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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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譴責談不上!
    二人關係親密,最多也就是將之前的那些陳年往事給扒拉出來,將他們赤-裸裸的人心給露出來。
    醜陋。
    僅此而已。
    傻柱朦朧的睜開雙眼,偷窺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全院皆惡人。
    他也不是一朵白蓮花,對秦淮茹的覬覦,眾人皆知。
    為何都說他是傻柱。
    他的表現太過於出眾,被人調侃的緣由。
    酒館。
    昏昏沉沉。
    隨著傻柱的蘇醒,許大茂跟秦淮茹默契的不在談論之前的事情,兩人本已經是傷痕累累的可憐人,如果再被傻柱聽到。
    揭穿二人那可憐的遮羞布。
    他們還剩下什麽?
    “傻柱,你終於醒了。”
    秦淮茹喜極而泣,表演的欲望,大過心裏麵的埋怨,也不怕喝酒喝死,大晚上不回來也就算了,怎麽不去宿舍住。
    不去找何哲呢?
    “別傷心。”
    傻柱撫摸著秦淮茹那虛假的眼淚,雖然知道不是為自己而流淌,可是這看到秦淮茹悲痛欲絕,也是會當成為自己而悲傷。
    阿q嘛。
    不就是在一次次的麻痹自己當中。
    徹底的沉淪。
    把自己當成救世主,當成大老爺,縣衙裏麵的夫人,童年的青梅竹馬,都成為他的囊中物,哪怕是金銀財寶。雕梁畫棟。
    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夢還是會醒的。
    秦淮茹將傻柱攙扶起來,對愛莫能助的許大茂,略微不滿道:“你這人怎麽也不知道攙扶一下。”
    “別肉麻了。”
    “既然沒事,那就不要耽誤我正常營業。”
    許大茂黑著臉,自己裏外不是人,這秦淮茹也是打的算盤,啪啪的響,不懂得將蛋糕做大,一個人霸占傻柱,他許大茂如何自處。<101nove.comp。
    “你鑽錢眼裏麵了。”
    秦淮茹扭動著腰肢,將傻柱攙扶起來,漫步走到門口,有些惱羞成怒,她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許大茂,這底褲都被扒拉了。
    退潮之後。
    誰在裸泳,一目了然。
    “哪有。”
    許大茂自然不肯承認,所謂狡兔三窟,作為一個外人,他怎麽可能會將自己的所有都押注到秦京茹的身上,自己自然也會為自己攢下一大筆的晚年開支的錢。
    秦京茹也知道。
    當初他可是名牌,直接跟秦京茹說:“如果她們孝順,自己百年之後,可以全部贈與茹茹。可...”
    言盡於此。
    秦淮茹畢竟是一個外人。
    許大茂也不可能跟她說,爺們完全不相信你們老秦家的為人。
    一個個為了成功,幾乎都是不折手段的高手。
    ...
    還未開啟開涮的模式。
    秦淮茹覺得待下去,可能會兩敗俱傷,雖然她已經沒有什麽籌碼,不過隻要能握住傻柱,有生之年,不會有吃不上一頓飽飯的危機。
    “淮茹。你先放下我。”
    傻柱相對而言,還是有些理智,對於二人之間的機鋒,通過一件件的事情串聯起來,他還是能看出一點不同尋常。
    “傻柱,你可不要聽信許大茂一派胡言,我們才是一家人,知道嗎?”不知道是不是秦淮茹心虧,連忙拽住傻柱的手。
    猝不及防之下。
    傻柱險些被這娘們給拽倒。
    “沒有。”
    “我想一個人靜靜。”
    “你呢,還是先回家吧。”
    傻柱將秦淮茹的手鬆開,一個人走在前麵,秦淮茹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後麵,主要是昨天夜裏,她一個人太過於害怕了。
    雖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可誰讓秦淮茹一輩子基本上都在做虧心的事情呢?
    “昨天夜裏,我看到何大清在我的窗戶門口待了一晚上,你能不能管管,你那個不正經的父親。”秦淮茹眼看傻柱就要離開。
    連忙吼道。
    周圍的鄰居,瞬間停下腳步。
    望著秦淮茹,
    這娘們也生活在通鑼鼓巷,跟他們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可是驚天的八卦,之前她的風評也不好,如果要是深挖。
    汙點不少。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老爺子巴不得將你給趕走呢?”
    傻柱回過神,看著周圍的鄰居。
    吼道。
    “看什麽看,你們不上班了,趕緊滾犢子。”回過神的傻柱,看秦淮茹的目光有些不善,剛才的事情,他還沒有消化呢?
    還是覺得自己真的有千萬金。
    “我...我說的是實情,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回去問一下你家的老爺子。”秦淮茹有些心虛,昨天晚上,恰好看到何大清起夜。
    去外麵的廁所。
    再加上一些鬼畜一般的聯想。
    ....
    “哎。”
    傻柱略顯疲憊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他自己幾斤幾兩,難道沒有一個數。
    “那房子是老爺子買的,隻不過是平日裏空閑著我才拿過來居住,你如果不喜歡的話,可以搬出去居住的。”傻柱也懶得在狡辯了。
    “你不是說要管我一輩子的嗎?”
    秦淮茹聽到傻柱這不負責的話,瞬間怒火中燒,當然她還沒有失去理智,周圍的鄰居可都還看著呢,如果經營她楚楚可憐的人設。
    她可是非常的在行。
    “我現在自身難保啊。”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七天旅遊,是我跟同事借的,我現在每天都還吃窩窩頭,哪裏有這個能力在幫襯你,你如果不喜歡,可以回到小槐花的家裏麵暫住一段時間。”
    不是他不願。
    而是囊中羞澀。
    傻柱沒有足夠的本錢了。
    我....
    秦淮茹苦澀的低下頭。
    連忙辯解道:“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想要讓你晚上回家住,不要在外麵...。”秦淮茹的聲音越來越小,同時也是他妥協的結果。
    不要小看秦淮茹。
    她也是權衡利弊之後,才悠然的想到讓傻柱當自己的護身符,那院子中,無人會在乎她的意見,許大茂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
    “她不過是一個吸血鬼。”
    “好吧。”
    傻柱心情一暖,拉著秦淮茹的手臂,朝著大雜院走去,那個院子大部分的住戶,其實都搬走了,剩下的也都是租房子的北票。
    或者是何大清這樣的老爺子。
    “故土難移。”
    不是每個人都願意上樓的,連一個亭台院落都沒有,天下悶熱,冬天愁苦。到了晚上,隻能去附近的公園轉悠一番。
    這便是全部的生活。
    哪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恬靜。
    說人話:老頭老太太,不樂意住高樓大廈,覺得悶得慌。
    大雜院。
    何大清躺在搖搖椅上,身邊的小翠,是他時常下棋的劉大爺家的遠方親戚,是一個可憐的瓜娃子,家裏麵無人照看。
    就來給何大清當保姆。
    伺候生活起居。
    掙得也不少。
    搖著蒲扇,聽著收音機傳來的白蛇傳。
    悠然自得。
    “老爺子,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嚇唬秦淮茹了,她可是你的兒媳婦,可不能厚此薄彼。”傻柱羨慕的看著何大清。
    還是自家的老頭子會享受。
    年輕的時候,跟著白寡婦一家人去保城逍遙,老了,還老不修,找了一個年輕的保姆伺候自己的衣食起居,這還搖扇子。
    特麽的何時他才能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嗬嗬。”
    何大清頭也不抬。
    眯著雙眼,淡然道:“我...需要嚇唬她,如果我願意,將你們趕走,你們能怎麽辦,你這臭小子還沒有給我付房租呢?”
    何大清不悅道。
    “這...老爺子,你可不要岔開話題,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
    呸!
    “滾犢子。”
    “我懶得跟你們計較,不喜歡,可以離開,我可自始至終都沒有歡迎過你們到來,除了多了一個累贅之外,對我有什麽好處呢?”
    何大清喃喃自語。
    悠然酌酒。
    一杯下肚。
    火-辣辣的感覺。
    吐出一口濁氣,讓傻柱跟秦淮茹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們兩人暫時算是寄生在何大清身上的毒瘤。
    “對了。”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下個月如果不將房租給我送過來,我可是會翻臉不認人,將你們給趕出家門的。”何大清唱著戲曲。
    咋咋呼呼道。
    咳咳....
    傻柱也沒有意料到自己盡然被老爺子給鄙視了,以他對何大清的了解,說到做到的性格,還真的可能將他們給趕走。
    “你難道不怕我們不管你嗎?”
    秦淮茹有些難為情,可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是站出來反駁。
    不能讓何大清一個人太過於囂張跋扈,十年前,看不上自己,她可以理解,現在還看不上,更是讓傻柱不得不屈服。
    特麽的說道自己是一朵白蓮花一樣。
    誰還沒有一個淘氣的年輕的時候。
    “管?”
    何大清就像是聽到了可笑的笑話一般。
    反問道:“你們那什麽供養我這個老頭子。”
    冰冷的現實,擺在麵前,雖然秦淮茹跟傻柱不願意承認,可現實還是他們蜷縮在何大清的羽翼之下,老爺子拚了三年。
    為自己搏了一個錦繡晚年生活。
    徐冬青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老板,並沒有虧待他,跟當初何大清幫徐冬青教導了三十名譚家菜的傳人,簡稱:大廚。
    每一個都有一手拿手的絕活。
    何大清也沒有藏私。
    外加自己坐鎮的酒樓,生意爆棚,趕上了好時候,三年,掙了他一輩子的積蓄,何大清對此非常的滿意,至於傻柱。
    就沒有這麽好運。
    雖然也是給徐冬青打工。
    可是因為這家夥中途連續兩次跑路,順便將挖牆腳,導致他在徐冬青的麵前,基本上沒有什麽價值可言,就是死工資。
    愛做不做。
    徐冬青可不會慣著他。
    “人終有老的時候,沒有傻柱照顧你,你難道一個人能行嗎?”
    秦淮茹的語氣有些急促。
    現實不容樂觀啊。
    “我一個人能行嗎?”
    “這是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你可能完全不了解我的實力,有保姆伺候,每個月還有不菲的退休金,外加徒弟的孝順。”
    “可比這兔崽子有用的多。”
    “當年我想回家,這兔崽子都不許我進家門,將我給趕走,記住了,是我在憐憫你們,可不是你們在憐憫我這個老頭子。”
    何大清咳嗽兩聲。
    擺擺手。
    讓傻柱跟秦淮茹無地自容。
    “滾吧。”
    “難聽話我也不想多說,你們隻需要記住,我一個人還活著就不會給讓你們占我那孫兒一點便宜。我會跟他們說清利弊。”
    這句話。
    何大清主要還是告誡秦淮茹。
    傻柱雖然不是一個好玩意,可是何哲好歹也要管一口飯吃,至於秦淮茹,這可以預料到的後果,眾叛親離!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一如:當初的棒梗。
    賈張氏,還不是在疼了一晚上之後,在秦淮茹的漠視下,糾結怨恨的離開人世間,須知,賈張氏可是多麽的希望走在秦淮茹的後麵。
    她還想要看看秦淮茹的悲慘未來呢?
    如何能無聲無息的離開。
    當時,四合院的大爺,還都在呢?
    隻不過一個個都選著視而不見,他們的頭上,少一個吃食的人,那他們就可以多吃一點。
    ...
    “奧。”
    傻柱無奈的拉著不甘心的秦淮茹離開,亙古不變的眼光,何大清是一個執拗的人,對於秦淮茹的印象不佳,那就不要說太多。
    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
    “傻柱,你看看你家的老頭子如何說我們的。”
    秦淮茹冷若寒霜的臉上,看不出多餘的表情,一個人靜靜的望著門口的傻柱,人如其名,果然是一個柱子,難道不知道反抗。
    她是如何對棒梗的。
    那可是含在嘴裏怕化了。
    傾其所有。
    為何到了何大清這裏,一切都變了,明明應該將他們捧在手心,可是非要將他們給推到對立麵,這是最不能讓秦淮茹理解的。
    “好了。”
    傻柱一臉難堪。
    對於秦淮茹,他也無法生氣,畢竟是自己逞強,將秦淮茹帶到家裏麵來的,但凡是不幫忙,讓秦淮茹自生自滅,這娘們或許還會求饒。
    步驟錯了。
    得到的答案自然也是錯誤的。
    “什麽叫好了。”
    “傻柱,你必須該我一個解釋,我們以後該如何自處,你總不能一直逃避吧,難道我還不值得你付出所有嗎?”
    秦淮茹繼續逼迫道。
    沒辦法啊。
    但凡是少問一句,這以後都是一個把柄。
    “難道我們就這樣一輩子沒名沒分,還要被你那咄咄逼人的家人逼迫嗎?”秦淮茹捂著眼淚,偷偷的注視著門口抽煙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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