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趁熱打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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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已經變得白白胖胖,臉蛋兒跟鼓起的山包一樣,嘴裏時不時就吐出點口水泡泡。
虞珩教她怎麽正確抱孩子,然後狀若無意地問:“怎麽謝青辭沒一起回來?”
是真話,但嶽綾也聽得出來,她對結婚這件事並不排斥。要是在以前,或者換個人,她估計不會這麽幹脆。
她要是說了,他立馬就能讓她收拾東西去別人家住別回來了。
嶽綾看了眼房門口,還是笑著說:“你心裏有打算就好。要不要去看看小崽?小越天天拿你的照片給他認。”
虞夏立馬興致勃來:“是嗎?我大侄子就是好,待會兒我得好好輔導他語文作業一番。”
虞珩可能是當爹又當媽習慣了,聽不得她說別人家比自己家住得開心。
雖然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謝青辭還是很高興。
至於虞珩是為什麽會態度有所鬆動的,就不必多問了,多問多錯。
他也剛好把他媽說的話告訴了虞夏,兩個人隔著屏幕,活像是在商量結婚事宜。
實際上這事還早得很。
但好歹取得了很大的突破,謝青辭當下就要趁勢追擊,打算一回來就去她家做客。
虞夏沒說什麽,不過第二天就交代了家裏阿姨買了很多菜。
嶽綾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怎麽回事,拉著她問:“謝青辭要來?”
“對,明天來。”
“還真是趁熱打鐵啊,”嶽綾調侃一句,“你哥那邊我去說。他最近帶孩子帶得心態都佛係了,很好搞定。”
虞夏投以一個感謝的眼神:“嫂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油鹽不進的霸總被她說得好像隻需要一塊餅幹就可以隨意指揮一樣,真是女人界的楷模。
不知道她說了什麽,第二天謝青辭上門,虞珩還真的沒什麽不好的表現,他甚至還特地調整了自己的工作時間,沒去公司加班——總裁就是累,節假日從來不閑,新年第一天就去了公司處理事情。
謝青辭是上午十點到的。
按照他家到這邊的距離,他估計是六點就出發了。但他看起來一點沒有風塵仆仆的疲憊感,虞夏一打開門,看到的就是他穿著講究神色鄭重的精神樣子。
不知道的以為他是上門洽談業務的呢。
虞夏引他進門,把他按在沙發上休息。
虞越很懂事地幫忙接了水給他,順勢就坐在了他旁邊,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謝青辭覺得奇怪,摸摸他的腦袋,問:“怎麽了,小越?”
虞越癟著嘴躲開他的手,擰著眉毛問:“你是不是要把我姑姑搶走?”
嶽綾在一邊坐著,但笑不語。虞夏和虞珩在一邊說話去了,暫時沒理會這邊。
這場“男人間的談話”隻有他們倆參與。
謝青辭啞然,看他倔強的模樣隱隱和虞夏有些像,又緩和語氣,認真說:“不是搶走,她一樣會經常回來看你,你也能經常來找她,不會有什麽變化。”
虞越有些不相信:“真的嗎?姑姑還能回家嗎?你不會把她帶走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嗎?”
“當然不會。你姑姑又不是隨便跟著人走的人。”
“那結婚是什麽意思?我同學說結婚就是姑姑去別人家了。”
真有意思,他還是第一次跟小孩兒解釋什麽叫結婚。
結婚是什麽意思?兩個人組成一個小家庭,擁有合法的身份?能夠在手術室外簽責任書?對方有什麽事他擁有第一知情權?
這太高深了,他自己尚且不算了解,虞越這樣的小孩兒就更無法理解。
於是他想了想,對虞越說:“結婚就是,她家裏會多一個人,我家裏也會多一個人。下次她回家看你,我會一起來。你想找她的時候,也會多一個人帶你玩。”
這個解釋非常通俗易懂,虞越終於放心了。
然後小大人一樣,拍拍他的手臂:“那我就放心了,你們結婚吧。”
謝青辭:“…那真是謝謝你的理解了。”
嶽綾聽得是忍俊不禁。
這邊虞夏和虞珩也說完了話,一家人坐一起簡單說了幾句,嶽綾把虞夏叫去廚房看阿姨做菜。
虞珩抱著孩子,看準這個時間,冷淡地對著謝青辭昂了下下巴。
“出去聊聊。”
謝青辭自然同意,兩個人去了外麵陽台。
虞夏注意著外麵呢,聽見動靜,從廚房裏探頭看他們倆。
一個成熟穩重抱著孩子,一個眉目清冷被小崽握著手指,兩個人表情都不怎麽熱絡,但還能繼續說下去就不是什麽壞事。
看來氣氛應該還算不錯,她鬆口氣,轉頭就和嶽綾意味深長的視線對上。
嶽綾:“這麽不放心?你哥又不吃人。”
“……我這不是擔心謝青辭惹他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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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當奶爸當出毛病了?”
虞珩腦門青筋都跳了下,把孩子抱走,沒好氣地說:“你才有病,你最好永遠別帶他來,我眼不見心不煩。一天天的看見你們幾個討債鬼就心煩。”
討債鬼二在隔壁房間嚶嚶嚶,討債鬼三甚至還不會說話,還待在他懷裏。
虞珩冷哼一聲:“他又不是沒地方住,什麽叫無處可去。”
虞夏瞟了他一眼:“嫂子不在的時候你不也跟無家可歸一樣。是不是呀小崽?你爸爸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虞珩:“……”
他沉默兩秒,反常地說:“後麵讓他多來家裏吃兩頓飯,有打算就早做準備。”
虞夏頓時驚訝地睜大眼。
她心神都放在了懷裏的小崽身上,隨口說:“我讓他留在家裏多陪陪他爸媽來著。而且我不是也要回來住幾天嗎,他一起回來了也沒處可去。”
喝了銀耳羹,她從虞珩手裏接過小崽。
隻有討債鬼一笑嘻嘻的,邁著輕快的步伐跑出去了。
當天晚上通話,虞夏就把他哥心防鬆動的好消息告知了謝青辭。
“那他們有說什麽別的嗎?比如之後的事。”
她淡然地喝了口銀耳羹,揮手說:“說也是等我走了和謝青辭單獨說。不過昨天有個親戚來,問到了我們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霸總冷著臉這麽說話的時候,宛如一家之主單方麵剝奪了底層人民的生存權利,沒人敢造次。
嶽綾露出一個了然的笑。
嶽綾:“你怎麽說的?”
“過個兩年再說,我經紀人還指望著我這幾年爬得更高呢,結婚隻會耽誤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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