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鬥智鬥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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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特麽的可不要升悲。
    他們可承擔不起任何的責任。
    小酒館。
    隨著許大茂跟秦淮茹的動作,原來看熱鬧的鄰居一個個也就散開了,他們都還有自己的收起要做,怎麽可能一隻在這裏耽誤時間呢?
    看孫子可遠比看傻柱來的更加的重要。
    “這可怎麽辦啊?”
    秦淮茹有些憂愁的眼神,注視著許大茂,這昨天夜裏,兩個大男人有什麽酒可喝的,為何不跟她喝酒啊,難道自己不必臭爺們好。
    不喝醉。
    她哪裏有什麽機會啊。
    “我哪裏知道啊。”
    許大茂心有不忿,這跟他們走到一塊,總是鬧鬼,尤其是傻柱跟秦淮茹兩人,都不是吃素的,許大茂都能想到自己可能又要吃虧了。
    “先去醫院吧。”秦淮茹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許大茂,就這樣的德行,怎麽還能跟她鬥呢,這許大茂是越來越膽小了。
    怎麽年齡越大。
    越來越慫呢?
    放在二十年前,傻柱如果喝醉酒,跌倒在外麵的台階上睡一宿,許大茂恐怕早就高興的手舞足蹈,背地裏說一些傻柱的壞話。
    現在變了啊。
    “奧。”
    許大茂雖然不想答應,可是這好歹也是一條生命,再說了他跟傻柱之間其實也沒有深仇大恨,年輕的時候,一些事情。
    已經退出了曆史。
    怎麽還想要撿起來。
    傻柱這家夥既是一個成功者,最後贏得了秦淮茹的芳心,年輕的時候,他對於秦淮茹一直跟傻柱來往,心裏麵還是有些膈應的。
    還有傻柱是導致他絕戶的罪魁禍首。
    後來嘛。
    也就那樣一回事。
    他都能原諒秦京茹,在hlbe的草原上養馬,又怎麽可能會在意傻柱呢,他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何哲跟何彪對他可是真的當成一個陌生人在看待。
    這難道不是最為殘酷的懲罰嗎?
    明明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偏偏還不能認可,哪怕是回家,何哲對老爺子可是0真愛,對傻柱,這就像是充話費送的家夥一樣。
    不在意。
    “你背著。”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嗯’了一聲,然後一點動作都沒有,怎麽還想讓她背著傻柱去醫院,離小酒館還有幾百米的路上呢?
    她可沒有這這體力。
    我?
    許大茂有些震驚的目光,盯著秦淮茹:“我也老了,不再是年輕的時候,你還是找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或者是找個車,將傻柱給拉過去。”
    許大茂對傻柱的感官。
    非常的複雜,這不落井下石,已經是他高風亮節,怎麽還想讓他幫忙照顧傻柱啊,憑什麽這家夥有如此有待。
    咳咳。
    秦淮茹臉色一變。
    咳嗽兩聲,不悅道的目光,落在許大茂的身上,微笑道:“傻柱可是我的提款機,如果被你給弄壞了,那我可怎麽辦啊。”
    “你難道以後想要再次的供養我嗎?”
    供養?
    這兩個字在許大茂的腦海中劃過的時候,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眼神越來越不善,年輕的時候,自己可是對秦淮茹百依百順。
    難道不也是為了一親芳澤嗎?
    可是這娘們是怎麽對自己的。
    把他當成一個大水猴,一次次的戲弄,都沒有得償所願,也就是後來,這娘們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才想到自己。
    就這還險些讓自己嗝屁了。
    “秦淮茹,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啊。”
    許大茂想要關門歇業,今天可能沒有看黃曆,才給了秦淮茹錯覺。
    嗬嗬。
    伴隨著秦淮茹的一聲聲冷笑。
    秦淮茹淡淡道:“怎麽這麽快就無情無義了。”
    “許大茂,你不會是覺得我沒有拿捏你的把柄吧。”
    秦淮茹饒有興趣的看著有些局促不安的許大茂,這眼神實在是有些可憐,同時也讓秦淮茹對許大茂再也提比起任何的興趣。
    年輕的時候。
    兩人也是鬥智鬥勇的高手。
    現在嘛。
    許大茂就是一個可憐的糟老頭子,比起傻柱來,也好不到哪裏去,再加上茹茹跟許大茂其實也沒有什麽親切的關係。
    也就是一個虛假的頭銜。
    如果許大茂不討好秦京茹的話,隨時都會被秦京茹拋棄,對於她這個表妹,秦淮茹可是還有幾分的認知,比其她來雖然不足為據。
    可對於許大茂而言。
    那可是血海深仇。
    當初幾度將秦京茹趕走,中途還跟其他人生活過一段時間,尤鳳霞,軋鋼廠年輕的寡婦,許大茂可從來都沒有虧待過自己。
    隻能說天公不作美。
    許大茂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秦淮茹,你這是在威脅我。難道我還有什麽不知道的把柄被你拿捏住了。”許大茂有些好奇,忐忑的坐在秦淮茹的對麵。
    人老了。
    越來越膽小。
    對於之前的一些事情,也忘記了,現在的許大茂可是從未敢有過半點的不滿。
    “許大茂,你在給我裝糊塗嗎?”
    秦淮茹有些遲疑的目光,注視著許大茂,這家夥是不是失意了,還是被秦京茹給教訓的成為一條哈巴狗,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
    這可不是什麽好風頭。
    “不是裝糊塗,而是我忘記你我之間有什麽約定啊。”
    許大茂微微一笑。
    嗜血的目光,心裏麵顯然是不平靜,隻不過是在等秦淮茹出招罷了。
    “好了。”
    “我也懶得跟你捉迷藏。”
    “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你覺得她是願意聽我的,還是願意聽你的,如果我讓她將你這個包袱甩掉的話,你還能在跟她是一家人嗎?”
    圖窮匕見。
    秦淮茹可是從來都不來虛的,之前她做的天-怒人怨的事情不少,還有高密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自己做的,可這娘們還覺得京茹不知道。
    許大茂望著皎潔的秦淮茹,失望的搖搖頭。
    “你是不知道秦京茹對你的厭惡有多深吧,還敢在她的麵前說我的壞話,也是想多了。”許大茂並不慌張,說到底這也是沒有什麽把柄嗎?
    他都已經做好了下跪的準備。
    可是偏偏秦淮茹喜歡狐假虎威,這特麽的還沒有什麽借口,也是活該被人給趕出四合院啊,貪婪的毒蛇,想要完成蛇吞象的舉動。
    誰不得防備一二。
    “我。”
    秦淮茹淡淡一笑。
    “我看是你在虛張聲勢吧。”
    秦淮茹的心理素質還是可以的,從來沒有因為許大茂的三言兩語而感到半點的慌亂,要知道這可是千錘百煉才有的技能。
    她的心已經冷了。
    “嗬嗬。”
    “隨你便。”
    許大茂兵不著急,既然秦淮茹想要玩,許大茂自然是樂意奉陪,唯一可憐的人,隻不過是傻柱罷了,這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可憐蟲。
    被他們使喚的工具罷了。
    許大茂饒有興致的給自己到了一杯涼白開,喝了一口之後,才淡淡的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秦京茹將你做的錯事全部都遺忘了。”
    這樣自欺欺人的想法。
    也就是秦淮茹才會有。
    嗬嗬。
    做錯的事情,可是給秦京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秦京茹除非是一個傻子,要不然,這可能忘記呢?
    “你知道我為何被趕出來的嗎?”
    許大茂正襟危坐,鄭重的目光盯著秦淮茹,眼角的餘光,也看到傻柱的手指微微一動,這家夥昨天可能就是喝醉酒了。
    偶感風寒。
    並沒有什麽大礙,也就是秦淮茹可能覺得可以拿捏自己,才會這樣有恃無恐,既然秦淮茹想要玩,許大茂還是不介意給秦淮茹挖一個坑。
    讓傻柱看到這娘們的真麵目。
    特麽的這血與淚的教訓,怎麽就能遺忘呢?
    不對。
    傻柱是視而不見。
    還不是主動遺忘。
    也就嗬嗬了。
    “許大茂,你這不會給我玩無間道吧。”聰明人並不知道許大茂一個,秦淮茹也顯然是有備而來,或者說在她的心裏麵其實早已經有了無數套的吃人的方案。
    傻柱如果良心泯滅。
    對她不管不顧的話,她還真的想過豁出去也要讓許大茂養活自己,還有秦京茹,作為殷勤,大家都是一家人,怎麽能視而不見呢?
    隻不過。
    因為她有備胎傻柱,才沒有將他們給排上號,但凡是傻柱歸去,他身邊什麽人都沒有的時候,必然是他們二人。
    不想供養她?
    嗬嗬?
    秦淮茹隻會淺淺一笑:“二位還是太天真,問過她鬧事的本領沒有。”
    呸!
    許大茂笑罵道。
    “我可沒有你的無恥,身邊的人都可以拉下去當陪葬,我還是有自己的底線,你明明知道徐冬青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盡。”
    “你為何還要找徐冬青幫忙呢、?”
    許大茂不介意憋著笑容,為傻柱疑惑解答。
    秦淮茹無奈道:“誰讓他最富有呢,我們院子裏麵就出了他一個富翁,他不幫忙,難道還指望你們,再說我跟他的關係,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還裝無辜。
    真的是奧斯卡欠他一個小金人啊。
    “別說的如此的無辜,你們之間的事情,大家並沒有任何的興趣,我隻是想要知道你為何要找徐冬青呢?”
    “你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的話,秦京茹也就是你的表妹,她就不會將我給趕出來,她明裏暗裏告誡我,要小心你,可是我看你也不容易。才帶你去香江遊玩的。可你是如何保證的。”
    許大茂自嘲一笑。
    秦淮茹的笑容,果然是不能相信啊,但凡是這娘們有一點的愛心,都不會讓許大茂被秦京茹嫌棄,害怕他耽誤茹茹的生活。
    “我...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怎麽可能會阻止我呢,我看是你胡謅亂編吧。”秦淮茹可不想相信許大茂,這家夥的謊言確實是比較多。
    不足為信。
    “是嗎?”
    “你不會以為秦京茹不知道年輕的時候,你對她做過的一些事情吧,她被你的表兄妹勒索的時候,你可是背後的主謀啊。”
    許大茂嗜血的笑容,讓秦淮茹的心跟到咯噔一聲。
    瞬間提起來。
    “胡說八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會在這裏胡言亂語嗎?”許大茂兵不著急,相反還是一臉的閑情逸致。
    望著有些慌張的秦淮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上了誰?
    “不可能。”
    “賴頭三,他可是付出無法挽回的代價,才讓事情變得蓋棺定論,沒有人在拿茹茹的身世說事情,不再是一個野孩子。”
    “這些難道不是你放出放的風嗎?”
    許大茂繼續說道。宛若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淮茹徹底的無助,雙手緊握長條的板凳,有些忐忑的開口道:“我不信你們知道。”
    “還有許大茂,小心我給你誹謗啊。”
    秦淮茹不滿道。
    這事情怎麽能胡說八道呢。
    她本來已經失去了很多,如果再被許大茂將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給打開,那還有什麽人會在意她啊,以後想要投靠秦京茹也做不到。
    嗬嗬。
    許大茂敲著桌子,喝著涼白開,也就是中午要開飯店,開門營業,要不然,他絕對會喝二兩白酒,好好的看看剛才秦淮茹的表情變幻。
    就像是做賊心虛的小偷一樣。
    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祖宗的話,你怎麽能忘記呢,就像是大家明明知道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可是為何還視而不見。”
    “知道你不容易,一個人支撐一個家,哪怕是關於傻柱,這家夥雖然不是什麽聰明的人,可對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一清二楚。”
    “再加上棒梗的爆料,你的那一點花邊新聞,難道還有人不知道嗎?”
    許大茂笑的站起來,看著傻柱的眉毛微動,趴在桌子上,還是非常的艱難,幸虧傻柱的身體不錯,換一個人的話。
    十有八九可能會跌倒。
    再也站不起來。
    “知道又如何?”
    秦淮茹強硬的回懟道。
    特麽的這麽一點秘密,幾乎鬧得眾人皆知,沒有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也就是傻柱不在意,可是其他人在意啊。
    這也是為何她會一直沒有什麽所謂的安全感。
    希望掌握一點力所能及的權利,她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徐冬青第一次看到的人-賈張氏,這如果沒有走的早一點。
    恐怕還能以姐妹相認呢?
    沒辦法,誰讓秦淮茹會玩呢?
    “嗬嗬,知道會如何,雖然不能把你怎麽了,可是也能讓傻柱一次次的看到你失望的表情,陷入無休止的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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