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就這麽迫不及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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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架在她腋窩處,像是抱孩子似的將人提起來,放在了圓木桌上,整個人壓了過去。
隔得近,連呼吸都清晰可聞。
他手在她纖細的腰間輕輕一送,她的身子便不受控製了地貼上了他的。
“我一路趕來,口幹舌燥,可勞煩嫿嫿為我解渴一杯?”
白嫿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水壺就在旁邊,自己動手……”
還真當她是什麽端茶倒水的丫鬟了。
她還是沒懂蕭君策什麽意思,隻聽見他輕笑一聲,果真是為自己倒了水,卻是遞到了白嫿嘴邊。
“嫿嫿先來。”
白嫿舔了舔嘴唇,既然是送上門來的,不喝白不喝。
隻是那水剛到了嘴裏,還未來得及咽下,他便以唇封唇,掐著她的下巴,微冷的唇將她的憤怒盡數吞下。
身子被束縛著,這一瞬間的激動讓她忘了反抗,甚至漸漸地好似已經有些習慣這種場麵了。
她細小的回應更是讓蕭君策竊喜歡愉,眼角的餘光瞥見窗口那模糊的人影。
嘴角笑意擴大,他捧著女人的臉兒,越發加深了這個吻。
白嫿伸手拉著他的衣襟猛地往下一扯,在他耳邊輕語。
“男人,不要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在玩兒什麽把戲。”
不就是做給外麵的人看麽,這種戲碼,她早就會了。
白嫩的指尖在肩上輕輕一劃,衣衫脫落,香肩凝霜自成,她看著窗外那人臉色越發陰沉,反而越發風情了起來。
“嫿嫿知道就好,不過……假戲真做,才能更讓人信服,不是嗎?”
“你試試?”白嫿仰頭,手臂勾著他的脖頸,危險的光芒在眸子裏迸射著。
但凡他敢越雷池半步,她就立馬讓這個男人嗝屁!
他眼裏有情動留下來的光,肌膚相貼,火熱滾燙的不像話。
她越發放肆,雙腿肆無忌憚地盤在男人腰上。
砰——
一聲巨響,夾雜著男人冷冽憤怒的嗓音落下。
“不知廉恥!”
他衝上前,狠狠一拳砸向蕭君策,白嫿嘴角一勾,男人背後像是長了眼睛般,準確無誤地抓住周易安的手,反手一擰。
周易安手臂一軟,劇痛襲來,使得他臉色扭曲不已。
但他依舊憤怒地盯著白嫿,咬牙道:“白嫿,才剛和本將軍分開,就這麽迫不及待了嗎?”
果然,這個女人生性放蕩,在這種地方都毫不收斂!
“是啊,本郡主就是這般急不可耐,周將軍你能耐我何?”白嫿挑眉,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蕭君策懷裏。
眼波流轉,活脫脫的妖精。
周易安紅了雙眼,這本應該是他的女人,現在卻在別的男人懷裏。
那一聲聲細小的嚶嚀,便如鯁在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和你說過,不要靠近蕭君策,他隻是在利用你,他野心勃勃,你難道不知道嗎?”周易安大聲的說著。
白嫿卻毫不在意地說:“沒關係,本郡主心甘情願,誰讓太傅大人長得符合我胃口,床上功夫也不錯,本郡主很滿意。”
她挑起紅唇,風情萬種,蕭君策挑了挑眉,這女人……
還真是容易挑起人心裏的火。
“你!”周易安簡直氣結,一把拽住她的手:“跟我走!”
他必須要把白嫿帶離這裏,決不能讓白嫿和蕭君策繼續混在一起!
白嫿盯著手腕上的那隻手,輕描淡寫地說:“周將軍現在是本郡主什麽人,有什麽資格管本郡主的私事,休書已寫,你我之間應當各不相幹才是。”
周易安冷笑一聲,說道:“的確如此,可憑什麽蕭君策能接近你,本將軍就不能?”
這就有意思了。
“喲,周將軍這是打算舍棄心中之愛,來投入本郡主的懷抱了嗎?”
“不過不好意思啊,你這種膈應人的玩意兒,狗都看不上。”
但周易安捏得緊,她用力掙紮,手腕便紅了。
“大人,人家手疼……”
她委屈又可憐地看向蕭君策,下一秒,寒光凜冽的劍便出現在周易安脖子上。
隻需要輕輕一劃,他這條狗命就沒了。
“周將軍,本太傅殺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和罪名。”
他想殺便殺了,連皇帝都管不了他,更何況是文武百官?
周易安不甘心地看向白嫿,看著兩人登對的樣子,他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隻當什麽都看不見。
“嗬嗬。”他鬆了手,低笑道:“白嫿,這世間恐怕再無你這般冷心絕情之人。”
白嫿當初有多愛他,如今對他就有多冷漠。
他踉蹌著出去,不再看他們一眼,隻是那隨即傳來的親密笑聲,讓他心內魔鬼膨脹。
白嫿攀附在男人身上,笑眯眯地看著周易安身後的黑氣越來越深,越來越濃。
房門關上的瞬間,白嫿手一推,臉上便恢複了那派高貴冷漠的樣子。
淡淡道:“你可以離開了。”
“你還真是無情,利用完了就把我扔了。”
白嫿嗤笑道:“不然你以為本郡主當真是看上你了?”
“……”
他幹脆坐下來,也不走,一言不發地喝著茶。
團團自己坐在那裏玩兒得盡興,根本就不需要人管,他沉默良久後才說:“你方才氣他,可是因為心裏還有他?”
所以才故意逢場作戲給周易安看。
他身上的氣息還殘留在她身上,似乎連肌膚上都還有他的溫度。
“郡主殿下,該出遊了,楊姑娘讓奴婢過來知會您一聲。”
外頭是奴婢的聲音,蕭君策站起身來。
說:“女子和男子出遊不在同列,你既前往,便多加小心。”
他也沒等白嫿的答案便出去了,似乎為了印證團團真是他的種,還刻意帶走了團團。
比起她,團團在他身邊還能安全些。
一出去,周遭的人就圍了過來。
“這當真是太傅大人的兒子?”
“瞧那鼻子眼睛,都像極了太傅,怕是不會有假的。”
“嘖嘖,這京城裏怕有一般的貴女都要黯然神傷了。”
原本孤身一人的蕭太傅忽然有了個兒子,想起先前太傅在宮宴上所說,自己在外頭養了個孩子。
那時候便有所暗示,隻是沒想到這孩子會是和惠安郡主所生。
白嫿瞧著那被人簇擁著道的蕭君策,抱著孩子時,倒真有幾分慈父的模樣。