈得厲害,你說話別太大聲。我走了。”
    虞珩點頭,說聲“下次請你吃飯”,沒準備送他,繼續彎腰看著病床上可憐兮兮的人。
    這人睜眼的動作都有氣無力的。
    “怎麽感冒了?還有其他症狀嗎?”
    虞夏小幅度地搖頭:“沒有,所以我都以為不是感冒。”
    “是要吊點滴?人呢?點滴呢,怎麽還不來!”他衝著外麵喊。
    完事兒又看向邊上的何詞,說:“把謝青辭叫回來。”
    語氣不容置疑,好像就算謝青辭在南非挖礦也得在半個小時後看到他的人。
    何詞連忙說:“叫了,她一開始就打電話給謝青辭了,應該很快就能到。”
    虞珩就隨意一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看著外麵拿著點滴的護士進來。
    打點滴之前還得抽血,淡黃色的軟膠管纏上虞夏的手臂上半截,痛得她差點叫出聲。
    虞珩都不忍心看,又想小時候一樣說她。
    “都說了你拍一部戲的片酬還沒有給你的分紅多,讓你玩玩就行,你非要拚命搞。過度勞累是怎麽回事?你又去拍很危險的戲?”
    “你好吵啊哥,”虞夏通過說話來轉移注意力,盡量不去看戳進手背上的針頭,“工作哪有不累的?你當老板不累?我進這個圈子又不是來玩票的。”
    旁邊的護士小聲問:“你早上吃飯了嗎?”
    她控製著幅度搖頭。
    護士點點頭,把點滴掛上,說:“可以吃點東西,然後最好躺著休息。”
    虞珩拿出錢包,抽了幾張錢出來給杵在一邊的小梅。
    “麻煩你去給她買點早餐回來,清淡點的。給你們自己也買點。”
    小梅帶著錢跑出去,留下何詞一個人接受霸總哥的詢問。
    “她昨天回來就不舒服了嗎?”
    何詞:“沒有,一切都很正常。不過我下午就離開她家了,不知道她晚上有沒有難受。”
    可能天天打電話的那位更了解。
    虞珩也想到了,轉過去問虞夏:“你和謝青辭不是天天打電話?他沒看出來?你晚上又怎麽會感冒?”
    “不知道,可能睡得太沉沒發現下雨了,沒蓋好被子。何哥,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別急,路上安全點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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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席珩。
    虞夏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沒力氣說話,還是何詞幫忙解釋的。
    “她不舒服,頭暈得厲害,不知道是感冒還是怎麽的。”
    小梅一臉擔憂,剛要準備說話,對麵迎麵開過來一輛車。
    是那種普通人一看就下意識避開,免得刮蹭到了要賠得傾家蕩產的車。
    駕駛座上的人下了車,大步朝著這邊走過來。
    “怎麽回事?”
    小梅睜大眼睛,看看虞夏,再和何詞對視一眼。
    虞夏已經說不出話來,抓著他的手臂死命捏,痛得何詞呲牙咧嘴的。
    說話的聲音比平常低一半,宛如被毒壞了嗓子的安陵容在喊寶鵑。
    席珩皺眉多看了兩眼虞夏現在這樣子,她額頭都在冒汗了,呼吸重一下輕一下,看起來確實很不好。
    “給她哥打電話了嗎?”他問。
    “我是暈,不是瞎,也不是傻,我……”話沒說完,她扶著牆麵踉蹌一下。
    何詞大驚失色,趕緊張開手墊在她額頭上,讓她不至於一頭撞在牆上。
    小梅去房間裏給她拿衣服,何詞伸手在她麵前一晃。
    “還好嗎?這是幾?”
    “你這症狀有點嚴重啊,趕緊走吧,送醫院急診!”
    他風風火火指揮小梅拿東西,然後扶著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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